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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玉钩斜-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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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枫也在一旁的锦墩坐下,道:“本腑之上,除了我们主婢三人之外,尚有十二校尉,皆是武林高手,本事再大的窃贼,也上不了此访。”
  公孙元波道:“换句话说,你就算不监视着我,凭我现下这副德性,也逃不出此航,是也不是?”
  他没有仔细聆听对方的答复,心中琢磨道:“丹枫说这些物事俱是皇上赏赐,可见得她与皇上曾有接近的机会。据我所知,东厂中只有一个无情仙子冷于秋得以接近皇上。大小姐在各方面都很像是冷于秋,只有那个鼻子……”
  丹枫伸个懒腰,哺哺地说着话。公孙元波这时听到她说:“若是感到疲倦,可以躺在地板上睡一觉。”
  他大为疑惑不解,问道:“大小姐何故让我们占用她的卧室?她不是马上要收拾我么?”
  ‘“你的运气不坏。”丹枫道,“她有事匆匆去了,我猜她一定要过了中午才会回来。”
  公孙元波道:“那么我又可以多活半天了。”
  “你口气中好像很不耐烦多活这半天呢!”
  “当然啦!多活半天之后,仍然不免一死,倒不如早点了结“你如果要活下去,也不是办不到的。谁叫你如此固执,宁死不降呢?”
  “现在我就算愿意投降,她也不会接受了。你信不信?”
  丹枫泛现惊讶之色,道:“不错,以她的脾气,的确是这样,不过,如果你这回真心投降的话,我和紫云不妨再替你求情,但你却不得变卦赖帐才行。”
  “你猜我肯不肯投降见?”
  丹枫报用心地寻思一下,才道:“我不知道。你跟大小姐一样,老是叫人无法猜中你的心意。”
  她这话实是有感而发,因为她与公孙元波说的话虽然还不多,但词锋话意兜来转去,已经使她泛起晕头转向之感了。
  公孙元波移步走到墙边,坐向地板,背靠舱壁,闭上眼睛.道:“我当真有点倦啦!”
  只听丹枫噗呼一笑,却没有说话。公孙元波心中大惑不解.忍不住睁开眼睛,只见她面上仍带笑容,却抬目望着屋顶,不曾看他。他想了一下,便不言语,径自再度闭上眼睛,调息运功。
  要知他穴道虽受禁制,但由于对方已换过一次手法,是以他心存侥幸,希望对方改变穴道禁制之法时,手底略有疏忽,便较为容易打通。同时由于曾经更改禁制的穴道,是以在寻求打通脉穴之时,总算是有些线索可供推测。
  他全心全意提聚体内真气,起初简直找不到一丝残余的真气,但再三努力之后,总算是有了一点成绩。 
 

 
 
 



第四章 寺内斗智
 
  可是这如丝似缕的真气,好不容易才提聚起来,却倏又消散之时,公孙元波心中的痛苦实在难以形容,就生像一些人辛勤刻苦地攒积一些家当,忽然之间政个精光一般的难过。他虽然每次都感到焦灼痛苦,却仍不泄气,继续进行。如此反覆进行了七八次,已经耗费了个把两个时辰之久,这一回感到大有进步,那一口真气提聚在丹田之中,甚觉凝厚有劲。公孙元波不敢轻躁急进,暂时停止在这个阶段,心想:这口真气只要再加孕育涵练,最后一定可以打通被禁制的穴道。
  他这么一想,心情大是兴奋。歇了一会,他开始继续运转吞吐这一口真气,但觉得心应手,畅快异常。
  现在已到了紧要关头,突然;和丹枫又发出“噗妹”的笑声。
  公孙元波登时警觉,心知有异,迅即睁眼望去。
  但见丹枫那张明艳的面靥已经逼近他眼前,而且越凑越近,生像要吻他一般。公孙元波心头一震:“你想做什么?”
