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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带我回家,好吗-第4章

小说: 带我回家,好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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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妇女看了冰冷帅哥一眼说,兄弟,帮我抱一下孩子,我去把这个塑料袋子扔了去,放在这里会臭到大家的。 
 
  冰冷帅哥接过了孩子,妇女便向人群里走去了,孩子在他的手里不一会就生生的望着他,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我想妇女去一次洗手间大概得花个半个小时的时间了,人群挤得让人都喘不过气来,还好是在冬天,要是在夏天的话肯定会憋死人的。 
 
  孩子的声音很是响亮,我看见他哄孩子的时候手足无措,我突然很想笑,孩子的眼泪使得他也快哭出来了,他的脸被急得通红。 
 
  把孩子给我吧。 
 
  他一听到我的话就好象是遇见了救星似的,看着我笑了一下,把孩子递到我手里。我的心脏突然之间慢了几拍,而此经光年,喧闹的车厢里我仿佛看见了一场艳丽的烟火。他笑的瞬间将我整个人送上了云霄, 感觉温暖而且怅然。明白感情是一件微笑而切盛大的事情,微小的就仅仅只是一个表情,盛大的可以空虚人整个生命。 
 
  孩子的哭声拉回来我的思绪,我急忙将手指嘘了一声,接着眉毛一挑眼睛一翘嘴角一弯就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小家伙似乎对我很有兴趣,竟然转涕为笑。手里的这个生命使我一下子对生活有了一种不可演说的情绪,在心里若有若无的回旋着,闪烁着。我捉摸不定。 
 
  孩子的母亲回来的时候小男孩已经在我的怀里睡着了,她对着我笑,她的笑很纯真,她看她孩子的眼睛就像是妈妈看我的眼睛一样,充满着希冀关心还有疼爱,她的眼睛里很是疲倦,她从随身携带的手提袋里拿出了三个梨子出来。 
 
  递给了冰冷人一个,冰冷人接的时候有些迟疑。妇女的声音很爽朗。没关系的,干净的,我在上车之前已经洗好了的,我就怕车上人多不方便,还竟然被我猜中了。说完乐呵呵的笑了,并给了一个梨子给我。我很小心的接过来,孩子在我的手里睡得很香。 
 
  妇女说孩子是很认生的,为什么在你的怀里睡得这个沉,他和你很合得来哦。说完又笑了。 
 
  她很容易满足,她的每一个表情都透视着宽容和真诚。冰冷人已经很斯文的咬了一口,我也拿起吃起了梨子,南方雨水充沛的梨子瞬间滋润了我的口腔。 
 
  手抱酸了吧,要不把孩子给我。 
 
  每一个做母亲的似乎都喜欢把孩子抱在自己的抚慰着,我还想抱一抱,不过我还是将孩子递了过去。孩子打了一个小小鼾,呵呵,像个小猫似的,可爱极了。妇女将孩子接过去之后,便和冰冷说了一句。 
 
  你们兄弟两个去哪里啊。 
 
  冰冷人很是诧异的看着他,我也目瞪口呆。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乱说话。 
 
  新野,冰冷人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其实我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他回答不是的话,妇女又会问些什么呢?他这样的回答既没有说是也没有否定的意思。对于一个陌生说了真话或者是说了假话有能怎么样。一到站,还是个走个的,永不再见。 
 
  你们两个长的都好帅啊,比他们说的什么港台明星还帅呢?哎呀,人长到这份上了也是一件喜事啊。 
 
  而此时已经到了中午了,尽管车上人山人海,可是搞销售的那些列车员硬实讨嫌的推着个车子在过道上来来回回的喊,让一让,挪一挪你的脚啊,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呢?香蕉瓜子西瓜荔枝啊,赶紧买咯。 
 
  她的声音都喊沙哑了,虽然心里讨厌,可是每个人都是为了生活在奔波。这样做是不过份的。每一个人每一张表情都透露着沧桑,我突然就开始感觉到了生活的艰难,可是我还没有清楚的概念,我知道我已经向艰难开始徐徐的爬行了。 
 
