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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爱情声声慢-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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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还在我心里……每当我看着他的背影都会觉得很难过,与其说难过他不能回应我的感情,不如说……我为他无法爱一个人而难过……我猜不透他真正的感受,既然他认为我对他的感情是一种负担,我只好改变自己,当然我希望这样的改变会让他快乐一些……其余的我不愿多想了!”
  “我不觉得他眼看你跟徐同学约会有多高兴啦!这小子真是古怪,不知在想什么?难到要等哪天,你和桢一样突然消失了,才能感觉心有多痛?!”阿泽故作捧心状搞笑说!
  在夕阳完全沉入西方之前,阿泽终于尝到了“众里寻‘它’千百度,那‘车’却在灯火阑珊处”的喜悦!离去之前,他苦苦哀求千万别把他的爱慕情事给泄露了……
  我们两失意人载着各自的悲情互道珍重地挥了挥手!
  第三部分身旁一对对的有情人
  山上刮起禀冽的秋风时,山下尚是人人衣着短袖薄衫偶尔还擦着汗的天气。开学没多久,一波波课业压力迫不及待地向大三的我们袭来,难怪学长姊叮咛咱们在这学年千万别干些摆不上台面的勾当,有空没事多念经、心存善念……才能安然ALLPASS!
  在山上的第三年,我学会了怎样和孤独和平共处!
  一个人在宿舍里涂鸦,试着唤醒拙劣的绘画细胞,用力画出失踪的维尼小熊……才勾勒出大约的轮廓又嫌太丑了,光是灵动又带些顽皮的表情就让我涂改了N次……我想,就算用一辈子的时间也画不出小熊的,失踪的小熊的影像只能在我脑中重现再重现,直到哪天他也在我心里失了踪?!
  橡皮被我搞得灰头土脸、去了大半截时,我接到靖容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他用极机密的口吻说:“施豪和蒋风倪在一起了!”
  “真的……什么时候的事?”我问。一股冷风从门缝灌进!
  “昨天呀!你好像不太高兴?应该要祝福他们才对唷…”
  “刚出炉的消息,施豪等不及和你分享的喔?”
  “他啥也没说!风倪前天打电话问我,是不是从来没喜欢过她?她到底要不要为我那样痴心,还是该接受施豪对她的感情?!”靖容像说着路人甲的事那样平静。真怀疑他为了考研究所天天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她这样问你……哇……明知你有女朋友啦!真不可思议……”我不可置信嚷着,个人修养和电话彼端的信徒差一大截,他该在通往西方极乐世界的途中!
  “我倒觉得她很勇敢呀,跟你一样!如果我的回答可以让她安心寻找自己的幸福,何乐而不为?”信徒又说……
  “对喔,她也跟我一样可怜…被自己喜欢的人狠狠拒绝!”原来我跟蒋有这么相似的一面。呵……
  “你才知道?你和她也都漠视一直在身边守候的那个人喔!”靖容说……信徒说这什么话?我的脸“唰”一个,瞬间潮红!
  “呵……我替那个建筑系同学谢谢你喔,这么帮他?!”咳咳……我的妈……要我六根清净,莫非是世界末日那天?!
  “你的反应挺快的嘛!怎么样,答应当他的女友了?”
  “没有呀,我一点都不喜欢他……虽然那个人很好。”
  “那就不要呀,免得害了个好人。”靖容说。也对,这一年不适合胡作非为!
  “唉!我还是注定孤单过着拉警报的大三啰。“才刚说完,信徒那不带表情的笑声传了过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靖容说,他急着和我说蒋风倪和施豪在一起的好消息,希望我衷心祝福他们。哎…难道我还会从中破坏不成?有情人终成眷属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可当我的右脑浮现为施豪哭泣的沛君时,怎能让左脑毫无犹豫分享这甜滋滋的喜讯?!
  一个月前,沛君回国便跟我形容那位一同去游学认识的某硕士班陈同学……他对沛君极好,常说沛君的眼睛迷人!呵……如果沛君也接受陈同学默默付出的情感就好了……到底她要让不爱她的施豪在心里住上多久?
