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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绝代双娇-第59章

小说: 绝代双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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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玉郎惨叫一声,整个人鱼一般翻了个身,噗地跌在地上,跌了个狗吃屎,鼻血都流了
出来。
  小鱼儿人已跳在他背上站着,笑道:“现在我的确知道该死的是谁了。”
  江玉朗趴在地上呻吟着,道,“我服了你,我真的服了你,你什么事都比我强,但我知
道你不会真的杀我的,你若要真的杀我,也用不着等到现在。”这小子居然开始乞怜,开始
拍马屁,倒不是件容易事,小鱼儿听了却一点也不开心,反而有些毛骨悚然。小鱼儿知道这
小子心思其实很想用一把刀子插入他喉咙,或者是什么别的地方,一些比较软的地方。不过
他现在没有刀子.纵然有刀子也不行,一个人被别人睬着自己背脊的时候,是割不到别人的
喉咙的。
  他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好用刀子慢慢的割。
  小鱼儿如果算不上是十分穷凶极恶的话,至少可以说是十分聪明,他自然懂得江玉郎的
意思,但他明知江玉郎要杀他,却偏偏要给江玉郎这机会,他要看江玉郎到底能用什么法子
杀死他”
  这的确是件有趣的事。对于有趣的事,小鱼儿是从来不愿意错过的。尤其是当他已自知
活不长的时候。
  小鱼儿有趣地想着,几乎已忘了快要被困死的事。
  就在他想得最有趣的时候,江玉郎身子突然用力拱了起来.把站在他身上的小鱼儿弹了
出去。若是在平时,这也没什么关系,但这里却是个地洞,一个很小的地洞,高个子在这里
几乎不能抬头,
  于是小鱼儿的头就撞上了上面的顶,“咚”的,就好像打鼓一样,然后他的人也就像鼓
槌一样倒下去。
  但江玉郎也是过了许久才爬起的。他一爬起来,就扼住了小鱼儿的脖子,阴险地笑道:
“我知道你不会真的杀死我的,但我却要真的杀死你。”
  他手指用力,小鱼儿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江玉郎手指又放松了,他不愿意在小鱼儿晕过去的时候杀他,他要看小鱼儿挣扎着、透
不出气来的样子。
  小鱼儿竟偏偏不醒。江玉郎腾出一只手,把那个已滚倒在旁边的酒坛子拎起来,把坛子
里剩下来的酒全倒在小鱼儿头上。
  他酒还没有倒完,小鱼儿的手突然从他两只手中间穿出去,一拳打在他喉咙上。江玉郎
疼得脸都变了形,但手里的酒坛还是没有忘记往小鱼儿头上摔下去,小鱼儿自然早已料到他
这一着,身子一滚,跟着飞出去一脚,踢在江玉郎某一处重要部位上,酒坛被摔得粉碎,江
玉郎身子已蜷曲得像只五月节的棕子,动也不能动,连呼吸都接不上气了。
  小鱼儿这一脚的确很有效,但却并不十分漂亮,这简直不能算是招式,从头到尾,他两
人根本谁也没有使出一着漂亮的招式。因为在这种老鼠洞一般的地方,谁也使不出漂亮的招
式,幸好他们不是打来给别人瞧的,也没有别人能瞧见他们.
  灯光,像是渐渐暗了。
  小鱼儿突然跳起来,道:“不好。”
  江玉郎道:“什么不好,我们现在已够坏了,还有什么事更不好?”
