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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左岸纯情,右岸媚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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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敢夹菜,大口咬下去。 
  三四次咀嚼后,味蕾再也分辨不出别的滋味,只觉得有一种叫麻辣的刺激从舌尖蔓延至喉咙,让我有充足的理由来宣泄体内某些多余的水分。 
  “怎么辣得眼睛鼻子都红了?像只可爱的小兔子。”李哲调笑着,递给我纸巾。 
  “嘁,你还不是一样,可爱的大兔子。”我看看他,随手帮他擦去右颊上溅到的一点油。 
  李哲快乐地抿了嘴,也不说话。 
  纪伯伦说:“美将我们俘虏,但更美却将我们释放。”于是乎,大兔子就陪着小兔子,面对翻江倒海的辣,挑战着辣与更辣的承受力。 
  当神经和味觉历练了麻辣的七擒七纵,我也在挑战中不断感受到被俘虏的畅快,还有彻底释放某些东西的痛快。 
  “你别怪苏三他们,他们告诉我,是想我好好开解你。”吃到后来,李哲特意解释了,又笑,“不过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我才没那么小气。 
  我知道他们不是爱嚼舌头、搬弄是非的人。”我擦擦汗,自内而外的神清气爽。 
  一路闲话,回家时,因为辣得大汗淋漓,我立刻冲去洗澡。 
  拧开蓬头,热腾腾的水汩汩流入宽大的浴缸。 
  泡入水里,按摩喷嘴的水流柔和有力地在肌肤间辗转,揉搓着身上每一个细胞。 
  渐渐的,整个身体和灵魂褪去一袭凡尘的疲累和纷扰,心甘情愿被那股温热所包围。 
  水底的射灯,静谧地散发着柠檬色的光,隐约透出水面。 
  茉莉精油的芬芳,湿润润的,一点点弥漫开来,我贪婪地吸入体内,细细体味它的恬静和婉约。 
  下巴贴着水,茉莉的芳香越发轻柔,昏昏沉沉的,思维渐渐滑入一种迷离的状态。 
  也许该静静睡去,或许那时会梦到自己奔跑在一个盛开着无数茉莉的花园里,阳光明媚,和风轻柔。 
  只是,也许梦里仍是形单影只,愈绚丽愈寂寞。 
  “笨熊,不准乱动,再乱动我就把你扔到床下去!”半梦半醒间,我仿佛记起那天自己醉后,是怎样的威吓成功,让李哲变做泰迪熊,乖乖地任我抱了睡。 
  记忆深处,有什么清晰无比地再现眼前——“小薇,如果你先遇到的是我,你一定不会爱上他,对吗?”李哲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诱哄着一个答案。 
  我嘿嘿埋头在他胸前:“……是啊。” 
  “那么现在呢?”李哲幽幽追问。 
  我像小狗一样胡乱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我当然喜欢你……唔,笨熊,好奇怪,你今天抱起来特别舒服……” 
  “小薇……我不想你明天后悔。”李哲的呼吸陡然急促,变得炽热起来。 
  他的身体暖暖的,搂着特别惬意。 
  我一边扯着他的衣服玩,一边亲着他的脖子,“我喜欢你……李哲……” 
  随后,一切出乎意料又顺理成章。 
  我的长发妖娆地散落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像弹钢琴般抚过我的身体,激情有节奏地四溢,彼此缠绵不休…… 
  头,蓦地往旁边一歪,热水汹涌着窜入我的口鼻中,我被呛得一阵猛咳。 
  透过氤氲水汽,我看到镜中自己模糊的眉眼,一脸惊诧,却掩不住红粉绯绯。 
  “我喜欢你……李哲……”那夜,事实是,我清清楚楚叫过他的名字。 
  就算我说那是意外,可以当成一个梦,可毕竟事实胜于雄辩。 
  浴室的门,不期然“砰”的一声被撞开。 
