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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王明道传--又四十年-第36章

小说: 王明道传--又四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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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所把我调到北京监狱医院的疗养室去。在那里我得了很多的纸张; 有十来个月的工夫; 可以写我心里的感想; 并且把我那些根本不存在的罪全推翻了。就在这时; 神所赐的平安、喜乐和能力又回到我身上; 我就站立了起来; 由软弱变成刚强; 从失败转为胜利。” 
接着他谈到读圣经和背诵圣经中神的应许和教训的重要性。他说: 
“在狱中二十多年之久; 我不但不能读圣经; 根本就得不着一本圣经。但是我在多年以前背熟了的圣经上的话给了我力量; 也给了我安慰; 给了我盼望。所以一件顶重要的事; 就是把圣经上那些重要的教训和应许都背熟了; 记在心里。有一个时候我们手里可能没有一本圣经; 但我们背熟了的那些话就在我们心中发生大的功效。我们不需要把全部圣经所有的章节都背熟; 特别是那些历史的记载; 完全没有背的必要。但是圣经上的应许和教训却是必须背熟的。当我们受试探或是信心动摇时; 一想到圣经上的话; 就能打退撒但一切的进攻。 
“我们读塞缪尔记上; 就看见那里提到‘拿兵器的人’这个名词。扫罗出去战争的时候; 总是有一个人拿着他的兵器跟随他。使用兵器的人不是拿兵器的; 而是那个战争的将军。以弗所书第六章告诉我们; ‘拿着圣灵的宝剑’。神的话是圣灵的宝剑; 只有圣灵会使用它。我们的责任是拿兵器; 到圣灵要用兵器的时候; 就从我们手中接过去; 攻打仇敌; 得着胜利。如果拿兵器的把兵器放下了; 没有拿在手里; 到作战的时候; 那个将军要从他手里接过兵器来; 他说:‘忘了; 放在家里了; 或是丢在路上了。’那个将军使用什么与仇敌争战呢? 所以很重要的是‘拿着圣灵的宝剑’。” 
然后王先生谈到按着正意讲解圣经的问题。他说: 
“最近一些年来; 我发现国内有好些人谬解圣经的话。他们不是有意谬解; 而是无意中取了圣经中的几句话作为根据; 并且照着去行; 结果就犯了许多错误。我听说有一个人读到亚伯拉罕献艾萨克的事;就想到自己也应该把儿子献上给神; 因而就杀了自己的儿子; 表明他对神的忠心。杀自己的儿子也是杀人; 他犯了杀人的罪; 就被判死刑。他取了这样的灾祸是因为他妄用圣经的话。他只记得亚伯拉罕准备把艾萨克杀了; 给神献祭; 却不明白神是藉这件事试验亚伯拉罕。