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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制造暴力-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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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田躲开信州的目光,把视线移到别处。他把手伸向了旅行包,就在打开旅行包的同时,武田的动作停止了,他的肩膀在颤抖。怎么回事?没有把那些猫爪裁纸刀处理掉吗?颤抖止住后,他一手按着旅行包的开口另一只手从里面掏出运动服,没脱比赛服就把运动服直接套在了身上。然后戴上那副牛奶瓶底一般厚的眼镜,把长发扎在脑后,手插进运动服口袋里,看来是准备离开赛场了。    
    这时喇叭中响起了信州的入场主题曲——《黑色月光》,信州走出了休息室。    
    信州走后,武田招手叫我过去。    
    “不是叫你好好看着我的旅行包吗?”    
    我根本就没管他的包,因为放猫爪裁纸刀的人就是我。    
    “我看着呢。”    
    “胡说!”    
    “啊,你比赛的时候,我在看电视为你助威。”    
    “混蛋!我不是跟你说我比赛的时候也要看好包吗?”武田一拳打在我的腮帮子上,虽然被他打了,但是我并不生气。能让武田发这么大的火,我心里有种非常满足的感觉。    
    兵头把责怪的目光投向武田,但是他知道我和武田是同乡,关系非常亲密,所以也就没说什么。    
    “对不起!”我装出卑怯的样子。    
    但是,武田好像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他的目光在休息室中搜索着,似乎要找出那个放裁纸刀的人,此时武田的表情是可怖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担心地问。    
    武田看着我的脸,似乎正在犹豫该不该信任我。    
    “你是我的朋友,是不是?”刚才还打了我,现在竟然厚颜无耻地说这种话。    
    “什么朋友、敌人的,我当然是永远站在武田你这一边的呀。”我也厚颜无耻地说着谎话。    
    武田决定信任我,蹲下身去拉开了旅行包的拉链,然后把手伸进去摸索着什么,可能是想和我说猫爪裁纸刀的事情吧。    
    我差点笑出声来,赶紧忍了回去。    
    可能摸到了吧,武田停了下来,他不愿意拿出来让旁人看到,示意我看他的包里,我朝他包里的手看去。    
    “谁放这种东西在你包里?”看了他手里的东西,我吃惊得险些叫出声来。    
    那是一个丧事袋。    
    “真不吉利,有人想陷害我。”    
    武田透过牛奶瓶底观察着我的表情,但是这次我根本不需要演技,所以不会露出破绽。    
    丧事袋的表面上印刷着佛龛的图案,还用薄墨写着“丹下五郎”四个字。    
    “这几天武田真是奇怪呀!”本庄说。    
    在六张榻榻米大的房间中,我和本庄喝着茶。这是比赛地的便宜旅馆,窗户纸上有小洞,可能是以前的客人用手指捅的,壁橱抽屉也都泛着陈旧的黄色。    
    “他是怎么搞的,昨天不够今天还要继续发疯。”我一边随声附和一边观察本庄的表情。那个丧事袋,是本庄干的吗?    
    “看起来这个结果好像是事先安排好的,假面超人获胜,让他成为一匹黑马也挺有意思的,不过今天的比赛是真打。”    
    本庄也看出来这是真打了,不过他不会想到这是我编排的剧本。或许,我在幕后捣鬼他已经知道了?我往武田的旅行包里放猫爪裁纸刀的时候被他看见了?不过,我想我潜入外国选手休息室的事他肯定想不到。


第五章 凶手的布局第63节 谁写的?

