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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穿过骨头抚摸你作者-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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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钱的一小部分冻结,去A国使馆办签证;大部分划进了卡里,剩余的换了A币现钞。不到一周,签证到手,我没打点任何行李,只身前往。
  
  爸妈得知高铮的事故后很震惊,但同时也为我超乎寻常的平静与镇定而深感不安。他们并不知道我此行的真正目的,对此反而支持,说如果我去了心灵才能安宁,那就走一趟吧。我承认我自私我不孝,倘若我追随高铮去那个世界,可以想象会对他们造成如何伤害。可不这样做,违背了誓言不说,留在这里也只是具行尸走肉。如果必须选择,我选高铮。
  
  我言不由衷地嘱咐张帆,一旦我遇上什么事儿回不来了,拜托你,照顾好我爸妈他们。
  
  他警惕起来,陌陌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忙不迭打消他疑虑,听说最近恐怖分子又开始活跃,前阵子不才在D市地铁抓到背炸弹的么,我意思是万一赶上我倒霉呢……
  
  他呸呸呸。
  
  万米高空的云层之上,我翻开高铮的日记,重温。
  
  。
  
  XXX零年六月一日
  
  下午两点,老张那破屋子里,竟让我遇到个漂亮姑娘
  什么是漂亮?其实我不知道
  我只觉得那一刹她的脸蛋,被雨水洗刷过的阳光照亮
  比我后院里最大的那朵粉红月季花还好看
  我肯定认识她。即便从前不认识,以后也得认识
  她天生就该属于我似的
  别告诉我这就叫那什么一见钟情
  她往包里装盘,正是老张从我手里搜去的几张,没太留意我,看外边天晴了就要走
  路过我的时候,包刮了我裤子,眼看着裤腰被往下拽得几乎露出…来
  她脸红了,可真好看
  胸脯圆鼓鼓的,小腰细溜溜的
  我有冲动了
  她低着头道完歉就溜出去,好像对我那公蓝6号挺感兴趣,还掂了掂
  我硬着呢,就这么过去准把她吓着,眼看着她骑车离开
  不行,管它的,我得追
  整好裤子蹬上车,居然在这时候掉链子——车链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卡住了
  是条项链,是她的
  里边有张照片,她小时候的,我一看就乐了
  这张脸,我记得忒清楚了
  这不是那年抢我棒棒糖那小强盗么」
  
  XXX零年八月八日
  
  老张不给我她的电话,我怎么旁敲侧击都不管用
  我怕她丢了
  她想要什么盘,我都给老张送去
  他狠压价,我也得受着
  上次在盘里搁的那纸条儿,被他截下了
  我说我不是想跳过你,我是真想要那姑娘
  老张不信
  说你小子才多大呢,想人家大姑娘……
  再说她有朋友,死心吧你」
  
  XXX一年二月十五日
  
  醒了,睡不着
  又梦到她
  躺在床上,看见外边挂在天上的浅白色月牙儿
  像乳房嵌在身体上的影子
  那就是她,跟天上挂着呢
  我得把她勾下来,勾到我床上来
  夜里只照着我一人」
  
  XXX一年四月九日
  
  高考是件没劲的事儿
  我考或不考,结果还不都是一样
  可想到她,竟来了劲头
  老张这孙子」
  
  XXX一年七月二十九日
  
  刚从A国回北京,就听老张说她要苏克西和妖精的一张八零末期老盘
  那盘我没有,我不听那种女声乐队
  可我得想法子给她找来」
  
  XXX一年十一月十一日
  
  宝宝回国,他们让我陪着她
  我哪有那工夫
  断我粮我也不干」
  
  XXX二年三月二日
  
  高锋怀疑我功能障碍
  “这么多尖果,随便挑一个破了。就没想要的?莫非你同志?”
  别说他,要不是一梦见她就那个
  我自己都得怀疑我是不是
  我这是为谁守身如玉呢我」
  
  XXX二年五月二十二日
  
  被宝宝拉去看电影
  整场下来我就记得一句话:
  “你现在不知道爱是什么,可它到来时,你从睾。丸到骨头都能感觉到。”
  原来我已经“爱”她两年了」
  
  XXX二年七月十三日
  
  老张那儿我奔得那么频,就没再碰见过大粉红
  老张这死心眼儿的
  我说你卖她多少钱,我给三倍,只要把她电话给我
  他不信我,他知道我最近缺钱
  非说我就是想跟她套瓷,好把我的盘一股脑都出手,甩了他跟她赚一大笔
  要不是我还指望靠他找到她
  早把这孙子掰折了」
  
  XXX二年十二月九日
  
  今儿我又飘了
  看见她了
  墙上的斑驳都是她的脸蛋儿,都冲我笑
  然后她从外头进来
  在我屋里站着
  就跟那次在老张那破屋子里一样,迎着光站着
  脸蛋儿跟朵花儿似的
  穿着小白体恤,裹着
  我能看见那里边的身体
  那线条,弯曲得可真带劲,比我哪辆车都好看
  我这流氓
  我得戒了这玩意儿」
  
  XXX三年一月二十四日
  
  妈下令
  要是再不搭理宝宝,就把我屋里东西一遭都扔了
  这家我待不下去了」
  
  XXX三年五月十二日
  
  老张消失得连个影都没有
  这条线彻底断了
  现在买盘的地儿越来越少
  这两年她想要的也越来越少
  也似乎从来不去哪儿看现场,迷笛更没见过她
  她可别是离开北京了
  跟方子打了招呼,如果有找苏妖那张盘的姑娘
  一定得给我抓着」
  
