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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妖精是怎样炼成的-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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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维那张摇晃的脸、还有酒杯中欲倾出来的液体、头顶上闪动的灯光……这些都让我好痛苦,我记不得时间过了多久。

“我要走了。”我对他说道。

“今天就不要回去了吧,我们出去玩。”

“不要,我要回家了。”执拗的争着,像对徐恪那样的任性,希望这个世上还有人能容我撒娇,终究,徐恪不在我身边,这个人不是。

“走吧,回家有什么好玩的。”许维伸过手来扯着我的胳膊,他一定以为我们这种交往是朋友了,可是我并没有将他当作朋友过,在我的世界里是不需要朋友的,即使需要,他也不够格。

我挣脱他的钳制,看他再度越过界的手,用劲的将包包甩了过去,心情愤愤的发泄,“我说了要回家,你听不到吗,走开。”

大踏步向门口走去,撞开欲拦我的人。看着没有跟上来的脚步,许维一定愣了吧,想不到一直注重形象的我竟也会有这样的举动。

回到家中,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有些害怕,好像在这黑暗之中躲着一个魔鬼,只要我一走进去,它就会张开那血盆大口,将我吞食进去。

将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明亮如昼,这样我才会稍微放心一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没有亮的地方我是绝对不会越足的。有光,才是我想要的,黑暗,是个深渊,我不敢,也不想触碰。

看着床头柜上那张还未成形的胎儿照片,痛苦的声音溢出嘴唇,只要我看着他,心里隐隐的不安都会被赶跑,剩下只是仇恨,我想要报复的心情更加剧烈了,不能放手,不到最后一刻我都不会放手的。

“啊”声音像受伤的狼在嚎叫,凄历的划破长空,直入九宵,若是真的有神明,他也一定知道我的痛苦吧,他会救赎我吗,会帮我达成我的愿望吧……

这幢楼的一个住户

“小姑姑,刚才是什么声音啊,好可怕。”一个小男孩露出害怕的神情。

“别怕,小宣,只是……”女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声音,不要说是小宣,即使在她听来都有些毛骨悚然,不知道对面的女人受过什么样的伤,一个女人怎么会发出这样可怕而又凄厉的声音呢。

“怎么了,小姑姑。”男孩不解的望着不发一言的姑姑,好似记不得刚才的害怕了,只是不太清楚姑姑怎么也会如此害怕,看来那声音真的是很可怕的,等看到了对面的阿姨一定要跟她讲一下,让她不要再做声了。

“没事,小宣啊,晚上要早点回来,姑姑过两天带你出去玩,可不要乱走啊,不然你妈妈过两天来接你发现你不乖,那会挨打的,我可不管了。”

“知道了,姑姑,小宣会乖乖的啊。明天等我们看到对面的那个阿姨了,让她不要伤心了,也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嗯,你怎么知道阿姨哭了呢。”女人看着小男孩,等着他的惊人之语,小宣便是这样的一个精灵鬼。

“她的声音都破了呢,一定是哭了很久很久。”男孩解释着。

女人愣住了,她倒是没有发现这声音中的伤,只明白每夜都会有如此凄厉的声音回荡在小区里,这样已经很久很久了。

手指一寸一寸的移到照片上,想当初那样鲜活的生命从我的身体里流走的时候,该是怎样的难过,想抓住却怎么也抓不住,他一定是讨厌我了,不然不会丢下我一个走了,怪我没有好好的关心他吗,还是怪我没有照顾好他,也许会怪我没有照顾好自己。

尖锐的叫声让我的痛苦渲泻出去,使劲的用手抹去嘴角边的血渍,眼中的焦距聚集在一起,看起来特别的清明,我要让自己记住,今天我所承受的,我会一点一点的讨回来的。

从床边的柜子上拿出纱布,捋开额上的发,仔细的上好药,纱布一圈一圈的围在额头上,系好。再从手边拿出一个小瓶,就着温水服了下去。这已经是我一千多个夜晚的生活规律了,原来时间并不能改变什么,只是加深了某些事情的印象而已。看着墙上或深或暗的红色,原来一个人的血可以这么多,也可以持续这么长时间存在,想忘也忘不了。

将头埋在被子中,向左侧翻一下,向右再翻一下,可是还是不能安静下来。曲腿、伸腰、蹬腿……

日复一日的习惯我要怎么样才能改掉,每夜都不能沉睡的我,就这样重复着动作。

看来镇定剂也并不能让我入睡,记得刚开始的时候还能沉沉的睡去,现在不行,怕是时间久了,镇定剂的效果并不能在我身上体现了,总是这样的,用药周期过长就会有抗药性了,效果也并不如从前了。

若是不服用镇定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安睡,对药和音乐的依赖已让我缺不了这两样。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古式的播放机中放着我最喜欢的乐声。

我明白了日前的感觉,当他在寂寞的时候,你是唯一心灵的寄托,当我感到愤怒的时候,你温暖我心中的颤抖,你看见我所有的一切,你知道我所有的感觉,你是我唯一的证人,你是最真实的天空……

妖精修炼法则 (十二)

徐恪不明白袁汐为何会找到他,一个是警官,一个是医生,两个并没有什么太大关联的人,高中毕业那么多年了也没有联系过,而现在他急切的来找自己会有什么事呢?

