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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红九作品合集8本-咱俩没戏等--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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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背撞在墙上那一下有点疼。可我觉得,疼得好,疼得舒爽,疼得甘之如饴,疼得**蚀骨。疼得正所谓,痛并快乐着!
  黑暗中,他抱着我,用一种催心的力量在狠狠咬啮我的唇舌。
  我也用力的反哺吮啜着他的。
  他一边吻着我一边喘着粗气的问:“洗澡吗?”
  我一边回吻他一边也喘着粗气的回答:“我们一起!”
  他几乎有些粗暴的来脱我的衣服,哑着嗓子说:“你骗我的!”
  我也野蛮的去脱他的衣服,我低低的叫:“我是认真的!”
  这对话,竟和我们海滨之夜时,一模一样。
  我们都坦裸了身体,躺到床上去。
  他压在我身上,我们的肌肤紧紧相贴。
  他的手带着几乎疯狂的力道游走在我身上,我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嘤嘤轻啼。
  他低头吻我,我揽着他的脖子回应他
  他冲进我身体时,我哭了,我知道,他也哭了。
  他一边动着一边流泪一边一次又一次的喊着我的名字,我努力的去包容住他一边哭一边大声的叫着他:“宁轩!宁轩!宁轩……”
  最后那一刻,他向我用力一撞,撞得我眼前猛然绽开一片白光,我所有的意识一瞬间全都飘远,只剩下身体在本能的用力频频紧缩。
  宁轩低叫一声,爆发在我身体里。
  我感觉到小腹中慢慢涌动着他带给我的那股暖流。那是我们为爱而爆发出的刻骨溶浆。
  那一刻后,他含住我的耳垂,喘息如攀岩,呵气如炙烤,喃喃如魔咒。
  他说:“苏雅,我爱你!”
  与此同时,我的指甲用力掐陷在他的骨肉里,双眼半眯间止不住长长的呻吟,于哭泣中一遍遍呼喊着:“宁轩,我爱你!”
  宁轩,我爱你!即便这爱几乎让我绝望,让我窒息,让我粉身碎骨,让我差一点就要死去,可是我还是那么的爱你,爱到即便生命走到尽头,我闭上双眼时,也舍不得把你有一丝一毫的忘记。


  第五十六章  谁是谁的魔

  我和宁轩面对面相拥躺在床上,我们四目相望,眼神纠缠,像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最后都化作一片心有灵犀的默默无言。
  我们都知道,我们想对对方说的是同一句话:我想你。还有,我爱你。
  他的手臂绕在我身后,和我的手指一样频繁的来回抚摸我的后背。他的眼神炙热,声音却无比轻柔。他看着我说:“我好像在做梦。我多怕我是在做梦。”
  鼻头猛的一酸,还没来得及干透的眼眶再次湿润。吸了吸鼻子,我问宁轩,“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我是说我刚刚蹲着痛哭的马路边那里。
  他用另外一只手包裹住我覆在他脸颊上的手掌,看着我的眼神,喃喃的说:“我着了你的魔。我看了你的照片,整整一个下午,心里像被人戳了一把刀,很疼,很难过,很想大哭一声,很想大醉一声,很想握住你的肩膀大声的问问你,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从你上了他的车,我就像中了邪一样,不由自主的跟着你们,看你们吃饭,看你们离开,直到看他拉着你往不是你家的地方去时,戳在我心里的那把刀,开始狠狠拧着圈的割我的肉!我几乎想冲下去,和他狠狠打一架,然后把你绑走!我曾经以为假如你要离开,我是可以挺住的,可是苏雅,实际上我却根本做不到!”
