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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当起点男穿到晋江文-第23章

小说: 当起点男穿到晋江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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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眼睛死水似的,老哭丧个脸,看着都倒胃口,结果被压了不少价。跟现在的这个人完全不能比啊。莫非这小子被千重菊调教出来了?刁白忍不住邪邪一笑,等大爷我挣脱了束缚,就来尝尝你这被调教过了的美人儿的味道。回头再卖给千重菊一次,把上次亏了的补回来。
  刁白手头不停地割着身后的牛筋,嘴上却老实的很:“记得,记得。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心冒犯了您,还望大侠海涵。”
  萧守心底暗舒了一口气,这个身体的身世线索终于找到了。也不枉自己连续两天天像孵蛋的母鸡一样天天蹲守在千重菊后门那家客栈里,等着买卖人口的家伙到来。而且因为买卖人口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多半是在晚上,搞得自己就像抓耗子的猫头鹰一样白天蒙头大睡,晚上将眼睛瞪得贼大,生怕错过。都快整成昼夜颠倒版的守株待兔了。
  萧守故作狰狞的一笑:“我倒是不大记得了呢,不如你帮我回忆一下吧,要从头到尾哦。”
  刁白只觉得这少年笑得极是勾人,心下一动,邪念更甚。刁白虽不知道这少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这个要求正合自己心意,正愁没机会慢慢废话拖时间呢,千重菊出来的就是不一样,果然善解人意。
  刁白恬着笑脸道:“既然大侠您要求了,小人自然遵从。那是十多天前的事儿了,您也知道,咱做的是什么生意。那时候,小人打听到飒华城那边遭了大洪水,整个城几乎都被淹没。做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抓住商机啊!你看这一遭灾,得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啊,那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想活着又能容易到哪里去。我就跑到那些逃难的那儿去买人……”
  萧守微微一皱眉,那自己的家产岂不是全部水葬了?不知道这身体的家人还在不……
  刁白一看萧守皱眉,以为萧守发怒了。想来也是,这美人也是逃难的,他家的悲惨事被自己讲得喜气洋洋的,不生气才有鬼。于是刁白的讲话模式迅速从“如何成为一个抓住商机的人贩子”模式转化为“惨遭天灾人祸的少年啊,你如此悲催为哪般?”模式。
  刁白一脸悲天悯人:“那惨状,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话说,我为了给逃难的百姓指出一条生路,不远万里去了飒华城边。就在那里,我看到了您,那时,您独自在人群中奔走,虽然风尘仆仆,神色疲惫,但您就像混在一堆铜板里的金子一样,那么鲜明,那么出众。我顿时被您的风采所震慑了,于是没有经过您同意就将您带离了那伤心之地。”
  萧守的嘴角止不住地抽搐,你明说你觉得老子能卖大价钱,就把落单的老子强行绑走不就完了么,你一个流氓,拽什么文啊!
  灭口了

  萧守冷着脸,问道:“别把你带我走那段省了啊,详细点,还是说,你想要我帮你回忆回忆?”说罢,萧守将簪子的尖端对着刁白比划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戳哪儿比较好。
  刁白忙道:“别介,我说,我说,那时候,小人已经跑完了好几个难民聚集区,正打算收手了,就看见您两手空空的在人群中东跑西问。于是将您请出了人群。您当时好像是和家人走散了,小人觉得您就算再这么没头没脑地找下去,和家人重聚也没啥指望。于是小人就把您用迷药弄昏,直接带走了。”
  刁白边回忆边纳闷,当时这小子多好收拾啊。怎么一转身,就大变样儿了呢。
  萧守沉默半晌,心下暗叹身世之难寻,也就不再就这个问题多做纠缠。“你可知,千重菊买人进去做什么?”
  刁白疑惑地看着萧守:“千重菊是妓院吧,还能干什么?”
