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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的黑道病历-第50章

小说: 我的黑道病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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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房门后,我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她突然一下子坐起来,吓了我一跳,“我车呢?”“车?什么车?”“我车呢?车呢?”“我没看见你开车啊?”“废话,我能把车开到楼上去啊!”“你停哪了?”“松蕾的地下停车场……算了,明天再去取吧,反正她也不敢给我弄丢了。”说完,倒头便睡?
  我回到家已经深夜了,老爸还没睡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轻轻地脱掉鞋子。“喝酒了?”“没喝啊?”“那一身酒气……”我才想起来是红姐洒在我身上的?
  第二天下午了,我还在等红姐的电话,我真怕她喝多了把这个事儿忘了。已经快四点了,我才接到她的电话。我再一次去她家,我敲了几下门。“门没锁。”我推门进去,她好象是刚起来。发现床上很乱,她穿着睡衣坐在地毯上抽烟。看见我进去她才站起来,当着我的面,把壁画拉开,从保险箱里拿出那个执照,“你去工商申请一下就能用,我已经跟张科长说完了,你直接去找他就行!”我接过盖着红戳的执照一看,发现是《恒信药业》,注册资金1500万,经营范围:生产、销售。我本以为只借一个能卖药材的公司执照就行,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具备生产、销售,其实就是一个药厂的执照。怪不得要八十万才能办下来。“这样吧!红姐,我每年交你五万的管理费吧?”“五万?我不要,你那点钱好好做生意吧??
  很快我在七彩城六楼租下一个一百多平米的办公室,红姐认识这里的老板,租金打四折,折合一个月才一千多。她帮了我很大的忙,我感激不尽。总是找机会报答她,而她也只来过一次,再找她,不是今天在香港,就是明天在广州。一晃小半年过去了,蛇类药材在东北几乎没有,做了十几年药材生意的人,也没见过蛇鞭,起初他们根本就不信,但是我有甘隆公司的资质证明以及当地毒蛇研究所的证明书,所以一时新鲜,进价25块钱的蛇鞭,居然批发还要50元,据说他们零售120元,暴利不说,我这边资金回流的也非常快,很快我把市场扩大到长春的药材市场。手下也有了六个业务员,其中包括郭小东,因为我一直找机会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所以我找到他,让他负责整个销售部,事事都特别信赖他,原因很简单,孝顺父母的人人品应该差不了,当然工资也不少开给他。行内对我也有个称呼:小蛇贩子。因为那年我才二十二岁?
  货走得快,东北几大市场只有我蛇类产品,从整蛇到包装精美的蛇胆,据甘隆后来说,曾经有东北几家业户,按照产品上的地址找到他那里,要现金进货,而甘隆只给了他们我的电话,这一点上,我觉得甘隆很有诚信,也懂得保护市场。事业顺风顺水,不到一年,我尽赚四十多万,我自己买了房子,花了十一万买了一套自己梦寐以求的专业胆机发烧音响,连不喜欢听歌曲的连野也总找机会去我家欣赏音乐。后来通过朋友的关系,用四万买了一辆走私本田轿车,通过在部队的老叔,我挂着部队的牌照。从那以后,连野总是借我的车,经常带着女孩兜风。平时一起出去吃饭,我也不怎么让他们拿钱,他们缺钱的时候,我也是奔儿都不打,用多少拿多少。后来甘隆应我邀请,来了一次哈尔滨,我去机场接的他,之后在连野、邵年、小东的陪同下,去大平那里吃的饭,大平也很惊讶我突然暴富。除了赠了一瓶酒,就没过来跟我说话。陪甘隆玩了几天,临走的时候,他才跟我说:“不够意思,都说东北的小姐漂亮,你都没给我找一个!?
  那段时间,父母又再一次以我为骄傲。我经常故意把车停在家楼下,邻居都知道是我的车,见到父母问候也成了:你们家少爷回来了!但是我很少回家,几乎天天在外面跟这些哥们在一起。身上穿的西服都四千多一套,手机也是出什么新款,我就用什么的,数年后再看自己当时属于极度“膨胀期”。当然这是后话?