  XXX三年十月一日
  
  多少年了这是
  该有三年多了吧
  我真把我的大粉红给弄丢了」
  
  XXX四年六月六日
  
  先人说得好,功夫不负有心人
  终于被我逮着了
  整四年
  她不记得我了,可一点都没变样,脸蛋儿还像月季花
  明明看起来就是一学生
  居然婚都结过一次了
  还会调戏男人了,K」
  
  XXX四年七月七日
  
  一想到她那天那轻佻模样就想把她按床上去打屁股
  明知道她故意,还是被气得肝儿疼
  现在都没缓过来
  可气愤还是败给兴奋,没出息的
  我得去找她」
  
  XXX四年七月八日
  
  她不在家
  明天美术馆
  她会不会去?」
  
  XXX四年七月九日
  
  我得告诉高锋
  我既不无能,也不同志
  她真美妙」
  
  XXX四年十二月二十日 
  
  心爱的姑娘
  自主的生活
  我就这点愿望
  暂且都实现了」
  
  。
  
  A国C城,不是最终目的地,可我得先去那儿。下了飞机,再搭一夜火车,到达时山镇仍在沉睡,宁静得可以听到山下浪花拍岸的声音,时间都定格在晨光中。
  
  徜徉在山城巷道里,如同进入了迷宫,个挨个的房屋统统白外墙、两层高,乍看都一流水线下来似的,外加错综复杂的信道——我兜了一大圈,最后在原点找到了自己,手里的地图根本就是个心理安慰。
  
  镇上看不到一个行人,我干脆逆着朝阳穿出城,顺着山路向海走。坡度陡,曲度弯,没有车辆,这一路的每个拐口,都可能是他出事的地方,我手边崖下的海水里,兴许就是他所在。
  
  我对着大海喊他名字,侧耳,没有回音。
  
  继续走,走到太阳又升了几度,终于迎面碰到第一个起了床的当地人。我掏出地图,刚要比划着问他,他就做了个随我来的手势。跟着他,没多远,果然就到了我苦苦找寻的旅馆——估计全镇统共只这一家,只要陌生人问路准是想来这里——伫立山间的小别墅,正对着无垠深海。
  
  老板是位大龄男青年,懒洋洋半眯着眼,怪戾不热情,但谢天谢地会讲英语。我把护照递给他登记,他接过去研究了一番,蓦地抬脸一笑,“你好,我是卡特。有人留了东西给你。”说着,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牛皮纸袋。
  
  心潮开始澎湃。不是没预料到,只是没想到信号会来得这么快,这么顺利。
  
  我打开它。
  
  卡特十分骄傲,“别看它薄,保暖得很。手感细腻,羔毛柔滑——我们A国产的羊羔手套那可是全世界最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同学,请用你们华丽丽的留言,把战士呼唤出来吧! 
                  三六
  
  坐在一艘不满十人的小艇里,短暂颠簸后,终于见得那海湾上的丘陵海岬——B岛。我对着湛蓝的长空大海,啃着离开C城前在水果摊买的半只西瓜,边啃边感叹,《探险》图片还不赖,算写实——上帝对这里的偏爱也太过明显,毫不吝啬地大手笔用蓝,海天一色,通透无形。镶在天上的一朵朵白云,嵌在岛上的一座座白屋,仿佛镜中的相互交映,仿佛天使丢在这里的玩具。
  
  天使你给我等着,看我待会儿掐不死你。
  
  船慢慢靠岸,果真是极品天体海滩,人烟稀少,桑拿般的阳光和着丝凉海风沐洒在身上,入眼是光圆滑净的石块,晶白如钻的细沙,还有岸上站着的那位战士。
  
  我从船上最后一个下来,他近一步迈到我跟前,居高的身姿,临下的架势。我站稳了,一动不动地扬着脸,和他对峙。
  
  A国B岛阳光下,我面前是张依旧年轻的脸,棱角分明,目光炯炯。
  
  好像有人向我掷了颗炸弹,霎时我全身被炸开,四肢、器官、筋血,支离破碎地飞散,只剩心脏跳动,眼睛无法转动。
  
  战士像这大海生成的一团蓝色火焰——冷并炽烈着。眼梢递着问候,唇角翘着顽皮,似笑非笑,我仿佛听见他无声地说了一句,嗨,好久不见。可那嘴巴分明动都没动。面前这位,到底是人不是?
  
  我不由得一个冷颤,大白天被自己的幻觉吓到。
  
  还好还好,冷焰战士开了口,破解了我的疑慌不说,嗓音还十分撩人耳弦,“你来挑盘?”
  
  他的魔力又笼罩过来,时隔一年,法力更强。我不由得点头。他冲我笑开了,牙可真白。他仍不吸烟,我这样想着,灵魂出鞘。
  
  他持续着笑,我持续着飘。依然对峙,谁也不动。
  
  好像有一万年过去了,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我照着他胸口就捶,“K!你这个腹黑男!!”
  
  “不许K。”
  
  “K!我K!”
  
  “你再K?!”他钳住我,“再K我把你内裤扯下来K你。”
  
  “扯啊你扯啊,你敢你就扯!”
  
  “想要就直说,”他打横抱起我就走,“明知我没什么不敢……”
  
  。
  
  海中央凸浮出孤岛,海面上月亮与夕阳忙于交接,我们在这仪式下进行着另一种仪式。
  
  月光下,高铮靠着岩石,裸着身,劲修的肌肉镶嵌在我至爱的骨架里,线条优美得一如从前,他完好无损。颈上是我的破项链,戒指又回到了左手无名指,银洼洼的,那『GS』在暗绽。我跨坐在他身上,低头便见他耻骨旁的刺字,从未泯灭,此刻格外清晰。
  
  我们对望着,亲吻着,绞缠着,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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