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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兽类辅导员+-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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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已经远离了他的身边。
  闻言,屈云放置在她腰间的手,瞬间紧了,那一瞬,差点让她窒息。
  一秒一秒地,他才将手缓缓放开。
  他的下颚,放在了悠然的肩上:“悠然,原谅我……不,不管你是否原谅我,不管你抱着什么样的态度,想折磨我也好,想报复我也好,只要你回来。我已经不一样了,我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不会再做任何一件伤害你的事情,我……”
  “我不想回去。”悠然坚决地摇头,打断了他的话:“世界上,总会有一个男人将我当成掌心肉,心头宝。很大的可能,在世俗的眼光中,那个人不如你,但至少,他不会伤害我一分一毫。所以,我要找到他,所以,我不能再回去了。”
  当悠然说出了那段话后,身后的屈云没有答言,他只是……将自己的口鼻放置在悠然的肩窝处。
  久久地,热气凝聚出一片若有若无的湿润……
  自从发生了小树林中的事,悠然决定,起码一个月也不理会小新,要让他清楚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可是事实却是——小新不理会她了。
  自从那晚之后,悠然再没有在校园中看见小新。
  开始的一个星期,悠然暗暗诅咒他那晚冻伤风至半死不活。
  后来的一个星期,悠然开始怀疑小新是否被车撞成了失忆而流落民间。
  到了第三个星期,悠然的气已经全部消了,转而来的,是担心。
  悄悄跑去问小新班的同学,得到的回答是他请了长时间的病假。
  悠然按捺不住,只能主动跑去小新租的公寓外守候,但连守了两天,连小新的汗毛都没见到一根。
  好不容易,从戏剧社同僚那得知最近小新似乎在西城那边的夜总会出没,悠然没多想,也就去了。
  去的时候是晚上,刚好是最热闹的时节, 悠然猫着腰到处寻找,最后终于发现,在三楼的桌球厅中,出现了小新的身影。
  他是和一群看似不善的人在一起的,似乎是在以桌球赌钱。
  烟味萦绕中,悠然看见旁边的人正吸食者可疑药品。
  堕落了,这小子彻底堕落了。
  悠然非常想冲过去将桌球给踢翻,将那群纨绔小子给踢得鼻青脸肿。
  但御姐不是人人都能当的,看看自己的两小短腿,悠然忍下口气,悄悄跑到旁边的男洗手间中等待小新。
  因为躲在隔间中,视线受阻,悠然无法判断进来的是谁,所以每次有门响动,就用尽方法去查看。
  第一个进来的,在悠然隔壁坐下,悠然只能站在马桶盖上,趴着隔板,踮着脚大量来人。
  岂知,刚一趴上,“噼里啪啦”一阵巨响,简直就像是庐山升龙霸,厕所大爆炸。
  随即一股浑浊恶臭直接冲向悠然的口鼻眼耳,将她熏得眼泪直流,差点没摔在地上。
  经过第一次的教训,悠然再也不敢翻墙看杏花了,她改为蹲姿,打量来人的鞋子。
  一个人进来了,穿的是锃亮锃亮的名牌皮鞋,嗯,太成熟,不是小新的风格。
  又一个人进来了,穿的是时尚休闲鞋,嗯,太炫,不是小新的风格。
  两双鞋,渐渐靠近,然后……两条裤子落在了地上。
  “嗯嗯嗯嗯嗯嗯……”
  “啊 啊 啊 啊 啊 啊 啊……”
  “噢噢噢噢噢噢……”
  “耶耶耶耶耶耶……”
  菊花的故事,正式揭开帷幕。
  悠然听得热血沸腾,四肢分开,像只被拍扁的蜘蛛般,粘在门上,恨不得耳朵能生得更大些。
  毕竟是公共场合,两名GAY很快就停止了欢愉,整理好衣服,带着悠然的心,出去了。
  看来男厕所果然是好地方,要不是隔壁间的异味太扑鼻,悠然真想待在这里直到海枯石烂。
  这时,门第三次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接着,熟悉的音乐响起——是小新的铃声。
  接着,又是小新略带不耐的声音:“我的事情不用你们管!”
  悠然将心一定,是了,这次是他没错。
  深吸了几口恶浊的空气,悠然闭眼,用力,使劲将门推开。
  “龙小新,你个……”悠然正准备破口大骂,却赫然发现眼前无人。
  难道是自家的幻觉?
  正在思考幻觉究竟是悲隔壁恶臭熏昏而产生的,还是因为思念小新过度而产生时,小新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了。
  悠然终于明白——原来小新是被自己猛推开的门给撞倒在地了。
  重逢的一瞬,两人都有点不知所措,当即就愣住了。
  但厕所的气氛以及气味实在不适合上演唯美剧情,所以小新很快就回过神来,照旧将双手插在裤袋中,揉揉鼻子,将眼睛移开,故作不在意地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谁知话音刚落,一个不明物体就向着他的脑袋砸来,小新躲闪不及,只听得耳边“咚”的一声,接着脑袋就开始嗡嗡直响。
  蜜蜂飞走后,小新小宇宙爆发,怒吼道:“干嘛拿包砸我!还有,包里是什么,为什么这么重?”
  “路过学校外面建筑工地时捡的铁块。”悠然从包中掏出一坨五斤重的白闪闪的铁块,举在手中,一脸凶神恶煞:“至于我打你的原因,还用得着说吗?”
  说完,悠然再度举起铁块向着小新砸去,小新赶紧握住她的手,努力地让那凶器不砸在自家的脑袋上。
  两人的动作就这么僵持着。
  “你凭什么打我?!”