  萧守郁闷,他通过这些天的打听,当然知道千重菊的官方身份是家妓院。但在各种小说中,妓院还常常兼任情报机关,洗钱庄园,某组织接头处等等。所以萧守依然坚信千重菊其实是某某教会的秘密基地,对于那些少年被买入的用途有了不下于十种猜测,当然,由于此人在某方面的知识匮乏得令人汗颜,所以,没有一个猜到了点子上。
  而萧守问刁白这个问题,纯粹是怀着找下支线剧情的目的。本也没抱什么希望,一个人贩子要是能知道什么机密才诡异。所以,得了刁白这样相当于废话的回答,萧守也不再追问下去。
  而刁白才不管萧守想的是什么呢,身后的牛筋再有一盏茶的时间就能割开了。到时候……
  本着不问白不问的原则,萧守又开口道:“你刚刚去那个院落干什么?”
  刁白:“这就说来话长了……”
  萧守没好气地抢白:“那就长话短说。”
  刁白讪讪地笑笑,继续道:“话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宜杀人,放火,盗窃,拐卖人口。别别……别动手,小人这就说到正题……小人送人去了千重菊后,手里有了点闲钱,就去逛窑子。你不知道,千重菊那个价格之黑啊,小人就算常常去送货,也没敢进过一次正门。所以小人每次去的就是那家春花楼,那儿的姑娘虽然比不上千重菊,但是它……”
  被刁白的废话折磨得忍无可忍的萧守冲着这厮的小腹就是一脚,老子当然知道你去了千重菊后去了春花楼。老子跟了你一晚上,还在春花楼外边儿替你站了一夜岗呢。“少废话!”
  刁白忍着疼面上不动声色,手上不停,再给点时间就大功告成了:“就在春花楼,小人遇到了一个家伙,他想买种烈性春药。春花楼哪有什么好货,于是我就单独找上他,跟他说,他要的那种‘吃了就扛不住,不上就活不成’的烈性春药,小人能弄到。这肥羊也干脆,立马就跟小人定下了药。刚刚去那个院子,小人正是为了将药交给了那人……”
  刁白不再说话,因为牛筋,终于……割断了!刁白狰狞一笑,把终于获得自由的手往地上狠狠一撑,站了起来,然后……
  “吧唧”一声,又跌回去了。
  “怎么可能?”刁白止不住的讶异。
  刁白的确是把牛筋割断了,但他没想到,自己的两膝居然是被绑在一起的。所以说,他还是无法顺利移动。就在他诧异的时候,萧守走上前来,对准他的太阳穴狠狠一踢。一阵眩晕后,刀子被夺走,刁白的手脚也被重新绑了起来。
  刁白倒在地上,只见眼前的少年手中拿着个钱袋,惬意地抛掷着。那……不是自己的钱袋么。里面还装着自己刚刚向买药人赚来的五两银子。要不是为了吃这五两银子的独食,自己又怎么会撇下自家兄弟独自行动,以至于落到这小子手上。
  就萧守这家伙雁过拨毛,还要把大雁拔得裸奔的个性,在绑刁白之前又怎么可能不先搜下身,有钱的没收钱,有武器的没收武器。所以,刁白那刀,根本就是萧守给他留下的。
  要不是因为有了割绳的诱饵放在眼前,刁白又怎么可能有多详细讲多详细,恨不能把底裤颜色都交代了来达到拖时间的目的。可怜刁白只当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那话篓子抖得噼里啪啦,却不知,眼前的人是个实践上的菜鸟,理论上的大师。自己那点小门道、小心思,早就被窥破,并被利用干净得连渣都不剩。
  有多少小受在遇到刁白这样的坏人的时候,只能梨花带雨,掩面泪奔。而有多少坏人在遇到萧守这样的小受的时候,连梨花带雨,掩面泪奔的机会都没有了……萧守不可怕,可怕的是萧守这厮还披着弱受的皮,引无数流氓竞折腰啊!