    “武田好像回去了?”本庄说。    
    “回大阪了?”    
    “恩,但是不会就这样了事的,搞不好武田会被解雇的。如果连续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后我们就请不到外籍摔跤手了。”    
    解雇?这也挺有意思。不过那样的话,我折磨武田的机会可就少了很多。    
    “你好像并不怎么担心呀,武田可是你的同乡啊,又是前辈,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我吃了一惊,原来刚才我听到“解雇”两个字并没有什么反应。本庄也在观察我的表情,难道那个丧事袋真是他放的吗?    
    “不至于发展到那个地步吧,再说担心也没用啊。”如果我保持沉默的话,也显得不自然。    
    “这倒也是”,本庄抚摸着他那光滑的下巴,“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的呢?”    
    真是本庄干的吗?或许……我不知道。    
    “虽说是同乡,又是前辈,但是我也不想再追随他了。”    
    “我也有同感,但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武田变成那样的呢?”本庄试探地看着我的脸。    
    “也许他原本就是那种性格吧,只是我们以前没有注意到。”我心想再多为武田辩护两句就好了。    
    “关于史密斯卧推器的事,你有新发现吗?”本庄转变了话题。    
    “没有,你呢?”    
    “是吗,你还记得那个面具的事吗?”    
    他又扯到哪儿去了。    
    “那本书的后记,我们把它误解为佐佐木的遗书了,其实,那个面具就是佐佐木引退后再登上擂台的道具。”    
    他还在考虑那些事。    
    “佐佐木肯定是准备在宣布引退之后,戴上面具再闯入赛场,所以才会把那个黑色面具放在包里。”    
    “你是佐佐木要变成蒙面摔跤手?”    
    佐佐木要一改强悍、正派的风格,变成蒙面摔跤手?而且还是反派蒙面摔跤手?    
    “佐佐木就喜欢干这样出其不意的事。”    
    这确实像佐佐木的作风,而且戴上面具冲入赛场可能就是他所说的“闹剧”。    
    “戴上面具蒙住脸,就看不出他是谁了。”本庄不再试探我的反应,而是认真地说起面具的事情。    
    “虽然看不见脸,但是通过体型也能看出来呀。”    
    “再穿上长袖、长裤摔跤服呢?”    
    “可是在他的遗物中没有发现这样的摔跤服呀。”    
    “这倒也是。”    
    “除非他说自己是赴海外学习刚回国的新人,但是用那么薄薄一层布遮住脸,肯定也逃不过观众的眼睛,因为观众对他太熟悉了。”    
    “确实如此,那真的只是个试制品吗?”本庄陷入了沉思,这不像是在演戏。不过也许是他演得太好了,令我无法看穿。    
    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本庄当作敌人看待了,当注意到这一点时,我不禁愕然了。我是在敌视那个放丧事袋的人,为什么呢?因为他打乱了我的计划?他的目的应该和我是一样的呀,我没有理由敌视他呀,可是为什么我还是敌视他呢?    
    那个丧事袋上写着“丹下五郎”四个字,当我看到它的瞬间,就产生了反感。可是为什么呢?恶意,因为我感觉到了对方的恶意。但是,对武田信明这样的男人怀有恶意有什么不对呢?我不也是怀着恶意把猫爪裁纸刀放进了他的旅行包吗?我没有同情武田的意思,难道在我心里还残留着武田是我同乡、有是前辈的某种特殊感情吗?我不知道。    
    我所知道就是那四个字的恶意,而且在看到它们时我产生的反感。    
    丧事袋,是本庄放的吗?    
    如果说有人比我更恨武田的话,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本庄。另外,信州和鹫田对丹下的感情也很深,毕竟丹下是他们的爱徒。    
    到底是谁干的呢?    
    肯定是在我放猫爪裁纸刀后放进去的,虽然不知道是谁放的,但是我可以明确一点,那就是除了我之外,还有人已经意识到武田是凶手了。    
    我又想起了武田对我说的几句话:    
    “这个字迹你认识吗?”    
    “这肯定不是你写的。”    
    我的字连我自己都觉得羞耻,很像小学生的字,所以武田不会怀疑是我写的。当初看见我在入门志愿书上写的字时,他还笑话过我呢。但是,有可能是我放进去的,这一点武田心中也怀疑过,不过观察了我的表情他放弃了这种怀疑。    
    “如果当时你好好看着包,不就知道是谁干的了?”武田非常遗憾地说,他认为放猫爪裁纸刀和丧事袋的罪犯是同一个的人。    
    那笔迹到底是谁的呢?摔跤队中我只认识几个和我一起住强制收容所的人的字,像坂东、西村这些有家的摔跤手,我从来没见过他们的字迹。而且,由于去年秋天发生佐佐木事件,队里为他服丧,过年的时候我们都没有互赠贺年卡,所以很多人的字迹我都没见过。    
    “会长要来了。”本庄说。    
    “会长?你是指鹫田吗?他不是在大阪吗?”    
    丹下出事之后,鹫田就退出本赛季剩余的比赛,留在大阪的事务所与警方、死者家属进行交涉,办理抚恤金等一切善后事务,每天穿着西装穿梭于大阪的大街小巷。    
    “好像是有什么文件需要社长裁决,所以鹫田带着文件来找信州。”    
    丹下出事后,社长信州继续参加比赛,作为队里的一流选手他不能缺席循环赛。所以需要信州做出裁决的时候,鹫田只好带着文件来广岛找他。    
    “为什么还得特意来找信州裁决,会长没有代理权吗?”    
    会长、社长、专务董事都应该是常务董事,应该互有代理权。    
    “当然可以代理,如果是丹下的事件,会长一个人完全可以全权处理。所以,这次他特意来找信州才奇怪呢,难道有什么更大的事件我们还不知道?”本庄歪着头思索着。    
    “他们在宾馆见的面吗?”    
    “在赛场,等信州做出裁决,鹫田马上就带着文件返回大阪了,不过鹫田去过休息室,你没看见吗?”    
    我没印象了,如果鹫田来过休息室的话,那放丧事袋的嫌疑犯又多了一个。而且,他来过休息室我竟然没有察觉到,那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怎么了?你好像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本庄看着我的脸问。难道被他感觉到了?    
    从字迹判断我可以确定那不是本庄写的,但是本庄可以请静香写呀,恐怕静香是最恨凶手的了。丹下葬礼的那天本庄就坐在静香旁边,难道从那个时候本庄就开始做准备了?我不知道,不过那也太早了。


第五章 凶手的布局第64节 “X”形的裂口

    “山田你今天真怪。”他看着我的脸说,“看来你还是很担心武田。”本庄替我解释道。但是,他这样说,与其说替我解释倒不如说是在试探我。“担心武田”,中的“担心”好像隐含着除了停赛处分之外的内容。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本庄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    
    真的是本庄?丧事袋真的是他放的?    
    “你知道了?”我的声音在颤抖。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逗你玩的。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你已经发现凶手了,所以才会变得这么奇怪。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会自己查出来的,不管凶手是谁!史密斯卧推器的事我也会自己思考的,我不会再把你卷进来了。”本庄望着远处某个地方说道。    
    但是,在我听来这好像是本庄的最后宣言。    
    大阪火车站前的中央邮局中。    
    广岛站的比赛结束后,我们又到仓敷、冈山、姬路进行了巡回比赛,然后返回到了根据地大阪,因为“冠军节日”赛季的决赛要在大阪举行。决赛结束后我就可以回集体宿舍了。    
    循环赛的前两名信州和原子弹巨人将争夺本赛季的冠军,估计结果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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