  小鱼儿叹道:“我们还没有被饿死,已经要被闷死了。”
  地道被堵死,空气中的氧气渐渐稀薄,连灯光都快要灭了,他感觉到呼吸已渐渐不通,
眼皮已渐渐发重。
  江玉郎颤声道:“我什么都算过了,就没有算到这点。。
  小鱼儿道:“现在你就算能杀死我,最多也只能活半个时辰了。”
  江玉朗道:“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他牙齿已打起战来。小鱼儿也是愁眉苦脸,喃
喃道:“闷死……闷死的滋味不知如何?”江玉郎道:“我听人说过,闷死比什么都痛苦,
在闷死之前,人就会发疯,甚至将自己的脸都抓得稀烂!”此刻他还有心情说这些话,只因
他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害怕太不公平,他得要小鱼儿也分享这恐怖。
  小鱼儿默然半晌,突然笑道:“那也不错,我就怕死得太平常,现在总算能很特别的死
了!世上能被闷死的人总是不多。”
  江玉郎也默然半晌,缓缓道:“但也不少!当初建造此地的人,只怕也是被活活闷
死。”
  小鱼儿眨了眨眼,道:“到现在为止,你还是在尽量想法子刺激我?”
  江玉郎路冷道:“你实在太开心,我不知你究竟能开心到什么时候。”
  小鱼儿道:“你真的那么恨我?”江玉郎道:“哼!”
  小鱼儿道:“你恨我,只因为我什么事都比你强,是么?”
  江玉郎道:“也好我们生下来就是对头!”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绝不会想到这句话并没有说错。
  火光,更弱了。小鱼儿茫然瞧着这点渐渐小下去的火光,喃喃道:“酒!该死的酒,却
被你这该死的人糟蹋了,现在,还有什么事能比真正的烂醉如泥更好。”
  他目光转到地上。地上满是酒坛的碎片,酒,已快干了。但奇怪的是,酒竟非渗入泥土
中去的。
  这地面自然不平,酒往低处流……
  小鱼儿突然跳起来,把一缸水全都倒在地上。水,也在往低处流。
  小鱼儿狂呼道:“喂,你瞧。。瞧!”
  江玉郎道:“瞧。。.’还有什么好瞧的。”
  小鱼儿道:“你瞧这水……水一直在流。。
  江玉郎道:“水自然要流,自然要往低处流。”
  小鱼儿指着一个角落,似已紧张的说不出话,吃吃道:“你瞧,水都往这里流,但却没
有积在这里。”
  江玉朗眼睛也瞪大了,道:‘不错,水没有积在这里。’
  小鱼儿道:“水没有积在这里!自然是流了出去,水流了出去,这里自然有个洞,但这
里已经是地底下.怎么会有个让水流出去的洞”
  小鱼儿再不说话,捡起一块碎坛子,在那块地方拼命的挖了起来,江玉郎呆呆地瞧着,
一双手在抖。
  两个人此刻已更难呼吸了。微弱的火光,突然熄灭,四下立刻一片黑暗,暗得伸手不见
五指,江玉郎也不知小鱼儿究竟挖得如何。只听小鱼儿在喘着气,他自己也在喘着气。
  突然,砰的一响,像是木板碎裂的声音。接着,小鱼儿大叫道:“洞…。.我又挖出了
个洞……外面竟是空的!”
  江玉郎颤声道:“你。。。你没有弄错?”
  小鱼儿道:“火折子,火拆子…。·看在老天份上,你千万莫要说没有火折子。”
  有火折子又有什么用?小鱼儿会说出这句话来,只怕是已经晕了头了。
  但火折子却亮了起来。小鱼儿人已赫然不见了,那地方已多了个洞,
  一阵阵阴森森的、带着腐臭味的风,从洞外吹进来。
  江天朗呼吸竟渐渐通了,大喜唤道:“江……江公子,江兄。”
  小鱼儿的声音在洞外道:“快过来,快。
  这声音中充满惊奇、狂喜。江玉郎几乎像滚一样钻了进去。然后,他就呆立在那里。
  这里竟是个八角型的屋子,那八面墙,有的是铁,有的是钢,有的是石板,竟还有一面
像是金子。
  而谢天谢地,他们这一面恰巧是木板──这一面若不是木板,他们此刻只怕已闷死在那
里了。
  八角型的屋子里,没有桌子,没有橱子.因为在地底,所以也没有蛛网、积尘,空气也
不知是哪里进来的。
  屋子里只有绞盘,大大小小、形状不同的机关统盘,有的是铁铸,有的是石造,自然,
也有的是金子的。
  江玉郎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喃喃道:“天呀!天呀…。这里是什么地方?打死我也想
不出来!而“…’而这地方竟和我那洞只有一板之隔。”
  小鱼儿围着这屋子在打转,也惊奇得不知如何是好。这究竟是什么地方?这些绞盘究竟
是做什么用的?他看来看去,也看不出这些绞盘的巧妙,这些绞盘一个连着一个.也不知花
了多少功夫才做出来的。
  小鱼儿一辈子也没有贝过这么巧妙的东西。
  江玉郎道:“你瞧出了么?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小鱼儿苦笑道.‘谁能瞧出才是活见鬼了。”
  江玉郎掠过去,用袖子擦一面墙,擦了一会儿,失声道,“天呀,这墙果然是金子。”
  小鱼儿道:“墙是金子的倒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地方居然能通气,建造这地方的人若是
没有发疯,必定另有用意。”
  江玉郎道:“什什么用意?”
