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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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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纷纷后退。

    身着迷彩服,脚踏军靴的老李拿着把钉枪走到门前。眼中寒光闪闪,和往常判若两人:“多少目标?”

    白知秋半蹲,抓住门把手:“六个。”

    “没问题。”

    白知秋轻笑一声:“good luck!”说完拉开门把手,顺势往后一滚。

    随后一群丧尸从门背后冲了进来。

    众人大声尖叫,四散奔逃。

    因为相信白知秋,我还算镇定,举起手里的登山杖准备抵抗。

    只见老李不慌不忙地端着钉枪,扣动扳机,嘴里小声数道:“one;two;three……six!”

    枚枚长钉正中丧尸眉心,将冲进来的几只丧尸统统射倒。

    然后端着枪朝A区走去:“Go!”

    我忙跑到白知秋身边,一起跟在老李身后往外走。

    “等等我们呀!”

    “等等……”

    ……

    其他人大呼小叫,背着沉重的行李跟我们身后。

    A区广场中还有几只丧尸在游荡,都被老李一枪撂倒。

    走到A区门口,透过玻璃门往外看,我不自禁倒抽一口冷气。

    门口挤着几百只丧尸,正木然地往玻璃门上撞,像是想撞破玻璃门。放眼看去一片黑压压的头颅,连卡车周围也围满了丧尸。

    白知秋对老李道:“是被血腥味引来的,这门出不去了。打开这门把丧尸引进A区。我们退到B区,从B区大门出去。”

    老李颌首:“明白。”

    然后白知秋又拉着我跑回B区。

    见白知秋不到两分钟便做了决定,我俩又在两个区中间跑来跑去。其他人苦不堪言,不免怨声载道,又不得不气喘吁吁地跟着我们。

    到了B区门口往外看,门口的丧尸果然比A区门口的丧尸要少得多。

    白知秋叮嘱我:“通道门很结实,B区很安全。霖霖记住,一会儿我和老李去把卡车开过来,你呆在这等我们来接你,千万不能自己往外冲。”

    我点点头:“知道了。”

    白知秋又回头对其他人大声吼道:“谁也不准提前往外跑!”

    这时老李端着钉枪在A区通道口大声喊:“准备,A区大门打开了!”

    扭头一看,果然潮水般的丧尸正疯狂地涌进A区广场。这时B区门口的丧尸们好像也发现A区出现了入口,纷纷转身离开。

    见状老李迅速退回B区,关上两区之间的通道门。跑到我们身边与白知秋相视一点头,然后两人推开大门冲了出去。

    我飞快地将大门拉拢闩上,紧张地看着他们的动作。

    还好,他们的身手很快,几下子解决了堵路的丧尸,跑下台阶出了我的视线。

92、第六章

    当白知秋和老李的身影消失的一霎那,周围那些原本叽里呱啦喊累的人统统住了声;屏住呼吸;同我一起紧张地盯着玻璃门外。

    大概是察觉到近在咫尺的活人气息,有三只丧尸并未随大部队离开;而是守在玻璃门外呆呆地望着门里。

    隔着玻璃门;一边是活,一边是死。

    不断在心里暗暗祈祷白知秋快回来;因为只剩我一个人;我很害怕。

    忽然,通道门那边传来了咚咚咚的凌乱拍门声;A区的丧尸已经涌到通道口了。

    “他们怎么还不回来,被了吃吗?”胡仁带着哭腔说道。

    一听这话我恨不得踹他两脚:“你才被吃了呐,他们才离开一分钟。”

    胡仁这才闭了嘴。

    通道门那边,丧尸拍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像非洲战鼓一样蛊惑着人的心脏,让人凭空生出阵阵发紧的感觉。

    “门要破了。”突然胡仁又带着哭腔说道。

    本来气氛就够紧张了,还惑乱军心。我怒火中烧,回头瞪着他,大声骂:“别危言耸听,门不会破,那是双层厚铁门。”

    胡仁又安静了下来。

    可没过多久,背后又传来一道哭腔。这次说话的不是胡仁,而是一个女孩:“门要破了。”

    “不会破!”我大声喝道。

    但这次我的安慰根本没起作用,另一个女孩打断了我的话:“门就是要破了嘛,他们还不回来!”

