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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苏打 北蛮子的野玫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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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冼以夫擒着眼角的泪滴倔强地说:「我不是……」

  「不是?」将沾了处子血迹的手指举至冼以夫眼前,赫连十三声音冰冷地问:「那这是什么?」

  「我……我……」冷汗不断由冼以夫的额头沁出,但她撇过眼去,不想看到那令她又心痛、又羞惭的证据。「我……」

  「说!妳怎么会还是个处子?」将冼以夫的脸转至自己眼前,赫连十三眼眸中的颜色不断地变幻着。

  「我……」泪水几乎快要夺眶而出,但冼以夫只是紧紧咬住牙关,「从没……受宠过……否则……怎可能……让我出宫?」

  「想不到妳竟是如此用心良苦,」望着那对又羞又倔强的眸子,赫连十三玻鹧郏砭煤蟛呕夯核档溃该靼鬃约涸谧钟罟形薹ㄓ肫渌诱瑁瑠叡悴恢檬裁词侄问刈×俗约旱拇ψ由恚晃却桓龀鐾返幕幔遣皇牵俊

  低垂着头,冼以夫的身与心虽是那样的痛,但她却什么也不想反驳。如果这个男人真是这样认为,就让他这样认为下去吧!

  「只可惜妳虽机关算尽,却始终无法与命运相抗,竟被赐给我这个赫连王室中最没落的贵族,」望着冼以夫毫不解释地低着头,赫连十三的声音更冷了,「让妳最终只能忍辱负重,将身子给我,是吗?」

  「别说了……」忍受着剧痛,冼以夫颤抖着肩膀低声说着。

  「别说了?」赫连十三的眼倏地一玻В笂叡臼窍胂仍谖艺饫镅Щ崛≡媚腥说姆绞剑儆脢叺纳碜尤ビ栈笪一市郑曰蝗“炎拥牡匚唬皇锹穑俊

  「不是……」冼以夫终于抬起眼,望着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男子,心中是那样凄苦,「爷……请你相信我……」

  「相信妳?」赫连十三冷笑了一下,「那妳告诉我,妳现在心中有何打算?」

  「以夫……只是想……取悦爷……」启开颤抖的红唇,冼以夫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想让爷……要我……」

  「是吗?」赫连十三嘲弄地说:「若真是如此,妳就大声些。」

  「求爷……宠宰……以夫……」将所有的尊严丢至一旁,冼以夫继续说着,但泪水却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

  他何苦一定要这样轻视她、一定要这样用话语讥讽她?在他的心中,像她这样的女子,本就不值得人珍爱、不值得人心疼……

  「我还以为字宇国的女子至少会比男子节烈一些,想不到也不过如此。」

  「你……」冼以夫低着头轻泣,她知道,自己必须忍受赫连十三所有的凌辱与讥讽。

  因为她明白,既然走到这一步,她再无退路了……

  「为什么不说话?」望着冼以夫的静默,赫连十三毫不怜惜地揉弄着她早已泛红的浑圆双乳,「默认了?」

  「啊……」赫连十三粗暴的举动弄痛了冼以夫柔嫩的双乳,令她痛喊着:「不要……」

  「妳以为妳还有说不的权利吗?」望着冼以夫痛苦的小脸,赫连十三突然撇过眼去,「想成为我的女人,至少得先懂得如何取悦我,既然妳连这个都做不到,走吧!」

  听到赫连十三的话,冼以夫倏地抬头,看见了他冰冷的侧脸,心中一凉!

  「我……不走。」半晌后,冼以夫断断续续地说着,然后再一咬牙,将手按住赫连十三的肩,然后身子用力地往下一坐,让他的火热坚挺整个刺入花径的最深处!

  如果他不要她,那她只能用这个方式让他要了她!

