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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女谍陷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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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日本谍报机关传来的文件表明,宏达公司,公开做钢材、橡胶贸易,暗地里
做军火生意,主要向中东地区提供军火。有情况表明,这个地下组织,与世界上发
生的每起人为恐怖的大爆炸有关。也就是说,这个公司是世界恐怖组织的主要供货
者。问题是,这些货从哪里来,发往具体地点,什么人接头,如何交接,需要摸清
规律,日本山口组黑社会是他们的主要伙伴。上级要求美惠子密切注视这一切,定
期向上级汇报。
  她收集到张海波的情报是张海波的产业早从马来西亚发展到香港,但最近似生
意上有些事摆不平,其中主要是关于赌场。
  美惠子不想很简单地致对方于死地,她需要用一些花样,慢慢地,但是毫不留
情地,让对方死,让对方“快乐”以后再死。
  张海波坐在办公室内,一阵少有的疲倦袭上心头,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紧张。
他已从山口组获悉,最近国际刑警组织已密切注意他的动向。
  张海波端起一杯极浓的咖啡饮下,这样也许能清醒些。他按动桌上的电纽;
  “叫张安进来。”
  张安是张海波手下目前最得力的助手与心腹,他跟了张海波许多年。而金镇业
的大管家却叫余安,也许是巧合,却无不含有分庭抗礼的意味。
  “张公,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办。”张安仍是十分恭敬。
  “刚才有人打电话讲说四业集团大量购买我们的股票,我希望你去查一查。”
  “张公,能有人大量购买我们的股票是件好事啊!”张安有些奇怪。
  “安叔,四业集团和我们业务往来并不多,况县我们还欠他们一笔款子,而四
业又是香港最有名的七大财阀之一,我们发展到香港不到一年,他们何以看重我们?
况且罗基现在越来越嚣张,我们黑道上赚的,都投在香港的产业上,如果有人背后
摆一道,我们会很难。”
  “有道理,我尽快去查。”张安起身欲走,又被张海波叫住。
  “有没有那个女人的消息?”
  “暂时没有,张公,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即使她又出现,我们完全可以对付。”
  “那是当然,但我总有些不安,你派人盯紧了,有她的消息,主动告诉我,好
了,人出去吧。”张海波吩咐道。
  电话铃响,张海波提起话筒。
  “张哥,近来可好?”
  “哦!罗基,你怎样?”
  “托张哥的福,这个星期六,如果张哥有空,我想请张哥一起谈谈,大家开开
心。”
  “罗基,什么时候这样客气,我来。”
  对方得到答复,满意地放下电话。
  张海波心里泛起一阵冷笑,和罗基合作到现在,他基本是按照均分的方式每笔
生意付给对方半成,他需要他,罗基私人的军备对保护自己的马来西亚的利益极有
好处,但这小子近来有些不老实,据说在和不少自己用过的关系拉帮结网。
  “哼,老子混了几十年,还怕你。”张海波喃喃私语。
  不能说完全不担心,年轻人的心性极大,而且从不讲道义,手段也十分残酷,
自己经过这样的阶段,所以他不能完全不防备,只是张海波对罗基有把握,毕竟他
成长时利用过对方。
  张海波真正不安的只有一点,就是那个逃脱的女人。
  他曾一度十分安心,因为手下亲自看见罗基的人将对方的座车炸飞,但一次侧
然的机会,从一本美国杂志上,他看到一张与那个死里逃生女人极其酷似的脸。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怀里有枚未炸的炸弹。
  张海波看看镜子中自己的脸,在一些银丝的照顾下多了好些松弛的皱纹,短短
一年多,他只觉得岁月越来越无法抗拒,当然,他从不后悔过去所作的那些。
  他想起一本书上的一段话:“一个一生过着罪孽的生活,人的灵魂会被罚入地
狱。”他很想笑。因为这话的作者肯定从未犯罪。
  这个世界产生以来,就有着不可磨灭的罪恶痕迹,存在即合理,罪恶何尝不是
一种存在的方式。
  何况他现在在从事正当的生意,这并不是想回避往日的罪恶,而是证明自己能
操纵两种不同方式的竞争。他相信,当你尝尽各种方式后,就不会被任何方式所欺
骗。
  张海波再次提起话筒,拨动电话号码。
  “安妮,今晚在家等我。”
  “你几点来?”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七点。”张海波放下电话。
  安妮是名广告模特,张海波脸上荡起笑容,他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十分喜欢安
妮。他已不希望任何女人对他动心,因为他憎恶女人,但是安妮完全不是放浪的那
种,她很有气质,张海波和她在一起,可以忘掉憎恶,而且得到精神满足,尽管他
生理已残废,尽管他认识安妮不到一个月。
  罗基厌恶地推开给自己按摩的女人。
  这是一家高档桑拿浴室。高档豪华,如果有钱,也可得到来自世界各国的女人。
  但罗基今天不想要女人。
  他需要一个人静地好好考虑,从军队退出,并不意味着失去武器的军队,他手
下已有一支实力极强的私人军队,都是一些亡命徒,配备着一流的美式装备。
  但他不想用自己的手下去干掉姓黄的,他不信任任何人,包括最得力的助手,
他深知血腥中没有人可以信任,信任固然是种力量,但也正是人性的弱点,因为他
坚信,每个人都是自私的。
  所以他肯用高价聘一名职业杀手去干这件事,这名职业杀手要有极丰富的职业
经验和手段,同时丝毫不知自己底细。
  他必须除掉张海波,一方面是自己的贪欲,另一方面,他深知张海波这种老江
湖老谋深算,不会长期与人平分秋色,迟早会除掉自己。张海波答应不再插手马来
西亚,有个条件,是每次从自己的生意中提四成。
  “老板,人来了。”一名手下恭敬地进来报告。罗基仍泡在浴池内。“叫他进
来。”他吩咐道。
  进来的是柏叔。
  “老板,事情已经办妥,预付金付了。”
  “你有把握吗?”