  丹枫盈盈笑道:“我想干什么?问得真好。”她伸手在公孙元波的面颊上又捏又摸,简直是在要玩儿童一般,接着又道:“你猜猜看好不好?”
  公孙元波不仅嗅到她所用的香料的芬芳气味,而且她那朱唇中的香息都喷到他面上。
  这个明艳而又青春焕发的少女与他贴凑得这么近,使公孙元波几乎忍不住要吻她一下。
  当然他没有这样做,因为她的动作和口气,好似含有某种阴谋诡计,在揭晓之前,他自是不便自作多情。
  他想了一下,付道:“莫非她已看出我在运功冲破穴道禁制么?〃但破禁之举,他自问做得十分小心.外表上应该不露一点痕迹才是,因此他难以置信地试探道:“你想把我看得清楚一点,是也不是?”
  “为什么要把你看得清楚一点?”
  “我怎能晓得?或者是我很像你从前认识的一个人,这是往好的方面想、…··”
  “可有坏的方面吗?”
  “坏的方面,就是我的样子很滑稽可笑。你知道,当一个人失去所有的力量,变成百元一用之时,那样子必定是可笑的愚蠢的。”
  丹枫发出笑声,檀口中暖热的气息,不断地喷到他的面上。她道:“喷,喷,说得多么好听啊!但你可没有这么可怜,至少你没有失去一切力量。”
  公孙元波心想:“糟了,她已透出口气啦!”口中说道:“唉!我还有什么力量了你可曾听大小姐说过,我已是温上之肉,釜中之鱼,她对我可放。卜得很。”
  丹枫捏控他的鼻子,道:“她才不放心呢!要不然我就用不着在这J[陪你了。她临走之前,曾经告诉过我一些事情。果然一切情况正如她的预料一样……”
  “什么情况?告诉我吧!你做点好事,将来有机会的话,我必定厚厚报答。”
  “你用不着花言巧语的哄我。”丹枫笑道,“我总归要告诉你的,我家大小姐说……”
  她故意暂时中止,把公孙元波吊得好不难过。
  过了一阵,才接着道:“大小姐说,你一定极力试图逃走,所以要我注意你的眉毛。她说,如果你的眉毛一直微微耸起,那就表示你正在运功提聚真气,眉尖垮垂之时,就是失败。我刚十一直在留。心观察……,,公孙元波心中长叹一声,甚是难过。
  丹枫甜润的声音,继续送入他耳中:“幸而大小组吩咐过我,不然的话,我一定不会发现。因为你双眉眉尖耸剔之时,只有那么一点点,垮垂之时,就比较明显些。可是谁知道这一点点变化,内中却含有那么深奥的学问呢!”公孙元波知道无须试图分辩了,当下无精打采地说道:“这回你当真做件好事行不行?”
  “行,”她答得很干脆,“什么好事?”
  “请你不要捏我的鼻子,好不好?”
  丹枫吃吃地笑起来,道:“不知有多少男人,想我捏他的鼻子,我都不干呢?你少发牢骚。”
  “原来捏鼻子是‘美人恩’的一种,怪不得有人感叹说是最难消受。”
  丹枫玉指加重力道扭了一下。公孙元波叫道:“喂!你干什么?”
  “我教你懂得美人恩的滋味。刚才你至少不觉得痛,现在觉得如何?”
  公孙元波一想不对,他身在人家手中,全然无力反抗,何必用言语刺激她?岂不是徒然自寻烦恼?他连忙认输道:“是的,我懂啦!我向你投降行不行?”
  丹枫发出甜甜的笑声,道:“你装出可怜的样子,以为我会饶了你么?”
  话虽这么说,那只一直在他面上活动的手却收了回去。公孙元波不禁松了一口气,向她感激地微笑一下。
  丹枫道:“你如果像这刻一般,大大方方地向大小姐投降.岂不早就没事了么?”
  公孙元波忍不住用话调戏她,悄悄道:“谁叫她长得那么丑如果像你这么美丽,我老早就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啦!”
