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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修行资料汇编(真实)-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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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许多伟大的科学家也开始否认恒常独立的物质存在,开始承认一切现象都是不可分割、无碍统一的整体,这就为人们进一步信解佛法的第一义“空”打开了一个突破口。当然也不能把佛法的般若空性误解为容器中的真空,或者场、黑洞等新的科学概念,那些也仅仅是种虚幻的现象,而不是一切现象不二一如的本性。空性和现象是本体和作用的关系,它们不是先后成立而是不可割裂的。全体为用,正在起作用时,全用即体。如全水起波、全波即水。

    当然,要彻底明白这其中的真正含义,就应当依止精通佛法、有大智慧、大慈悲的导师,系统深入地研思佛教的经论,才有可能通达空有双运的究竟密义。在初步理解了佛法的奥妙后,我渐渐生出了离开尘世出家修行的决心。因我已看透了毫无任何实义可言的若梦浮生,在这种如幻的显现中,有什么东西能比抓住生命的本质更让人值得为之奋斗呢?打定了主意,我便开始寻觅起能让我真正闻思正法的道场来。真是苍天不负有心人,最终,我非常幸运地在法王如意宝座下成了一名出家弟子。

    听闻了法王所传讲的各种经论后,我从内心感到这位弘法事业遍满全世界,万类齐收、平等普度的上师实乃再世佛陀。法王的教法皆是从大圆满的觉性中现量任运流露,师承法流极为清净。他针对末法时代人心不古、情执深重、僧才凋零、佛法衰微的普遍状况,悲愿无尽、观机设教,教导弟子以贤善的人格为学佛基础;以显宗的戒律为护持佛法的根本;以闻思中观为增长信解的主要途径;以严持三昧耶戒为成就密法的保障;以至极了义的大圆满见为即生成就的密诀;最后又以普贤十大愿王摄受引导一切有缘众生同生西方。这样的导师即就是仅闻其名,也必将获得无量护佑。

    所以我真诚希望:所有有缘者皆能得遇智悲具足的具德上师,得遇究竟了义的正法,大家都能获得究竟永恒的大乐,并最终品味到清净真理的法乳。

    愿我们都能直趋涅槃,同登极乐莲邦!

    我相信德空的思索与行为会给人们带来很大的收益与信心,他对《楞严经》的理性思索,也许能够打消一些人对佛法心存的疑惑与偏见。

    不过我也听说在德空出家以后的这八年间,他大学时的女朋友对他还一往情深地等待、执著。但我相信,这些都不会动摇德空出家的信心,这八年的修行,应该让德空已增长了不少对治烦恼的智慧。真希望德空能如当年的弘一大师那样,以各种方便法门度化他的在家眷属;更祝愿德空能以迦叶尊者为榜样,终生持戒精进,毫不染着世间爱欲,为释迦牟尼佛的正法久住于世做出自己应有的一份贡献!

    入佛因缘

    人生经历当中的许多挫折、痛苦都可成为一个人成长过程中的顺缘,正象华智仁波切所说:“显现上的一些挫折实际上成了值遇佛法的因缘。”的确如此,在我们的日常生活当中,有些人确确实实是在遭遇了家破人亡、婚姻破裂、疾病缠身等等诸种痛苦的折磨之后,最终遇到佛法而幸得解脱。在藏汉佛教史上,从违缘的困缚中开始行持佛法的大有人在。

    我们佛学院的心道,也是在家庭遭遇到种种变故后才开始投身佛门的。如今的他,正在佛学院这块清静的圣土上,精进而心安地钻研殊胜的佛法。

    我曾经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人在快乐的时候似乎是想不到宗教信仰和精神寄托的,所以那时我离佛很远。但命运的转变是由不得人的,就像每天的天气。当我十五岁那年就要进行中考的当儿,幸福突然抛开了我们。

    父亲在我中考前夕突然病倒,几天后就被确诊为肺癌晚期。拖着最后一线希望,母亲和姐姐陪他一同前往上海。空荡荡的房间里,我第一次成为这个家的主人。虽然深夜醒来,难免会有凄凉的寂寞感泛上心头,但繁重的功课又使我不得不暂时淡忘这一切。年少的我第一次领教了厄运面前人的渺小、人的微弱、人的无奈。

    中考结束,父亲也从上海回来了。没过几天,还没等他看到我的录取通知书,他就匆匆忙忙甩下我们娘仨先走一步了。

    痛定思痛,我实在想不通命运对我们的捉弄,便打算从文学作品中寻找生死的答案。

    现代文学大师中,林语堂是那的幽默和机智;梁实秋是如此的轻松与悠闲;周作人又带给我们闲适和平淡;徐志摩则让我们品味浪漫与燃烧……可是在他们人生的最后阶段,他们的生命却都没有奏出华彩乐章,相反,却是同样的黯淡与灰色:医院中全身插满管子;监狱里苦苦挣扎;空难的一声巨响……至于最伟大的文化战士鲁迅,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一个都不饶恕”,一方面让我们看到了铮铮铁骨与磊落胸怀,同时似乎又让我们感觉到一种放不下的执着。

    至于外国的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海明威,最后竟然都选择了以同样的方式——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尽管他们都已站在了世俗人生的最高处——诺贝尔奖的领奖台。这样的归宿岂能作为我们的样板?也有人说,到了他们那个境界,生死都无所谓了。但我总觉得这句话经不起推敲,同时也不负责任——结束自己的生命到底高到人生的什么境界?

    四大古典名著中,《红楼梦》是我最后接触的,但印象却最深: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甚荒唐,反认他乡是故乡,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这是否就是人生?如果人生就是这样的虚幻多变,又谈何生活的意义?

