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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是你折断了我的翅膀么-第6章

小说: 是你折断了我的翅膀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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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继天的小|穴还是好紧~~~~咬的好舒服啊~~~~”唐荣的抽送的抽送的更加的快速。 
“唔~~~嗯嗯啊~~~~”应继天的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光亮之处只有,不管如何,一定要杀了他…… 
14 
“呼~~嗯~~~嗯~~~”应继天身后的小|穴已经被抽插到几近麻木,声音也几经嘶哑,但俯在身上的人却还没有停止肉刀的抽动。 
“唔~”唐荣抽动的频率又加快了,快速的进出后,一记强力的进入,在甬道的最深入射出了滚烫Jing液。 
“呼~~~果然还是继天的最舒服了~~~~~”唐荣依旧把肉刀停在花|穴内,手指沿着股缝滑到了两人的结合部位,摩擦着被他撑开的红肿不堪的洞口。 
“啊~~哈~~痛~~~畜~~生~~~~~~~”手指钻进了甬道,把洞口撑的更加的开,但疼痛随之而来,应继天快速的喘着气。 
手指微微的向旁边拉开,把本被堵住的洞口强行拉出了一条缝,甬道中被塞满的Jing液随着小缝滑到了地上。 
“继天的里面好多啊~~都已经装不下了~~~”唐荣把每次宣泄的Jing液全部都射在了应继天的甬道内,甬道被填的满满的,洞口又被Rou棒堵住,每次的抽插进入都会溅出那透明的白液。 
“晤~~呼呼~~~~”肉刀终于从甬道中退了出来,失去了塞子的甬道,从洞口流下了一条涓涓小河滴到了地上。地上一滩暧昧的水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虽然我不想从继天的里面出来,不过再呆在里面我又想做了,这样~~继天是会坏掉的~~~~”揉捏着应继天耷在胯下早已解下皮革Rou棒,Rou棒像个沉睡中的小孩一样又被朦朦胧胧的叫醒,微微的抬头。 
“啊~~~~禽~兽~~~呼~~”噗哧一声,应继天以为终于可以解放的后庭又被先前的棒棒插入,整个没入的棒棒代替了抽出体外的Rou棒又把甬道撑开,把菊|穴堵了个严严实实,没有滑出体外的Jing液又被堵在了甬道内。 
“继天可不能偷懒~~~”那么完美的身体现在在他身下扭动,就算是让他再花二十年他也会心甘情愿的。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唔~~~~”他发誓。 
唐荣疯狂的附上应继天的唇,发狠的撕啃,灵活的舌头钻进了温热的口腔捣弄,舔着口腔内敏感的内壁,用嘴用力的吸着应继天的舌头,把他拉出了口腔,银丝连着两人,暧昧的挂在两人的嘴边。用手捏着应继天的下颚,让他与他对视。半脸长的刀疤随着脸部肌肉的抖动微微的颤抖,但却痛苦的扭曲着。 
“我爱你~~继天~~~~”唐荣看着他朝思暮想了二十年的人,为什么他不爱他呢,但是,他却爱他呀~~ 
“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就算用二十年的方法,他也会不择手段的让他爱上他的。绝对。 
一个转身,唐荣放开了应继天,石室中唯一的铁门被开启,玄色的长衫随着脚步摆动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砰的一声,铁门又被紧紧地关上。声响回荡在空当的石室中,而幽暗的石室中,只有被锁在墙上的应继天。 
虎落平阳被犬欺~~即使武功盖世,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难道这就是报应么~~~应继天看着眼前正在为他喂饭的小童。娇小的身形,清秀的面容,可是却是哑巴。 
再度在从昏昏沉沉的醒来,唐荣已经走了,只有眼前这个提着饭篮的小童。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在这里几经几天。后庭疼痛不已,只要身体稍微移动,就会牵动后庭中的棒棒,棒棒摩擦着紧紧包裹着它的紧窒的甬道内壁,刺激着已经不堪重负的身体。 
“唐荣呢~~~”意外竟然还有其他人。 
“唔~~唔唔~~”小童用手努力的笔划,但是他却看不懂。 
唐荣~~~你还真是心思甚密啊~~~~ 
小童会回应他的话也就是说他听得懂~应继天心中一阵窃喜。 
“帮我~把地上的剑~~捡起来好么~~~~” 
“唔唔唔~~~唔~~~”只见小童露出惊恐的眼神,拼命摇着头,把碗筷急忙收拾好,提着篮子,飞快的跑到门边,只听见又是砰的一声,幽暗的石室中又只剩下应继天一人。 
应继天有些惊愕的看着小童的反应,怎么回事? 
