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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便衣侦探维克托 作者:莫里斯·勒布朗-第2章

小说: 便衣侦探维克托 作者:莫里斯·勒布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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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莱娜大教堂一带了解。直到下午五点钟,他才发现在蒙塔博尔街的化工店里有
一个叫埃尔内斯蒂娜的打字员。

    他给商店经理打了电话,经理的回答使他决定立即到商店走一趟。他急忙动身
了。

    商店的办公室狭小,是用薄板一间间隔出来的。他一进经理室,立刻就激起了
强烈抗议:

    “埃尔内斯蒂娜·佩耶会是贼!她会是《晨报》上所说的那逃走的冒险家!根
本不可能,侦探先生!埃尔内斯蒂娜的父母都是很正派的人,她跟父母住在一起…
…”“我能向她提几个问题吗?”“如果您硬要……”他摇铃把杂役叫来。

    “去把埃尔内斯蒂娜小姐叫来。”一位小巧玲珑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仪态庄重,
相当可爱,脸上的表情有些紧张,像是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一副决不屈服的模样。

    不过,维克托才摆出那讨厌的神气,问她把昨天在电影院里从伙伴身上偷走的
黄信封藏在哪里了,这可怜的女人一下子就垮了。她跟那个奥迪格朗一样,没作任
何抵抗就瘫倒在椅子上,结结巴巴哭诉说:

    “他说谎……我在地上看到一个黄信封……捡起来。今早看了报纸,才知道他
指控我……”维克托伸出手:

    “信封呢?在您身上吗?”“不在。我不知去哪里找那位先生,只好把它放在
办公室,打字机旁边。”“我们去取吧。”维克托说。

    她在前面带路。她的办公室在一个角落,有栅门和屏风围着。她翻开桌上的一
堆信,似乎大吃一惊,赶紧慌张地扒开桌上的纸张。

    “不见了!”她惊骇地说,“它不见了!”“谁都不要动!”维克托向围在身
旁的十来个职员说,“经理先生,刚才我给您打电话时,您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吗?”
“我想……不是吧……记得当时会计夏珊太太好像跟我在一起。”“如果是这样,
她可能听到了一些话,了解了这件事。”维克托说,“我们通话时,您两次称我侦
探,还说出了埃尔内斯蒂娜小姐的名字。夏珊太太跟大家一样,读了报纸,一个名
叫埃尔内斯蒂娜的小姐涉嫌此案。夏珊太太在这里吗?”一个职员回答道:

    “夏珊太太每天六点差二十离开,去乘六点钟的火车回家。她住在圣克卢。”
“十分钟前,我让人请打字员去经理办公室时,她走了吗?”“还没走。”“您看
到她走的吗,小姐?”维克托问打字员。

    “是的。”埃尔内斯蒂娜回答,“当时我和她在一起说话,她在戴帽子。”
“您听到经理叫您,就把黄信封塞到这堆纸下面,是吧?”“是的。在那之前,我
一直把它藏在胸衣里。”“夏珊太太看到您那个动作?”“我想是的。”维克托看
了看表,又了解了一下夏珊太太的情况:这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红棕色头发,
矮矮胖胖,套一件苹果绿的紧身毛衣。而后他就离开了商店。

    在楼下,他遇到了埃杜安探长。昨天阿尔丰斯·奥迪格朗就是由他收审的。探
长惊讶地喊道:

    “怎么,维克托,您捷足先登了?您见到了奥迪格朗的情妇埃尔内斯蒂娜小姐?”
“是的,一切顺利。”他没有耽搁,叫了一辆出租汽车,正好赶上六点钟的火车。
他上了长长的车厢,找了个座位,一眼就发现没有一个女人穿苹果绿毛衣。

    火车出发了。

    周围的旅客都在看晚报。有两个人正在聊着黄信封和国防债券,于是他得知公
众了解这件事的细节到了什么程度。

    一刻钟之后,火车到达圣克卢。维克托立即同站长谈了情况,出站口被监视起
来了。

    乘这次车的人很多。当一位身穿灰色外套,下摆下面露出苹果绿毛衣的红棕发
女人手持月票出站时,维克托低声对她说:

