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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修行资料汇编(真实)-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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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下田等粗重活却全都娴熟掌握。另外,过去的舅妈鱼呀肉呀的统统都吃,如今别说吃了,连碰都不愿碰一下,这两年多来,她都是和家人分开吃饭。不仅如此,她的口音也全部变成了金门腔。还有一件事也挺奇怪的,舅舅住在海丰的那一阵子,当地人经常看到有个女人跟在他后面。”

    说到这里,陪我们前来的许先生告诉我们说那个女人已经回来了,但她不肯进来,只是躲在屋外暗自啜泣。我想我们的来访可能深深刺伤了她的心,她并不愿意再回首往事,把那些只属于朱秀华的记忆和盘托出给我们。经过再三劝解后,她才答应好好跟我们谈一谈自己的经历,因她终于明白我们并无一丝一毫的恶意。不过那天她只断断续续地告诉了我们一点点有关朱秀华的信息:

    “我家住在金门的新街,父亲叫朱清海,母亲叫蔡叶。十八岁那年,因为金门有炮战,所以我就跟着别人坐渔船逃难。后来,因船在海上漂流太久,大家又都没有粮食,于是一个个便都相继饿死,最后我也昏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渔船顺水漂到台西乡附近,我被一个渔夫搭救了。谁知他只是抢走了我的全部钱财,然后就又把我扔进那艘破船里让我继续漂流……”

    说到这里,她就掩面跑回屋去,虽说我们还想多知道一点,但见她如此悲伤,便也不忍心再追问下去。因为时间已经不早,大家还要赶回虎尾,于是众人便起身向主人告辞。临走时,我答应如果有机会还会再来麦寮,并送给她一串念珠。

    在送我们去车站的途中,许先生告诉我们说:“朱秀华本来是可以活命的,当她被渔夫救起来的时候,曾哀求那人说:‘只要能救我的命,做您的太太、儿媳妇,或者婢女都可以,而且船上的金子都可以送给您……’可是那个渔夫太没有良心了,竟然抢走了金子,然后又把人推下了海。但他究竟不能安安稳稳地享用这些不义之财,后来听说没过多久,这家人就一个接一个地死去,现在只剩下一个得精神病的孩子,而且疯得很厉害。唉!佛教说的因果报应实在是一点也没错。”

    说到这里,他向我们扫视了一下,接着便又说道:“说起来也真是怪,当朱秀华刚刚复元后,有人把这消息传到台西乡,台西乡的人知道了这回事后,各个都感到很惊奇。有些人知道多年前疯子的家人曾害过一个女孩,于是便特意把疯子带来看看朱女士。想不到他才到门口,朱女士就不允许他进来,而且还哭着说:‘你们家里人害我还不够吗?你还要来引我伤心!’以前,阿罔从未到过台西,而这疯子来的时候也并没有提前通知,但朱秀华就知道这些,这不是很奇怪吗?”

    今年七月间,熊炬明居士来虎尾教莲友们唱佛赞,一次闲谈中煮云法师又提起朱秀华借吴林罔腰之身躯以还魂的事,熊居士听罢立即要求前往麦寮进行深入调查,而我也因为前次曾答应过要送给朱女士一串念珠,故亦当即决定陪同熊居士共访麦寮。

    熊居士曾在金门呆过一段时间,因此对金门的一切都非常熟悉。路上他告诉了我许多关于金门的掌故;诸如金门的建筑物、农副特产以及风土人物等,这些都是和朱秀华见面时的谈资。

    我们去的那天天气很坏,一路上都在下着蒙蒙细雨,还好,车到麦寮时,雨终于停了。也就是因为刚才那场雨,朱秀华才没有下田。我把带来的念珠送给了她,然后就开始闲聊起来。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我就先从她信佛的问题谈起。朱秀华对此回答说:

    “我自小就信佛,而且一直茹素,现在不管工作有多忙,早晚的拜佛一天也没落下。我知道,佛说的话一点也不会错,一个人只能做好事,决不能做坏事,否则一定没有好报。”

    我趁机问她:“您说您小时候就信佛,那么当时金门有没有佛堂?”

    她思索了一下后回答说:“我不知道,不过我们家里一直供奉着观音佛祖,平常我都是在家里礼拜,全家老少也全都拜佛。”

    看到她愿意与我们叙谈,我便小心翼翼地转换了话题:“您现在还记得金门的事吗?”

    她叹息了一声说道:“唉!记是记得,但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谈它做什么呢?”“如果现在有人要帮您找您的父母,您愿意吗?”我接着问道。“当然,我会很高兴,可有谁愿帮我找呢?而且即便找到他们,他们恐怕也不会认得我了。”她的脸上泛起一丝苦笑,然后又接着说:“我现在的身体已不是当初离开金门时的肉身了。”说到这里,她双唇紧抿,眼圈开始发红,但她尽力克制着不让眼泪在客人面前掉落下来。我指了指坐在一旁的熊居士说:“这位先生在金门住了很久,而且他也信佛。他知道很多金门的事情,同时还有一大帮朋友现住金门。如果您愿意,他可以帮忙打听打听。”听到我的这番话,她的眼圈又红了,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低头不语。我试探性地又说了一句:“如果找到了父母,您就可以回金门与他们团聚了,要是回去的话,您还能认出他们来吗?”“当然能!如果可以回去,我倒想让您陪着好好转转,您敢去吗?”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忽然亮堂了起来,直盯盯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没问题,我本来就想到金门走走,要是能陪着您,那就更好了。”说到这里,我便请她谈一谈自己当初离开金门的具体经过,此时,朱女士的记忆象是被激活了,她开始痛痛快快地讲述起自己的那段经历:

    “事情发生的具体年月我已记不清了,反正那年我刚十八岁。当时因为有谣传说驻扎在金门的军队要撤退,所以很多老百姓都纷纷乘船逃难,我也带了东西跟着别人一起上船。可能是太匆忙、太慌乱的缘故,我附搭在别人的船上仓皇逃离,并没有跟爸爸他们在一起,当时根本就没想到这一次分手竟会是永远的诀别。我们逃难那天,大陆的炮轰得很厉害,狂风四起,巨浪排天,我勉勉强强上了船。驶至大海深处以后,大家都不知道该往何方前行,因平常这些渔民都只在近海捕鱼。迷失了方向后,轮船只能顺水漂流,许多天之后,很多人因受不了饥饿一个个都相继饿死。我倒没饿死,但也痛苦不堪。就这样漂呀漂,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日,我们这艘船还是在近海附近盲无目的地打转转。后来总算有渔船靠过来了,有人发现了我后,就把他们的船靠近,并把我从昏迷状态中弄醒,然后我才知道这里是台湾的台西乡。接着我便把自己漂流的原因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们,但不曾想,后来……”

    说到这里,朱秀华的眼眶上已挂上了两颗晶莹的泪珠,但她很迅速地就把泪花抹去了。我再次打断她的话问道:“听说他们夺走了你的钱,又把你推到远海中去,所以这家人后来全都死光光了,现在只剩下一个患神经病的孩子,这一切是不是因为你……”

    结果这次还没容我把话说完,她就抢过话头分辩说:“想不到你也听到过这种说法,其实这完全是误会。船上的那些黄金并不全是我一个人的,很多逃难的人都带了金子随身。他们夺去了黄金,全家人因此而死光光的确是事实,不过这并非是我造成的。我虽然觉得他们没有良心,但我是信佛之人,不愿也不会与人结仇,那应该是与我同船的人打抱不平的结果。”

    我又问她:“那么在没来吴先生家以前,您一直住在哪里?”

    提到这个问题,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最后还是回答说:“我一直住在台西乡的海丰岛,那里满都是绿色的树木、绿色的海,美极了!我在那里住了不少年。”

    熊居士按照朱秀华的说法进行推测,推算出她大概是于一九五四年逃难的,因那次曾有许多人看见军队在运送火药箱到海滨,所以他们就稀里糊涂地在大陆的炮轰中冒险逃出金门。我把熊居士告诉我的情况向朱秀华描述了一番,她回应说:“我就是在那种情况下逃出来的。”接着,我又问了许多金门的风俗民情,想不到她讲出来的居然和熊居士所说的情况完全吻合。

    不知不觉地,时间就在我们的谈话中悄悄溜走,我想该是我们告辞的时候了。临分别时,我请她和我合影一帧以为留念,她好像有些为难,后来还是吴先生与吴太太所生的儿子吴胜彦先生说动了她,她才点头同意。从她家出来后,吴胜彦先生特意送了我们一程。路上我又问他了一些有关朱女士的情况,他补充说明道:“我妈妈从小就生长在麦寮,从未去过金门或台西。她生病后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我实在有些难以相信。虽说身体仍是妈妈的,但她却坚持说她不是阿罔,亲戚朋友们来探望,她一个都不认识,甚至连外婆和姨妈也认不出来。大家都对这件事深感吃惊,我心里自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真不知该怎么称呼她才好。”

    说到这里他不觉停了下来,我趁势追问他:“那你现在到底怎么叫她呢?”“当然是叫妈了,我还是拿她当自己的妈妈看待。”“那你相信灵魂迁移这回事吗?”我继续追问。吴胜彦先生不胜感慨地回答说:“以前是一点也不相信,但我妈妈从来没去过海丰岛,可她现在居然能把海丰岛的情况说得一清二楚,这让我对灵魂迁移之类的事情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还有,一九五九年时我曾参加过在菲律宾举办的一个夏令营,与我在同一小队的有个来自金门的营友,他说话的腔调与我大不相同。等我回来后,正赶上妈妈生病,后来她的病好了,但讲话的口音却变得与那个金门人一模一样。而且她还能说出很多有关金门的故事,所以我现在越来越相信她是金门人这一事实。”

    采访进行到这里就算圆满结束了,把这个故事记录下来并呈现给诸位,目的绝不是想让大家都以好奇、猎奇的心态从中觅得所谓的刺激感、新鲜感。我非常想用这个事例告诉天下众人:佛教所谓的六道轮回、因果业报的道理确确实实真实不虚;不管你能否从内心领受、接纳它,它都无欺、普遍地时时刻刻存在于我们生活的每一寸空间!

    这则发表于台湾《今日佛教》的报道是根据真人真事记录而成的,文章成文时,当事人还健在,一切目击证人及材料俱完整无缺。由此观之,这篇公之于众的文章理应值得信赖。与之相同,美国有一名为娄兰茜的女人,其身体也曾被别人的心识占据过。娄兰茜的住所附近住着罗胡夫妇,他们有一个女儿名叫玛丽。玛丽不幸死亡后,其神识即进入娄兰茜的躯体,自此之后她便不愿再住于自己以前的家中,而是想尽一切办法要住到罗胡夫妇家里。她所诉说的有关玛丽幼时的一些行为、习惯、故事,经罗胡夫妇验明后全都正确无误,没有一个未得到证实,因此罗胡夫妻及众多人均对她的躯体被玛丽心识所控制这一事实坚信不疑。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娄兰茜则又再次回复到自己的本来状态。

    一九五四年春天,印度一个名叫亚士匹的三岁半男孩突然夭折,当其家人正准备处理孩子的尸体时,不曾想小孩在第二天的清晨却又奇迹般地复活了过来。父母在喜不自禁的同时也惊讶地注意到,孩子尽管复活了,但他的性格、行为却发生了一百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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