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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修行资料汇编(真实)-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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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王而活者”虽然口说依王而活,而且王也想让他好好活,但未作如是因,也就不可能遇到如是果。“依业而活者”依自业不可能不受果,所以国王仍然要一分不少地给他。从这则公案可以体会到,事事未作不遇、已作不失。广而推之,一切三有诸法唯一是随自业而转,以自业而生苦乐,再无其他主宰者。

    《毗奈耶阿笈摩》亦云:“假使经百劫,诸业无失亡,若得缘会时,有情自受果。”

    《毗奈耶阿笈摩》也说:“即使经历了百千劫的漫长时间,已造诸业也不可能无故消失。一旦因缘聚会时,造业者的相续将丝毫不爽地感受果报。”

    戊三、以公案说明

    唐朝代宗大历年间,有一位隐士叫李源,原先是位贵族子弟,父亲死于安禄山叛乱之后,他便把府宅捐为寺院。当时,寺院住持圆泽禅师和他关系很好,两人相约去四川游历峨眉山和青城山。李源想从荆州坐船由水路去四川,圆泽却想从陆路由长安入川。两人争论了很久,半年都没有决定下来。李源说:“我已经不和官场上的人来往,所以不愿再走长安的道。”圆泽说:“那就听你的。”于是,两人便从湖北出发。

    船行到南浦地方时,天还没黑,便停船靠岸。这时,岸上有个女人背着瓦瓮,正来河边取水,圆泽一见便流泪说:“我不想经过此地,就是怕见到她。”

    李源问:“这一路上这样的女人不少,为何唯独为她感伤呢?”

    圆泽说:“这个女人姓王,我本来应该做她的儿子。她怀孕三年,因我一直不来,所以没有分娩。今天既然相见,已是无法可避。请你多呆几天,助我速生,并将我葬在山谷之中。三天后,请来看我,到时我以一笑做为凭信。十二年后的中秋月夜,你来杭州天竺寺外,那是与你再见之日。”

    李源很后悔这次水路之行,心中非常难过。圆泽沐浴后,就坐脱而去。

    三日之后,李源到王家去看,女人果然生了一个男孩。当他抱着婴儿时,婴儿果然微笑,李源就把详情告诉王氏,王氏便厚葬了圆泽禅师。

    这时,李源已无心再去四川,于是就回到慧林寺。在询问了圆泽的弟子之后,才晓得圆泽在出发之前,早已把后事嘱咐好了。

    十二年后,李源如约来到杭州天竺寺外。那天夜晚,月光特别明亮,他忽然听到葛洪井边传来一阵歌声,只见一个牧童,头上挽着双髻,身穿短衣,骑在牛背上,敲着牛角唱道:“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常存。”

    李源知道他是圆泽的后身,便上前问道:“泽公可好?”

    牧童回答:“李公真是信士。你我路不同,不要接近。你俗缘未了,如能勤修不堕落,便可相见。”说完又唱歌乘牛而去。歌词是:“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话因缘恐断肠,吴越山川寻已遍,却回烟棹上瞿塘。”

    《功德藏》中说:“高空飞翔金翅鸟,虽暂不见身影现,然与其身无离合,因缘聚合定现前。”在高空中飞翔的金翅鸟,它的身影虽然暂时不在地面上显现,但是它一刹那也未离开。一旦金翅鸟俯冲下来,当处立即就会现前它黑乎乎的巨大身影。此世的圆泽是一位老禅师,在未从水路上三峡入川之前,一切似乎平安无事,而当船行到南浦、业的时轮已走到正点时,一切都无可逃脱。即便是能知晓过去未来、具有坐脱立亡本领的圆泽禅师,也无法遮止业力的现行,只有随业入胎而改形易面,变成一个婴儿。

    当年,目犍连尊者被裸形外道打得全身稀烂时,人们问他:“你是声闻众中神通第一,怎么会被打成这样?”他说:“因为被前世业力所持,我连‘神’字都想不起来,更不要说显神通了。”本来以目犍连尊者的神力,右脚指一踩,便可以撼动整个帝释天宫,然而以前世骂母的业力成熟,在业力现行的同时,如何能施展神通呢?

