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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记忆之锁(出书版)+双结局 by arni-第17章

小说: 记忆之锁(出书版)+双结局 by arni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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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口的喘了喘气。反正,得来的结论只是让自己更加的绝望罢了。 



  他本来有机会得到的,那个纯真无比的微笑,被自己污秽的双手硬生生的扯碎,这样的结局,也是应得的吧? 

  “哈……哈哈……” 



  他笑了,笑得歇斯底里,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在此时笑出来,这就是过度的极端吧?或者,是在嘲笑愚蠢的自己?这个不知悔改不清楚自己立场的自己? 



  “哈……可恶……” 



  他止住了笑,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困惑。等待、追逐了这么久,就这样……毁于一旦。真的是这样呢!只有那个晚上一整夜的温存,讽刺的浮现在脑海里。 



  历历在目。那楚楚可怜而诱人的模样……那个期待已久、不停反覆预习的梦想,那个让自己近十多年无法忘怀的人儿…… 



  到底做了什么? 



  “路西法?” 



  “……什么?” 

  “这并不是没有救。”贝利亚眼睛半闭,样子很严肃,“可是,对你来说,不要抱持希望会比较好。” 



  “……” 



  “希望很低,但也有可能复原。在宗教的立场上,没有什么事是天主办不到的。” 



  “所以你说我不要抱持希望?”冷笑。 



  “不是这个意思。”贝利亚又微微一笑,“人体有自我调节的功能,对于这种心理上的影响,他因为承受不了而崩溃吧?但是,也有可能会自行复原啊!” 



  “是吗!?”路西法激动的叫着。 



  “先等我说完。”贝利亚脸沉了下来,“这种机会是很低的,低到几乎没有。又,醒过来的话,也大概不能像正常人一样。” 



  “……是啊,原来如此……” 



  “不管如何,你自行评断下一步该怎么做了吧?至少对你那个深爱至极的人来说是解脱了,不是吗?” 



  贝利亚笑这,无视于路西法恶狠狠的眼神。 



  虽然他知道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哗啦、哗啦。 





  “咦?” 

  视野抽回近处,只见雨依然一直下,不停的打在窗上。先是愣了一下,他静静的望着前方,自己的倒影。 



  抽了口气。 



  原来……是陷进回忆了啊。真是不太好的回忆呢,他低叹了一声。 



  从那时到现在,已经一年了吧? 



  他想着,口中呼出的气使窗面浮出水雾。他凝视了那层水雾,轻轻地、有点不自觉地用手指在上面写了“凯”这个字,在水气消去前,他又呼了口气,写了“路西法”这个字。正注视着字随着水露淡去,他眯起了眼,索性用手掌将露气抹掉,抹得不留痕迹。 

  连同“凯”与“路西法”…… 



  矛盾的两个灵魂。 



  “也该去看看他了吧?” 



  慢慢的打开门,昏黄的光线透入阴暗的房间。杂乱不堪的房间里,唯一整齐干净的那张床上,躺着一个人。 



  长久纠缠住路西法精神的那个人。 

  小心翼翼的点了小灯,路西法轻步走向床边,看着。 整理 



  那个人依旧是静静的,安祥的沉睡着,平稳的呼吸从微张的唇传出,那种微妙的日。 



  路西法轻轻的将他那散在脸颊上柔如绸缎的黑发拨开,露出白里透红柔嫩的肌肤,以及诱人的朱唇。就这样一言不发,在旁边看着的路西法,居然也发出兴奋的喘息。 



  “宝贝,我心爱的羊,今天又下雨了呢……”路西法跪在床边,他轻轻的搓弄那人的手指,吻着他微凉的耳朵,他习惯这样与他低语。“记得你是不怎么讨厌下雨吧?羊儿。今天的心跳也是很平稳呢。” 



  手慢慢的滑向衣里,轻抚着胸口的律动。活着,路西法再确认了一次,一如往常的体温、呼吸及心跳。一面解开他单薄的衬衫,路西法淡淡的吻了那再也没说过话的唇。 



  空有余温的冷淡接触。 



  吻了吻那柔软的唇,路西法略带不满的爬上床上,轻吻,舔舐,然后变成侵略性的强吻……应说是对方也全然的接受,这种霸道的侵入、舌尖的暴力,毫不温柔的进行口腔内的交欢,仅仅是单方面的索求。 

  然而被迫的一方却任由身上的人侵犯;尽管路西法已经做的十分宽容——在对方因为缺氧而发出痛苦低吟时,路西法还愿意暂停这种暴行,离开对方的唇让他得以呼吸,这跟过去的他毫不相同。路西法保持着依然能感受对方呼吸的距离,用指尖轻抚着那柔软的脸。 



  他所爱的人,受牺牲的羊,让他又爱又恨的桠尔尼。 



  路西法眼一直,忽然伸出右手想勒住桠尔尼,但左手又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右腕。他知道,他想杀掉桠尔尼,他想将桠尔尼碎尸万段,用尽各种方法凌辱,他要这个男人向自己求饶,向自己道歉,他诅咒这个世界的一切,全部都是这个人害的,而这个人现在居然逃避到无感觉的空间,让自己承担所有的一切! 