    “请跟我来,太太……我是司法警察局的……”那女人吓了一跳,嘀咕了几句,
就跟着侦探和站长进了站长室。

    “您是化工店的职员。”维克托对她说,“您不当心把打字员埃尔内斯蒂娜放
在打字机旁的一个黄信封带走了……”“我?”她相当镇静地说,“您弄错了,先
生。”“我们不得不……”“搜身?为什么不可以?我听您吩咐。”她显得那样自
信,维克托有些犹豫了。可是,从另一方面说,假如她是无辜的,为什么不为自己
辩护呢?

    他请她与火车站的一个女职员一起进隔壁房间。

    她身上既没有黄信封,也没有国防债券。

    但是,维克托并不泄气。

    “请把您的地址留下。”他严厉地说。

    这时,从巴黎又来了一趟火车,埃杜安探长急忙从车上下来,正好碰上了维克
托。维克托不慌不忙地说:

    “夏珊太太把信藏到安全地方去了。如果你们昨晚在警察总署不对记者说这事,
公众就不知道这个装着巨款的黄信封,夏珊太太也就不会想到把它偷走,我也就可
以从埃尔内斯蒂娜的胸衣里搜出来了。警察破案,不要大肆张扬,搞得满城风雨。”
埃杜安想分辩,可是维克托接下去把话说完。

    “我来概括一下:奥迪格朗、埃尔内斯蒂娜、夏珊……不到二十四小时,这笔
失窃的债券传了三个人,……现在,去找第四个吧。”这时,有一列火车开往巴黎,
维克托上了车,把那位目瞪口呆的上司埃杜安探长一个人留在月台上。

    三

    星期二一早,维克托仍穿着那件紧身衣,看上去像古代骑兵,开着汽车——他
有一辆简陋的敞篷四座汽车——开始在圣克卢地区进行周密调查。

    他是这样推理的:前一天星期一,夏珊太太拿到黄信封之后,从五点四十分到
六点十五分之间,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乱放,一定是交给了某个人。那么,
除了在巴黎至圣克卢的旅途中,她还能在什么地方遇上那个人呢?因此,调查应当
放在那些跟她同车厢的旅客身上,尤其是与夏珊太太关系亲近的人身上。

    维克托又去找了夏珊太太,但仍一无所获。她住在母亲家里。一年多以来,她
一直要求跟在彭图瓦兹开五金店的丈夫离婚。母女俩的名声都很好,只跟三个年老
的女人有密切来往。但是,前一天,这三个人都没去过巴黎。

    从另一方面说,夏珊太太模样不漂亮,也不可能有什么相好。

    星期三,维克托的调查仍没什么结果,情况开始让人不安了。第四个贼吸取了
前面三个的教训,变得十分谨慎,也有时间来采取防备措施。

    星期四,维克托来到圣克卢邻近的加尔什镇上的一家小咖啡馆——“体育咖啡
馆”,以此为中心在周围的维尔—阿弗莱、玛尔纳—拉—柯凯特和塞弗尔等地跑了
一天。

    晚上,他回到“体育”咖啡馆吃晚饭。咖啡馆位于加尔什火车站对面,面临圣
克卢到沃克莱松的大路。

    九点钟,他看到埃杜安探长突然来到,不觉有些意外。探长对他说:

    “我从早晨起,就在这一带找您,总算找到了。您一点消息都没有,局长都发
火了。不知打了多少电话找您!您查得怎么样了?了解了什么情况吗?”“您呢?”
维克托心平气和地轻声问道。

    “什么也没了解到?”维克托要了两杯饮料,小口小口地嚼着一杯柑香酒,说
道:

    “夏珊太太有个情人。”埃杜安大吃一惊:

