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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我意三国-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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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长沙城军队系统遭受了一场强劲的风暴:先是城门校尉杨龄被撤除官职,关押起来。然后又是负责城防的守军被集中调到了城外,进行所谓整兵集训。在开头的三天里,李晟用了自己正规军的训练来来压制他们,迫使他们中许多不合格的人离开了军队。紧接着又用互相推举的办法将军队的中下层军官都换了一遍,把军队的权利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至于原来城防军的那些人,李晟则在保留了他们原来官职的情况下,给了他们招“兵”的权利。他让他们去召集一些人手组成一支专门负责城内治安的军队——“城卫军”。李晟并不怕他们重蹈杨龄的覆辙,因为面前早有一个前车之鉴,他们已然明白这长沙城真正的主人是谁。 
  一个月的整军很快就过去了。李晟的兵马由此而达到了五千之众:一千水军,五百骑兵,五百近卫,三千步卒,一千城卫。李晟的兵力在刘表治下的荆南四郡里雄踞第一。由于李晟自身的关系与刘表乃至刘表身边的众人都十分良好的缘故,在荆南长沙拥有如此兵马的他,并没有受到刘表的猜忌,反而更加受刘表的重视。 
  对于这一次的整军扩编,李晟给刘表的理由就是:“长沙乃危乱之地,东需防孙氏的偷袭,西需防山越的反叛,即使在北面也需要水军来保障湘水大江一线的安危。此非兵少不足以守,故征兵以自保。” 
  对于这样的理由,刘表自然是大为赞同的。自然也批准了李晟要求组建一支湘江水军的计划,让黄祖将甘宁拨调给了李晟。这可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就刘表看来,直接向上级请示拨调兵马是李晟忠心的表现,自是很好;而对黄祖来说,以一个区区的水寇甘宁就换来一千两白银,自也是令人高兴;至于甘宁自己也因为能够得到重用而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他在接到黄祖的将令之后,便带着自己人马匆匆的赶往长沙了。 
  且不说甘宁是如何的星夜兼程来往长沙赴任,只说这李晟在忙活了一个月完成了对长沙郡城的军队掌握在城南设立了大营之后,终于开始了当初蒋琬和叶谨说制定计划的第二步,针对长沙城的隐势力下手了。 
  这是李晟早就想做的事情,甚至连当初引发的那一整个事件都是为了到这一步而做得准备。通过蒋琬和叶谨的解说,再对比了罗照苦心调查过来的情报之后,李晟对柯兴这个被誉为长沙实力者的人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他明白柯兴的势力实际上是由三个支点组成的:一是通过校尉杨龄掌握了长沙的城防军;二是通过城中的大佬叶涛掌握长沙城的三教九流;三则是柯兴自家训练出来的两千家丁了。 
  “正如那个蒋琬所说的那样,要切除柯兴这么一个巨大的毒瘤,我们首先要斩断柯兴在军队中触角,让自己立于安全之地。然后剪除柯兴在长沙城里的势力,将他的耳目完全消灭。最后才是和柯兴摊牌。”当李晟将计划和孔明、士元二人说了之后,二人自也是分同意这个计划所说的一切,甚至士元还自行的向李晟献计:“剪除柯兴在长沙城里的势力,而不把柯兴更快的逼上最后的绝路。我想我们应该支持一边,打击另一边。我们的军队必须在最后的关头才能调上战场对敌人进行打击。至于这之前的一切,我想我们应该让城东的老大去对付了。” 
  “说得也是啊。”李晟很赞同这一点。于是,便让人找了一个理由把城东的老大颜虎给“请”了过来。 
  一处朴实的宅院,一个不大的昏暗厅子,几颗苍劲的红松,一切都显得如此的简单。然而眼下刚刚苏醒过来的颜虎却十分清楚的感受到这简单之中所蕴涵的可怕。他是被抓过来的,是在自己的家中,被人轻轻松松的敲了一记脑袋瓜子而昏迷的。这实在是够令人担心的了。别人或许不晓得,可他自己却明白,家中的防卫是如何的密致。来者既然可以在那样的防卫中带来自己,那无疑是证明了来者的手段。 
  “我究竟是得罪了哪路尊神呢?”摇了摇依旧有些疼痛的脑袋,颜虎开始回想起来:“是叶涛?”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眼前这个最大的敌人,但他立刻的否认了对叶涛的怀疑。毕竟对叶涛来说真能请到如此高手的话,那直接杀掉自己绝对是最好的抉择。 
  “杀掉自己,扶植一个帮中的早已倾向于他们的老大。这比抓住自己要好上许多。”颜虎相信叶涛会这么做的。他知道,自己手下有对方的人,就像对方的手下也有自己的人一般。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生为老大的他们,真正能管的也就是直接由自己提拔起来的这一批人。至于其他,他们名义上说是听自己的号令,实际上他们各自也有自己的老大。对于这些老大,由于实力不济的缘故,一个个滑溜的都像是墙头草一般。昔日自己势大的时候,他们大都倒向自己这一边,而眼下叶涛的势力大了,他们又都靠着叶涛。所谓忠诚对于自己这样生存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来说实在是无关紧要的事情。颜虎知道在自己这***人中首先说得是利益,然后才是那一点点的义气。 
  想了许多,却始终想不出一个头绪来,颜虎自然不打算再想下去。正好此刻厅外有一阵脚步声自远而近的响起,颜虎明白是有人过来了。 
  来者是谁?颜虎并不知道,但他明白对方是冲自己来的——这从他们说出的话语可以听得出来: 
  “那人请到了嘛?”声音有些清脆,可见说话的人很年轻。 
  “在里面呢!”回答的声音有些沉稳,显然是一个中年人。 