  挂上电话,一件外套也没披地到女生宿舍阳台刷牙,呼…真是太冷了,在山上待了九百多天的我,原来还是抵不过一到深夜翻脸不认人的冷风,两排牙齿咯吱咯吱响,脑子里闪过在我身旁一对对的有情人……嘻……有情人真好喔,暖暖的情绪在心底漾开……
  第三部分蓝色玫瑰花
  “阿泽!你帮我把这个拿到系图吧?!徐南嵩在楼上上课,他说有事找我。”大三最令大家闻之色变的“声韵学”课一结束,我在骚动声中将手上的书塞给还在收拾东西的阿泽。
  “就是建筑系那个?!我跟你去看看他好不好?”老早已将包袱收拾好的晓年兴致高昂说着。我还来不及答话,一个眼神刚好和维尼冷漠的余光撞个正着!
  怎么还是这么冷淡呢?好朋友不该如此的。维尼,你应该要给个乐见其成的温柔眼神才对!
  “拜托…人家又不是找你,等一下我们要讨论报告耶,你还是跟我们先到系图,人多好占位子,走啦!”阿泽说完,晓年嘟起嘴不甘愿地追上先朝系图去的维尼的背影。阿泽抱着我的书,向我眨个眼地跟上他们。
  建筑系…哇!明明是下课时间,台上还有同学对着平面图投影片比划着;台下的人好像也正热络地讨论……黑压压一片人头,真难找出徐南嵩在哪儿!上课钟响起,教室外边的我开始踱步,又过了一会儿,徐南嵩才开后门走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们在报告自己的设计图……”徐南嵩跟我点头猛解释!
  “没关系啦,现在报告完了?”
  “现在是别组报告呀,离开一下下没关系。”徐同学说完开始对我傻笑……别光笑呀,阿泽他们还在等我到齐好讨论呢!
  “你……不是说有事找我吗?呵!什么事呀?”我摆出自认为很自然的微笑,不过徐南嵩若不快说些话,这笑容会扭曲成阿泽说的那样……
  “喔,对呀……呵……我都快忘了,等我一下!”说完,他又从后门溜了进去,不几秒钟,又开门出来。
  “啊…这个……怎么……”花耶!蓝色的!一束,蓝色的玫瑰花?!好……好……好怪呀!
  “昨天在花店看见的,很特别吧,第一眼就觉得很像你。漂亮的玫瑰却一点也不骄傲,不是艳丽或柔嫩的那种,而是清新有主见!”徐南嵩脸上还残留蓝玫瑰给他的惊喜。我的脸又红了,手臂的细毛瞬间排排竖立,真壮观!一个痴情男生的称赞让我好想躲进厕所,粗鲁地揉整我这快抽筋、僵硬的脸!
  “这……很贵吧?真的谢谢你,以后不要破费了。”我边看着还在徐南嵩手中的捧花边说。
  这花……不丑,只是太炫了,我觉得这刻意培育出来的蓝色玫瑰花真是怪!过了几秒,我才恍然将花接过来,脸上还维持着“哇!好美哟!”的虚假赞美!
  “你喜欢吗?”
  “嗯。”我心虚地轻应一声,看着他一脸即将抱得美人归的满足和喜悦……我……真想原地弹跳个一百下好抖落一身疙瘩!
  “你快进去,我要赶去开会了!”指向被打开了的后门。在徐南嵩还没约下一次见面的时间,我抱着花向他挥挥手,脚底抹油地仓皇而逃!
  “他是病理学家,是悲观主义者,他提出的‘存在先于本质’成为存在主义的主要标志……”在走廊上就听见阿泽侃侃谈着萨特的“存在主义”观,看来大伙并没有等我开会!