闭上眼睛,细细的想着所发生的事情~无论如何,一定要先恢复功力。 
如他所料,半响,唐荣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不愧是我的继天~~又那么有精神了呢~~~”轻轻的摩挲应继天俊逸的脸颊。 
“唔~”下颚被用力张开,一颗指甲大小的黑色药丸已经到了他的喉间。“什么~~~” 
“只是想让你更加有精神而已~~~~”唐荣邪邪的笑着。 
15 
人活这总是那么奇怪,明明被伤害,但却还是会思念。 
从入冬开现在开春,短短几十日,却好像已经了数载。 
岁月无情催人老,但何匆匆又匆匆? 
从身受重伤,痛失爱妻到现在,无论任何,承天已经再也不想谷外任何事或人,但却为何要如此惦记一个人。 
就好像自己醒来的那一天,却少了份惊慌和失措。 
立在小翠的坟前,新坟已是旧坟。 
开春回暖,坟上已经冒出了翠绿的嫩芽。经过隆冬,从厚实的泥层里拼命的冒出来,绿芽上还带着泥土的粉末。 
后山整片的竹林也有了点绿的味道。 
是你么? 
在坟前上了柱香,香烟袅袅。 
洁白的袖口擦着坟前的墓碑,没有丝毫的灰尘。 
“情易折人悔当初,旧人尤笑新人痴~~~”你怪我么? 
轻盈的脚步声慢慢的接近。在谷中生活了数日,已可闻声识人。 
“谷主~~”承天唤了声已经站在旁边的人。 
“你还是想不透么?”欧阳琴望着身边人的侧脸。手边还是那把古木檀琴。 
承天叹了口气,若能,他就不会日日来到坟前,他在忏悔更是在提醒自己。 
欧阳情用手抚了抚手中的古琴,自己何尝有不是呢?当初若能,自己也就不会在谷中多了十六年。 
空气微妙的浮动,欧阳情已经盘腿坐在承天身后的屋顶上,手指飞快的抚弄琴弦,琴弦微微震动,一串串音符已经流泻在了空气中。 
栖息在竹上的麻雀马上展翅飞往空中,不见踪影。地上的枯叶形成一个个气旋沿着地面旋转。 
承天闭上眼睛顺着气,真气在自己的六经八脉内游走,慢慢的聚在丹田。下沉丹田中好似又一个宇宙在运动。 
原地盘腿坐下,双手护住真气放在胸前,让自己的真气在体内游走九九八十一圈。 
一个商调的结束,一切归于平静。慢慢的恢复为本来。 
“谢谢前辈~”承天拱手作楫。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一天比一天顺畅,内力也一天比一天深厚,承蒙眼前这个随性行事的前辈。 
欧阳情拍了拍承天的肩膀。荷儿的侄子啊~ 
“走吧~你姑妈在等我们了~~” 
“嗯~” 
原来阴沉的天空亮出了光芒,照入竹林,洒在并肩而行的两人身上。一头的银丝在空气中浮动罩上一层微弱的七彩光芒~~~ 
16 
再往竹林深处走,一切都别有洞天,不远处即是承天当初坠河的一条分支,河边已经开满嫩黄的迎春花,林中两派古木房舍,分别建于东西,与阴阳相应。 
走进,房屋梁柱精雕细腻,微乎其微之处也雕刻的恰如其缝。长长的溃檐上挂着精巧的灯笼,天色还未见暗但都已被点亮了蜡烛。 
与欧阳琴并肩走到长廊尽头,门未关,薄纱轻轻飘荡。 
“姑姑~”看着眼前跪坐在米席,喝着茶,面如芙蓉的女子。 
“承儿,今天觉得怎么样了?”唐如荷轻轻的问。没有想到当初救起得少年竟然是自己的侄子。 
“多谢姑姑关心。” 
承天走上前,同样也跪坐着。 
“承儿,你来谷中也有三个月了,可知谷外情形?”唐如荷酥手抚着承天的银丝。一头青丝竟然在一夜之间全部变白,上天还真是会作弄人啊~ 
“承天本无心江湖事~~”承天低下头,看着手中袅袅轻烟的茶盅,碧绿的青芽上下浮沉,就如同他的心~~~ 
“承儿~这是大宝前天的飞鸽传书。”唐如荷从袖中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承天。 
“大宝~~”记得数天前大宝和小宝双双一同出谷。 
应继天失踪,天下群龙无首。 
承天的肩膀抖了抖,紧喏的嘴唇已经发白。 
“我派花姑前去,今日她回谷禀报确有其事,而且已经是……三个月了。擎天堡现在由卓昊代为管理,而且~~”唐如荷又拿出了一张纸,“擎天堡重金十万,寻找此人~~” 
滚烫的茶水在手中大翻,肌肤立刻泛红。双手与双肩都得更加厉害。 
“承儿~~~去吧~~~”心不在又何必呢? 
