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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修行资料汇编(真实)-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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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都离不开吃喝玩乐。自小被认作“丑小鸭”的我此时也开始美化起自身来:穿名牌服装、做流行发式,甚至在脸上涂红抹绿……如今看来,真是贻笑大方,也不知当时是哪根神经出了毛病,的确有点若醉若狂的感觉。

    年底,我终于从教育界调入区政府的一个部门工作。虽然当时的工作非常轻松,待遇颇丰,但我却仍不满足,仍在努力地按照政界朋友们为我铺设的云梯攀登,因为我那时太想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了。

    就像经商干久了令我感到疲厌一样,与这帮政界人士混久了,我也渐渐了解了他们的底细。其实,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都没有任何崇高的政治理想,完全是把“治国经邦”的理想堕落成政治投机的一种买卖与生存之道,政客生涯是与商人赚钱谋利并无二致的一种换了形式的利己活动。特别可恶的是,在“人民公仆”的幌子下,这些人还要遮遮掩掩,把偷鸡摸狗、欺男霸女、骗吃骗喝全都美其名曰为“工作需要”,这实在令我倒足了胃口。于是天生好动的我在人性未泯的情况下,又把目光转向别的充实生命意义的领域。

    九○年初,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接触到了气功,其令人耳目一新的理论,以及种种不可思议的特异功能现象,打破了我那僵化的“唯物论”的陈腐观念,我也开始研究起所谓的人体生命科学来。经过短期的培训,我自身也出现了一系列的特异功能,如遥诊、遥治、透视……仅开天目一项就已令气功界的朋友们羡慕不已。此时的我已对金钱、地位的追求逐渐丧失了兴趣,遂一门心思投入气功事业。不久之后,我又被纳入所谓的“传人班”进一步深造。

    随着对气功研究的深入,我对宇宙、人生又有了新的认识,但更多解不开的谜团又开始缠绕着我。当时因感觉道观及佛寺的气场好,是练功的好地方,故时常出入道观及佛寺。那时我学得很杂,各宗各派的理论都想弄个水落石出。权衡再三,最后我还是选择了佛教,并开始恭阅佛经及部分大德的开示,此时才算初步体会到佛法的精深与伟大,修炼气功时的诸多谜团也随即迎刃而解。我越学越觉得佛法深不可测,远非以我的小聪明所能通达。

    这一阶段的气功修炼及初步接触佛门,对我后来的人生观的重新确立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不比不知道,一旦把佛法与当初曾让我魂不守舍的气功一对照,我马止就能感觉到佛法“一法不立”的伟大与究竟。气功要么执著在“气”上,要么执著在“死定”上,这些都是妄心乱动,背离本自无生的无为状态越来越远,还常常以神通逞奇炫异,更是远离佛法的大机大用。真能体证佛法的“真空妙有”,则又有何物、何情可让你执著呢?又有哪一物、哪一种功不是你的妙明真心的显现呢?还用得着拼死拼活去练个什么“阳神”、“气感”、“大小周天”吗?

    九○年底在大善知识的引导下,我终于在昭觉寺的清定上师前受了皈依,成为了一名真正的佛教徒。历来热衷于旅游的我此时更是名正言顺地云游名山古刹,觐见大德高僧,故而对显密各宗多少都有些接触。后来在闻得大恩上师法王晋美彭措的圣名后,九三年夏我便带着年仅九岁的女儿,与众亲友不辞而别,以无比喜悦、崇敬、虔诚之心再次步入藏区,并终于找到了我此生永恒的归宿——色达喇荣佛学院。