  小鱼儿长长叹了口气道:“这只怕是你我这一辈子今所见的最大秘密。”他的手按在一
个绞盘上。
  江玉郎道:“你……你要去搬它?’
  小鱼儿道:“你能忍得住不搬么?”
  他朝江玉郎挤了挤眼睛,笑道:“这里说不定就是地狱的门户,我绞盘一搬,说不定就
将鬼都放了出来。
  江玉郎咬牙道:“你这笑话不错,真是好笑极了.”
  两个人突然同时打了寒酸。“吱!”的一声,绞盘已转了。那画石板墙,已突然一转,
现出了个门户.
  小鱼儿大笑道:“你瞧,地狱的门果然现出来了。”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他这笑声真不知有多难听。
  江玉郎爬回去,取出了那盏灯。
  小鱼儿拿着火折子,走到前面,一阵阵腐臭气从门里飘出来,那味道小鱼儿一辈子也没
有嗅过。他再也不想嗅第二次。
  两个人胆子总算不小,总算走了进去。死尸,这门里竟是一屋子死尸!江玉郎的手在
抖,不停的抖,只见这些死尸……
  这些死尸的形状,我纵然能说,也还是不说的好,何况,我根本说不出,只怕也没有人
能说得出。
  这里其实只是一屋予穿着衣服的骷髅,小鱼儿打了个喷嚏,他面前一具骷髅的衣服突然
化作了粉灰。
  小鱼儿只觉背脊发凉,道,“这些人,只怕已死了几十年。”
  江王郎道:“他……他们都是饿死,你瞧他们的摸样,临死前想必已饿得发疯了,你瞧
他。。。他们的手。”
  小鱼儿想到自己险些也要变成这模样,突然忍不住想吐,竟将方才吃下去的酒肉全都吐
了出来。
  江玉郎道:“这些人,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
  小鱼儿呕出了最后一口苦水,喘息着道:“瞧他们的衣服都很粗俗,想必就是建造此地
的工匠。”
  江玉郎道:“想必是一群呆子。”小鱼儿道:“呆子?”
  江玉郎道:“若不是呆子,怎会为人建造如此秘密的地方?…。’为人建造了如此秘密
之地,本就是再也活不成了。”
  小鱼儿道:“你瞧见这许多人如此惨死,一点都不同情?”
  江玉郎道:‘我若死了,谁来同情我?”
  小鱼儿叹了口气,道:“很好,你很好,我在天下恶人集中的地方学了十年,看来还不
如你,看来我还得向你学。’江玉郎道:“奇怪的是,萧…。.”
  话未说完,突听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这脚步声缓漫而沉重,似是拖着狠重的东西。
  小鱼儿全身的寒毛都悚立起来,他纵然是天下胆子最大的人,此时此刻,也不能不害怕
了。
  江玉郎的手又在抖,道:“这……这”
  他心肠虽狠毒,胆子却不大,此刻已说不出话来,“当”的一声,他手里的铜灯也跌落
了地上。脚步声似是从上面传来的,已越来越近。
  小鱼儿手脚也骇软了,手里的火拆子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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