  他买了两和盒饭,他吃盒饭的时候很是斯文的样子,简单的动着嘴,中途会接起电话,看到真的很忙。我虽然吃着饭,可是心里很不舒服,我觉得这真有点嗟来之食的感觉。火车一波一波的人上来,车上已经挤不下了,中午过后,车床外的世界开始出现了变化,火车已经确切的到了南方,南方的太阳划破云层将万丈光芒直直的射向了大地,就好象是舞台的射灯,闪烁着五光十色,而此时的山川和河流都成了一种默然的状态,山谷升起了乳白色甚至是带点半灰的雾气,而河流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烁着波光粼粼,犹如一条批着金片的蛇,从山顶上慢慢的蜿蜒下来。南方的山不是很高的,很秀气而有些娇弱。 
 
  于是就这样,慢慢的开始出现了高楼了,我知道繁华的城市随着时间的流失开始和我渐行渐近,我的生活要重新开始了,我知道我在走上一条路。这一条路要么有大海般蓝潮的魅力,能够将我救赎。要么是一条没有尽头没有结果没有鲜花的路。 
 
   
 
  No。5 
 
  我不知道冰冷人仪表堂堂的样子为什么还会坐火车?有钱人用的着坐火车吗?不过这趟火车上的卧铺看来是早被人抢光了。 
 
  晚上八点,火车一路奔波终于来到了新野,而天空就仿佛被描上了灰色。而且空气里竟然还有些郁闷。虽然是冬天,可是这个南国的城市还有夏天的痕迹,应该是快要下雨了,氧气缺稀薄,下了火车的时候冰冷人用手打掉了身上看不见的灰尘,动作很是潇洒,然后便开始往前走了。其实从火车快到新野的时候看着黑夜我就心慌了,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下了火车的时候我看见冰冷人的背影,很宽阔,挺得直直的,火车路的灯光使他的背影镀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光圈,我走在他的后面。他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我。 
 
  带我回家,好吗?我听见的自己声音在人潮喧哗的火车站里显得很稀薄,我不知道他是否有听到我的声音。他回过头看着我什么也没有说,回过头之后又往前走了。如果你当时在场的话,你会看着一个土包子跟在一个衣着正统身材伟岸的男人的后面,像一只流浪猫一样,抱着自己的书包,可怜兮兮的样子,他走了一会的时候又回过头看了我的一眼。 
 
  我有说过我要带你回去吗?不要跟着我走。我听着他的话像一把把刀一样的刺进了我的耳朵。 
 
  我真的没有地方去! 
 
  滚啊,滚远点,我讨厌你啊,你为什么要跟我?我们之间非亲非故没有任何的关系没有任何的交情。为什么老是缠着我?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缠着我。我拜托你走远点好吗?我真的很讨厌你啊。 
 
  我感觉整个城市的灯光随着他的言语在一瞬间忽然的闪烁,我的眼睛突然就变不清晰起来。他气呼呼的转过身去,开始呼呼的跑了起来,他的身影像豹子似的,跑起来带过了一阵风,风将我的眼睛刮着有些疼,他跑的时候头发很漂亮,就野马的棕毛一样。欢快的跳跃,而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站在原地,站在荒芜一人的原野里,没有人管我,我身边没有人,只有心里有人。 
 
  冰冷人跑到火车站广场的边缘将手一扬就拦了一辆的士车走了,连点灰尘都没有留下,我突然间觉得释然。走就走了,我们注定要习惯分离,尽管有多么的舍不得。我突然记起了一年前妈妈死的时候的样子,她在洗手间里,将煤气打开,她的头向上仰着,她的表情比小女孩还要纯真。 
 
