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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高山流水-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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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国和富国的富翁们,他们奢糜的生活方式和生活状态,成了其他地球人疯狂追逐和效仿的对象。豪华游艇,高级轿车,私人飞机,个人专列,家庭游泳池,富翁太空游……这一切,不都是现代科技给富人们营造出来的畸形消费和纵欲专利?世界上如果有万分之一、十万分之一的人加入这个行列,都无疑将会给我们这个世界带来无比深重的灾难。    
    正是靠发展中国家致命的污染和垂死的环境,才换来了发达国家明净的蓝天和清洁的空气。也同样是由于千千万万穷人以原始作坊式的血汗劳作,才换来了发达国家和富翁们尊贵而优雅的生活。    
    在资本和科技的双重作用下,想要在短时间内改变这种现状,几乎没有任何可能。    
    但是,当一个直径一公里的小行星撞向地球时,就足以产生毁灭整个地球的能量。那么,假如像中国一样大的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整个都成为污染源时,这个脆弱的地球也一样噩运难逃。    
    臭氧空洞,温室效应,水源短缺,能源耗竭,生态危机,环境恶化……这一切,不也同样是现代科技给我们带来的衍生物?    
    无休止的攫取和超常的能耗,即使发展中国家永远也赶不上发达国家的生活水平,我们的地球又还能支撑多久?我们又还能给我们的子孙留下什么?    
    是的,世界上的人,往往会分为两类。一类总是乐观地看待这个世界,一类则总要悲观地看待这个世界。悲观也好,乐观也好,他们都希望这个世界能变得更好。    
    据最新统计,忧郁,已经成为这个世界流行最广的通病。    
    包括发达国家,我们所有的人,几乎都生活在焦虑、恐惧和不安之中。    
    如果可以假设,如果无法兼而有之,那么,与其让我们集体过着富翁的生活让这个地球快速毁灭,是不是还不如让我们都再过上古时候那种没有污染、没有奢望的清纯生活?    
    坐在宇宙飞船里远眺地球的亿万富翁,和古时候坐在清清的小溪旁淘米的农妇相比,他们哪一个会更幸福,哪一个会更快乐?或者,哪一个的痛苦和忧虑会更多?    
    子非鱼,你又怎么能知道鱼在水中的快乐?    
    那么,对忘情吟唱着田园牧歌的诗人,你也用不着嘲讽和嗤笑。    
    也许,他那幽幽的眼睛,也正在像观看怪物一样地在注视和打量着你。    
    听众:我想问一下张平先生。在我印象当中张平先生是中国文学界的得奖专业户,写的东西以主旋律为主。你的作品我看了不少,也有受感动的东西,好像干部越写越深入,深入他们的人性中了。但是我认为文学就像科学一样,很难讲主旋律、非主旋律。好的作品、得奖的往往都是非主旋律的,就是这个现象令我很困惑。文学要走向国际,我们到底应该从人性的角度还是从主旋律的角度来看呢?    
    张平:这个问题实在太难回答,因为主旋律和非主旋律界限不是特别明显。韩少功先生的作品翻译了很多,大部分很多国家都翻译过去了,但是你说他不是主旋律的,我们觉得可能不太合适。我的作品为什么国外翻译的比较少,像我们这一类的作家有这样几个原因:我们都描写中国当代的政治,对国外的读者来说,非常陌生,非常难懂。因为咱们的书记、组织部长、宣传部长,他们非常难理解。最近日本翻译了我一系列的书,比较好翻译的都是一些不涉及政治的,涉及政治的,像《国家干部》、《抉择》,他们就会提出一系列的问题。比方说他们问“地富反坏右”是怎么回事?他问我富农为什么受到批判?你们现在不是要让一部分人富起来吗?我估计可能由于这些原因。另外可能还有一些别的原因,因为我们在两个不同体制、不同制度下,人与人之间的感觉不太一样。但是我对于我写的这一类题材还是比较乐观。因为目前来看也有很多国家正在翻译我的作品,像我的《凶犯》、《十面埋伏》,包括《国家干部》。《凶犯》已经发了6万多册,《十面埋伏》一开印就是3万多册,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可能有一个过程。国力的强大,国家经济地位不断提高,可能会慢慢地关注一些别的类型的作家。谢谢你对我的作品的关注。    
    秦伯益:我觉得张平的报告、文章写得非常好,是一篇战斗的檄文,但是我听完以后,觉得有两个层面的问题要分清。第一在科学精神上面。我在这个会上没有听到不同的声音,科学精神是什么,实事求是,不断探索,无私奉献,不断地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一切,改造该改造的东西。在科学层面上没有不同声音,我听到的不同声音,特别是对科学的批判,是在科技成果,是指科技成果的应用方面。这不是科学问题,这是人文问题,要批判就得批判人的思想不对。如果你批判科学,这就批判歪了。我参加这个会议没有感觉会有这个问题,但是西方已经有了。西方科学突飞猛进的同时,就出现了另外一个市场,叫反科学主义。我们认为科学主义不对,不能一切都靠科学解决,但是反科学主义也不对。中国谈反科学主义很没有资格,因为中国的科学技术还很落后。如果现在要引进国外的反科学主义,中国又要倒退,我想张平和其他同志的发言绝不是这个初衷。