  我已经泣不成声,他的眼角也隐隐有些润红。他拉着我的手指,放到嘴边,用力的咬。很疼。可我知道,他心里的疼和我心里的疼,都比这不知要沉重多少倍。
  我一直觉得宁轩是我的魔,让我无法忘记越陷越深的心魔。现在我终于知道,我又何尝不是他的魔,让他屡屡受伤屡屡失望却又屡屡不忍放弃的罪恶的魔。
  他松开我的手指。指尖上他的牙印清晰陷在一片麻麻的疼痛里。他握住我的手,好像有些心疼,似乎在后悔刚刚咬我咬得有些重。我赶紧摇头告诉他:“没事没事,我不疼!其实我今晚在饭店吃完饭上完厕所还没洗手呢,说起来,是你亏了!”他忍不住噗嗤 的笑了,一直蕴在眼角的泪花一下涌出眼眶。
  他脸上荡漾开一圈圈的笑容,眼角有晶莹的泪珠借着月光在微微闪烁。在笑和泪的交织中,这一刻的他,俊美的几乎不像真人,他的美是那样的惊心动魄,让我痴迷得无法移开半分眼神。
  他看着我柔柔的说:“不要紧,我今晚上完厕所出来也没刷牙齿和洗嘴唇,打平了!”
  我忍不住也跟着噗嗤 一下笑出来。他看着我的眼神慢慢变深,他说:“苏雅,我多怕你真的跟他走!中午我看到你的照片时,整个人就像被人敲了头一样,脑子晕了,木了,不转了,心也疼着痛着变得空空的!我觉得身边的一切刹那间全变得灰灰蒙蒙,再也没有什么颜色!可当你从他那里跑出来,跑到马路边痛哭着喊我的名字,我一下又觉得,我的心又满了,我周围的一切又都鲜活起来了!”
  他低下头吻我,唇齿厮磨间,轻轻告诉我:“苏雅,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想爱你!”他翻身覆在我身上,温存的进入,恳求般的来要我的承诺:“答应我,别再丢下我,好吗?”
  我揽紧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缠在他腰间,我们的肢体密密纠缠在一起。闭上眼睛,我蓄在眼底的泪水纷纷落下。和着泪,我说:“宁轩,对不起!”
  他用力的顶撞我,喘息间痛声低呼:“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我要的是你说再不会离开我!苏雅你说,算我求你,说你不会离开我!”
  听着宁轩有如受伤小兽一样的悲鸣喊叫,我的叫顷刻碎成千片万片。再也没有理智去想所谓的后果,再也没有定力去抗拒他的诱惑。再也没有力气去逃避我们之间那份无辜而可怜的爱情。这一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想爱他!我也想被他爱!
  我极尽温柔的去承爱他的进入,竭尽所能想要承欢在他身下。我哭着告诉他,我答应他,答应他。
  我知道这样任由自己放纵的结果会很严重,未来的日子里,我将要承受的可能会很多很多。可此刻面对他有如魔咒般的请求,我实在再没有任何能力去加以抗拒。
  明知眼前横亘的,是一道无底深渊。可我却选择了闭上眼睛,义无反顾的跳下去,毫不犹豫的沉沦下坠,即便就要跌到粉骨碎身,也甘之如饴无怨无悔。
  忘记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话:
  爱情就像一杯掺了剧毒的酒,明知喝下便会死去,可为了心中的那个他,这酒学是会被无数痴情女子含笑饮下。
  宁轩,宁轩。我们之间的那一杯爱情毒酒,我也会心甘情愿的,为你含笑饮下。
  天蒙蒙亮时,我们都醒过来。看看表,离上班时间还差很多。宁轩把手臂伸到我颈下来,我顺势枕在他怀里。
  好舒服。忍不住有些陶醉的叹口气。他勾起手来回磨蹭我的肩。
  我声音里还带着早上刚醒来时的慵懒鼻音:“你的手乱抓,你好色!”
  他摩挲的力度变得刻意起来,嘴唇贴在我的耳朵上,声音里透着致命的性感,对我低声的喃喃说:“你的肩膀喜欢被我的手抓!我知道的!我还知道,你也喜欢!”