  我还没回过神来,一时望着门的方向发愣。 
  “你没事就好。”李哲急急过来,欣喜地摸了摸我的脸。 
  身体“轰”地发烧,我蓦地反应过来,匆忙缩到水里。 
  李哲似乎才意识到我在洗浴中,压根儿就没穿衣服,立刻自觉地背过身去,柔声解释着,“你洗了一个半小时,我在外面敲门说话又听不到你回答,我以为你晕倒了,所以才进来看看。”      
                  第十三章 再见,最熟悉的陌生人(6)       
  白蒙蒙的水汽,笼罩了整个浴室,温润地缭绕着。 
  李哲的背影仿佛置身于清晨的雾色中,虚幻得如在梦境。 
  这个深冬的夜晚,当情与色交融时,最终,没有人是圣人。      
                  第十四章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1)       
  人生中甜蜜和痛苦的关系,就像一幅素描中白色和黑色的关系,因为互相反衬,而愈加鲜明。 
  我蒙眬地睁眼时,天已大亮。 
  李哲趴在我身边,还在沉睡。 
  柔软的蚕丝被只遮住腰部,紧致的麦色肌肤被晨光晕上一层明媚的亮泽,平日淡色的唇仿佛因为昨晚的缱绻,变得艳丽而湿润。 
  依稀地,空气中洋溢着一种属于男性的纯粹性感,极端诱人。 
  遥遥地,窗外悠悠飘来《流光飞舞》的乐音,一声声妖艳得撩人,诉说着迷离情事:“……留人间几回爱,迎浮生千重变,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未问是劫是缘……” 
  其实,红尘看破了不过是浮沉,生命看破了不过是无常,爱情看破了不过是聚散。 
  或许,唯有看破情字,才能于世事中淡定从容,也再不必在意前方是缘是劫了。 
  “小薇薇在想什么?”不知几时,李哲半睁着眼睛看过来,透着若有若无的魅惑。 
  我嬉笑着摸摸他的脸,一副花花大少调戏良家妇女的腔调,“小哲哲,你别怕,我会负责任的。” 
  “小薇薇终于肯负责了?”李哲搭在我腰上的手,调皮地一用力,我轻叫一声,已被他揽到胸前。 
  敏锐地觉察到李哲身体的变化,我连忙想起身,他偏是紧抱了不放,一脸暧昧的笑意。 
  手触到他裸露的胸膛,柔韧而富有弹性。 
  我蓦地回想起昨夜的种种放纵,不觉捶了他一拳,“喂,你不能老实点,你后来都乘人之危好几次了。” 
  几个小时之前,有事实证明,泰迪熊兴奋起来会变身为大灰狼;就算小红帽说不要了,大灰狼也没觉得运动过度,依然会“性”致勃勃地欺负柔弱无力的小红帽。 
  “我哪有乘人之危?我是——”李哲扮无辜地眨眨眼,下面高高撑起的小帐篷却故意蹭了蹭我,色情得可爱。 
  虽然开着空调,可怎么着也是冬天,我扯过被子帮他盖严实些,顺便嘲笑他,“你是什么?说不出了吧。” 
  “我是——乘,虚,而,入。”李哲凑过来咬住我的耳垂,低低笑着,手已飞快地自被子下悄悄潜入我的内裤。 
  乘虚而入?一定不是这个词的原本含义。 
  李哲滚烫的唇,不由分说覆上了我的。 
  悠长的吻,缠绵辗转了千百回,挑逗着彼此。 
  当他终于一个挺身冲进我的秘密花园时,某种奇妙的依恋感油然而生。 
  我在意乱情迷之余,豁然明白他赋予那四个字最直白的意思。 
  “色狼……”我斜睨着李哲。 
  “你不喜欢?”李哲的眼睛,此刻雾气氤氲,漂亮得惊人。 
  我笑,伸手拉低他,指尖有意无意地轻轻抚摩他的敏感部位。 
  “小色女。”李哲急遽地喘气,又重重吻过来,炽热的汗水一滴滴落在我的脸颊上。 
  力量和温柔水乳交融,爱恋与热情亲密无间,我们的节奏默契得天衣无缝,每个人都忠实于自己的情感和欲望。 
  从前,我并不觉得李哲是个很任性的人。 
  不过接下来的日子,让我明白,做他的“朋友”和做他的“女朋友”,虽然只是一字之差,却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他依然疼我如父兄,那孩子般的任性却也张扬地散发出来。 
  早上,我准备去买菜时,他明明感冒,在打喷嚏,偏要自告奋勇和我一同去。 