    随后十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唉呀门框在掉碎屑。”

    “我不想死在这啊。”

    “门要倒了。”

    “他们肯定是自己开车跑了。”

    “我艹他们把我们当诱饵……”

    “心不狠怎么敢杀丧尸?他们一定是把我们扔下不管了。”

    ……

    门根本没破,门框也没破。但这些人的想象力空前丰富,不停地说门要破了,丧尸要进来了。渐渐的,这些自己吓自己的语言变成了对白知秋和老李无端的猜测和诅咒。

    我忍无可忍,转身朝他们大声吼道:“你们闭嘴!没有我哥你们昨天就死了!我哥不会丢下我!也不会丢下你们!”

    众人愣愣地看着我,哑口无言。

    可随后一个女孩没好气地打破了平静:“不就是姘头吗?你哥你哥喊得真亲切,你以为男人靠得住啊?对你哥那么有自信,哎呦,不会是亲兄妹吧?*啊真恶心。”

    “*的人最没道德,那两个男人一定是自己跑了啦!”

    “我特么想离开,*的人有艾滋病,别传染我。”

    ……

    这群疯子!

    我捏紧了拳头,咬着牙,转过身看着门外,任他们在背后发神经似的高声叫骂。

    忽然不由自主地想,如果白知秋在身边的话,他们是绝不敢这么过分的……

    然后再不由自主地鄙视自己,我似乎真的很没用,连让别人闭嘴的本事都没有。想着想着眼眶有点发烫,心里头酸酸的,很委屈。

    偷偷深吸了口气防止一些向人示弱的东西会突然间从我眼眶里落下,这当口,突然一阵轰隆隆的卡车发动声从A区外头一路传了过来。越离越近,转眼一辆卡车开到了B区的门外的台阶下。

    我刚松了一口气,胡仁就一把将我推开,打开门迅速冲了出去。边跑边喊:“快上车啊!门要破了!”

    就像一群愚蠢的羔羊,见有人行动其他人只是愣了一下神便盲目跟随。面红耳赤,表情扭曲,争先恐后往门外挤,早把白知秋再三叮嘱不准提前往外跑的事抛到了脑后。

    门口太小,这些人又个个背着厚厚的被子。我紧紧地贴着墙面,本想避开这股人潮,可身体被两床被子夹在中间朝门口拖去。

    出了大门空间豁然开朗,被子包围圈兀地一松,我脚一软跪倒在地。抬头一看,眼前尽是背着被子狂奔的身影。

    一个丧尸正摇摇晃晃朝我扑来。

    我心脏差点跳出喉咙,猛地撑起身就想跑。可才爬到一半,突然腰上一疼,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揪着直直地向后倒去!

    后背落在一个人身上,被那人缠住腰,扯紧头发被迫面向丧尸。

    那个原本跑在人群最前面,出门就仰面摔倒,又因为背后的东西太重爬不起来的胡仁将我当成了人肉盾牌:“你吃她……不要吃我……”他抖抖地对丧尸说道,“吃她……别吃我……”

    见那只丧尸已经扑到我跟前,我全身不受控制地拼命发着抖,慌乱中抬起双脚抵住了丧尸的胸。

    丧尸咆哮着,对我挥舞着腥臭的手臂想压下来。他的个头很小,力气却很大,身体仿佛有千斤重。压得我双腿发酸,被迫慢慢弯起。

    “艹你妈!混蛋放手!”我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尖叫着拍打着胡仁缠在我腰上的手。

    “你吃她……吃她……”胡仁反而将我缠得更紧。

    身体一点也动不了,丧尸的指尖已几乎擦到我的脸。我只能努力偏过头闭上眼,绝望地听着丧尸喉咙里咆哮离我越来越近。就在这时,耳边骤然一声低低的怒吼:“混蛋!”

