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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修行资料汇编(真实)-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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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想上真正的转变是在对前后世的轮回有了定解之后。那一阵子,几乎每天我都被前后世的问题困扰着,不搞懂这个问题,学佛只会是空谈而已。我通过多方研讨、思维,终于认同了佛陀所宣说的轮回之理。现在回顾这一过程,我觉得得到这个结果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启示是:必须放下成见,如理如法地认真思考,而不要轻易诽谤才是最佳的科学态度。记得我曾经问过一个未学过佛的大学同学:“佛教认为无我,你以为如何?”她认真思索了半天,然后认真地回答我:“确实如此,人只不过是连续不断的新陈代谢而已,并非有一个恒常不变的我。”当时我就在想,我们如果放弃固有的偏见,不受愚昧或错误的教育定式所左右,拿出胆量思索,那么佛教的许多教义一定会被人们所接受,包括前后世的问题。现仅举一例以供读者思索:现在的分别念是依外境产生的呢,还是依前一刹那的分别念而产生?若依外境忽然发生,那么今天怎么可能回忆起很多年前的事情?若说前一刹那有,则一直往前推,当然就会有前世。正如《量理宝藏论》云:“心无观待其它因,成立前际无穷尽。因已聚足且无碍,成立后际无穷尽。”

    通过深入思维,反复观察,此时对我而言,佛教与其说是宗教,倒不如说是最彻底、最究竟的哲学。它明白无遗地解释了宇宙真相,故而是关于世界观的学问;它如实揭示了人生的本来无我面目,故而是关于人生观的学问;在以上认识的基础上,它又教导人们走自利利他、自觉觉他的修行之路,故而又是关于方**的学问。如果探究并获得真理是一个科学工作者毕生的追求,那他还有理由去拒斥佛法吗?

    九一年,我被分配到重庆邮电学院无线电系,在仪表室从事通信仪表的研制工作。这里群山环绕,风景优美,建筑物古色古香,真似山庄别墅一般。当时,我所在的科室在相关项目的研究水平上处于国内领先地位,研制出来的仪表能直接投入生产,因而经济效益非常好。就在这么舒适、惬意的环境中,我的求道之心反而日渐增盛起来,因为那时我正在研读《中观四百论》。我最深的感慨便是:佛陀真是太伟大了。缘起性空的道理彻底看破了时空的实有性,了达了它的假定性,观待性。这种境界是相对论无法比拟的,因相对论尽管明了了时间和其它事物之间的观待,但它并没有彻底通达时间的空性特质。至于佛陀宣说的“以一刹那现无数劫”的境界,则更是科学家们所无法想象的。

    明白了一定的道理后,苦恼也随之而来。由于没有善知识的引导,我无法实修。有一段日子,在实修愿望的驱使下,我竟一个人跑到对面的山坡上,找一块平地、垫上一块纸板,然后就盘腿坐在那里。那根本不叫打坐,但我实在没办法,我太想实修了。要不整日在理论里面转圈圈,日子久了,只能增盛分别念而已。记得《普贤上师言教》中也说过,“一切佛经、续部、论典中从未宣说过不依止上师而成佛的历史。我们现量见到的也无有一人以自我造就及魄力而生起十地、五道功德的。”正因为如此,九二年七月,我下定决心专程前往青海,在西宁、循化、湟中等地历尽千辛万苦寻访许多寺院,但却始终没有缘分找到善知识,当时心中的失落自是不堪言表。善知识没找到,麻烦倒找上门来了。九三年三月,二哥为了阻止我继续深入佛道(因他已敏感地觉察出来,照我这种趋势发展下去,将来非剃个和尚头不可。),便让姐姐将我调至广东顺德。他们的苦心我明白,无非是想让我在顺德这个飞速发展的新兴城市里,目睹一下极度繁荣的物质景观,好打消我学佛出家的念头。在常人眼中,物质的诱惑似乎是最难抵挡的。但我看到的,更多的却是那些打工仔低级而又可怜的生活,而那些阔佬们的猥亵神态更让我恶心。我再次忆起佛陀“善业和智慧是安乐唯一来源”的教言,求道的渴望于是更加猛烈起来。我这时已闻知了四川色达的喇荣佛学院,内心的向往使我简直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而就在此时,一位在办公室当文秘的姑娘又向我表达了爱意。

    她真的是很善良,也很乖巧,很惹人怜爱。我们共事的时间虽短,但彼此都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印象。但我当时就在想,我决不能就此止步,甜蜜的爱情恐怕是修道路上最大的障碍了,因为它的牵着你在六道轮回打转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

    爱乃一切轮回之根啊!于是,当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后,我向她坦白了我的决定。她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一如往昔一般善解了我的心意。她叮嘱我:“一定要来信啊!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你。”我答应了她,但同时就在心里暗下决心、打定了主意:为了屏息俗缘、专心向道,就让我从你的视线中默默地消失吧!

