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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黑帮情夫 by 陶农-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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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修却一直瞅著他,神情竟然回到那夜的温柔。 
  「喂,你为什麽要碰小桑,你不是……。」干,济风突然忘了gay的发音了。 
  而宁修看他的嘴型和表情,笨蛋也猜得出来他想问什麽。 
  他冷哼了一声: 
  「今天以前我会给你答案。现在换你回答我。」 
  济风不置可否,只要别叫他回想八百年前的事情。 
  「那天不是你来小桑家偷拍的吗?不是已经拍到你想要的画面吗?那你还在你叔叔面前耍什麽蠢?为什麽不把光碟拿给他欣赏?他妈的!」 
  济风不想回答,只好装傻似的拚命左顾右盼,能拖多久是多久。 
  「你以为可以不用回答吗?吴小济同学。」宁修早就起身,站立在他眼前,须臾之间,就捉住了他的下巴。 
  济风楞了一下,这个岳宁修有毛病吗?济风想也不想,膝盖就狠狠往前一撞,出奇不意。 
  若不是宁修早有警戒的退开,老二哥早被济风踢烂。 
  济风只反击了一次,就停住了。但还是涨著一脸猪肝红,一付吃了大亏,又说不清楚损失什麽的窘样。 
  宁修退到餐桌閒閒靠著,双手抱胸,表情颇为玩味。 
  「你乖乖回答不就没事了?干嘛跟我搞飞机。」 
  「你是没看过随便碰我的人,只剩下两节指头?」 
  「如果你敢的话,早就不会碰你了。」宁修用鼻子哼了一声: 
  「还有,你别想再拖时间了,两个女人一回来,反而让你更难看。」 
   这意思是说,就算两个女人在场,宁修也无意收敛? 
   这话果然起了恐吓作用,济风一边用力抹去下巴,一边别扭的不瞧他。 
  「你那天干嘛装蠢?」 
  「什麽装蠢?我只是不想让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喔。」宁修扬眉,带著兴味。 
  他当然知道小济为什麽会那样想,因为小济本身就是一个很容易没地方住的人。 
  「那你那天……。。」结果宁修发现,自己没有想像中的勇气。 正当他欲言又止之际,视线正好瞥到两个女人前後从洗手间走出来,渐渐接近。 
   然而现实的时空,都是残酷的局促。 
   宁修只好面无表情的把脸一撇,音调没有感情: 
  「你遇到我表弟那一晚,在BAR里,你跟他讲了什麽醉话?」 
  「啊?」 
  「你不回答的话,我就采取非常手段,让你对那两个解释不完,我数到三,一、二……。」 
  「喂!我回答!」济风一点都不想被男人拥吻,只好栽在他手里: 
  「我那天说,不讨厌你。」 
  「不讨厌我?」 
  「嗯。」 
  「嗯?」紧迫盯人的等著下文。 
  看宁修一付不可能不知道的样子,只好乖乖硬著头皮回答下去: 
  「有一点点喜欢你。」 
  「嗯?」宁修到此时才真正拉回脖子,一字不语的审视著济风的脸。 
  「……。」该死的醉话! 
  「这些话……,你受得起吗?」 
  「废话!」济风没好气: 
  「那天醉到连我姓什麽都忘了!」 
  「很好,吴先生。」 
  两个女人已经几乎走到眼前,宁修突然靠近济风,在他耳边清晰的咬了一句话: 
  「有一天,我会要你跪著求我跟你交往。」 
  济风皱著眉,白了他一眼,这男人今天哪条筋不对? 
  「风哥。」李薇回坐。 
  刚才她随著小桑进洗手间,目的就是要看看这女人是何方神圣,结果换她补妆的时候,被小桑藉著洗手之故,用力打量一番。 
  「风哥,我……。」李薇似乎有难言之隐,到了这个关头,如果再不说,对她、对济风,都是残忍的事。 
  「宁修,下个星期天,是很重要的日子,我爸要我提醒你安排一下。」爸爸请她转达的,连她自己都一知半解。 
  「风哥,我月底……决定要去澳洲念大学。」 
  「什麽?这件事情我从来不知道!」济风很生气,他没想到跟李薇温存的这几天,竟成为离别的激情。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玩弄他! 
