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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克林顿的真实生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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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党尼克松成功开展“南方战略”,民主党控制南方政治凡90年,共和党在南方实际销声匿迹。但尼克松扭转局势之后,民主党在竞选中屡战屡败,克林顿终于扳回了局势。    
    两个人的仕途却大相径庭。两个人虽然都是家族中的佼佼者,在年少时都显得前途无量,但戈尔受到的影响几乎全部来自于他的父亲,而克林顿出生前4个月,他当推销员的父亲就在一场车祸中丧生了。克林顿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时,他家住在阿肯色州的温泉城,那时既是儿子又是家庭的保护者,和他的母亲、脾气粗暴又嗜酒的继父一起生活。身为华盛顿名门之后的戈尔前途早有保证,而克林顿则是美国能人统治的成功典型,他的不懈努力使他走出阿肯色州来到牛津,并在耶鲁大学法学院攻读学位。    
    在巨大的压力之下,两人都曾撒过谎。但克林顿的谎言多是为了自我保护和生存,而戈尔的谎言基本上是自我吹捧和赞颂别人。就像是克林顿对他在美国后备军官训练队时的指挥官说的那样,两人都努力保持“体制中的政治生存能力”。戈尔参军是为了保住父亲的政治前途,也是为了给自己的前途铺平道路。克林顿不想参军,但同时又害怕逃兵役会毁了自己的前程。1969年7月是他参军的最后期限,而他在阿肯色大学时通过欺骗手段得以延期参加后备军队训练队。他最终也没有履行自己的义务,而是想法将自己列人1…A,直到战事明显已基本平息,征兵改为抽签选派时才有机会逃脱兵役。他的生日是在那年12月。当时在366人中的第一次抽签中,他排名第311位。这样,那番赌博就获得了回报。    
    甚至在两人的政治生涯开始之前,他们的生命历程上已有了重大区别:克林顿颇有在紧要关头摆脱压力的诀窍,而戈尔却没有。即使戈尔像克林顿那样做出逃服兵役的决定,并在随机抽取征兵名单时碰运气,也不会对戈尔自己有什么好处。戈尔的数字可能是30,除非他在最后一刻设法拖延,否则他肯定还是会被征入伍的。    
    他们都对政策细节的制定充满激情,但他们内心深处对政治的理解不同。对戈尔来说,政治是每天不得不做的杂事,而政治却是克林顿钟爱的对象。两人一个喜欢孤独,另一个则喜欢与民众相处。两个人的身材都很高大,身高都在六英尺以上,但克林顿魁梧的身躯使他能交游广泛。他从广大的人群中获取维持自己生命的力量,用心揣测民众的心思并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合适的反应。和别人单独相处时,克林顿会紧紧盯着那人,让对方觉得自己是那个房间内最重要的人,哪怕这种感觉仅仅只有几秒钟。而戈尔却常常让别人觉得戈尔在夸耀自己是最重要的人。    
    1987年,戈尔乘飞机抵达小石城,就总统初选的问题寻求克林顿的支持。其实,戈尔此行的真实目的在于劝说克林顿不要支持另一名州长麦克·杜卡基斯。他告诉克林顿只有南部的温和派才有希望将民主党联盟保持下去,还告诉克林顿自己成功后也会拉克林顿一把。戈尔暗示道,他们两人是同盟而不是对手,应该朝着共同的方向而努力。但这些话戈尔或克林顿会相信多少就不得而知了。戈尔最终也未赢得克林顿的支持,但他的这次请求似乎使克林顿对他更为重视了。    