  我的身影在火车站里并不显得突兀,只是我感觉到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我站在穿梭似的人流里迷失了方向,我不去哪里?我突然想要给王宝春打个电话,问问他想我了没有?毕竟这个世界我仅仅只和他有父子关系,这是洗不掉的事实,尽管我心里没有丝毫要和他有任何关系的想法。我走到旁边的一个电话亭的时候拿起了话筒,没有按键我就将话筒放下了,我想要是接电话的是那个贱货该怎么办。我丝毫连她的声音都不想触及,再说了,王宝春说不定现在正在和那个女人翻云覆雨呢?既然彼此的生活轨道已经不雷同,那就忘却吧。 
 
  而此时的新野铺天盖地的高楼大厦,我不知道去向哪里,霓虹灯将整个城市的上空照了个透亮,我看得见了乌云堆积得越来越厚,仿佛是要将整个城市都催垮。风也来了,街上的碎纸片或者是垃圾袋之类的东西像长上了翅膀,开始它的又一次飞翔的旅程。刚刚没有起风还觉得不是很冷,可是现在却是冰冷冰冷的,直直的顺着我的裤管吹了进去,瞬间便袭击了我的整个身体,寒冷来了,我立刻就蹲下了,蹲在了电话亭里,现在哪里也去不了了,最起码的要等雨停了之后再沿街走一走,看有没有留身的地方,我的心里升起了一种悲哀,生命里从来都没有想过我有一天会举着逃亡的旗帜。 
 
  街上偶尔有疯子走过,或者是提着垃圾袋从里面掏东西出来的吃。我害怕我有一天轮到我。 
 
  突然开始渴望,有一个人将我带回将,像带回一只流浪猫一样,可以给它一点点面包,一杯暖和的牛奶,一个小小的巢就够了。 
 
  大雨倾盆而下,整个世界都只有雨声,我蹲在电话亭里,透过玻璃壁看着外面的世界一片班驳,我已经忘却了时间,应该也快道路九点了吧,或者甚至更晚一点,大雨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我将自己抱紧,因为冷了。有风从缝隙里吹了进来,南国的天空里竟然在冬天还响过炸雷,一声很大的雷声在天际里响起,并且带着闪电。我听见了自己的一声尖叫,我突然害怕电话亭一下子就被雷击到,那明天的报纸上面或许就会有一篇关于大街上有人被雷炸死的报道吧。 
 
   
 
  夜渐渐的深了,一辆有一辆的车从我的眼前来来往往,我看到一辆很漂亮的小车,突然停到了我的面前,我认不出车的牌子。接着我看见了一把蓝色的伞,再接着,我看着一双白色的楔子写,再接着我看见了修长的大腿。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冰冷人。他的脚那么性感,性感得让我的眼睛都直了,他的外型没有一点瑕疵。他穿着一件淡黄色的羊毛衫和一件很简单的外套。换了一件衣服的他依然风采依然,他迈着步子走到了我的前面,打开了电话亭的门。我抬起头看着他,看着这个冰冷冷的人。而此时,我突然的发现,他的脸不再是冷冷的,竟然有一点点笑意。因为是背光,我确实看得不怎么清楚。我们什么也没有说,既然他有说过很讨厌我,我至少还得有一点自己的自尊,不可能自己先开口。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种不可侵犯的姿态,可是,现在我哪有欺负他的份,我什么都没有,还敢谈什么资格。 
 
  你到底走不走啊。还要我下请贴吗? 
 
  这个时候我跑得比谁都快,他的话还没有落音,我的整个人都已经闪到了车上。这种机会都不会抓的人那肯定是傻蛋了,一方面面前的帅哥让人不可自持,更何况自己的处境确实是惨了点,这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唯一的选择。我从反光镜里看见了司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年纪大概在三十岁左右,他看到我的时候在笑。 
 
  冰冷人坐在了我的身边,我突然意识到,其实他本来是可以让司机下去,他留在车里的,可是他确实亲次下的车。我感觉他的气味一点一点的传进了我的鼻息,不是我下流,说真话。我的脑袋里开始昏昏沉沉的。我突然找到了一个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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