  萧守挑眉,嚣张的一笑:“我真的不愿意用脚趾头鄙视你。但兄弟,是你逼我这么做的。你最好记住,有些人,不是你这个层次的蝼蚁所能揣度的。”
  刁白看着少年那小人得志的张狂样儿,一头黑线。想当初是谁被我轻轻松松弄晕了拖走的啊……不过,这小子的变化也忒大了点吧,一下子从花街胡同里批发的劣质春药,变成了千重菊里只卖给顶级贵客的催情香,都不给人点反应的时间。妈的,当初怎么就没看出这小子是个祸害呢!
  而萧守正暗爽呢。哇咔咔,老子这话,这POSS,这情节。多帅,多酷,多王霸啊!终于找到主角的感觉鸟……要是月下美人儿在就好了,看了老公我运筹帷幄、指哪打哪的神威,不立刻嘤咛一声瘫在我怀里任我啥啥啥才怪。
  萧守也不多话,塞了颗药丸到刁白嘴里,冷冷开口道:“这不是毒药,是蛊虫。只要你起了一点害我的心思,蛊虫就会爬到你的脑袋里,一口一口吃掉你的脑花。你可以不信,有胆子尽管试试。相信你也看出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这是恐吓还是实话,相信你不会有兴趣去验证的。”
  萧守说罢,就转身离开了。给刁白留下了一个自认为很大侠的背影。等了一会儿,萧守又回来了。刁白往后缩了缩,莫非他还是想下杀手?
  萧守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回来拿点东西,你继续,你继续。”萧守捡起了之前脱下了蓑衣。红着脸埋着头匆匆地离开了。
  刁白囧了,我继续干啥,继续躺地上挨冻?刁白摇摇头,这少年真的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这样的变化,莫非就是他说的那个蛊虫的作用?
  刁白正想着,却突然感到胸口一滞,“呜哇”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一滩黑色的液体昭示着血液的污浊。刁白的心口越来越疼痛,几乎喘不上气来。莫非,那小子给自己的是毒药?不对,是毒药的话,他又何必多此一举骗我说这是蛊虫?刁白恍惚中想起了卖药给那人时,喝下的那杯好茶……
  有些人,不在乎钱,但在乎秘密。所以,钱给你,命留下。刁白死了,钱没留下,秘密也没留下,都给了萧守这个祸害。而这祸害一出院子,立马奔向了刁白之前卖春药的那个地方。
  春药啊春药,多么美好,多么强大,春药=被害美女=英雄救美=便宜老婆的套路在他的脑海中跳着大腿舞欢快蹦跶而过。那人买了药,定是为了强迫某位大美人屈服于他的淫威,等老子一出场,虎躯一震,拯救美人于危难。美人身中春药,见了如此有男性魅力的自己肯定情难自制,然后就……(由于内容太过和谐,恕蛋黄不再转播。)
  萧守的脸上都快笑开花儿了,一脸的WS加YD。老子的艳遇果然就像南方的农作物,一年三熟,都不带歇气儿的。
  美人儿,你的解药来了~

  救美了

  大雨下得噼里啪啦,暗淡的天色让天地都混淆成了迷蒙的一团,密集的雨催着还在外边儿游荡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也如幕布一般遮掩了行人的视线。相信在这样恶劣的天气环境下,就算有个人在大街上裸 奔也未必有人能注意到。是个搅局的好天气。
  长平城的西郊曾经是块好地,由于古代豆腐渣工程的稀少,和拆迁办的消极怠工,所以现在虽废置了,却还密密麻麻地遗留着不少院落。有因为没人住而荒废的,有勉强修了一下用于出租的,也有一直维护着当别院用的。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一座有些破落却还算齐整的院子静静地隐藏在雨幕里,而所谓隐藏的地方,必有奸情。所以,作为卧室的房间里,摆着一床,一男,一女,两人正共处一床。于是,被翻红浪,满室春光。当然,这是正常情况。但目前的状况却很诡异……
  女人躺在床上,一身暗金线钩花的芙蓉色广袖裙却是穿得齐齐整整,状似昏迷。
  男人则在床上盘着腿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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