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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情游戏 by:水玲珑-第5章

小说: 爱情游戏 by:水玲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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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是特别的,至少到你找人强暴我为止。”我口气开始有点急促,“我对你千般好、万般爱,你或者以为是你本事才轻易得到刘氏,却不知道如果不是我从中帮忙,你到现在还是无法得到父亲的承认、得到家族的认可甚至于做到你现在的位置。为了让你相信这一切,我不惜让自己身败名裂,让自己一文不名,让自己变得毫无自尊的跟在你身边。可是你呢?你有想过我为你所做的一切吗?你只记得我的专横、我的霸道,记得我折取了你的自由!当然,爱情并不存在衡等式,这个道理我还明白,所以虽然我的自尊要我离开,我的感情却让我留下。我等着你把我逼到底线的那一天!” 
“我……”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可终究没有出声,撇过了头,视线落在那盏散发着柔和光线的台灯上。 
“我这个人很怪,属于自己的,别人碰一下都不可以,不是自己的,就算他跌到地上被踩、被碾,我也不看一眼。” 
“你是说你要丢下我了吗?”他涩声说。 
“你不是一直这样希望着吗?”我嘲笑他:“当然,我也希望你可以把我逼到底线,然后义无反顾的离开。” 
“你休想!”他突然恶狠狠地说:“现在游戏休止与否,决定权在我手上,你别妄想中途弃权!”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我也冷声回答,“其实,我想我应该也告诉你一声,我这个人还有个很好的习惯,就是丢了的就绝不捡回来,任你耍何种手段。” 
“那先吃点东西吧,你也饿了的不是吗?”他突然转变态度。 
“要吃你自己慢慢,还是那句老话,吃完离开请顺手关门。”我转过身不再理他。 
身体突然凌空而起,却是他把我横抱在胸前,一脸骄傲的说: 
“亲爱的哥哥,让我来告诉你。”他把脸凑近着我,好看的鼻尖顶着我鼻尖:“第一,我不是你以前那些软弱的小情人,就算我再喜欢你,也决不会为你死;第二,你现在什么都给了我,还凭什么来拒绝我?第三,我的性格也和大多数人一样,喜欢自己的不稀罕,自己喜欢的才珍贵。” 
看!男人就是犯贱,非要如此作贱自己不可。看来书上说的也没错,恋爱就象是灯下的影子,你拼命追,它就拼命逃,永远在你前面高不可攀;但当你一背转身,他就跟着你的脚步,不离不弃了。 
“我一向是个好哥哥,这种游戏我不怕陪你玩。”我笑意淡淡,只是面无表情:“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这并不一定会是个十分有趣的游戏。” 
“我知道。”他也回以浅笑,“那么麻烦哥哥准备一下,因为我们下一场的剧目是家家酒。” 



(下篇) 


日子依然过得云淡风轻,不同的是我不再在乎那虚掩的门后是如何风情万种的女子,也不再在乎里面传出来的是何种销魂蚀骨的声音。 
我开始在物色我的下一个猎物——想来我也是个不知害怕,永不言败的人物,这种复原速度确实惊人。 
然后,我在下午茶时间邂逅了我的下一个猎物:他有着柔软的月银色头发,如果把这美丽的头发留长,大概连月亮女神阿耳忒弥斯也比不上。他的五官精致,眼神眼亮,浅色的嘴唇厚薄适中,下巴微勾,显得有点邪邪的味道,和那张散发着纯真气息的脸有着种不协调的美态,意外的吸引人。 
黑灰色的西装,深灰底黑条纹的棉质衬衫,紫红色的领带,正在靠窗的位置单手举着咖啡轻啖。阳光照射在他身上,有种和谐高雅的舒适感觉。 
我主动过去搭讪,他只是以浅水色的眼瞳望着我却笑而不语。 
难道是多时没说,我的英语竟退步了? 