  “呼、呼……” 



  终于冷静下来,也能重新思考的路西法,发现自己的左手将右手紧抓至发黑;他想笑,但却发不出声。他重新看着身下的人儿,依然睡得如此平静。 



  见状,路西法微微的笑了,是他不曾对别人露出的温柔笑容。 



  “晚安。”轻轻的在耳际一吻。 



  他愿意等待,就算对方再也不回苏醒。 



  ◇◇◇ 



  虽然下了一夜的雨,隔天清晨还是有着让人烦躁的阴云。 



  依照往常般,路西法向桠尔尼简单的告别,然后拿起公事包前往工作的地点。昨夜正好将工作完成,他今天就要把完成的稿子交给出版社,顺道去买些日常必需品。自从两个人一起过日子后,路西法的生活也过得比较规律健康,因为他不再是一个人。 



 在别人看来他变得很开朗,出版社的编辑更是如此觉得,他认为路西法不像过去那般固执,人变得容易沟通多了。更早之前,不论是同行或是编辑都认为路西法拥有既可怕又很吸引的危险气息,但他现在看起来像是刚有小孩而充满父爱的家居男子。 



  好似他找回了爱。 



  他是真的找回了残缺的爱。 



  于是这次的工作比往常顺利的多,编辑也没有刻意为难眼前这名优秀的画家。事情告一段落后,路西法离开了出版社,转向大卖场找寻该买的用品。除了容易料理的一切食物如洋芋、鸡肉,消耗品如卫生纸、纸尿裤也得补充了。桠尔尼现在的生活起居都西法打理,包括清理便溺,然而路西法也不嫌麻烦或脏。 

  在买完所有必需品后,路西法快速的开着红色跑车回家。他带着满怀的欣喜,好似在家里的人儿会开门来迎接、带着笑容拥抱他,问问他是否今天碰到了难题,诚挚的对他述说爱意。路西法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他又矛盾的期待,在他想像这些幸福的情景后,也不知不觉的开回了家。 



  一盏灯未开的家。 



  “……我回来了。” 



  怆然的笑,无表情的口吻。 

  路西法略为倦怠的将买来的东西扔在厨房餐桌上。现阶段他不想努力,因为他精神的疲惫已经到达极点。他想窝在桠尔尼身漫,静静的沉睡,纵然桠尔尼已经是毫无灵魂的傀儡……路西法这么想着,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上楼,摸黑前进。 



  路西法打开自己卧房的门,却愣住了。 



  床上没人。 



  床单、被子半拖到地上,整个房间空荡荡,原本应该静静睡在床上的桠尔尼不见了。路西法惊讶,他几乎要大叫出来,就冲进房间到处找……会不会是滚落床了?但又没看到。不可能,这种事怎么会发生?路西法苦恼而悲愤,他所爱的人再次消失了,他先是停顿了一下思考,然后一拳将窗户打破。 

  玻璃碎了一地,他的手也割伤了。 



  路西法试图用这种异样的痛感来令自己冷静,但又感觉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大,喘息也越来越剧烈。忽然,他感觉到了,房间中的另一个声音。 

  感到惊讶的,路西法发现声音的来源在卧房附的厕所:那是像啮齿类动物那般的嘘唏声,而且发出声音的东西还在颤抖。路西法带着困惑,他慢慢走向未关门的厕所门前,呆住了。 



  瘦小的身影瑟缩在浴缸旁边,害怕的全身发抖,同时,对方也盯着自己看。 



  用那双许久没见过、朦胧而漆黑的大眼睛。 



  路西法愣愣的看着眼前缩着身体坐在浴缸旁边的可怜人儿,久久不知如何回应。是桠尔尼没错,而且“这个”桠尔尼还不住抽泣,好像已经哭到流不出眼泪。他的双目沾满泪光,巴答巴答的眨动着,说明着他现在拥有自己的意识。 



  醒了。 

  路西法感觉自己的心跳少了一拍。 



  这不会是真的……虽然路西法这么想,但手臂的割伤正不断提醒自己是存在的。这不会是真的,路西法又默念了一遍,但却有前所未有的兴奋感。他弯下身,他想重新触摸这个人,而不是毫无反应的人偶。 



  而当路西法的指尖碰到桠尔尼的脸颊,桠尔尼瞬间神经质的叫了一声,整个人往角落缩去。这个反应先是让路西法一愣,然后令他一下子怒火中烧。他猛地揪住桠尔尼的衣领大吼:“你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年来是怎么过的?我过去又是怎么熬的?你给我躲?你醒过来就是给我这种反应吗!回话啊!贱人!” 



  他一说完,被捉住的桠尔尼更是吓得呆住,眼泪像扯断的珍珠般不停掉落,整个人也缩得更紧。路西法一气之下将桠尔尼扯往自己的方向,让他整个人跌到地上。路西法此时像是许久未放出笼外的猛兽,扑向伏在地上的桠尔尼直接撕裂他的上衣,在背部猛咬猛吻,这令桠尔尼尖叫连连,但他却毫无反抗之力。 

  “怎么了?这不像平常的你喔!怎么一点也不反抗?”路西法兴奋的将手伸入桠尔尼的衬裤中掏弄,一面咬着他的耳垂低喃:“不喊我变态了?嗯?你不是最厌恶这种行为吗?” 

  桠尔尼一下被路西法碰触到最敏感的部位,不禁噫噫呀呀的乱叫,然而他却未说任何话语,只是用满是惊惧的黑眼眸望着身上的路西法。 



  此时路西法才略感不对,这不是他所知道的样子。 



  “桠尔尼?” 



  摸摸桠尔尼的头,贝利亚笑了开来。 



  他让桠尔尼先坐在教堂角落的长椅,然后走向在门口等待的路西法:“真是奇迹呢,居然真的让他醒过来了。” 



  “别说那种听起来像风凉话的话。桠尔尼那样究竟是怎么回事?”路西法不耐烦的敲了敲教堂的墙,让贝利亚露出稍微的不满。 

  “他不是很好吗?” 

  “一点也不好,他不说话啊!”路西法先是抱怨,但又突然想起贝利亚说过的话:就算醒来也不会像正常人。 



  贝利亚淡淡—笑,拍拍路西法的肩膀:“醒过来已经很幸运。他受了那样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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