    三年的技校生活总算结束了,我第一次能将自己挣得的薪水交给母亲。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不知她是怎样含辛茹苦地操持着家务。当辛酸终于熬到了头时,她的身体却彻底垮了下来,尽管此时家境已日渐好转。终于在九二年的夏天,她住进了医院——尿毒症,这种比癌症还要可怕的病,在她身上已潜伏很久了。

    当医生告诉我诊断结果时,我一连串地发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不幸全要落在我头上?医生的回答客观得近乎冷漠:谁都可能碰上,包括我自己。

    单位——医院——家,在这条三点一线的轨迹上奔波了近半年,一辆崭新的自行车被我骑成了一堆废铁。最后终于争取到了让母亲前往上海进行肾脏移植手术的机会。为此我中止了工作,在九二年腊月二十八的凌晨,我们登上了“江申一号”的甲板。

    寄居他乡十一个月,其中的辛酸一言难尽,好歹我们还是回来了。正当我们欢喜地为九四年的春节忙碌时,姐姐却因婚姻的破裂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镇定住自己,强打起精神,来安慰我那伤心欲绝的母亲。夜间,独自一人睡下时,我常常被噩梦惊醒,泪湿双襟。

    人力与业力的拔河是一场艰苦的战争,同时也是一场势力悬殊的战争。数十万元的代价,也只让母亲的生命多维持了一年半。这一次她又住进了医院,前后仅仅七天,就永远闭上了双眼。

    在极度的痛苦中,我写下了这样的一段日记:我是一株孤独的草/春雨浇头/夏阳炙烤/肃杀的秋风吹过/我已失去了生命的绿色/连日的冬雪又将我深深掩埋/岁月难挨/生机渺茫/我不知道/我的生命是腐烂/还是燃烧

    母亲的丧事结束,一个完整的家庭也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生活还将延续下去,它根本不会顾及一个弱者的吁请。而我也必须生存,凡夫的生命也不是那样的不堪一击。但我必须找到新的生命支撑!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带着满腹的苦楚、满腔的心事、满怀的疑惑,我开始接触了佛教。

    来到九华山,当时刚好在举办地藏菩萨圣诞的纪念活动。钟鸣悠远,青烟袅袅,躲过了热闹的人群,我和一两位刚刚认识的青年出家人交谈,谈人生、谈历史、也谈哲学、宗教……最后我们三人都在深夜的虫鸣声中沉默了:我们的归宿将在何处?临别时,他们送我一套录音带——《倾听恒河的歌唱》,多么富有诗意的名字,而内容却是满含血泪的沉重,我也仿佛成了其中心酸的一个音符。

    对于佛法,我了解的仅仅是一点儿零星皮毛,但我已隐约知道未来要走的路了。

    六个月后,我结束了一切俗事杂务,冒着严寒来到了雪花纷飞的九华山,开始了另一段人生的旅途。

    在这条路上没走多久,我就决定剃发出家了。既然家徒四壁,那就干脆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吧。

    再后来,我就来到了喇荣佛学院,并决定在这里长住下来。

    曾经问过自己,生命是腐烂还是燃烧。既然现在认定佛学院是一个大熔炉,那答案当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心道的经历让我们又一次形象地领略了“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这几个字的含义。世间的一切财富、名利、家族荣耀、亲情友爱,最终都将像大梦一场一般消散得了无痕迹,只不过这种无常的体验对心道个人而言,多了一些沉甸甸的血和泪的份量。其实,即就是对那些日常生活尚且平静、安定的人来说,一切的一切也都终将如流水一般不复存在。唐代大诗人李白在《梦游天姥吟留别》当中不就歌咏过吗,“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因此把世间的幻化景观牢牢执实的人们,当时间告诉你,这一切都不可靠时,你有必要还要继续执实不悟吗?

    现今的许多人贪恋美色、美酒,陶醉其中既不知也不愿自拔。另外有些人虽想修行,但他们往往意识不到我们所拥有的人生其实很短暂,而在这短暂的如白驹过隙一般的时光中,又有一半多的时间要被用于睡眠、饮食,且不说你还有许多杂事要做,有时还会因生病而不得不躺在床上。这样,剩下的修行时间又有多少呢?萨迦班智达说过:“诸人寿短其一半,夜间入眠如死亡。又遇病老等众苦,余半亦无享乐际。”这真正是说出了我们的生活实相。

    愿所有珍爱生命的人们三思!

    一生何求

    汉地、藏地的佛教信众开始走上学佛之路的缘起有很大的不同。汉地的大多数人从小接受无神论的教育,他们对佛教起先大都抱一种怀疑、批判的态度,后来才依靠种种因缘而趋入佛门。原先对佛教持怀疑态度的人,有些最后通过观察思考而最终证取了佛法的真理,我想这也是造就智者的一种方式吧。莎士比亚就曾说过:“怀疑是大家必须通过的大门口,只有通过这个大门口,才能进入真理的殿堂。”这种登堂入室的体验恰恰可以用钟展的经历来说明。

    记得在了知了佛法大义、对解脱生起了坚定的渴求之心后,我曾慷慨豪迈地问自己:一生何求?随即在心里,我自己应声答曰:明心见性!这个誓言,我想我会用全部生命去证取、体认。不过这种对人生目标的确认,在我也是经历了一番长期的思考摸索之后才得以建立。

    我于七五年出生于江西省的宁都县。那个地方虽然只有巴掌大,但奇人异事却不少。我的母亲对佛菩萨十分尊重,对各路神仙也敬畏异常。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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