    以下宣说琉璃王诛灭释迦族的公案:

    波斯匿王初登王位时,想迎娶一位释迦族女子作王后,于是派遣大臣去迦毗罗卫国求婚。五百释迦族人聚会商议此事,他们显得十分不悦,因为释迦族种姓高贵,不应与女奴之子婚配,但又因惧怕得罪波斯匿王,所以一时商议不下。当时长者摩诃男说:“波斯匿王的性情暴恶,我们如果不应允,他必定会毁坏我们的国家。我家婢女有一位美丽端庄的女儿,不如就将她嫁给波斯匿王。”得到众人同意后,摩诃男就让此女子沐浴更衣,又用宝车亲自将她送往波斯匿王那里,并且告诉波斯匿王:“这是我的女儿,你们可以成亲。”国王非常欢喜,拜她为第一夫人,不久夫人生下一子,即琉璃太子。

    太子八岁时,波斯匿王就令他前往迦毗罗卫国学习射箭的技艺。琉璃太子乘着大象,与众多仆人一同前往摩诃男家中。摩诃男召集五百位童子,陪伴王子学习。

    当时,新建了一座讲堂,犹如天宫一般。众人说:“我们应先延请佛与僧众前来应供,这样可以获得无量福报。”于是敷设座具,悬挂幡盖,以香水洒地,焚烧名香。这时,琉璃太子跑进讲堂,登上狮子座,释迦族人见后,声色俱厉地呵斥他:“女奴的儿子!”并且将太子牵出门外,推倒在地。琉璃太子感到非常屈辱,便对身旁的苦行梵志说:“释迦族人对我横加毁辱,以后我登上王位时,你要提醒我这件事。”

    后来,波斯匿王死后,琉璃太子继位,苦行梵志就此事提醒琉璃王。琉璃王便命令群臣集合四种兵甲,前去讨伐释迦族。当军队抵达迦毗罗卫国时,琉璃王遥见世尊在一棵枯树下结跏趺座,于是下车作礼,问道:“为什么您不坐在枝叶繁茂的大树下,却坐在此处?”佛陀说:“亲族阴凉之故,胜过一切外人。”国王便说:“今日世尊为了亲族,我也不应征讨。”

    后来,苦行梵志一再奏请讨伐,琉璃王便又再次兴兵。此时,目犍连尊者对世尊说:“琉璃王前来讨伐释迦族人,我想将他的四部军队抛到他方。”他又想将琉璃王的军队拔出虚空,或者移到海中,或者移到铁围山中间,或将释迦族人移到他方国土,或以铁笼子覆盖全城。佛说:“你虽然具有这样的功德,但终究无法将释迦族人置于安全之地。众生有七事不可避免,即:生、老、病、死、罪、福、因缘,想避也避免不了,你又如何能覆盖住他们往昔的业呢?”然而,目犍连始终无法释怀,便将相识的四五千人摄入钵中,一直举到空中星宿之际。

    释迦族人集合四兵,出城一由旬以对抗琉璃王。释迦族人技艺高超,他们在一由旬内遥见琉璃王,或射落对方士兵的头髻,或射断对方弓弦,或射破器杖、幢幡等,但并未伤人。琉璃王非常惧怕,对群臣说:“你们看此箭从什么地方来的,他们如果真想伤害我,我必死无疑。”于是下令退兵。苦行梵志劝阻说:“大王不必畏惧,释迦族人个个持戒,他们连蝼蚁尚且不杀,更何况是杀人,还是应当进军。”琉璃王便听从苦行梵志的话,继续进军,释迦族人果然退入城中。琉璃王喊道:“速速打开城门,否则,我会将你们赶尽杀绝!”此时城中有位十五岁童子,名叫奢摩,他登上城墙独自应战,伤损了众多敌军,敌军顿时崩溃逃散,藏入土洞内。当时释迦族人告诉童子说:“你有辱于我们释迦族的门户,谁不知道应战?但我们释迦族向来修善,尚且不伤蝼蚁,更何况是人命?我们一人能敌万人,如果迎战,必定能摧毁敌军,但以杀害人命,死后将堕地狱,即便生在人中,也是寿命短促,你应速离此地。”奢摩童子便离开了城市。

