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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苏打 北蛮子的野玫瑰-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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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打 



苏打 北蛮子的野玫瑰  

 小说系列 出塞曲 1 

虽然沦落为“和番”的女人
可她不但没一丝愁眉苦脸
还庆幸终于可以脱离深宫苦海,寻找父兄去!
没想到她“投奔自由”不成
半路就被了个“北蛮子”给轻薄去
还成了他专属的暖床女人……
为了成就脱逃大计,她也只能先“忍辱负重”
好不容易取得他的亲笔出城令
她却舍不得这名嗜剑成痴、丝毫不懂理财
一听到女子爱慕,脸颊就会抽搐的害羞男——
她心里舍不得,可人家却很舍得,一句话就把她送给别人!
啧!早知道她就毫不留恋地走人,省得为他伤心又伤身……


回答问题一二三 苏打
 
 
  其实当初之所以要在序言里玩「自问自答」的游戏,一是因为不知道究竟在序里要写什么玩意儿,二则是先用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撑撑场面,因为我没有收到过读者反馈,实在不知道读者想知道什么?呜……

  但现在,苏打可以很骄傲地告诉大家,我的「自问自答」游戏终于可以告一个段落﹒开始下一个「有问有答」的。当然,在此我们必须感谢那位提问的热心读者,让苏打终于走出「没人理睬」的窘境。(立定鼓掌长达十分钟)

  问题一:苏打最喜欢的角色作品?

  回答一:由于在激动及兴奋之余,一时没有弄清楚这个热心读者想问的是苏打自己的书还是别的作者的书,因此我当然当仁不让地由自己作品中的人物来作答。

  按照作者必备参考书《答读者问攻略》中记载,这个问题的官方回答应该要是──苏打的书宝宝!而且由于书中的男女主角都是自己呕心沥血想出来、写出来的,所以自然都是排名不分先后、一视同仁地喜欢。(话外音:如果作者自己写的东西还分最喜欢、次喜欢、普通喜欢、一般喜欢,甚至不怎么喜欢的话,那不是会让读者觉得──居然连自己的作品以及笔下的人物都还分喜欢与不喜欢,那不喜欢你还写什么?想骗我们的感情还是骗我们的钱啊?)

  在此申明,苏打一点也没有想骗任何人的感情或是骗任何人钱的意思,不过因为苏打一直都还满喜欢古龙「陆小凤」中那个「老实和尚」,所以我现在就效法一下「老实和尚」的精神,老实告诉大家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

  女主角我「至今」最喜欢的有两个(我说「至今」,因为搞不好有一天我还会写出让我更喜欢的主角),一个是《落难俏王爷》中的司徒残雪,一个是《火影女侠》中的唐韵。

  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她们的个性很突出,并且在突出之余还很讨人喜欢:一个独立自主兼豁达,一个性感美艳兼泼辣。女人有个性是很让人赞赏的,至少苏打是这么认为,所以在写这两个故事,特别是司徒残雪的故事时,苏打真的是边写都边佩服自己,哇哩咧──我怎么会把一逗个女主角刻画得这样好,真是感动死了……

  至于男主角,那个温文尔雅的「飞将军」是很得人疼啦!不过那个痞痞的「慕容决」也不错,还有那个那个谁……不好意思,苏打对男人一直没有什么分辨能力,所以这个问题我回答得不清不楚是绝对情有可原的。

  问题二:请待下回分晓。

  咦?这是什么问题?