徐恪一边洗净手,一边将手术用具整理好。

袁汐紧紧的盯着办公室的入口,来找徐恪是有些事想确认一下,这些恐怕只能在这里得到答案了。

“好久不见了,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徐恪礼貌的打着招呼。

“我也不多说废话了,今天来是想向你了解一件事情的。”袁汐看着徐恪进来了,起身拉开座椅。

“哦,我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现在有没有时间,我们出去找个地方说话吧,这里说话不方便。”

看袁汐神秘兮兮的样子,徐恪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情,一定是很机密的吧,不然的话袁汐也用不着这么谨慎。

吩咐好助理呆会要做的事,拿起车钥匙,随着袁汐一起出去。

趋车来到一个还算是寂静的咖啡厅,在靠窗的位置坐定。

“现在有一个案子,丝毫找不到线索,受害者安茜女士还躺在医院里,是被击中了天突穴的。”

“你们的案子破不了,找了也没有用啊,既然是被击中了天突穴,那她怕是成了植物人了吧,我只是个外科医生,对于针灸学也没什么了解。”

“我找你不是为了帮她治病,在商场的录像带中我看到了一个片断,何菅菅那天也在商场。”

“那么大的商场,菅菅会去也情有可原啊,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倒是不知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是你怀疑了什么?”

“受害者的小女孩手上拿着的便是何菅菅在商场上买的那根魔法棒,在我的记忆中,何菅菅并没有玩魔法的爱好,而且你们也没有小孩子,我不太了解她为什么会买魔法棒。”

“什么?她的魔法棒在受害者的小孩手上,或许只是巧合吧,菅菅与受害人并不相识。”

袁汐沉默了,的确,她们两个之间似乎应该没有交集的,“不过我在对安茜的调查中得知,她也是学医的,和你是一个学校的,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她,她原名叫宋小词。”

“宋小词?”徐恪有些诧异,看来菅菅也并不是真的忘记了三年前的事了,但愿自己想的太多了,一切只是巧合而已。

“怎么啦,你认识她,还是何菅菅也认识她?”以为自己找到了线索,袁汐有些不敢相信此次前来的收获。

“她是我们班的,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转的迹象?”仿佛自己说了什么傻话一样,“要是她醒过来了,你也不会找到我这里来,只怕宋小词没有醒转的迹象吧。”

“她到现在一点起色都没有,那个唯一看见凶手的小女孩又不肯透露什么,凭我的直觉,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小孩?我记得她并没有小孩的。”

“是石大佑前妻的孩子,宋小词只是她的继母。”

“原来如此。”徐恪仿佛想通了什么,“你那录像带能让我带回家看看吗,我想知道更多,也许我会帮到你们什么也说不定。”

袁汐有些为难,“可是这些都是证物,让你这样带回家怕是不太好吧,要不你和我一起去警局里看一下也可以的。”

明白袁汐说的也是事实,只好舍而求其次,“好吧,我们现在就去吧。”

商场里人来人往,这样来辩别凶手也确是大海捞针,袁汐拿出那份自己特意刻了记号的录像带,快速转到自己的发现疑点的地方,何菅菅手上拿着一根魔法棒,在镜头中特别的显眼。

也是这根魔法棒,让他知道了何菅菅见过那个小女孩,还将它送给了石小妍。

“她瘦了。”看着录像中的何菅菅,徐恪的心好像复活了一样,这三年来没有一天不是在想念有她的日子,可是看着报道上关于她的一切,她应该过得很好的,功成名就。为什么看起来比三年前还要瘦削一些呢,难道她真的那么痛苦,这么长时间都还放不下。

徐恪的静默让袁汐以为真的有什么情况出现了,“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

“没事,我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不好意思,看样子我真的帮不上什么忙的。”并不是自己想隐瞒什么,只是希望自己的猜测不要是真的。

“我知道就会有这种结果的,不过,我并不感到失望,在我内心深处好像期待着什么,也在祈祷你最好不要发现什么。”袁汐有些想自嘲,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说自己不想这个案子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自己一定是疯了吧,只好这样想着。

回到自己的小屋,徐恪想着袁汐说和话,还有那节录像中的情节。会是她吗?虽说她和宋小词认识,可是并没有什么过节,依她的性子不会迁怒于不相干的人才是啊,还是她太恨我了,所以才会以为宋小词与这件事的关系?

不知道自己的思绪该往哪个方面走,徐恪害怕了,害怕结果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

妖精修炼法则 (十三)

我披着浴袍走出来,还来不及擦干的头发披散在肩上,水珠像帘子一样从发梢滑落下来。

谁呀,不认识的号码,会是谁呢?

“菅菅,还好吗?”电话那头传来久违而熟悉的声音,就算是一百年没有见面,就算是一百年没有听到这声音,自己还是能记得这些吧。

心好像要跳出来了,我拿下电话,手轻轻的抚上胸口,若是不这样按住心会跳出来的吧。好久好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只需他一句短短的问候,我还是会叛逃的,就如初次见到他的那样。

再次拿起电话放在耳边,很长时间没有我的声音,那头好像有些急了,“怎么了,菅菅?”

“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我不是说过我们不要联系的吗?”将自己心的跳动归结于他没有守住诺言。

“对不起,我向阿姨要来的电话号码,因为我确实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看来他好像是真的要找我。

“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还有什么事可找我的?”

“现在方便出来吗,想和你细细的谈一下。”

“对不起,夜已经有些晚了,我不太方便出来。”若是以前的何菅菅,只要是有徐恪的地方,哪怕是去地狱深渊也不会说半个不字吧。

“菅菅,你不要这样,好吗?我们真的到了不可相容的地步了吗,真的好想你。”徐恪的声音中有蛊毒,就这样毒害了我。

“那你想怎样,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要怪只能怪命运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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