正想着要用法语来碰碰运气时,那个帅哥却以标准的国语开腔了——虽然我是个连国土大学都考不上,要出国留洋混文凭的人,但想着要尝遍世界帅哥,语言是沟通的重要手段,试想如果在爱得要生要死之质还得靠翻译或沉默不语,那不是扫兴之极?于是我利用自己在语言方面的天赋,把英、法、日语操练得流畅如同母语,为的就是应付眼前这种情况。 
“我很中意你,所以你不用想要用什么藉口来向我邀约。”人帅连声音也分外好听,虽然不是磁性如小生的蛊惑,却是让人听着如沐春风的轻快。 
估不到会如此顺利,我想着是直接带他上床还是先来一些交际性质的约会,他已经先递了卡片过来,并说道:“我住在XX路的XX酒店,如果你有空今晚9:00后可以来找我。” 
“好……”我的话还没说完,只顾低头看卡片上的姓名——靳元薰,我心中默念,奇怪外国人有个中国名字。正思想间,没注意到一条狭长的黑影停驻在我身后。 
两只指节分明,修长整洁的手指一下夹去了我手上的银灰色卡片,然后一把磁性十足的性音在我身后响起: 
“好难,怕Eugene今晚是没空过来了。”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来了,会叫我在英国时的名字而又在附近的,也只有一个人。 
我抬头迎上那张即使比美古希腊神氏也不逊色的面孔,笑着对对面的美人说:“你别把他的话当真,他只是我工作地方的顶头上司,我的私生活他是管不着的。” 
“是么?”他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姿态优雅地坐下,淡淡说:“今晚有个家族名义的慈善舞会,哥哥你作为刘氏财团的长子,是一定要出席的。” 
我嘴角依然保持那温和的笑意,却俯过嘴唇在他耳边轻说:“我不管你的事,你也别来给我捣鬼,不然后果自负。” 
“是吗?如果我真的不管你,你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也是牵了一抹笑意,低声在我耳边说,说完居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伸出舌头轻舔了我的耳垂一下,那双邪气的桃花眼还不忘示威的瞥了靳元薰一眼。 
我心里又惊又怒,表面却不动声息,只是桌下本来交握的手移至他的大腿上,重重地拧了一下——那真是用尽平生之力了,也真亏他的内功了得,居然也是一张笑脸,连弧道也没减轻过一分。 
对面的男子也只是含笑看着我俩,并不对小生刚才的动作表示惊奇或羞涩,想必这位也是情场老手。 
“如果Eugene今晚真的没空,或者就改约在明晚吧。”他笑语盈盈,态度自然,完全不将小生的挑衅放在眼内。 
“好……” 
“好抱歉,他明晚也没空。”他依然笑望对面的人,神态傲然。 
“这次又是为什么?”我终于扭头面向他,声调略略提高。 
“他明晚要应酬我,所以也没空来理会你了。”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顾自的对着前面的人说话,那不可一世的嘴脸,真教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或揍上一拳。 
靳元薰依旧面带微笑,却不看向他,只是望着我说:“那我们就再约吧,反正我短期内是不会离开的。”站起身来,又递给我一张卡片,我刚想伸手去接,那嚣张的人已经快我一步抢了过来: 
“这种身份证明就不用多派了,反正也没什么用处。” 
靳元薰点了点头,“也对,反正你们中国人有句古话是‘有缘千里能相会’,我想我会再见到Eugene的。”也不给小生驳斥的机会,向我道了再见,就风度翩翩的离去了。 
“走了啦,还看什么?”他随手拿起我面前的杯子轻呷了一口——我等着看他的笑话,果然,他立刻一口喷了出来:“这是什么?糖浆吗?” 
看着自己的白亚麻衬衣上的咖啡渍,我一字一顿地说:“是呀,怎么不见甜死了你?” 
“怎么会,我们国家不也有句俗语叫‘遗祸害千年’嘛!”他看着我狼狈的样子,一脸想笑又扮正经的样子。 
我只恨得咬牙切齿,这个祸害分明就是来害我的! 