    “你疯了!她那模样!”“她们母女俩每个星期天都要出来散步。四月第三个
星朝天,有人在福斯—勒波兹树林碰见她俩与一位先生在一起过了八天,即距今两
个星期之前,又有人在沃克莱松那边看到他们三个人一起在一棵树下吃点心。那先
生叫莱斯柯,住在加尔什北面离圣居居法树林不远一座叫‘破窝’的小房子里。

    五十五岁,身体虚弱,留着灰胡子。”“这些情况还不够。”“他的一个邻居,
瓦扬先生,是火车站职员。他是唯一能向我提供更具体情况的人。他今晚陪妻子去
凡尔赛看望一个生病的亲戚。我在等他回来。”他们等了好几个钟头,一直都没有
说话。维克托从不喜欢与人交谈,这时甚至睡着了。埃杜安则不耐烦地吸着烟。

    十二点半,那个火车站职员终于露面了,并且立即说道:

    “莱斯柯老头呀,我认识!我们两家不到一百米。他是个孤僻老头,除了他的
花园,什么事都不管。有几次天晚了,有一个女人溜进他房子,不过只呆了一两个
钟头就出来了。而他自己呢,除了星期天出去散步,每星期有一天去巴黎走走,其
余时间从不出门。”“哪一天?”“一般是星期一。”“那么,上星期一呢?”
“我记得他去了。他回来是我检的票。”“几点钟?”“总是晚上六点十九分到加
尔什的那趟车。”一阵沉默,两个侦探互望一眼。埃杜安问道:

    “那天以后,您又见过他吗?”“我没见过,但我妻子见过。她是送面包的。
她甚至说这两天晚上,就是星期二和星期三,我值班的……”“说什么?”“说有
人在‘破窝’周围转悠。莱斯柯老头有条爱叫的小狗,在窝里叫个不停。我妻子肯
定地说,那个人影戴鸭舌帽……灰鸭舌帽。”“她没认出那人吗?”“她认为认出
来了……”“您妻子仍在凡尔赛,是吗?”“是的,她要明天才回来。”瓦扬说完
这些就走了。过了一两分钟,探长说道:

    “天亮我们就去找莱斯柯老头。不然,那传到第四者手上的债券又会被偷走。”
“这段时间呢……? ”“这段时间,我们先到那房子周围转转。”通向高地的道路
荒寂无人。他们默默地走着,然后又走上一条两旁盖着小别墅的大路。夜色温柔、
宁静,天空星光灿烂。

    “就是这儿。”维克托说。

    他们前面,先是一道篱笆,然后是一道矮墙,上面立着栅栏。透过栅栏望去,
可以看到里面是一块草坪,草坪过去,是一座有三个窗子的二层小楼。

    “好像有灯光。”维克托轻声说。

    “对,二楼中间那个窗子,窗帘没合严。”这时,右边窗子突然亮了,比中间
的还要亮。然后熄了一下,接着又亮了。

    “奇怪,”维克托说,“我们来了,狗也不叫?我都看见狗窝了,就在那边,
很近。”“可能有人把它弄死了。”“谁?”“昨天和前天在这里转悠的人。”
“那就是说,他在今夜动手……我们绕过花园……后面有一条小路……”“听!…
…”维克托侧耳谛听。

    “是的……屋里有人叫喊。”突然,又传来一阵闷声叫喊,但还是听得清楚。
接着是一声枪响,听上去像是从有灯光的二楼发出的。然后又是一阵叫喊。

    维克托一膀子撞开栅栏门,两人跑过草坪,跨过一扇窗子前的阳台。窗子一推
就开了。维克托冲上二楼,手里举着电筒。

    一上楼梯,面前有两扇门。他推开对面那一扇。灯光下,他看见地上躺着一个
人,好像还在抽搐。

    有个男人从隔壁房间跑了,维克托跟着追。埃杜安守着楼梯前的那第二扇门。
果然,那人与探长在门口打起来了。维克托穿过第二个房间时,瞥见一个女人刚翻
过窗户逃走。那是房子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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