    那年秋天,在美国田纳西州首府纳什维尔,克林顿在范德比尔特学院发表公共政策演讲之后,当天夜里在下榻的旅馆里像平常一样和他耶鲁大学法学院的一位朋友———纳什维尔的律师拜伦·特劳戈组织起来的一些人谈论政治。特劳戈把克林顿介绍给戈尔的助理史蒂夫·欧文斯时,克林顿“紧紧地盯着”欧文斯,整晚都在盘问他有关戈尔竞选的种种细节。据欧文斯回忆:“克林顿当时什么都想知道,包括戈尔是怎么被提名的,怎么被接纳的等等。”他们一直谈到第二天凌晨一点半,那时其他应邀前往讨论的人全都走了。欧文斯离开的时候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即克林顿在1988年时还是一个支持杜卡基斯的家伙,可那时他已经开始盘算他能否和戈尔一起开创未来。1992年冬天,克林顿拿到了《地球的平衡》这本书的早期版本。克林顿看后说,这本书尽管没有把越战中的环境问题提到重要的位置,但留给他的印象非常深。戈尔的一位助理说,这本书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它促使人们对书中所隐含的政策意义进行长期的讨论,还巩固了戈尔在任何一张正式的副总统候选人名单上的位置。


第五章 问鼎白宫三、竞选搭档戈尔(2)

    克林顿对戈尔抱有仰慕之情,而克林顿的总统竞选智囊团成员却没有这种感觉。1992年春天将至的时候,总统候选人提名基本确定下来,小石城竞选总部里的副手们已纷纷开始把自己喜欢的人纳入副总统候选人的考虑之中。一名前高级助理说,当时只有波斯特·斯坦建议由戈尔来出任副总统候选人,正是因为戈尔与克林顿在许多方面都很相似。他认识到,竞选的目的在于把克林顿塑造成一个新的民主党人,而目前为止还并不很成功,但戈尔的加入可以使这一目标更容易达到。    
    对于克林顿来说,做出这一选择的时机非常危险;当时他拼命想要改变竞选态势。他虽然没在与格尼弗·弗劳尔斯的关系以及逃兵役的事儿上翻船,但在民主党全国大会前夜他已表现出严重的虚弱。格林伯格的民意调查显示,他们3人的支持率一时还难分高低,布什和佩罗的支持率均为32%,而克林顿的支持率为29%,但这些数字却为选民所质疑。在接受调查的民众中,六成的人不接受“克林顿使您感到自信”的说法。六成五的人觉得克林顿“太狡猾”。不少民主党人和反对布什的选民主意有所改变,或是转而支持佩罗。格林伯格在写给克林顿的一份备忘录中这样写道:“必须打破传统……必须给传统赋予新的含义。”    
    6月30日。星期一,晚上快10点。戈尔悄悄搭上克林顿的职员马克·吉兰开的切诺基吉普车,从他参议院的办公室穿过市区到华盛顿希尔顿大厦。在那儿,他和克林顿举行了面对面的单独会谈,戈尔是第一位与克林顿会谈的副总统提名候选人。奇怪的是,这和上次他俩在小石城的会面恰好反了过来。但就算当时的场面比较尴尬,也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到半夜的时候,两人在对比他们最喜欢的经济学家,原定一个小时的谈话结果谈了3个小时。    
    但还有一个更基本的工作动力。克林顿告诉他的一名高级助理,戈尔不仅是一块总统的料,而且戈尔不论是在智力上还是在气质上,都使他想起他最重要的政治拍档———他的夫人希拉里。他看到戈尔具备与希拉里同样的沉稳,在追求理念时一样的果断,还有就是同样都很倔强。尽管克林顿从不把这话明明白白说出来,但他一定意识到这位来自田纳西州的孝子会像希拉里一样忠诚,一样具有耐力和坚毅的潜力,而且决不会招人烦。    
    克林顿继续和最后名单中其他4人接触,但从他的言行可以看出戈尔已是铁定的人选。在做出决定前的最后几天里,他主动去找那些肯定支持自己判断的人。在7月早些时候,他打电话给马丁·普雷茨,就副总统候选人的最佳人选征求他的意见。普雷茨则平静地回答说,他很愿意看到戈尔能入选,这决不是什么秘密,但戈尔肯定能成为一个称职的副总统。他告诉克林顿:“戈尔决不是一个在背地里对别人使坏的人,他也不是纸上谈兵的人,他的个人荣誉观就可以保证他不会给你惹出什么麻烦。”    