到他真地要拿刀杀儿子的时候; 神就呼叫他说:‘亚伯拉罕; 你不可在这童子身上下手; 一点不可害他。’神为亚伯拉罕预备了一只羊羔; 来代替他的儿子; 亚伯拉罕并没有实际杀了他的儿子。这位信徒把他自己的儿子杀了; 不但不是听从神的命令; 反而是犯了国法。这是曲解圣经; 我们应当十分小心。其实不只有些信徒曲解圣经; 而且有些传道人也曲解圣经; 结果就弄出许多不良的现象来; 叫神的名受羞辱; 叫别人受亏损。所以保罗写信给提摩太时就教导他说:‘你要作无愧的工人; 按着正意分解真理的道’。 
“今天中国的教会混乱得很。这几年来因为恢复了‘信仰自由’的政策; 许多人就有恃无恐地只读几节圣经; 或一小段圣经; 就随便讲起来。我每逢读到圣经上我从前不明白的真理时; 我总是不立刻就对别人去讲; 而是好好地思考; 这几节圣经我解释得对不对? 我是不是完全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以后; 才有资格对别人去讲。这样就使听我的人不至被我引入迷途。” 
最后; 王先生谈到属灵的战争的问题。他说: 
“自从有人类以来; 世界上就有一种战争; 那就是基督和撒但的战争。在这场战争中; 只能向前进攻; 不能往后退缩。若是退缩一寸; 就会退缩两寸; 一尺; 三尺; 一里; 五里; 十里。。。。。。 一直到完全失败为止。我在一九五五年八月间一个大的错误; 就是在一个真理上让了步。我一向对人说;‘是就说是; 非就说非; 白就说白; 黑就说黑。二者之间没有中立的余地。’我当时还拿着一张白纸; 问大家说:‘这张纸是什么颜色?’大家说‘是白的’。我说:‘既是白的; 那就无论在什么样的危险情况下; 都应当承认它是白的; 决不能把它说成是黑的。’可是一九五五年; 我就作了这样一件违反原则的事; 因为惧怕的缘故; 就把黑说成了白; 结果把自己弄得焦头烂额; 丑态百出。若是按着我自己的情形; 我会一直失败下去; 但神为了他自己的荣耀和他大名的缘故; 不容我这样长久失败下去; 所以他使我在惨遭失败八年之后; 又得到了胜利。战争完了吗? 没有! 只要我们还活在世界上; 就必然还有战争。所以我们必须时刻谨慎; 不能有半点疏忽。 
“另外一节圣经也要记住:‘所以自己以为站得稳的; 须要谨慎; 免得跌倒。’(林前十章十二节) 当自己以为自己能站立得稳时; 就会跌倒下去。一九五五年我所以那样失败; 就是因为我一度忽略了自己还在战场上战斗; 忘记了这一个警告。那一年的战斗十分剧烈; 我竟以为自己能站立得稳。因为存着这种思想; 就没有谨慎; 没有儆醒祈祷; 以致遭遇那次严重的失败。前些时候有一位弟兄来对我说:‘你可要谨慎自己。现在国内和国外; 有许多人都把你看作是一面真理的大旗; 你可不能因为任何事情软弱和失败。如果你失败; 那会使许多人跌倒。’他说得很对; 我听了以后就更加谨慎。所以记住这一个重要的警告:‘所以自己以为站得稳的; 须要谨慎; 免得跌倒。’” 