  “绝对有把握,他是我一手培养的。”
  “很好,等事情全部办完,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酬金。”
  “谢谢罗老板。”柏叔道谢后退出。
  罗基并不想立即就与张海波翻脸,他想逼虎跳墙,这样圈内的人不会有多大反
映,而自己以后还得对方的关系做生意。
  “阿林,有没有货?”
  “怎么,忍不住了啦?”
  “不是我要,是手下的马仔都快疯了。”
  “现在外面风紧,价不同了。”
  “高多少?”
  “每包多五十元。”
  黄面非咬咬牙,“我全要。”
  小林从敞开的衣襟内拆下事先贴好的一小袋白粉,然后从黄面非手中接过钱,
小林今天生意极好,已卖了几百个这样的小包,手里的钱除了上交的,每包提五元,
已经有几千元,今夜他可以很好的风流快活一番,何况那些母马都吃了药,保证可
以欲作神仙飞,现在是下午六点,很快,自己最钟意的一匹马子就会从对面的美容
院出来。
  “玲达。”小林远远看见玲达从美容院出来,迫不及待穿过马路迎面上面,一
把抱住对方,手在玲达的身上抓挠。
  “你吃风药啦,这么着急。”
  “中啊,今晚我是猛虎下山啦。”
  “去死吧,就你那点料,还猛虎呢,哈蟆。”
  “是是,老婆,现在七点半,到哪里呀?”
  “看来你今天有足够本钱挨刀,去红磨坊啦。”玲达扭扭屁股,扬扬手中的皮
包,“嗨,的士。”叫了一辆出租车,两人挤进后座。
  真正的“红磨坊”源于法国十九世纪的风格酒吧,小林和玲达,自然不够级别。
  这家“红磨坊”,不过是一家暗娼嫖各出入的小旅馆。进了房间,小林早已忍
不住,一把将玲达抱起来,甩在床上,开始宽农解带。
  “猴包,今晚可得按节目给钱。”
  “无所谓啦,今晚场演过小影响的戏。”小林嘻嘻笑道,猴样爬上床。
  楼道震得雷响,几名赤膊壮汉气急败坏吼:“抓住那小子,非让他死定不可。”
  “砰”,门被砸开,光条条的男女从床上惊落。
  “什么事啊!没看过。”小林拍拍瘦瘦的胸脯质问。
  “干你老母。”一名汉子冲上来就是一拳,小林被打翻在地,一口鲜血里喷出
两颗门牙。
  “你小子给老子吃。”汉子一把拧起小林,伸手夹住小林嘴巴,让他闭不上,
另一只手拿起一小包开了口的胶袋,胶袋里粉状物立时填满了小林喉咙。
  “给老子尝尝,是白粉还是盐,让老子跑了大半天找你这个该死的。”一拳重
重击在小林腹下,小林这下子合不拢嘴,“哇”一声,吐出几口水粉和黄胆。
  “大哥,求求你先住……住手,小弟的货全是上面派的。”
  “上面派的,我知道你们老大是谁,一定是你这小杂碎捣鬼。”汉子再托起馒
头大的铁拳。
  “小兄弟,有话慢讲,小林子的货全是我给的。”一稳成持重的话音传到。是
张海波的一名贴身随从,叫安维,安维专门负责批货给手下的一帮人。
  “是安哥。”轮拳头的汉子气体休的放下拳头。
  “安哥,我们接了那么久生意,怎么这几天的货全是渗了假的,兄弟们的钱你
们可全收了。”
  汉子将一包胶袋递给安维,安维伸出食指,在袋口的粉状物上抹抹,将食指伸
入口中用舌头绞绞。
  确实,这批货渗了假,但他只知道发货时验过的几包都是真货。
  汉子极不服气地瞪瞪安维。
  安维笑笑,拍拍对方访肩膀:“老弟,我这就回去告诉老板,一定会对大家有
个交待。”
  张海波决不相信自己手下有人会出售假货,他将胶袋扔进纸篓。
  “安维,已付的货物全退,其他的事由我亲自办。”
  张海波的眼光停在散在桌面的白粉上,“好小子,我进香港的第一笔生意就被
你搞黄,咱们好好走着瞧。”
  他相信自己决不会猜错,能掐自己脖子的,只有一个人,罗基。
  阿琪整夜都睡不着,那柄用德国制47自动手枪改进的枪,就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在台灯柔和的光线下,枪筒显得寒光袭人。
  远远的,窗外飘入一首流行歌曲预告美的旋律和写得真切细腻的歌词:
  在你离开的时候,香烟已经烧完,
  不知道要等多久,才又有这一点温暖……
  想问我还要走多远,才会有停下来的一天,
  那时候无语的我们,是否又要这一点温暖……。
  阿琪很少听歌,但现在这午夜里以沙哑深情的嗓音唱出的歌,每一个音符,每
句话,都无声地弥满整个房间,再悄悄浸入阿琪心中。
  枪,他很熟悉,特别是那刺耳的枪声,和枪响后鲜血的形状,他都熟悉,甚至
都习惯。但不知为何,今天,枪却是那么冰冷,当自己轻轻触及到它,手却有种电
击般的感觉。
  第一次杀人,似乎没有充分的理由。
  而这不够充分理由之外,却是更多的失落,空虚和孤单。第一次杀人,出于被
迫,第二次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阿琪知道自己杀的都是些什么人,毒贩,军火贩,
黑社会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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