    从皈依算起,我学佛已有十一个年头了。这些年来尽管我如饥似渴地闻思佛法,但惭愧的是,却始终未能专一修持。虽然出家、在家皆能修行,但我深知唯有僧众才能荷担如来家业。正如《赞僧功德经》中云:“出家弟子能堪任,继嗣如来末代法,万德无量在俗人,不能须臾弘圣法。”以前是乱摸乱撞,后来总算值遇了佛法及大恩根本上师,但由于世俗凡情所累,每次到学院都是来去匆匆。刚听到一点佛法的正味,家里马上又以事勾牵,让我不得不急忙返回。回到世俗中,正知正念立刻就像被埋藏在了阿赖耶的最底层,死活提不起来。而多生累劫的习气等无明种子提都不用提便踊跃现前。烦恼依旧、痛苦依旧,特别是因为没有善知识的时刻提醒,自己又没有精进持久的耐心,眼睁睁地看着大道,但就是上不了路,即就是上了路也一步三停。以自己这种根机,再不专一行持,解脱何时方有出期?

    思前想后,在反复对比衡量了在家与出家的利弊后,我终于下定决心,在二○○一年六月这个非常时期,毅然落发,并喜著自在僧装。剃发的那一瞬间,我在心底坚定地对自己说:“今后纵遇命难,我也绝不舍弃上师三宝!”

    我最后想说的是,我绝没有权利要求所有的知识分子都学佛乃至出家修行,但我想提醒诸位知识界的朋友:不论我们是否相信轮回,最重要的是我们要能开发出自己本具的“善心”,并以之调伏我们的自私心。我们要不断训练自己对他人的慈悲、爱和关怀,因为在生活中开发出这种善心,便足以弥合我们和他人之间的人际关系,并为这五浊恶世带来难得的祥和与平静。有了爱与慈悲,还能让我们在面对生死时无所畏惧也无所遗憾,因为我们既已在这世上播下了善心的种子,那还会惧怕它不生根、开花、结果吗?

    彭拉所讲述的故事是完全真实的,这一点从她那诚恳的语气当中就能了知。我本人非常喜欢诚实的人格以及诚实的语言,这一点我想法国伟大的哲学家、文学家蒙田恐怕也有同感。他在《随笔集》中有一段话让我印象很深:“我所喜欢的语言——不论写在纸上的还是用于口头的,它们都朴实自然、简洁有力、趣味横生,既不是纤弱精巧的,也不是激越生硬的。”这几句话不但适合于彭拉的叙述,也同样适合于她的为人作风与学佛气派。

    大概房间里的空调也有感于她的话而陷入了深思吧,我记得当时空调的声音越来越弱了下去,以至于最后彻底不动了,房间里很快再度闷热起来……

    印 迹

    圆行到学院的扶贫医院发心已两年了。尽管我与她的接触并不多,但总觉得这个出家人很精进,因为我每次去医院,总能看到她在那儿读经、看书,或者诵咒。印象当中,她每次考试的成绩也都很不错。后来听别人介绍,才知道她不但在学院,当初在白玉的亚青寺时也很精进于闻思修。她来藏地求法是为了追随她第一个金刚上师的足迹,这一点的确与众不同。听她自己讲,学成密法后,她还要回汉地弘扬佛法,这一点也值得随喜。难怪看她在学院期间恒常苦行求法,长期过午不食,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么一个崇高的目的。

    一次空闲时,我让她讲一下她学佛的印迹,于是她便很认真地描述起她寻觅真理的曲折过程来。

    一九七○年,我降生在吉林省长春市的二○八医院。胖乎乎的我见到谁都甜甜地笑,父母也就用二胖来作我的小名。

    那时的经济虽不像现在这般发达,但身为部队团级干部的父亲依然能使全家过上非常富裕的生活。我就是在这样一个风平浪静的环境下,度过了快乐的童年、少年及青年的美好时光。

    高考的落榜是我人生的第一个挫折。好在第二年我又得以在进入工作单位的同时,考入中南财经大学下设的武汉经济管理大学学习财会专业。

    说起学佛的缘起,那还得感谢我的弟弟。我唯一的小弟弟性格很内向,不爱多说话。从他上高中时候起,就在每天做完功课后捧起佛经来看。当军官的爸爸、当老师的妈妈对他的举动都非常不解,因为包括我在内,我们所接受的教育都把佛教划在封建迷信的余孽里。大学教哲学的老师也说,宗教是人类精神的麻醉剂,佛教是受苦者将希望寄托于来世的门票。所以我们都推测弟弟可能是在寻找精神上的安慰吧,毕竟现在的高中生中有几个是精神充实而愉快的?或许弟弟也可能碰到了什么不如意的事,反正我们都不愿干涉他,怕伤害他。