  丹枫的手又举起来。公孙元波吃一惊,忙道:“别动手,咱们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她扭了他鼻子一下,道:“我可不是君子。孔夫子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他将我们女子和小人相提并论,可见得我们天生就是小人。”
  公孙元波痛得直皱眉毛,道:“孔夫子他老人家,要是晓得我小子今日会遭受此难,定必收回他这句话。”
  丹枫再度收回玉手,道:“你到底是希望我扭你的鼻子呢,抑是不想?”
  “当然不想啦!”公孙元波道:“我还没有那么犯贱,再说这个鼻子又不是捡来的,干什么希望你继续扭下去呢!”
  丹枫道:“好吧!我们说点正经话。你逃走是无望的了,因为大小姐说过,纵然不派我监视你,你也不可能打得通穴道。故此你除了认命之外,别无他途。”
  公孙元波大不服气,道:“要不要赌?我认为有希望打通脉穴。”
  “大小姐的话从无差错。”
  “我偏不信。”
  “笑话!瞧你现下不是一切都正好如她所料,仍然在她的掌握中么?”
  “我就是不信她认为我不能打通禁制这话。”
  丹枫笑道:“好,你想赌什么?”
  “要赌的话,就不妨赌得大些。假如我能打通脉穴,则你不得阻挠我逃走,亦不得发出任何警告。”
  丹枫道:“如果你输了,便当如何?”
  “我的性命已不算是我自己的啦!所以不能用作赌注,但我所知道的一些秘密,却仍然是我自己的。你怎么说?”
  丹枫欣然道:“好,一言为定。”
  公孙元波不敢怠慢,迅即闭上眼睛,收回心神,运功提气,继续作打通脉穴禁制之举。
  现在比起早先提聚夏气时,可以说是没有什么痛苦了,但公孙元渡所害怕的,并不是痛苦,而是“时间”。
  要知公孙元波受过特殊训练,对肉体上的痛苦,他具有能逾常人许多倍的忍耐力。但目下却是“时间”对他不利,越是耗费时间得多,就越发危险。因为大小姐一赶回来,他与丹枫之间的打赌,只好归于无效。
  他简直是在与时间竞赛,故此他运集了全力,凝神定虑,贯注在这一件事上,别的完全不加考虑,免得分散了心神和力量。
  不知不觉间,已是午后未申之交。
  公孙元波兀自全神贯注地运气冲击脉穴。
  他已经失败了无数次,但他仍然毫不气馁。只是在心灵上,已感觉到“时间”的压力大为增加。换言之,他认为大小姐应该要回来了。在另一方面,他亦晓得受禁制的脉穴已经接近打通的边级,任何一次运气猛攻,都可能豁然贯通。因此他全心全意地继续努力,根本无暇考虑别的。自然这也是源于他坚毅的天性。他是个一旦决定了怎样做,就绝不犹疑、永不动摇此志的人。当此之时,舱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大小姐赫然出现,面上含着冷笑,笔直向公孙元波走去。
  公孙元波鼻中嗅到一阵幽淡的香气时,恰好一股真气突破了脉穴,顿时全身四肢百骸都舒适畅快无比。
  他睁开眼睛,口中正要叫出“丹枫”,目光所及,见到大小姐站在面前,使他及时咽回了叫声。
  大小姐冷冷道:“你也算是个城府极深之上了。”
  公孙元波不明其意,只好耸耸肩,没有作声。
  “你明知我一定会及时赶回来,窥伺在侧,但你仍然煞有介事地假装运功打通脉穴,直到我这刻现身,你才肯睁开眼睛。”
  大小姐说完之后,还嘿嘿冷笑两声。
  公孙元波气往上冲,心想那丹枫的打赌,敢情是个诡计,根本毫无诚意,只是愚弄他的。但恨那丹枫是一件事,自己被冤枉又是另一回事,当下辩道:“区区并不是假装,一直都是用了全力。”
  大小姐道:“我的确在行禁制你之时,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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