  「下个星期天?」他可没听吴天棋说过有什麽特别安排。 
  「你什麽时候要走?」 
  「风哥,这……些都是我哥的主意。」 
  「你不需要跟我解释,反正我也不是你什麽人。」 
  「风哥,我……我决定搭二月廿八号的飞机走,先去那边念语言学校。」 
  「你爱什麽时候走,就走吧,反正你已经决定,不必挑著那天走!」 
  「你知道那天是什麽日子吗?」小桑意指下个礼拜天。对於爸爸交代的事情,小桑怀疑宁修也跟她一样困惑。 
  「我当然知道,那个蠢日子不就是她的大寿吗?」 
  小桑恍然大悟。 
  「风哥,这只是我哥的安排,其实我并不想离开台湾。」 
  「嗯。」济风已经不想说话。 
  「明天我就要回南部老家,一直到二月廿八号下午,我才会在桃园上飞机,我希望……我希望是你把我接走。」 
  「你想留的话,现在就可以跟我走,薇薇。」 
  「风哥,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好堂妹,你还得带她去见乾爹呢。」 
  突然之间,济风了解薇薇把时间订在同一天的用意。 
  另一桌的宁修和小桑交了一个眼神,他们的对话已经接不下去了,只能单调的搅著各自的咖啡,无言以对著邻桌同一个怏怏的男人 
。 
  「走吧。」也不知是谁的发号司令,但四人就如接到军令似的,迅速各自收了东西要走。 
  交谈已经严重混淆,谁也无法分辨两桌的差别。 
  四人前前後後走到了柜台,十分沉寂。 
  付账时,宁修和济风都同时掏出了皮夹。 
  「先生,您的一共是二千一百二十五元。」 
  「卡呢?你没卡?」薇薇凑在济风旁边。 
  「什麽卡?」济风不悦的把身体挪远一点。 
  他的皮夹当然没有半张信用卡,他低头找了两张钞票,但在一百元钞不够的情况下,他犹豫著要不要用三张纸钞给小姐找零。 
  不付小费很没面子,但今天搞的他一肚子大便,再付九百元的小费,简直要他永生难忘。 
  此时,宁修已经掏出了一张从没刷过的卡,递给小姐,淡淡道: 
  「两桌一起付。」   
  济风瞪了他一眼,还是那句:关你屁事! 
  「我自己会付。」济风正正迎向宁修犀利的目光。 
  这家伙干嘛又在乱放电?明明都是男人,难不成宁修对男人有意思? 
  如果是的话,拜托宁也稍微移情一下,别老看到他就像八辈子的仇人。他都还没把他哥的名字刻在哪里,这小子倒先把「吴济风」三个字刻在身上。 
  已经对他让过了头,宁却还只想把他碎尸万段? 