  “那就好,咱们的这件事情恐怕……”年轻人说道这里突然止住,因为他看到了颜虎,自然颜虎也看到了他。 
  一个不高的个头,一张还算英俊的脸蛋,带着继续略有些童稚的笑容。虽然顶着一个象征着成人的冠子,但咋然一瞧却像是未成年的弟弟偷穿了兄长的衣服一般,让人总觉得有些别扭。 
  眼见他轻步走到大厅的上头坐下了,却是占了主位。跟在他身后的中年人斜倚着身子端坐在他左后,将他这个主人的地位更加完美的体现出来。 
  “在今天的这档子事情之中这个年轻人却是主事者。”颜虎很快的就确定了这一点。尽管他怎么也不相信这个年轻人真有这样的本事,但摆在面前的事实,使得身为囚徒的他不得不泄气了几分。此刻他正摊坐在大厅冰凉的地上。 
  “你就是颜虎?”上头的年轻人发话了。他居高临下的望了下来,他略带鄙视的眼神,让颜虎觉得自己就像是猪狗一般。 
  “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颜虎自然明白,当下也只能耐着性子低声下气去。 
  “你就是城东的老大?可以和那叶涛对着干的人物?”年轻人撇着目光中充满了不信:“我原以为能霸占一方的老大应该是很有气势的呢?哪想说话却细得像女人一样。” 
  这是挑衅,是不屑,是被人看不起了。所谓“输人不输仗”,成天在刀口上舔血的混混老大也是很有几分血性的。只见这颜虎猛地抬起头来,眼中透着熊熊的火气。“你待怎的?”他虎着声音回答道,心中的不满和愤怒被上头年轻人开口所说的话一下挑了起来。 
  “没怎么。如果你真的是那位和叶涛对着干的颜虎,那就证明我没有找错人。”年轻人微笑的说道:“确认一下也好,省得我还要让手下再去跑一趟。” 
  “哼!”颜虎不满的吭了一声。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你可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什么吗?”年轻人笑着脸,像安慰小孩一般安慰着颜虎。 
  颜虎瞪着他,分明从那双眼睛中看到了一丝得意。对于对方的这个问题,颜虎可是很在意的。他当下就忽略了对方那足以气死人的语气,瞪大了眼睛,沉沉的问了一句:“为了什么?” 
  “为了让你帮我去对付一个人。”年轻人脸上的微笑陡然收了起来,换做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吐出一句有如寒霜一般的话语。 
  “对付谁?”颜虎问道。 
  “叶涛!”年轻人淡淡的说出着个名字。 
  “他?”颜虎莜得一惊,随即追问道:“为什么要对付他?” 
  “因为他挡了我的道。”年轻人这样回答道。 
  是这样吗?颜虎听到这个年轻人的回答不觉有些奇怪。因为他感受到了年轻人身上的贵气,那是与自己这种草莽之人完全不同的气质。他知道对方和自己和那个叶涛是完全不同,两者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交集才对,怎么会说叶涛挡了他道呢?这一点颜虎想不明白。他张了张口想问清楚这个事情,可一见对方不太想说的模样,他便放弃了。他知道自己眼下还在对方的手上呢。颇知时务的他,并不想惹得对方不快。 
  “你难道不知道对方的后台颇硬吗?我是混的人,再怎么强也强不过官府的。”颜虎说出自己的顾虑。这实在是他对叶涛最感到害怕的地方。在叶涛的后面有一个长沙长史撑着,已经在以往的历次争斗中让他吃了好些亏了。 
  “我不怕。”年轻人摇了摇头:“实话告诉你。我对付叶涛,实际上就是为了对付叶涛身后的那人。他虽然在在长沙城里根深蒂固,但我也不是白吃饭的。我决不容许我今后视之为根基的长沙城有人和我捣乱。”说着,年轻人眼里陡然射出凌厉的目光。 
  “啊?”见对方说得如此强硬,而且话语中充满了无比的自信,颜虎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他注视着上头那人的年轻脸庞,心中有些猜测到此人的身份。于是,他小心试探着问:“您莫非是新来的太守大人?” 
  “知道就好。”年轻人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又冷冷的向颜虎下了封口令:“今天的事情你给我小心了……” 
  “明白。”颜虎连忙点头。 
  这时,风起了。厅外的红松沙沙的作响起来,很快就掩盖了大厅里的一切轻声。     
    第四卷风卷 第六章 零落(全) 
  叶涛这几天的心情不好,十分的不好。因为他所控制的城东码头接二连三的出现了问题:不是今天有几个人被颜虎的手下打了,就是明天有一批货物被人在码头上劫走。虽然这些都不是什么 
  大问题,动摇不了自己的根基,但一天到晚都有相当的琐事传来,倒也让叶涛烦躁不已。原本他依靠自己与城卫军的良好关系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封锁码头,将自己的利益保护起来,并搜查 
  那些该死的家伙。可现在城卫军的人被带到了城外,说是参加什么集训,杨龄那家伙也因为自己手下人的事情被太守下令撤职,整个长沙城里的官面势力,除了长史柯大人之外自己已经没有 
  可以依靠的力量。眼下出现的这些问题,自己显然只能凭实力自行解决了。 
  于是,在叶府的一间小室之内,摆了一张堆着竹简的案几,两个蒲团,叶涛和一人正做在蒲团之上,互相而对,瞅着那案几上堆放着竹简,叶涛谓然叹息着:“唉!这可是头痛了。那些家伙 
  来无影去无踪,打了一票就跑,可真让人防不甚防啊。” 
  “家大业大了,难免就有一些宵小窥视,老大也不必过于担心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自当是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才好。”室内的另一人开口说道。 
  这人说得平和从容,尽管对着叶涛这个粗人话语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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