    后来,琉璃王军队再次来到城门外。当时魔王波旬化作一位释迦族人,喊人打开城门,释迦族人见是自族人,便打开城门,琉璃王军队就此乘虚而入。琉璃王说:“释迦族人众多,索性将他们双足埋在地下,让暴象踏死。另外再挑选五百释迦族女人,带到我这边。”当时,摩诃男乞求琉璃王:“我现在沉入水中,在我浮出水面的这段期间,无论时间长短,请你允许释迦族人随意逃走,等我浮出水面之后,你再杀死他们。”琉璃王应允之后,摩诃男便跳入水中,将自己头发系在树根上,于是断绝性命。城中释迦族人从四城门竞相奔逃,琉璃王问大臣:“摩诃男为什么还没有浮出水面?”旁人就入水将已命绝多时的摩诃男抱出,琉璃王见到外祖父已死,非常悔恨:“我外祖父为了救护自己亲族而死,早知如此,我终究不应如此讨伐。”

    为琉璃王所杀之人,有九千九百九十万,血流成河,环绕迦毗罗卫城。退军之后,目犍连尊者对佛说:“承佛神力,我已护佑四五千人。”佛便令尊者观察。目犍连尊者将钵从星空取下,所藏之人全部都已经死亡。

    琉璃王到尼拘罗园后,安慰五百侍女:“不必忧愁,我就是你们的丈夫。”然后想和一释迦女交通,这个释迦女骂道:“我为什么要和女奴之子通情?”琉璃王大怒,便斩断她的手足,扔入深坑。五百侍女都这样辱骂琉璃王:“谁会以自己身体和女奴之子交通!”于是五百侍女也惨遭同样的惩罚。五百侍女惨痛难忍,便唤如来名号求佑:‘我们同是释迦种姓,如来出家成佛,我们惨受这样的痛苦,为什么不忆念我们?’佛与众比丘便前往劫毗罗城去,释迦女遥见世尊,都心怀惭愧,世尊对帝释天说:“众女子惭愧无衣。”帝释就以天衣盖覆女子身体。佛告诉毗沙门天王:“众女子饥渴已久,置办些许天食,令彼等饱足。”佛又为彼等演说苦集灭道,诸侍女尘垢俱尽,得到法眼净,命终后升到天上。

    佛行至东门,见到城中一片废墟,佛告众比丘:“以前我与众比丘在此处说法,如今已成废墟,无有一人,从今以后不再来此。”于是回到舍卫国祇树园,告诉众比丘,琉璃王和他兵众七日之后,都将毁灭。琉璃王闻言,非常恐怖。到第七天时,琉璃王以为已幸免于难,便带军队与釆女到阿贻罗河两侧举行宴会庆贺,忽然天空中,云团翻滚,倏起雷震,暴风骤雨,将所有人漂溺而死。琉璃王堕入阿鼻地狱,天火将宫城一烧而空。

    诸比丘问佛:“释迦族以何因缘受此苦难?”佛说:“往昔,罗阅城有一鱼村,因为时值饥荒,米贵如黄金,人们就以草根为食。村中有一大池塘,池内有很多鱼类,人们便捕鱼而食。当时有二条大鱼,这样说到:‘我等是水族,不是处在干地之中,而这些人都以我们为食’,村中有一小孩,才八岁,虽然不捕鱼,但见到人们捕鱼时,心生欢喜。当时罗阅城人就是今日释迦族,当时二条大鱼,一为琉璃王,一为苦行梵志,见到鱼笑之小孩是我,因为杀鱼的罪业,无数劫中受地狱苦,我也因随喜造恶,而感召今日头疼,如被石头压住一般。”

    面临自己国家毁灭,慈悲的佛陀何尝不愿援救?但是,若以个人意志可以遮止业力现行,又怎么能成立业果不虚?因此,即便是具足十力的佛陀,在业力成熟之际,也不能拯救一人,毕竟谁也无法改变业果的规律。

    从这个地方,我们也联想到上个世纪的两次世界大战、长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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