  一进门,看见七个组员围坐一桌,张晓年对我微指她旁边的空位。当目光落在我手上的花,她那张因诧异而微开的嘴在半空中瞬间凝冻!其他人也注意到那奇怪的花而望向我,维尼也不例外。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顺手将花放在靠门口的桌上,面有愧色地入坐。
  “蓝色玫瑰!好美耶,他送你的?”晓年趴向我,好生羡慕的模样。
  “对,很怪的颜色吧。”我压低声音。
  “不会!很美耶,他好有心喔…晓年又说。对座的阿泽微笑瘪嘴睨着我,好像说:“呵,你不会这么虚荣吧,为了一束花把自己卖了?”
  “我想报告萨特的部分。萨特认为人生是荒谬的,人不停追求幸福,但幸福是不存在的,因此人是生活在荒谬中。他在小说和戏剧中,传播上帝已死的讯息……”维尼的声音冲破众人对蓝玫瑰发出的惊叹,自顾说着主题。我觉得那样的声音!好清寂。
  第三部分这学期的我一定很惨
  我讨厌把自己锁进死胡同的维尼!为什么要这样面对人生呢?把自己的人生抹上一层层沉重得化不开的晦暗,孤僻消极地活着难道就快乐了吗?
  “萨特的存在主义以文学形式波及到法国,到了美洲被误解,甚至在亚洲引起自杀风潮。我们要选定萨特来讨论吗?”阿泽问。
  “我不喜欢萨特的论点,太绝对、悲观了!加缪也认为人生充满‘荒谬’与‘反抗’呀,就因为荒谬,我们愈要正视矛盾,他认为人类主观意识是希望人生有意义、有价值;因此生活就是活用荒谬,接受荒谬。人若舍弃意识上的反抗,就是逃避问题!”我说。
  “或者我们就来比较‘加缪’和‘萨特’两者论点的差异吧……因为感到人生是荒谬的却因截然不同的态度而引导出不一样的人生,听起来很不错喔!”阿泽击掌说。
  “萨特和西蒙·波伏娃同居却不结婚地相伴一生耶,我来讲这故事好了!”其实最厉害的还是晓年,她永远知道什么时候发言最能轻松获利。
  会后,晓年和几个同学纷纷上前研究那束奇异的玫瑰花……连不知“浪漫”两字怎写的阿泽也凑一脚!
  “喂,你看,好美哟…如果有人这样对我,我一定感动死了!”晓年像看见西域贡品般地拉着维尼的袖子说。
  那么奇异的东西还真像舶来品哩!
  “这么美的花!七个人花半小时等待只为看上一眼也值得!”维尼说得云淡风轻,我却像被放了冷箭。哇塞!真狠!
  “他这个人真怪,别理他!”晓年噘起嘴说。我只愣在原地盯着一人走出系图的维尼。
  我和阿泽、晓年一同走在校园,晓年一面观赏我借她捧的蓝玫瑰花,还不时骄傲迎接路人惊异的眼光;我和阿泽不想被那些锐利的眼神扫到,所以刻意和抱花的晓年隔些距离,还心有默契地说些有的没的!
  “维尼在前面。”阿泽说。
  “我知道呀,一直在我们前面,背影看起来有点孤单,你要不要追过去陪他?”我问。
  “不用啦,他不是在想着悲观的萨特就是想着那束碍眼的蓝花!呵!”阿泽笑得很邪!
  当他的背影消失在夕阳的红晕里,我也敛起微漾的嘴角……呵……我是病入膏肓了吧?!曾几何时不愿让维尼为难的我,竟也乐得看他一副愁眉深锁的样子!
  这学期的我一定很惨!像我这么坏的人,恐怕连为爱痴狂的守护神也不想庇佑我了?不对……或许,两年前,她就把我给漏了!
  第三部分宿舍门口制造拙劣的“巧遇”
  “学妹,听说你谈恋爱啰!”
  “学姊,你愈来愈漂亮了,好羡慕啊……”
  “男朋友是谁呀,本系的?学长、学弟还是同学?”
  “……”
  开学三个月以来,这种“天外飞来一笔”的问句对二十几年乏人问津的我而言,竟已见怪不怪!除了傻笑外,再来就苦笑了!
  虽然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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