    单位这一关还好过,家庭的障碍可就太大了。九三年六月底,我在没跟家人打招呼的情况下就不辞而别了。原因很简单,我根本不想再给自己、给家里添麻烦。如果告诉他们的话,没准儿他们会来顺德将我押解回去。

    让我感觉最不忍心的就是抛下了姐姐,她曾说过今生今世都要善待我这个唯一的弟弟。在她移民国外前夕,大哥给我寄来一封信,说如果我愿跟姐姐一起出国,她愿承担一切费用。如果不想出国,也务必回家,就近重新找个工作。狠了狠心,我给大哥去了封电报:既不出国、也不回家!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多多少少明白我的一些心志。

    九三年七月十二日,冲破了重重阻挠后,我终于来到了法王如意宝驻锡弘法的根本道场——色达喇荣佛学院。这是我人生路途中最重要的转折点,从此以后,我就可以在解脱的大道上快速向前了。

    从我接触佛法开始,到今天已有十二个年头了。十二年前我还是个在黑暗中摸不到边际、踯躅彷徨的行路人;而今,虽说经历了不少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但心中的那盏启明星,却已高挂在清净的虚空,为我照亮归家的路程……

    如果不出家的话,圆弘恐怕早已获得博士学位了。出家学佛,又精进修持了八年,如果按泰国的佛教教育体系,也该荣获佛教的博士头衔了。不过据圆弘自己说,他最想过的还是一个普通修行人的清净生活。

    学院成立二十多年来,这期间培养的人才不可胜数,其中不乏很多以大学生身份出家的僧众。他们在这里闻思经论、闭关实修,我相信对每个认真求法的行者来说,他们的收获都是不言而喻的。当年玄奘法师、义净法师西行印度求法时曾长住过的那烂陀寺,我想与我们学院在弘传正法、教化人心方面所起的作用应该是无二无别的吧。当两位法师学成回国后,他们分别成为了支撑唐朝鼎盛佛法大厦的顶梁柱。那么在佛学院求过法的这些汉族知识分子出家众,我也希望他们莫舍汉地众生。当他们学成回汉地后,真祈盼他们能把藏密精华融合显宗风范,为正法甘露遍洒人间而尽心尽力、鞠躬尽瘁。

    期望着像圆弘那样有知识、有文化、有修养的知识分子出家人,通过一代接一代的绵延不绝的努力,引领一代又一代的众生走向究竟成佛之道。

    心路漫言

    人们喜爱的夏日时光很快就要溜走了。当漫山遍野的青青草地开始渐转渐黄时,我就感到色达的夏天快要被秋季完全挤出我们的生活空间了。喇荣的四季就是这样,春夏很短促,秋天更是短暂的过渡,接下来便是漫长的冬天了。每到冬天,我们就开始期盼下一年的春暖花开……

    今晚的月夜有阵阵秋风吹过,微微透着一丝凉意。但清明的天空中那轮十五的圆月,却给人带来无尽的祥和与遐思,那清凉的甘露月光给每一个炽热烦恼的众生都送去了些许的平和与清爽。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与室内的灯光互相辉映着。坐在书案旁,笔尖便开始流淌出日日盘旋在脑海里的知识分子不同的人生轨迹来。今天我要描绘的是毕业于北大数学系的果正的学佛心路,可能这次的记述缘起非常好吧,因为古印度的许多诗人总是爱用晴空里的圆月来比拟众生的清净心,我想这份描摩用在果正身上也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印象当中的北大是中国许多莘莘学子们一直高悬心间的梦想。圆了自己求学之梦的果正又是如何走上圆满自己求道之梦的旅程呢?那就让我们在他的清净心地上一览他的心路风景吧。

    很小的时候,我就对一切生命有着一种莫名的敬畏。说得好听些是“有善根”,不好听就是“性情软弱”。这也许和家庭环境有关,因我的父母都是善良而又老实的人。记得那时常有乡下的亲友来访,来时总会带一些土产。而母亲最怕的便是这些土产中有鸡的影子,因为在城里没法养它们,杀又不忍,最后只好再送回去。

    长大后进得燕园,才发现在这里依然得面对关于生命的尴尬措置问题,因北大的宿舍素以蟑螂多而著称。本来对这种小东西我是十分厌恶的,有天晚上躺在床上,不经意间居然看到有只蟑螂公然从我身上爬过。顿然生起的厌恶之情使我一下子就用书将它拍死。过后看着它的尸体,一个问题忽然浮上心头:仅仅因为看着它感到恶心便让我杀掉了一个生命,那被杀的看到我这个“刽子手”又会有什么样的痛苦和愤恨呢?那个时候适逢报纸上正在讨论一些人吃猴脑的问题,这更引起了我的自觉,我开始思考,为什么人们为了自己的一点点享受或恼怒就要不断杀害生命呢?

    对这方面的思考,迫使我开始关注一些哲学、宗教方面的书籍。最初由于受妥思托耶夫斯基小说的影响,我对基督教很有兴趣。但在读了一遍《圣经》后,我感觉弥漫在其中的血腥气实在难以令我对其产生认同感。

    不过对于佛教,如同许多青年人一样,我起初也是抱着排斥态度的,总觉得有些“迷信”、“愚昧”的成份在里面。一想到佛教,总是让人联想起建庙和磕头,这不能不说是末法时代佛教的悲哀。我的一位读过许多佛教经典的同学曾说过:“在理性上我倾向于佛教,但在感性上却倾向于基督教。”

    只是在偶然地读过了一本关于佛教的小册子后,我才发现原来我思考的许多问题,佛法早已为我们解决了。特别打动我心的是佛教众生平等、自性自度的教义。由此我开始进一步学习起佛法来,越深入便越发感到佛法的博大精深。渐渐地我开始按照一个佛教徒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在这个自我修炼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的心态越来越平和了。

    毕业时由于种种原因我一时没找到工作,加之面临感情方面的纠葛,故而心情十分低落。七月下旬我去了趟普陀和九华,并在九华山呆了较长的一段时间,期间还在祇园寺里正式皈依了三宝。那一段日子,我每天住在寺里,上完早课后就出去爬山。有一次,我在从天台去古佛洞的路上迷了路,结果走入了一条荒废的古路。正彷徨之际,忽然雷电交加、大雨倾盆。无路可去中,我便坐在路边的一棵树下开始仰首望天、默念佛号。慢慢地,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融入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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