“……姑姑”到底该如何? 
“谁也没有错……”错的人是她,“错过了,就真的要后悔了……” 
“可是……” 
“她不会怪你的~”唐如荷看向窗外,“因为她只是想让你更加幸福~~~” 
“姑姑~~~~” 
“在情的面前永远没有谁对谁错~即使是为了自己爱的人牺牲爱自己的人也是可以原谅的~~但是不可原谅的是为了得到自己的爱利用爱的人~~~~” 
坐在一边的欧阳琴默默的站了起来,走到回廊,席地而坐,古琴平稳的放在腿上,手指碰到琴弦像触电一样飞快的在上面游动。 
唐如荷看着欧阳琴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 
“走吧~~”唐如荷走到承天背后,缓缓的跪坐,伸过双手,绕过银丝,头埋在承天的背部。让她再放肆一次~~姐姐,如果当年再让她选择一次,她还是会那么做~因为~她只想让她幸福~~~但是,她绝对不能原谅他~她绝对不会再让事情一错再错,这次~为了你的承儿,就让她亲手让所有的错都结束~~~~~但是~让错发生的却是她~~~~~~~~ 
“承儿~~我们一起去吧~~~~~~~~~~~~”让所有的结束~~~~~~~ 
“姑姑!” 
17 
“少~少堡住??” 
張伯一清早如同往常一樣拿著掃把掃著擎天堡的大門。雖然天色已亮,但是比起晌午人來人往的街道還是空蕩蕩的。 
張伯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承天,幾個月前那一頭的青絲的少堡主突然失蹤但出現時竟然是如此。張伯用手指擦拉擦眼睛。真的是少堡主。 
“少堡主回來了~~~~~~~~” 
張伯驚喜地把掃把扔在地上,往半倚的朱色大門內用力喊叫,寂靜的擎天堡內呼聲一片。 
熟悉的房屋,熟悉的走廊,還有,熟悉的面孔。 
人果然不是健忘的動物阿。承天自嘲。 
“少~堡主……”卓昊也難以相信眼前。愣愣的站在那裏,忘記了主仆之禮。雖是一頭白髮,但卻比以前更加俊朗出小!
“卓昊,這段時間都辛苦你了。”同樣也是個驕傲的男人,也跟隨在他身邊那麽多年,與其說是輔佐,還不如說是監視,如同小翠。 
“不~洠в校瑢傧虏桓摇!弊筷贿B忙低著頭,緊緊地攥著拳頭,爲什麽要回來?“少堡主剛回府,是否先休息?” 
“不用了,”承天摚Я藫'手,“我回來是爲了處理大堡主的事。” 
“屬下無能,是屬下該死!”卓昊連忙跪在地上。 
“起來說話……” 
“大堡主他……”眼光越過承天落在他身後的兩個人身上。 
“但說無妨。” 
“是。” 
安靜的擎天堡好像染上了一絲活力。 
擎天堡的議事廳裏如往常一樣卻多了面賽芙蓉的唐如荷和一身玄衣背著同樣用玄色布料包著古琴的歐陽琴。 
“姑姑……”眼前的唐如荷出乎意料的對擎天堡熟悉。偌大的擎天堡如果洠в袥'人帶路是很難辨清方向的。 
提氣跟在眼前輕盈的人影身後,風在耳邊呼呼滑過,吹起滿頭白髮。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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