很多同志善意地讲一讲,科学研究的成果和应用,也有理性,要对人民负责,要对科学负责。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完全同意,如果笼统地反对科学,我不同意。所以我听了以后,特别是过去的反科学主义,我觉得是因为他们不懂科学才讲这些话,懂科学的人不会讲这些话。比如说环境污染的问题是科学造成的吗?古代以来有各式各样环境问题,河道改流,沙漠化,荒漠化。杀人的武器出来以后,古代的大刀长矛死人不多吗?中国历代“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当中原大乱的时候,每次都拿大刀长矛,每次都死掉三分之一的人。原子弹发明了,没有死那么多人。(掌声)所以这个问题是决定于人的使用,而不决定于科学本身。环境污染的问题是谁发现的?是科学家提出来的。环境污染问题今后怎么解决?是靠科学的方法解决,是靠有正确的人文思想、有理性的人去解决。还有贫富差别问题,现在是整个社会的生产力高了,贫富差别必然要比奴隶社会大。但是无论如何要承认,现在资本主义国家的蓝领,哪怕你说的无领,他的生活也比当初奴隶的生活要好。所以我们要看到社会的进步,任何一个进步都会有负面影响,这要靠人文来解决。我不认为科学解决一切,所以我很有兴趣地参加这个会议,学习人文,我也希望人文科学的同志不要反对科学。(掌声)    
    张平:我说一句话,谢谢这位老师的提醒。我不是反科学,也不是反科学主义。我只是提醒科技不要被利用,做一些我们不想看到的一些事情,提醒一些科技被某些阶层利用以后,科技和资本的结合。批判的要点在这里。


第三部分现代科技已经和将会给我们带来什么?(4)

    欧阳自远:我再补充秦先生的发言也是这个意思,对于张平先生的讲话,我觉得我完全同意秦先生的意见。我认为,你的讲话,听完了以后,给人一个什么印象?你在批判科学技术。你列举了科学技术的一系列的罪状,不止十大罪状。科学技术已经成为资本的奴隶,成为资本的帮凶。这个给人的印象就是,虽然我理解你的本意非常好,但是听完了以后觉得你是在批判科学技术。我听完了以后,真的给我这个印象。我很担心,我觉得让人产生一个错觉。我非常理解你的本意,非常赞成你的意见,但是你的言词里面就是针对着科学技术,这个就不太客观了,也有失真实,也不太公平了。所以我觉得我非常赞成秦先生的意见。因为实质上很多的问题是应用的问题,是人文的问题,不是科学技术本身的问题,结果你给它戴个帽子把罪过加上这个上面,我觉得有点不太公平。我希望我们多了解,多互相沟通,我坚信我们一定能结合起来,做得更好,谢谢。(掌声)    
    张平:我的感觉和很多人的感觉不太一样,因为我经常去农村,去一些边远的乡镇。我觉得有一个感觉,到了城市,就是富人和最有才华、最有权力的人住的地方,而在那些乡村里我看到大量的贫困,我们不想看的东西。我到了城市好像到了一个孤岛一样,这个感觉并不是我强加在科技身上的。刚才韩少功也说了,我批判的是另外一种东西,这种东西是我过多的一种忧虑,另外也跟我们是外行有关。说的不周之处,请大家原谅。(掌声)    
    梁昌洪:我也是科技工作者,秦老师、欧阳老师讲了,我就不多讲了。我觉得我们之间应相互了解。张平同志的作品非常好,我很欣赏。他经常走农村,农民有两重性,农民非常艰苦,张平同志很同情农民,这很对。但是以农民来看社会往往会走向反面,谢谢。(笑,掌声)    
    听众:我是一个普通的青岛市民,我是学中医的,做过新华社的记者。我对刚才管华诗院士和张国伟院士的谈话很有同感。科学从西方过来,它是一种刚性的、理性的,谈到中国的人文,它是一种人性的,实际上是一种柔性的。我曾经跟一个澳大利亚人类学家谈过我的看法,我认为西方的文化是人类的阳文化,东方文化是人类的阴文化。真正的人类文化,没有形成或正在走向形成。我觉得张国伟院士前后两次发言,其实都在向人文、文学提一个建议。他认为光是以人为本还是不够的。人是自己的经理,以自然为本,这是一个更大的涵盖。我感觉给人文提出了一个正确的发展方向,我没有听到张平老师的发言,但是我听到了刚才激烈的议论。我听到了邱华栋老师的发言,我也觉得非常好。因为我刚才的印象不一定对,我觉得张平老师谈人类的症状,他不是做医生的,也不能代表农民的痛苦,给人类开处方。谁能够给人类做医生,我现在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不一定产生哪一个方面,但他一定产生在最好的结合点。我可以以中医的理论来展望。中医的理论,病就是不和谐,健康就是和谐。现在人文对科学提出抗议,你只能说你痛苦。科学发展了500年,从荷兰、英国科学资本主义以来,已经把它最强盛的东西展示给人类,人文落后了,我们没有关于人类社会的哲学。就像张国伟院士说的,科学是讲人生存的道理,人文应该讲人存在的价值。人文没有告诉我们今天的人存在的价值。所以不是科学你要注意,你要慢一点,是人文,你要问你自己,没有担起你的使命。谢谢。(掌声)    
    梁昌洪:我很简要地说,因为那位女士并不是给我提问题。那位女士说她是医生,我不是医生,我是学理工的,但我清楚什么是病人主诉。我肚子疼我眼睛红,这可以的;病人主诉绝对不可能说,主要是因为科学的问题。这一点很明确,所以我觉得首先明确,张平同志思路很对,并不是存在其他问题。张平同志不是主诉他已经找到原因了,我们正跟张平同志一起探讨原因。主诉就是说,现在农民很苦,还是没有解决温饱问题,这是主诉。谢谢。(掌声)    
    张平:因为上午我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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