  对不起,这当然不是问题,这只是我自己把热心读者的三个问题分开做三次用,以免下回没人问问题、导致我的序会开天窗所做的「故作玄虚」罢了。

  我早说过我是个很无聊的人,谁教你们不信?不能怪我。

  最后,如果有热心读者想帮助或与苏打共同完成小编交付的「苏打写序之不可能的任务」的话,请来信:

  suda_2008@yahoo。tw

  苏打在此恭候大驾了。 

 
第一章
 
 
  字宇国的凤鸣宫之外,出现一群男子的身影,年纪大多都在五旬开外,一边叹息,一边仔细盘点马车上堆放的箱子。

  宁静的宫内,坐着三个装束华丽的女子,其中一个瞪大着双眸,四处张望宫外忙碌的人群,口中不断发出惊叹与好奇的低呼声。

  「怎么这么喳喳呼呼的,像是要被踢出宫的人吗?」半晌后,其中年纪较大的冼以夫终于睨了她一眼,「妳好歹也装得凄苦一些吧?」

  「姊姊,就要脱离苦海了,能不开心吗?」禄冬凌甜甜地笑了起来,「更何况我也没见妳眼底有什么凄苦之色啊!」

  「臭丫头!」娇睨了禄冬凌一眼,冼以夫淡淡笑着,「妳进宫几年了?」

  「两年。」禄冬凌眨了眨大眼晴。

  「妳呢?」望向另一个一直坐在一旁温柔地望着她们的女子,冼以夫又问。

  「三年。」月君青轻轻说着。

  「哇!比我多了一年。」禄冬凌又眨了眨眼,然后突然望向冼以夫,「姊姊妳别光问我们,妳自己呢?」

  「五年。」冼以夫轻啜着手中的茶,好整以暇地说道。

  「天!」禄冬凌低呼了一声,好奇地坐到冼以夫身旁,「姊姊妳真能熬。」

  「别佩服我,要不连我都要佩服我自己了,」放下手中的瓷碗,冼以夫自嘲似地笑着,然后望向月君青,「怎么,妳没贿赂张画师?」

  「没有。」月君青摇了摇头,神情依旧是那样温婉可人。

  「我有哦!」未等冼以夫问出相同的问题,禄冬凌便甜甜地笑了起来。

  「妳有?」听到这个回答后,冼以夫及月君青都愣了愣,「有怎么还在这里?」

  「我……」在两位姊姊好奇的目光注视下,禄冬凌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将十指交缠在一起。「因为他们说皇上会把后宫最丑的三名女子交出去,所以我就请张画师尽可能把我画丑一点……」

  「妳这丫头!」冼以夫又好气又好笑地低斥,「出宫没妳想象的那么好!」

  「我明白,」禄冬凌眼中浮现一股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沧桑,「只要不再继续留在这个要死不活、毫无生气及希望的地方,到哪儿我都愿意。」

  是啊!要不是怀抱着同样的念头,她们三个如今怎会在这个地方聚首?

  后宫之中,绝大多数的女子日日想的都是如何攀龙附凤,除了少数几个人之外,根本没人愿意去思考,这种纸醉金迷、尔虞我诈的生活究竟能过多少年。

  自古流光催人老,红颜最怕见白头。待得红颜老去之后,等待她们的,只有那凄凉的深宫罢了……

  「姊姊,妳呢?妳怎么没贿赂张画师?」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半晌后,录冬凌又抬起头问着冼以夫。

  「我错估了情势。」冼以夫抬起眼眸望着宫门淡淡一笑。「我本来以为像我这么美的人,怎么画也丑不了,只是没想到张画师的破坏能力竟是那样高妙。」

  「姊姊……」望着冼以夫那副绝美的容颜,禄冬凌轻叹了一口气,「妳真的好美,也难怪了……」

  禄冬凌不笨,所以她明白冼以夫没有真正说出口的话。

  冼以夫确实太美,美得让太多人妒嫉、害怕,也因此,为使她再无与人争艳、争宠的机会,她确实有必须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而现在在禄冬凌眼前的冼以夫,那眼眸,如同黑夜中的繁星那样璀灿,那朱唇,如同花朵般娇艳欲滴,那脸庞,如同玉雕般完美无瑕,而那体态,更是那样地纤细、婀娜……

  其实,禄冬凌与月君青何尝不美?只是在后宫之中,她们的美只是一种错误;但除了她们三个,谁又能明白,这种错误何尝不是一种转机?