  我年纪轻轻就已经有房子有车,但是身边却从来没有女朋友,有时候陪红姐回来,出去陪陪她玩玩,她也从来没有刁难过我,更没有提出过什么非分的要求,我就把她当成亲姐一样看待。而连野和邵年却总觉得我们之间有点什么。我也只有在她面前,才觉得自己这点钱跟她比起来什么都不算,而她也总是告诫我:做生意,要稳,要稳!我当时答应着,却一句也没听进去。后来回想,我当时究竟赚了多少钱,我自己都不知道,天天花钱,天天进钱。感觉生意是如此简单。没什么经营管理,全部现金走帐。生意在我“花天酒地”中,还是渐渐做大了,经常有找我洽谈一些合作的,我都是以高姿态跟这些父辈的人谈合作。随着业务增大,我已经不满足单纯地销售蛇类产品。最后鞍山的一家小药厂找到我,声称生产一种治疗近视的“视力佳”口服液,因为他们目前还没有申请到执照,所以想在产品上打上《恒信药业》的字样,挂名在我公司名下。利润上五五开。当时很多孩子近视,购买的父母也异常多,因为手续齐全,哈市的药店的柜台几乎都有这种口服液,卖了近一个月,大大的赚了一笔。现在想想,喝点什么东西就能治疗近视,真是天方夜潭。当然货走得好,鞍山方面非常满意,老总亲自过来,送了我三万块钱。我把这些钱全部作为奖金发给大家了。所谓的“事业”忙起来,我回家的次数就更少了。平时晚上基本上都是玩,连野那小子也不怎么上班,经常跟我混在一起?
  有一天,我照例在公司点一卯,开车去台球室找连野他们去了,台球我打不过邵年,无非就是到那里扎堆,跟兄弟们胡侃而已。总去那里,自然就认识很多人,当然这些人也很快知道我叫少白,总在一起谈的基本上也是道上的事情,谁把谁杀了,谁又进去了。因为我毕竟出过点所谓道上的狠事儿。所以他们对我都很“尊敬”。一进台球室就有很多人跟我打招呼,而我也只是点点头。玩了一会,就觉得没意思,跟连野他们说了一声就带着小东离开了,开车路过家门口,就准备上去看一眼,车子刚进小区门口,我就远远地看见,母亲好象在跟一个卖西瓜的在那争吵。我把车开过去,在西瓜摊前停下。傻明子依旧坐在墙角那里,咧着嘴在那傻笑。“你干啥去?”我没搭理他。母亲看我过来了,就不说话了。小贩子还在嚷嚷:“什么叫不甜,长舌头了吗?买不起就别买,退什么退。”我把母亲拉到一边,此时我听见旁边的人小声告诉买西瓜的,“别喊了,她儿子来了。”那卖西瓜好象没看到我的一样,挥舞着手中的西瓜刀继续叫嚣:“来了怎么样?照样不退!?
  “妈,你回家吧!咱不差这点钱,你上楼吧!”此时老爸大概是听到争吵也跑了下来。我一拦他俩,“你们都上去吧!我来处理。”他们看了我一眼就上楼了。我看了一眼卖西瓜的,仨个男人一个女人,旁边拴着一个马车。那男人好象示威一样,将母亲要退的西瓜用刀砍得稀碎。刀剁在板子上发出“咣咣”的响声。我走过去,“西瓜我们不退了!”“当然不能退,你听谁说的西瓜买完切开了还能退的。”旁边几个邻居七嘴八舌地指责小贩子:“你在这喊了一天了,西瓜不甜不要钱。”“西瓜我是不退了,但是你刚才骂我妈什么来着?”“我骂什么了?我什么也没骂!”小东在后面刚要伸手,我一把拦住他,“你信不信,我十分钟之内让你管我叫爹……”“怎么?欺负外地人啊?不怕你们!”说着他握紧手中的西瓜刀。“好!你他妈的等十分钟!”我拿出手机打电话…?