    可能都是同龄人的缘故吧,我是最早想走入弟弟内心深处的人,也是最先被他“熏习”直至最后“同化”的对象。我很疼爱小弟弟,所也渐渐对佛教也产生了兴趣,它到底说的什么呀?如果说麻醉人,又是怎样麻醉的?弟弟为何如此沉迷?……

    就这样,我开始走进了佛道。首先是佛经里的文辞吸引了我,那简洁明了的语句就犹如优美的散文诗;介绍修行人证悟过程的文字又像是一篇篇小说;而有关世间、出世间环境的描摹就是风景散文。

    接下来便是走进佛经的内涵,越深入越感到佛教绝不是什么“麻醉剂”,倒恰恰是警醒世人的“醒世良言”。它所阐发的关于宇宙人生的哲理,我生生世世都受用不尽。

    妈妈看我这么热乎地与弟弟打成一片,也略感怪异地讲述了家中一件尘封已久的往事:我姥爷在世的时候就信佛,家里还供着一尊观世音菩萨。在那兵荒马乱的岁月,菩萨几次放光显灵。姥爷去世后,限于当时的社会环境及父亲的身份,那尊显过灵的铜观音也不知流向何方了。一听这话我就想,噢!原来我和弟弟的学佛也和姥爷的善根有关呢!看来我们与佛宿世有缘。

    随着大学的毕业,我的佛学理论也有了一定的基础。显宗方面读了《华严》、《法华》等几部大经。密宗方面,看了《大日经》、《莲花生大士本生传》、《金刚顶经》等等。不看则已,看罢不得不为佛教的科学性、系统性、先进性所折服。因姑姑是医生,故而我学的虽是会计专业,但平日也多少看了一些医书,诸如《子午流注》、《中医学》、《解剖学》等。越对比越觉得佛教对人体的认识,远比现代或古代的西医、中医要深广、细致。如佛陀早在二千多年前就已指出人在母胎中,每隔七天的发育过程(详见佛对阿难宣讲的《入胎经》)。而密宗对人体的解说,更有独到之处。从五气、七万两千条脉、七脉轮、红白菩提明点到寂忿坛城、文武本尊与身心一体的理论体系,都是中西医所从未触及的。

    从小我就很喜欢数学,高等数学的难度是让很多人望而生畏的,而藏传佛教中的历算才真正让人叹为观止。《时轮金刚密续》根据日月围绕须弥山的运转,将任何时间内的器世界变化规律,甚至天上星辰的数量,都能准确无误地计算出来。特别是《时轮密续》中,对人体与天体相对应的人天时轮一体性的理论,将人和自然的全息关系讲述得通透无余。让人不得不信服密宗即生成佛的科学性及宁玛巴大圆满的可靠性。

    我不得不感叹科学与佛教的差距竟是如此遥远!

    这样的边干事业边闻思佛法,一晃又是几年过去了。我自己清醒地意识到,该是找一位具德上师具体实修的时候了。

    也许是因缘和合吧,生起这个念头没多久,九七年我就遇到了此生当中的第一位金刚上师——觉三上师。

    觉三上师是湖北黄坡人,一九一○年出生,八岁皈依太虚大师,十三岁于维宽法师前出家。十八岁时,维宽法师观其因缘,又将其送往能海上师处学密。从此以后,觉三上师就作为海公上师的贴身侍者,随师入藏求法,六年后又随海公上师回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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