  我脸一热,抬头去拍他的胸,嘴里大声叱他“讨厌”,他低低的笑,胸腔被震得一动一动,他过来握住我的手,送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我看着他,忍不住问:“你…和艾菲…是不是真的要订婚了?”说话时,心里翻滚着许多的忐忑不安。
  宁轩微笑着,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不是。我就是想气你。”
  我松了口气。忍不住又叱他“讨厌”和去拍他的胸:“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进步都没有!来来回回就只会这一招治我!以前还说过再也不用这方法来伤我,全是信口胡说!”
  他抓住我的手,眼睛死死的看着我,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对不起苏雅,对不起,我实在想不到别的法子能让你多看看我。你呢?你会和他结婚吗?”从他眼底,我看到了浓浓的不安和惶惑。
  我忍不住为他心疼:“我都这样了,躺在你的床上,我们俩都这样了,一起躺在你的床上,你自己说,我还能去嫁给他吗?”
  宁轩一下就笑开,好像小孩子终于得到心仪已久的糖果一样,满足而快乐,让我看得忍不住有些想哭。
  他的快乐来得竟然如此简单卑微,只要我肯对他点头笑一笑,他就会变得开心和满足。
  他低下头来吻我,我一边回应一边想起一件事情。于是立刻翻脸,用力的推开他。我凶巴巴的问:“你干嘛总和艾菲接吻!干嘛吻得那么缠绵逼真!干嘛当着我面刺激我一次不够又来一次,干嘛…唔…”
  我的声音最后消失在宁轩的温柔细吻里。
  吻了一会,宁轩开始反击。他一边用力吻我一边恨恨的说:“那你呢!你干嘛和卓浩在一起!你干嘛和他拍婚纱照!你干嘛不理我!你干嘛离开我!你干嘛这么折磨我!你干嘛假装不爱我!”
  发泄似的问了一大堆,他顿了顿,再开口时,话锋一转,由刚刚的质问变得满满的全都是无奈:“苏雅你告诉我,我干嘛就不能把你忘了!我干嘛就非要你不可!我干嘛一听说你在这就迫不及待的来找你!我干嘛就非要爱你!苏雅你给我听着,好好的听着:我爱你!”
  宁轩说到最后,脸上交织着无奈和痛苦,沉沦和痛殇。像吸食鸦片染了瘾。明知该去戒掉,明知应该控制,可是当那瘾缠上身时,除了被它牵引着继续沉沦堕落,却已经再无能为力于其他。
  我心疼的抱紧宁轩。我告诉他,我听到了,全都听到了。我听到他的心在说爱我。而我的心也如是的对他说着我爱他。
  我从宁轩的话里,捕捉到很重要的一条信息。我问他:“你刚刚说,你一听说我在这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我。宁轩你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你是冲着我来B市的?你…是为了我才答应在展览馆举办展览会的吗?”
  宁轩对我点点头。我本来一直矜持着的惊诧一下在体内全部爆开。爆破成浓浓的幸福和隐隐的骄傲。我问他:“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把他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长长叹出口气:“我遇到了萧萧。”
  我的调门一下挑高:“萧萧?你遇到她?可我记得她和你根本不在同一个城市!”
  宁轩哼了一声,说:“难得你还知道我在哪个城市。”
  我委委屈屈的嘟囔着恳求他:“你别…这样说话,好吗?”


  第五十七章  上午请假吧

  宁轩又长长叹口气,无奈极了。他对我说:“有一天公司在萧萧所在的那个城市举办活动,展示我的设计品,我跟着去了。萧萧的老公拍了一个项链吊坠打算送给她。一开始我并不知道那人是萧萧的老公;萧萧的老公也不知道叫程海的这个家伙以前叫做宁轩,是他老婆的旧识。第二天这个男人带着吊坠来找我,问我可不可以把他们夫妻的名字刻在上面,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萧萧也在M国。”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抬头看着墙上的表,又转回来看着我:“你要迟到了!”
  我拉着他的手臂:“不要管迟到不迟到的问题,接着说下去,反正最近我总是请病假,大不了等下晚了我就说自己不舒服,馆长不会责怪我的,他依然会说苏雅是个好同志。迟到不要紧!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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