  「姑娘们,准备出发了。」终于,一个声音在宫外响起。

  「知道了。」听到这个声音后,冼以夫淡淡回答着,然后回身准备招呼两个妹妹。

  此时,她却发现月君青的眼眸一直盯着宫外一个年轻且坚毅的背影,一瞬也不瞬。

  「是为了他吧?」望着月君青眼眸中的淡淡爱恋,冼以夫霎时明白这名温婉女子的心,她心疼地低语:「好妹子,妳怎么那样傻啊?在送完妳之后,你们也许再无相见之日啊!」

  「我知道……」月君青的脸整个嫣红了,但她漾着水光的眼底却是那样深情与执着,「可是够了……够了……」

  「傻丫头……」轻抚着月君青的发梢,冼以夫爱怜地轻轻摇着头,略略思索了一会儿后,突然由怀中掏出两块玉佩,分别递给月君青和禄冬凌。「拿上。」

  「姊姊,这……」月君青望着手中波光流转、色泽圆润丰泽的极品玉佩,讶异地抬起了双眸。

  「姊姊,这太贵重了,」禄冬凌也连忙摇了摇手,「我不能要。」

  「冲着妳们叫我一声姊姊,妳们非得拿上不可,要不我生气了。」冼以夫故意板起了脸,「能一起离开这个活死人墓,也是一种缘分,记住!以后要为自己而活。」

  是的,为自己而活!而这,也是冼以夫对未来的期许!

  在宫门外的阵阵催促声中,三名女子相视一笑,一起戴上面纱,勇敢地撩起裙襬,跨过身前的那道门槛。她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回身望一望身后那座虽然金碧辉煌却形同死牢的宫院。

  因为她们明白,无论此去是喜还是悲、是祸还是福,至少她们拥有了比任何宝物都珍贵的、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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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国境内伍家坡

  静静地坐在马车里,冼以夫的脸上蒙着一面粉紫色轻纱,映得她原本柔嫩的肌肤更显白皙,而露出于面纱外的眼眸,更是那样绝美,波光流转之际顾盼生姿。

  由字宇国出发至今,己八个日夜了,一路的舟车劳顿,让冼以夫的眼下出现一片淡淡的黑晕,前途的不可知更让她的心头有些忐忑。

  五年了,五年来的宫中生活,若是普通人,或许早被折腾得形销骨立,要不就是纵欲横流、随波逐流,但冼以夫没有。

  纵使遭受到种种磨难,她依然保有着冼家人的那股傲气,依然没有让心中一直存在的小小希望火花熄灭──

  总有一天,她一定要走出那个活死人墓,就算望断天涯、就算苦难加身,她也绝不放弃!

  而如今,她终于做到了,终于离开那个她再也不愿回头多看一眼的黄金墓穴……

  「冼丫头,下车休息会儿吧!」就在冼以夫暗自冥想之际,突然,马车停下了,车外传来一个略嫌苍老但却温和的声音。

  「谢谢。」轻轻地站起身来,冼以夫撩开车帘,将手伸向车外一个年约五旬的男人,「这一路劳烦伍将军的照顾了。」

  「哪儿的话,」将冼以夫扶下马车后,老将军苦笑了笑,「若不是我们这帮男人没用,哪苦得侄女妳竟必须……竟必须……」

  「伍叔叔,您别在意,」望着老将军眼中的内疚与感叹,冼以夫只是淡淡笑了笑,然后将视线缓缓投向远方,「也许对我来说,这才是解脱。」

  是啊!国虽未破,家却已亡,与其停留在那个毫无希望也让她彻底失望的国度,也许,塞外还有她的未来……

  「丫头,」望着冼以夫眼中的苍凉,老将军也只能望空长叹,「妳这话说得老叔叔我心都疼了。」

  「叔叔,您该为以夫开心的。」怎可能听不出老将军话语中的关怀与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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