  我瞪了他一眼说“不准”,他就摆了一副小狗惨遭抛弃般的表情望过来,仿佛我不让他去,他的幼小心灵就会遭受重大创伤似的,最终我忍不住笑,只好投降。 
  等我对着电脑,专心致志地在中国数字化期刊群、外文文献数据库里寻找灵感,他又会兴致大发地提议到外面逛逛。 
  我说“等会儿”,他就趴在书桌上偷觑着我、一脸郁郁地说:“小薇,我头疼。”结果,又是我投降。 
  还好,在CJW爵士吧,置身于舒适的大沙发椅与古老的东方纱缦间,伴着悠扬的JAZZ和醇香的珍藏红酒,与他共度一个慵懒的午后,未尝不曼妙惬意。      
                  第十四章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2)       
  晚上,他去洗澡,才几分钟就跑出来,闷闷地说蒸气熏得他头昏眼花。 
  于是,我体谅他大病初愈,一时心软,就顺便帮他洗了。 
  看到他胸前有好几道长长的伤疤,我忍不住问他怎么回事。 
  他就可怜兮兮地答,是从前胃结石手术留下的。 
  因为医生一个马虎,把纱布什么的忘在里面,还害得他痛苦地挨了好几次刀呢。 
  明知他是故意夸张,可看见那些伤疤,我还是不觉有点心疼。 
  到了临睡觉,他就抱了枕头笑嘻嘻地蹭过来,理直气壮地要求借他一半床用用,理由是他房间的空调坏了,太冷。 
  等我以保留私人空间为由,推他出去时,他又要腻在我身边,软语相求。 
  到最后,终是我心软,拗不过他。 
  大冬天的,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有时不困,我们就喁喁细语儿时的种种趣事,渐渐相拥睡去。 
  当然,我想有些男人的爱和性就像光和影的关系,紧密相连,不可分离,李哲正是如此。 
  自从那夜之后,他就热衷于抱我一起“床上运动”,尤其是做“早操”。 
  于是,我近两个月好不容易养成的早起习惯,到放寒假的时候,已经彻底被他破坏了。 
  这天清晨,我照例六点二十就迷糊地坐起身来,照例被李哲拖回被子里再眯一会儿。 
  “纵欲过度的家伙,感觉好点了吗?”好半天,瞌睡虫慢慢散去,我睁开眼,故意嘲笑李哲。 
  昨晚他变身为大灰狼后,突然脸色苍白,说有些心悸气闷,最终没继续那花花心思,只单纯地拥了我入睡。 
  我想他八成是被那些人打伤后,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还好,如今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感觉不好,还是不舒服。”李哲边扮柔弱的表情,边扑过来,缠绵地来了个早安吻。 
  “嗯……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干吗还要……”照例一个早安吻,亲着亲着就一发不可收拾。 
  门铃,却不识时务地响起来。 
  我看看李哲,觉得很奇怪,因为从来没人会这么早来按门铃。 
  李哲看看我,示意他也不知道是谁。 
  披了衣服下床,我从猫眼望出去,赫然发现门外是老妈和哥哥。 
  天,我曾把现在的住址告诉过爸爸,一定是爸爸透露给他们的。 
  记起上次老妈对李哲的极度不友善,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坚决不能开门。 
  李哲却拉我到镜子前,给我大致整理好头发和衣服,温言说着:“你妈来是关心你,等会儿开门好好说话,知道吗?” 
  我望着他清澈的眼睛,牵过他的手,打开门。 
  大约没料到我和李哲会一起来开门,老妈和哥哥明显愣了一下,好在很快恢复了自然。 
  “我和妈在附近喝早茶,顺便就过来了。”哥哥边说边打量着周围,又把手中的马甲袋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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