    施加在我双脚上的力道突然间消失了,身体上方一轻。

    脑子骤然一个激灵,狠狠在胡仁手背上抓了一把,然后趁他松劲的时候旁边一滚。一骨碌翻身爬起,刚抬头,就看到白知秋用单膝锁住丧尸的后脖颈,将丧尸压在地上。

    “哥!”像从天而降的超级大英雄,白知秋的出现总是这么及时。一时间我又惊又喜,眼泪却无法控制流得更厉害,迅速模糊了白知秋的身影。隐隐约约看见他冷着脸刺穿了丧尸的头颅,又一个扫堂腿放倒另一具丧尸,然后跑过来拉起我朝卡车跑去。

    胡仁早趁白知秋和丧尸搏斗的时候扔掉背上的被褥逃到车厢上,还缩在车厢的最里端。我恨得牙根直痒痒,要不是看见A区的僵尸群正被卡车的声音吸引过来,真想冲过去将他暴揍一顿。

    拉着我跑到驾驶室前,白知秋将我推上车,砰的一下甩上了车门,自己朝车厢后面走去。

    “哥,以后再说!上车吧!”我探出头大声喊。

    白知秋没理我,拳头捏得紧紧的,他只有在狂怒的时候才会这个样子……

    我明白他要教训胡仁,但眼见黑压压的僵尸群越来越近,情急之下推开门就要下车去拉白知秋。却被老李拦住:“小姐,先生有分寸。”

    只见白知秋上了车厢,片刻揪着胡仁的头发跳了下来。

    大概是觉得大祸临头,胡仁面色土黄。一面徒劳踢打着白知秋,一面为自己的行为辩护:“我是人之常情,我是本能反应……”

    “该死!”白知秋低低的骂了声,手中的匕首猛地刺进了胡仁的大腿,还使劲拧了一圈。然后一脚蹬在胡仁肚子上,将胡仁朝丧尸们走来的方向蹬得飞了出去。

    接着白知秋跑回驾驶室,关上车门,将我狠狠地搂进怀里。手劲很大,勒得我有点隐隐作痛。

    老李一踩油门,卡车飞快地朝前面窜去。

    通过后视镜,我看到胡仁挥舞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歪歪倒倒从地上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想追上卡车。嘴里喊着:“我是自当防卫!我给你们钱!不要丢下我!你们会有报应的!”

    才跑了不到三米不到他就被丧尸包围淹没,只剩两只血淋淋的手还直直地穿过丧尸的头,伸向天空。

    挡住我的眼睛,白知秋小声道:“别看。”

    我想说点什么,但有很多乱七八糟的话想说。却统统堵在胸口,堵的胸口突突作疼,让人感到一种透不过气来的紧绷。

    身体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累和害怕。

    突然,言语化成呜呜的哭泣喷涌而出,先是小声抽泣,然后变成了嚎啕大哭。后怕,郁闷,统统化成眼泪痛快地倾泻而出。

    “抱歉……抱歉……”亲着我的额头,白知秋喃喃地说道。

    大约还有十多分钟到亦词公馆的时候,一栋倒塌的大楼挡住了街道。

    老李立刻换了个方向,想从立交桥上开过去。但上了立交桥一看,桥面就像一张被水泡过又晾干的纸,表面呈波浪状起起伏伏,到处是龟裂的缝隙。

    “还有其他路吗?”白知秋问。

    老李答:“可以从外城绕过去,多花两个小时,油不够了。”

    白知秋微微蹙眉:“走过去。”

    见我们下了车,其他人也只得不情不愿地下车。

    瞥了瞥远处几个正飞快朝这边走来的丧尸,带小孩的中年妇女怯生生地问:“请问,为什么不坐车了?”

    “车过不去。”白知秋也不多解释,“尽量走桥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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