    他的父亲也曾努力争取过副总统的位置,如果能成为候选人,那也是家庭的一项胜利,是完成父亲未竟的事业。这将帮助他向最后的成功迈进一步。即使失败了也不是什么不幸的事,那他也会自然而然地成为1996年或2000年的主要竞选人。    
    7月8日晚上,比尔·克林顿在小石城的州长官邸会议室里和希拉里、克里斯托弗以及马克·吉兰、布鲁斯·林赛等竞选助理一起商讨副总统候选人最终人选问题。在最后的几小时里,曾有过最后努力将科莫推上前台的一种新激情,但那时已经太晚了,因为他没经过律师们的背景调查,而这是成为候选人的必经之路。当时格莱汉姆的口碑也不错,但戈尔终究是众望所归。戈尔虽也是南方人,但克林顿却不以为然,因为这也是有先例的。1948年,密苏里州的哈里·杜鲁门和肯塔基州的阿尔本·巴克利一起就曾击败了托马斯·杜威。这一回可是三方竞选,佩罗和布什将争夺保守派的白人,因此南方黑人的选票就显得十分关键。    
    晚上11点半,戈尔在田纳西州农场家的电话铃响起时,戈尔恰好还没睡。克林顿在电话中对戈尔说:“我觉得你一定能成为一名好的总统。”副总统候选人提名的事就这样决定了。按照安排,戈尔第二天早上要乘飞机到小石城。戈尔觉得亲戚们都在睡觉,就没给他们打电话。    
    如果说1992年有什么重要时刻的话,那可能要数第二天早上州长官邸阳台上的那一番景象了。当克林顿和戈尔两人以及他们年轻的家人一起走出来时,就算是戈尔的支持者们也没有预料到那一刻竟然如此让人感到振奋,就像是揭开了一个新的时代。让克林顿感到鼓舞的不仅仅是戈尔本身的资本,包括其外交政策背景、参军记录、平静的个人生活以及莫林·多德和麦克·凯利所描述的这场政治联姻带来的“嫁妆”,而且还包括他的负责任作风。戈尔严谨的作风更增添了克林顿成熟的成分,这使克林顿更为放心。克林顿的一位战略专家说,“如果你觉得克林顿是一位60年代的自由主义者的话,那么你可以在他的脸上和他温和的性格上看到这一点”。至于戈尔,“这个人看上去应该是一个保守派”。第二天,克林顿把戈尔同4年前乔治·布什在新奥尔良介绍他的副手丹·奎尔相比时这样说道:“这是我的第一个选择,那是布什的第一个选择。我想如果我们把这两个人比一比,那当选的一定应该是我。”    
    7月16日,戈尔在麦迪逊广场花园的民主党全国大会上发表接受提名的演讲时,伴他出场的主题音乐是保罗·西蒙的《你可以叫我艾尔》,为的是强调戈尔随和可亲的特点。演讲一开始,戈尔就对乔治·布什展开猛烈抨击,而对比尔·克林顿当州长期间在福利改革、教育和税收上的政绩赞不绝口。戈尔还努力把自己从一个卡西奇人转变成一个克林顿的人,他把自己在田纳西州的家称做是“一个人生下来就知道,死时也关心的地方”。    
    1992年民主党大会最重要的改变实际上发生在达拉斯,也就是克林顿和戈尔一起发表接受提名演说的那一天。罗思·佩罗宣布退选。据他说,这次退选从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民主党在纽约又“重振雄风”。    
    自从7月克林顿和戈尔宣布领先之后就再也没落后过。    
    后来在竞选的最后冲刺阶段,他们的巴士之旅中,戈尔一直跟在克林顿身边,其实,是潜移默化地起到了提醒民众注意共和党副总统候选人丹·奎尔的尴尬处境的作用,因为竞选一开始,乔治·布什就几乎从未让丹·奎尔在自己的身边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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