  「啊……」一声痛呼后,冼以夫一头乌黑的长发完全披散在身后,几乎无力的身子也整个倒进赫连十三怀里。

  她的身子就像是被撕裂开一样,四肢百骸都在尖叫,那股沁入灵魂的痛意,几乎让她晕眩。

  「妳……」望着自己怀中那个纤弱、雪白,但却不断颤抖的身躯,感受着自己胸膛上的湿意,赫连十三的眼眸中来回变换着神色。

  许久之后,他才举起双手,轻轻握住她细柳般的腰肢,将她推离自己胸前,然后头一低,一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轻轻吸吮着!

  「啊……」

  赫连十三一连串的温柔举动,让冼以夫浑身一阵轻颤,她的头不自觉地往后一仰,任长发披散在她光裸的背上,然后抑制不住地低喃出声。

  听到那声如诉如泣的轻喃声,赫连十三的眼眸更是深邃,一手轻抚着冼以夫的腰际,撑住她的重量,而另一手则抚上她另一边的浑圆,不断地轻指、揉弄。

  并且,他的舌尖也更加放肆地在她的乳尖上来回徘徊、逗弄,在听到她一声接着一声的娇喘之后,轻轻一咬,用牙咬住她紧绷又敏感的乳尖,向外扯去……

  「爷……」在赫连十三连番的挑逗下,冼以夫下半身的花径又开始沁出蜜汁,身子酥软,只能微唇红唇不住地嘤咛着,「爷……」

  「真是个浪娃子,」听着那一声声动人又撩人的轻吟,赫连十三冷冷说着,「为达目的竟不惜如此放荡!」

  「我……」隐忍已久的泪水,终于在赫连十三说出这句如刀箭似的话后,缓缓由脸颊上滑落。

  他何苦要如此伤人呢?就算她真是他心目中的那种人,他又何至于要与她这样一个女子过不去呢?

  而看着冼以夫不再冷傲且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不知为何,赫连十三的心突然抽疼了一下!

  他伤了她吗?否则这朵带刺的玫瑰,为何会变得如此娇弱、如此无助,并且还在他的眼前任泪无声地滑落?

  「别哭了!」望着那个不断垂泪的凄美容颜,赫连十三恍惚了一会儿后低哑说着。

  他将手移到两人交合之处,轻轻拨开那朵颤抖的花办,然后柔柔地拈住那颗微肿且润泽的花珠!

  「爷……」吐气如兰地不住低喃着,赫连十三轻柔的逗弄,让冼以夫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有些变了!

  他不再讥笑她、不再嘲弄她、不再弄疼她,而是柔柔地碰触着她、挑逗着她,连目光也变得温柔了……

  「怎么了?」听着冼以夫轻柔、甜腻且不刻意娇娆却更诱人的嘤咛声,赫连十三的下腹整个灼热了起来。

  「爷……」冼以夫无助地轻唤,全身都布满了红云。

  因为她可以感觉得到,随着赫连十三娴熟的逗弄,她身下不断地沁出蜜汁,不仅湿了她身上的轻纱,更湿了他的掌心……

  而且,不知为何,在她体内的他,似乎更硕大了……

  「环住我的颈项。」望着冼以夫嫣红的双颊以及羞赧又蒙咙的眼眸,赫连十三低声说着。

  当她无声地环住他的颈项时,他用双手握住她的腰,下半身用力往上一顶!

  「爷啊……」冼以夫失声娇啼,全身彷若被雷电击中,只能无助地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

  老天!她的身子怎么那般奇怪?

  她明显地感受到他在自己的体内,并且还有愈来愈硕大之势!

  不仅如此,每当他一动,她的花径就会有些微疼,但微疼之中又有种她不明白的细碎欢愉,让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不断吟哦着……

  一想及自己竟与一个男子如此亲昵、暧昧地交合在一起,就更是让她羞不可抑……

  「怎么了?」听着冼以夫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啼,赫连十三低声问着,大手握住她雪白而挺翘的臀部,不断地拔高、压下、拔高、压下!