  “你不道歉,还玩失踪,现在还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和这些乌漆包糟的人混在一起,你自己说你该不该被打?”
  “你又不是我妈,你管我这么多?!”
  “我不是你妈胜似你妈!”
  “李阿婆,去死,不准占我便宜!”
  “这就叫占便宜了,那你说那天晚上你自己做的事情是不是该千刀万剐?快道歉!”
  “我不道!”
  “道歉!”
  “休想!”
  “道歉!”
  “我,死,都,不,道……啊!”
  很不幸地,虽然小新制住了悠然的手,但却忘记提防了她的脚,于是,悠然华丽丽的腿,华丽丽地提在了小新的重要部位上。
  小新应声,慢悠悠地蹲在了地上,冷汗直冒。
  “今天我只是用了五分力气,要照我平时的气性,不一脚把你踹残疾了我不姓李!”悠然拍拍尖尖的鞋尖,很御姐地说道:“道歉就饶你一命。”
  小新抬起头来,估计痛厉害了,俩眼珠红红的,可他咬着牙,道:“我说过,我死都不道歉。”
  悠然忍不住又举起手中杀伤力无比的那坨五斤重的铁块,非常想将他那固执的脑袋给拍出脑浆,但铁块飞在中途时,又生生停下。
  杀手游戏还有遗言时间呢。
  “为什么不道歉?”悠然决定让自己心平气和一点。
  “不知道。”然而小新的回话却让悠然刚才平息怒火的努力成为了无用功。
  “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不知道?”悠然用手狠狠地扫了下小新的头发,成功地破坏了他的发型。
  据说世界上有种人,人生格言就是“头可断,血可流,头型不能乱”。
  而小新,估计就是属于这类人,因为当这么做了之后,他竟然一跃而起,眼中冒着斯派修姆光线,那情状,像是要将悠然给烧焦了。
  “我……”悠然吞口唾沫:“包里有梳子……要我给你梳梳不?”
  小新要的显见不是梳子,在发射了强大的斯派修姆光线后,小新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凄凉:“为什么?因为我知道,如果时间重回到那一晚,我还是会对你做一样的事情。所以,即使我道歉,那也不是真诚的。”
  悠然仔细地看着小新,再回想起他对自己在路灯下的描述,最终得出结论——这血性方钢的孩子,肯定饿了很久了。
  “原来我再怎么做,还是变不成大海,特别是在他的映衬下,更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小新还是不愿直接提及屈云的名字。
  “只是输了一场无聊的比赛而已,没人当真的。”悠然道。
  “是,我也看出了,我输了,你一点也不失望。因为从一开始,你心里就认定,我是赢不了他的。”小新直接问到悠然心中:“其实,在你看来,我和他从来都不在同一个地点是吗?”
  悠然哑口无言,小新说的,不无道理。
  如果一个人的心是衣柜,那么屈云是在恋人的那个抽屉中,而小新,则是在好友的那个抽屉中,从没有移动过。
  “那天晚上,我想证明的只有一件事——我是男人,和他一样,都是男人。”
  “可是那么做的下场,却更凸显了他的成熟,你的幼稚。”
  “可是李悠然,你根本就不给我任何的机会!”小新挫败地将手插入刘海中:“你对我不公平,明白吗,你从一开始,就将我逐出了比赛场地。
  “那是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悠然道出了实话:“龙翔,我很喜欢你,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所以,我一直自私地强制性地将我们的关系固定在朋友上,因为恋人是来来去去,而朋友则是一生一世的。”
  “但你知道吗?”龙翔的眉宇,第一次显出平静的清澈:“李悠然,从我意识到自己爱上你,而你可能永远也不会爱上我的那刻起,我们就注定失去了。”
  “我不懂。”这是悠然第一次,听不懂他的话。
  “我不是金岳霖式的男人,能忍受自己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场景。”龙翔缓声道:“所以,当你确确实实无法和我在一起,我会离开。”
  “不能成为朋友?”不知为何,悠然鼻子有些酸。
  “不能。”小新说出的这句话,像是在心中已经存放了几万万年般。
  这确实是他的真心话,他的世界,便是如此分明,不能有暧昧,不能有模糊。
  “在这样的前提下,你的选择只有两个,一时从今晚之后,我们再不相见。二……”龙翔停顿了下,但仅仅只是片刻:“二就是,你和我真真正正地谈一场恋爱……不要当我是你的小新,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给我这样的资格,我需要的,只是这个。”
  在他没说完时,悠然便开始摇头:“我不想伤害你,我没有把我会这么快爱上一个人。”
  “难道你还不明白?”橘红的,带着点血样的灯光投射在龙翔脸上,他睫毛的影子,无限地延长着:“最大的伤害,是你剥夺了我爱你的权力。没有真正试过,你并不知道自己能否接受我,没有真正试过,我一辈子……都不会甘心。”
  “给我一个机会,李悠然。”龙翔这么要求道。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当他们喝酒喝到感情变质时,两人就不可能再装做若无其事,摆在眼前的路,只有两条。
  悠然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她用指尖,轻轻描绘着掌心的纹路。
  她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自私。
  和屈云分手后,她很寂寞,幸好遇见了小新,她将大把本来应该用来为自己逝去感情落泪伤心的时间用在了和小新的打闹斗法上。
  是他帮着她走了出来。
  从那时起,她就开始依赖他。尽管她时常笑他的幼稚,但内心深处,她确确实实是依赖他的陪伴。
  所以,当他向自己标明心意后,她是采用的逃避方式,她深知自己不会这么快就投入新的感情,她深知他不是自己的那盘大头菜,所以她一直逃避着,一直以朋友姐弟酒友来定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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