偷偷由后门溜了出来,我四处闲逛着,立刻又喜笑颜开——果然真是有缘千里能相遇,那位意中人可不就近在眼前? 
好像知道我会偷溜似的,他就站在那花柳扶疏之处,嘴角噙着一抹喻意不明的笑意看着我。 
我走近他,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火红色跑车,笑道: 
“一起吗?” 
“当然。”我义无返顾,一马当先的走了过去,只怕走慢了一步身后有恶鬼追来。 
他打开车门,我一条腿已经跨了上去,忽然后领一紧,已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拽了下来,倒跌入一副柔韧高壮的身躯之中。 
“敢情你没听清楚我的话,我可以再说一遍,这家伙没空应酬你!”磁性的嗓音已不复蛊惑,有的是种悻悻然的怒意。 
“我想既然你是Eugene的弟弟,尽管你同时也是他的上司,但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你现在是不是已经管过份了呢?”靳元薰依然是那种不紧不慢的语气,仿佛有种天塌地陷也不能使之变色的悠然自我。 
“这还论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说。”小生双手箍紧了我,不让我挣扎,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你,立刻跟我回去,不然你就来尝尝惹怒我的后果!” 
我才想回嘴,抬头望见的却是平常朗朗如晴空,现在却是乌云密布的眼睛和那一脸阴霾的面孔,立刻决定君子不吃眼前亏的回首对靳元薰说: 
“还是下次再约吧,我给你电话。” 
他含笑点头,神色之间似乎对搂着我的那个男人毫不在意。 
“走。”他一把扯过我,把我拉扯到他银灰色的敞蓬跑车边,一把推了我上去,然后转身对靳元薰说:“再见了,希望下次见面彼此都不必闹得不欢而散。”看了我一眼,又说:“这家伙不值得的。” 
看!这叫什么话?既然这样干吗刚才和人家抢我来着?好玩吗? 
“我想这视符个人价值观,就好象有人珠玉在手而不识其珍,这和买椟还珠的道理是一样的。” 
靳元薰一派的温和优雅,却说着和小生针风相对的话。 
我几乎就要鼓起掌来,可由于忙着推开另一边的车门,也就作罢了。才推开刚要下去,小生却似乎早知我会如此,已经上车的身子向我压来,一手捉住我的左手,一边伸长右手关上那扇门,并且低声在我耳边说:“如果你再敢这样,我就扭断你的手。” 
哼,谁了你?本少爷可是自少吓大的!我一言不发就要甩开他的手推门下车。 
“啊——”我一声惊呼,手腕处突然传来的钝痛几乎使我流下眼泪,身子也一下子软了下来。他却已经麻利地为我扣上安全带,在靳元薰扑过来之前“呼”的一声开走了车子。 
仿佛被折断的手腕痛得我咬破了唇而面色惨白,他却看也不看我一眼,直接开车回了他的屋子。 
松开带扣,他为我打开车门,低喊:“出来!” 
我右手扶着手腕,慢慢由座位挪了出来,一下车,脚一软,几乎跌在地上,他立刻抱住了我,我微一挣扎,便推开了他。他用手护有我背后,防止我逃跑——其实他真是高估了我,我现在连透口气都艰难万分,莫说是给他来场野地追逐战了。 
他开了门,让我在厅中央的长沙发上坐下,然后走进了内间,走出来时,手中提了个药箱。 
来到我身边蹲下,双手温柔地捧起我折断的左腕——又来猫哭耗子!我一用力,把手由他双手中抽出,意外的用力使我痛得眼前一黑。 
“别动!”他低声说:“我只是让你的手腕脱臼,接回来就没事了。” 
“有点痛,忍住哦!” 
我也不想再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就由着他捉住我的手腕,轻轻一推,“啪”的一声,果然手腕便没有那么痛了,只仍然有些隐隐的麻意。 
他为我涂上一些去於消痛的药膏,再从药箱中取出白纱布,一圈一圈地为我包裹起来,一边说:“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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