  打完电话,我就靠在车上抽烟,那几个卖西瓜的也无心卖了,准备好架势大战一场。没几分钟,三辆车开到小区门口,连野邵年他们一帮人,呼啦从车上冲下来。连野跑到我跟前,“操他妈的,谁欺负咱妈?”我一指那几个卖西瓜的。邵年一弯腰从地上就捡起一个砖头,就朝西瓜摊砸过去。不知是准,还是寸,正好打在那个握刀的肩膀上,那个人当时就往后一个趔趄。邻居们本来围观,一看动手,马上就四处散开,躲得远远的看热闹。连野他们一涌而上,十几个人,就像一群恶狼撕咬几只小羊一样,三个人根本无法反抗,抱头四处乱窜,连野跳起来追上去,一个腿拌撂倒,其他人上去一顿乱踢,其中一个爬到西瓜堆前,一伸手,将另一把刀握在手里,邵年眼尖,那刀还没离地面,就被他一脚踢飞……连野抱起一个西瓜照着那个握刀的脑袋就砸了下去。一声闷响,我分不清是西瓜还是血,西瓜皮四处乱飞。邻居郑阿姨走过来,拉拉我的衣角:“别打了,会出人命的,一个外地人讹上你怎么办?”“敢讹我,我看他是不想活了!”父亲在楼上看到了全部场景,马上下来制止,他们这才停住手。郑阿姨小声跟我爸嘀咕说:“我的天啊,你儿子可真厉害。”老爸没理她。我走到那个非常嚣张的人面前,从旁边捡起那把刀,“还牛逼吗?”老爸过来拉我,被连野拦住,“叔,你回去吧!没事的,谁欺负咱家人都不行!”老爸看到已经停手了,就上了楼。我用刀片敲着那人的脑袋:“你敢骂我妈,你是不是找死啊你!”那人抱着脑袋不吭声,“不说话就完了……啊?”邵年上去照肚子就一脚,“装死呢?操你妈的!”那个人嚣张气焰全无,我站起来,猛地朝他胸前就是一脚。“操你妈,你一个卖西瓜这么牛逼。”越骂心里越气,我一脚接着一脚地踢着,那人胸口上发出咚咚的闷响,他仍用双手护着脑袋。那女人在一边撕心裂肺地喊:“救命啊?杀人了……”旁边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上前劝阻。最后,她哭着跑过来,用身体挡在那男人的胸前,“别打了,别打了!”我停下了脚。“你他妈给我记着,以后不许来这里卖西瓜,再看见你,就把你西瓜摊给你砸了。”那女人拼命地点头?
  我看着身边站着的这些兄弟,冲连野说:“去大平那里,今天我请哥们们喝酒!”连野一挥手:“走了,走了。”大家陆续散去,小东跟邵年站在我旁边,“你们等会,我上去跟我爸妈说一声……”说完就跑上楼。那三个男人这才在女人的搀扶下,站起来,收拾地上的东西?
  我一进屋,老爸迎头一句:“你快成黑社会了,一个西瓜至于把人打成这样吗?你妈也真是的,一个西瓜买了都买了,退什么退。”“打他怎么了?欺负我妈就不行,谁欺负咱家人,我就整死谁!”老爸瞪了我一眼,不搭理我了。“妈没事吧!不跟那些土包子生气啊!”妈看看我:“以后不能这样打人,出了人命怎么办?”“放心,人抗打,这几下算得了什么,让他们长个记性!看谁还敢欺负咱家人,我晚上不回来了。”说完,我就下了楼?
  那辆马车已经走了,空地上非常狼籍。就象一场阻击战一样,红红的西瓜瓤象鲜血一样,到处都是?
  邵年小东我们到了“和平饭店”那里,连野他们已经在包间里了。一伙人正兴奋地讲着刚才的“战斗”经过。我在一边的位子上脱下衣服坐下。连野把菜单扔给大家,“今天我替少白谢谢兄弟们。”大家随声复合着,我看着这些人,心想,如果我们是三个对方是十几个人,能在我身边跟我玩命的也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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