  等济风回过神,小姐早就结了两桌的帐单,连同宁修签完的信用卡单,正要递出。 
  济风在最後一刻,抢到了信用卡,和一张有岳宁修签字的存根联。 
  济风低头看著狂草的笔迹。 
  男人跟男人之间,为了生存可以随时决裂的殊死战,他懂。 
  而且从小就懂。 
  可是男人与男人可能会有温柔?他不明白。 
  如果宁修真的只会爱男人的人,那他应该知道答案。 
  偏偏他那小子就是不肯回答。 
  「风哥?」 
  自从李薇一说要出国念书,风哥就开始这付魂不守舍的神情。 
  济风回神,连忙将卡还给宁修, 
  宁修在接过卡的那瞬间,非常细微的,深看他一眼,济风意会般轻轻还他一眼。 
  济风的神经当然还没粗到会漏看那行字。 
  信用卡印著那行字…同志认同卡。 
  这次济风不需要查字典就知道同志的意思了,因为这两个字常成为八卦杂志的标题。 
  有人要回洗手间找失物,两对情侣又再次往不同方向擦身而过。 
  这次宁修还是没有习惯让女性走内侧,因此两个男人又再度触身而过。 
  济风一边跟薇薇交谈,左手无意间轻触宁修的大衣。 
  尽管济风多麽努力不露痕迹,但他再细微的想法与神情,也无法逃过宁修的掌握。 
  因为宁修就在济风不著痕迹塞进口袋的前一刻,轻轻挡住了轻轻擦身的左手,很自然的把济风手上的三张纸钞推回来,表情很淡: 
  「你欠著,等下次全部一起还吧。」 

(本章完) 






 




  这一章或许是与我最贴近的一章;可惜写完後;我还不知道如何命名   
********************** 
   第十二章  

  阿枝虽然眼睛盯著电视,耳朵却不自主聆听著门外的动静,整日烂醉的丈夫正守在门边,扯著破喉咙干樵(不满的宣泄),比杀猪还难听。 
  宝贝儿子家宝不时从房间里探头探脑,一付等谁回来的样子,不过阿枝现在可没心思理会。 
她已经被门外隐约传来的踹门声,搞得心惊不已。 
  一喝酒就想揍人的丈夫早已不足为惧,因为更可怕的债主这几天即将找上门来,人数还将一次比一次多。 
最残暴的尤其是地下钱庄的水鲲,他在道上不是混假的,真的会把赖帐仔剁手剁脚,才想到此,阿枝就已经哆嗦起来。 
  锵!碰!惊人的声响,震动了整间屋子。 
  水鲲来讨债了! 
  阿鸟喂~~!水鲲来讨债了! 
  阿枝躲在电视後面,把脸贴进污黑的墙壁上,妈祖!菩萨!她再也不敢赌钱了! 
  「干恁爸!」天发破口咆哮,把刚进门的济风吓呆了。 
  济风已经一个礼拜没回家,甫一进门,整个人呆住,两眼直瞪著天发,面无血色。 
  「干!外靠没死,今马(现在)才死等来!」 
  天发一边挥动著空盪盪的手心,依旧大骂。 
  济风楞了半晌,才慢慢回过神来,虽然另一手尚握著门把,但此刻真的很想摔门走人。 
  终究他还是留下来,进了门呐呐喊了一句: 
  「爸。」 
  济风的手渐渐从门把上松开,心情一层层往地狱跌去。 
  阿枝一听不是讨债的水鲲,却是那只不知死活的杂种,心情立刻转忧为雀跃。 
  她相信这杂种现在才死回家,绝对有好戏看,连她亲生儿子阿宝也兴冲冲加入看戏行列。 
  济风果然没让她失望!她和家宝一踏进饭厅,立即看到错过精采画面! 
  距离济风不到几公分的墙壁处,他们定睛一望,耶!果然看到刚才鏮锵巨响的凶器…从天发手中猛然掷出的酒瓶,撞上墙壁後已然破碎枝离! 
  酒瓶在济风脸边应声而裂,喷在他嘴边的是残馀的酒液,有一点腥咸。 
  济风不敢抹脸,因为他心里很清楚,颊边凉凉湿湿的褐液,已随著皮肤刺痛的划痕缓缓流下。 
  不绝於耳的干骂声,向济风轰来: 
  「干!一礼拜唔转来,你不免尬恁爸转来啦!干!整桌的饭菜一礼拜没收,干!厚恁爸么死,干!」 
  济风往桌上一瞥,一星期前做好的晚餐,果然原封不动留在桌上,而外面买来的发臭便当盒,已经堆了满桌满地,蟑螂鼠辈横生,臭气逼人。 
  济风本能就想走去收拾,却被醉醺中的天发误以为要跑走,搞得天发肾上腺素激升,随手抄起手边的废弃瓦斯桶,吼了一声,愤怒在原地狂转著。 
  济风一听见瓦斯桶磨地掺入养父的愤怒之吼,哪敢再乱动,身後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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