后 记 

王明道先生去世已经三年多了。综观他的一生,神给他的一个主要托付就是反对不信派。尽管解放后他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ΔΔ被判无期徒刑,出监后还是不遗余力地反对。三自会是不信派在人的授意下组织起来的,为一个特殊的目的而服务。它的任务和目的,正如王先生在《真理呢,毒素呢?》一文中所指出的,是混迹于教会里面反基督教,以达到从教会内部来消灭基督的福音和教会之目的,为反对神的人效力。这就是三自会的本质。尽管“三自”的名称可以改变,甚至取消,但代表它的那个实体仍旧是“三自”,仍旧不失为反对神的人利用的工具。 
今年五至七月,《天风》杂志发表了一篇署名的文章,叫作《中国教会型态初探》。内中有一段话说: 
“感谢神,在宣教运动极盛时期,中国出现了一批本色化的地方教会领袖。他们都是赤手空拳,不在外国差会领一分钱,靠着福音的大能建立起了符合中国国情的地方教会。如,王明道的基督徒会堂成了一个健强自立教会的榜样;倪柝声的聚会处从零开始,成了中国教会史上最有活力和增长最快的教会之一;敬奠瀛的耶稣家庭在当时环境中把信仰和生活完全融合在一起了。这些本色化的地方教会给当今中国的基督教运动提供了模式上的借鉴。今天我们的任务不是评断是非,而是要从丰富的历史中汲取宝贵的经验和教训。”(注一) 
《天风》杂志一向认为王明道是“中国人民的罪人,教会的罪人,历史的罪人”(注二),今天怎么一下子改换口气,又说“王明道的基督徒会堂成了一个健强自立教会的榜样,。。。。。。 这些本色化的地方教会给当今中国的基督教运动提供了模式上的借鉴”呢?从一个泉眼里怎能发出苦甜两样的水呢?主耶稣讲给法利赛人听的那段话,送给今天“三自”的先生们,应该说是合宜的:“你们修造先知的坟墓,那先知正是你们的祖宗所杀的。可见你们祖宗所作的事,你们又证明又喜欢,因为他们杀了先知,你们修造先知的坟墓。”(路11:47…48;参阅太23:29…32) 
国内最近有一种传言,说要给王明道平反。这又何苦来呢?人都不在世了,平反对他还有什么意义呢?王先生含冤去世,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我们相信:王先生今天在天上一定会为此而感到快乐,因为他的冤枉是为主受的,并且已经得了主的称许。 
必须看到,给王明道平反是有它的目的的,那就是向家庭聚会的弟兄姐妹们发出一个虚假的信号说:“今天的‘三自’已经不是从前的‘三自’了。我们跟王明道先生一样,都是‘本色化的地方教会’,我们大家可以合而为一了。” 如果王先生还活在世上,对于这样的说法和这样的企图,他一定是百分之百的反对。在我们纪念这位伟大的属灵的战士的时候,我们要效法他的榜样,高举真理的大旗,把这场反“三自”的属灵的争战进行到底。 
我们十分清楚,三自会的本质是不可能有任何转变的,因为它一转变,就会失去利用的价值,并且很快被废弃。就整体而言是如此,就其中的个人也是如此。本质虽然不能改变,现象却可随着形势的需要而不断翻新。历史证明,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唯反对神的人之马首是瞻:反对神的人需要他们搞控诉、搞斗争时,他们就搞控诉、搞斗争;反对神的人需要他们讲圣经,作些属灵的姿态,以增加迷惑性时,他们就讲圣经、说些属灵的话语。有一天反对神的人需要他们再转回去时,他们还是得再转回去。他们没有自己的自由,完全受人的支配。他们是在我们的主以外,另有一位“主”,而且把那位“主”置于我们的主之上。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一定要讲“爱国爱教”,而不敢讲“爱教爱国”。今天中国的“教会”是换了头的教会!愿神擦亮每一位诚实爱主的人的眼睛,看清三自会的本质,对它不抱有任何幻想,也不与它有任何联合。 


注一: 见一九九四年六月一日《天风》月刊第六期。 
注二: 见一九五五年七月十一日《天风》周刊第廿六至廿七期社论:《加强团结,明辨是非》。 


《又四十年》是怎样写成的 ■ 王长新 

一个伟大的人物,我们只知道他的前半生,却无法了解他的后半生,总有一种遗憾的感觉。对于王明道先生,大家就有这样一种感觉,因为他前半生的自传《五十年来》发表后不久,就身陷囹圄,与世隔绝了。1980年他离开监狱,回到上海时,已是八十岁的人了。由于眼目欠佳,难以执笔写作,所以他后半生的记录是个空白。事实上,在中国也没有人敢写他的传记,因此大家只有望洋兴叹了。 

西方一个差会的负责人,鉴于王先生已年近九旬,活在世上的日子到底还有多久,谁也无法得知;如果他的后半生没有记录下来,就与世长辞了,那对中国教会,乃至普世教会,都是一个莫大的损失。所以一九八九年10月他亲自去上海看望王先生,征询王先生的意见,该差会是否可以从事王先生后半生传记的出版工作。当即得到王先生的首肯。继而他又询问王先生∶“您认为有哪些人可以写你的传记?”王先生只提了一个名字∶王长新。他听了很高兴,因为他晓得我这个人。 

同年11月,我收到该差会负责人一封十分恳切的来信,请我祷告,看神是否要我作这个工作。我从来没有想过写王先生的传记,因为我没有材料。虽然报章杂志或是书本上有一些零星的记载,但错误百出,根本不足为凭。于是我开始为这件事祷告。经过两个星期的求问,我深感义不容辞,就回了一封信给他,说明实际的情况∶“我必须亲往上海,与王先生面谈;而且我内人敏如姊妹也必须与我同行,担任录音工作。”我得到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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