  「爷啊……」在赫连十三有节奏地在自己体内进出之时,一股奇异的压力开始在冼以夫的下腹聚集,她有些害怕那种让她心慌又心醉的感觉,可却又不知如何启口,只能不断吟哦着、娇啼着,「以夫……以夫……」

  「怎么了?说啊!」突然将冼以夫的手由自己的颈上抽离,赫连十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自己的坚挺整个抽入,又往里一送!「怎么突然叫得那么浪?」

  「啊呀……」惊天的疼痛与欢愉,不断刺激着冼以夫身下的花径,令她只能紧捉住被子,不断啼呼着,「爷……不要……」

  「不要?」赫连十三将身子稍稍退出,悄悄将手移往两人的交合之处。「不要什么?」

  「啊呀……不要啊……」身下的花珠被紧紧掐住,冼以夫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开,「以夫……好难受啊……」

  「难受吗?」

  感觉到她已能接受自己,花径中的蜜汁也足够充沛之后,赫连十三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眼前的佳人眼眸是那样的蒙眬,而神情是那样的诱人……

  「爷啊……」任一头秀发铺散在雪白的床上,冼以夫的双手紧紧捉住被子,纤腰无助地拱了起来。

  赫连十三的火热坚挺虽一回回刺入她的身子之中,可她以为会一直存在的疼痛,却己慢慢地消逝!

  并且,随着他愈来愈快的律动,她的花径之中陷入一种暧昧的欢愉,每当他用力一挺腰,她便不由自主地紧缩,而当他一撤出,她便有些淡淡的失落与更深的期待……

  「那是……」当花径中那股不知名的感觉到达临界点时,冼以夫的声音开始破碎,红唇开始微颤。

  望着冼以夫的眼眸缓缓瞪大,赫连十三以极快的速度撤出了自己,然后猛地一挺腰,开始疯狂地在她的体内冲刺着。

  「啊啊……」突然,冼以夫眼前蓦地一黑,脑子整个炸开了!

  因为一股惊天浪潮由花径处整个爆开,袭向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再也没有了自己……

  「爷……啊!」眼眸整个涣散了,冼以夫高声吟哦着、啼叫着,然后任体内那股无法言说的惊天快感将地带至天际……

  「这么快就来了?」感受着花径中强烈的痉挛以及疯狂的紧缩,赫连十三故意调节着自己的速度,不断逗弄着她,「字宇国的女子果然都有成为荡妇的资质,说!妳是不是荡妇?」

  「我……」随着赫连十三娴熟的挑弄,冼以夫一波接着一波高潮着,一回又一回释放着,她的脑中早已无法思考,只能顺着他的话尾嘤咛着,「我是……啊!」

  在赫连十三的主导下,这场欢爱,彷佛没有结束的时候。

  冼以夫的身子虽早己疲累得无法动弹,但她体内的高潮却依然不断袭击着她,让整个空间回荡着她甜腻而又淫媚的娇啼……

  「爷……饶了以夫……」终于,在冼以夫以为自己再不会感觉、却又一次被赫连十三送抵欢爱之巅时,她开始低泣了。

  望着她满颊的春色及朦陇眼眸下的黑晕,赫连十三终于将坚挺褪出她的体内,然后开始穿衣。

  「爷……」望着赫连十三的背影,冼以夫全身虚软地趴在杨上轻唤,「您……」

  他怎么了?他要走了吗?他不睡了吗?

  「妳觉得靠妳这种生涩、只图个人享受的方式,能取悦得了我吗?」穿好衣裳的赫连十三背着身子淡淡说着,「就算献出处子之身,妳也一样不会受宠的。」

  说完,赫连十三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门「碰」地一声被关上,而冼以夫的泪,开始在心中及脸上流淌。

  他不满意她,她明白的

  她虽然懂得不多,但就她仅有的经验,她明白当一个男人真正被取悦时,不会像他那样淡然、那样镇静、那样节制,那样无情无欲地转身离去……

  他们会像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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