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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仙流witness-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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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了一口气,只要她答应召开这个小听证会,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微笑地加上一句,“如果不太麻烦的话,请写上一张给罗神父的传票。你知道,我没有一天的时间来说服他。” 

Julie法官一边签传票,一边摇头说,“仙道,你又欠我一个人情。” 

我接过传票,嬉皮笑脸地向法官使了一个暧昧的眼色,“我只知道一种报答的方式,如果您能给我这个荣幸。” 

Julie法官大笑,“相信我,仙道,如果我再年轻二十年,我会丢下丈夫和你私奔。” 

我微笑,“我宁愿和现在的你私奔。年轻的女子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智慧和美丽?” 

Julie法官喟叹,“谁说甜言蜜语无用?如果我丈夫天天对我这样说话,我肯为他做牛做马。” 

我立刻三缄其口,人家老夫老妻之间互相埋怨耍花枪,切莫多事插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将传票揣在怀里,我退出法官的办公室,再度冲回律师休息室。幸好,罗神父和Bob都在。我对罗神父说,“法官一定要亲耳听你说才行,所以我申请召开一个小听证会,只有法官和检控官参加。所说的一切也不会纪录在案。” 

罗神父不傻,立刻反应过来,“那也是法庭对不对?如果法官命令我说出一切呢?你答应过我豁免权的。” 

我也不和他废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传票,无言地递给他。 

罗神父气的脸色都变了,大吼,“你这个骗子。你撒谎。你……” 

我做律师这么久,再难听的话也听过了,他这只能算是小儿科,我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从道义的角度来说,我是对不起他,但天平的另一头是一个年轻人的一生,我的良心没有任何不安。 

罗神父尽管不情不愿,但也不能无视法庭的传票,最后黑着脸和我们来到了一个小法庭,法官和流川已经到场了。 

罗神父坐在了证人席上,几乎是憎恨地盯着我,如果神父被允许拥有憎恨的情绪。流川觉察了我们之间的气氛,专注地打量着罗神父,面上毫无表情,我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Julie法官开口,“罗神父,请说说你所知道的与这个案子有关的情况。” 

罗神父气愤地指着我,“他答应我我绝对不会上法庭。他给了我豁免权。” 

Julie法官道,“你已坐在了证人席上,我有权要求你说出你所知的所有事实,如果你违抗法庭的命令,我可以判你入狱。” 

罗神父桀骜地反驳,“我也有我要听从的命令,请恕我直言,它来自远比这个法庭地位高的地方。”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下屋顶。 

我忍不住要插嘴,Julie法官警告地示意我闭嘴,“本庭尊重所有的宗教教义和他们的约束。罗神父,事关本案的最后判决,请你至少重复一下你同仙道律师说过的。” 

罗神父在Julie法官诚恳的眼光下,终于不情不愿地把他和我说的话又说了一遍。然后他斩钉截铁地说,“我只能说这么多,也是最后一遍说,如果您一定强求的话,请送我去监狱吧。” 

Julie法官看了看我和流川,温和地说,“罗神父,谢谢你。你可以走了。” 

罗神父气势顿失,也没再说什么,径自走出了法庭。 

一待他消失在门外,我立刻充满希望地望向法官和流川。流川缓缓摇头,“我不能撤销起诉。” 他看着我,“他不肯上庭作证,在这里所说的一切又必须保密,那么我怎么说服我的上司和受害人让我撤销起诉?我没有这个权力。”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即使他勉强撤诉,同时又不给出合理的解释的话,地区检察官办公室很可能会派另一位检控官来重新起诉。 

现在全看法官的了,我看向法官。Julie法官思考了一会,也摇头,“我很抱歉,仙道律师,你的委托人必须继续接受审判。虽然我相信罗神父的证词,但那并不能证明凶手真的另有其人,现在外面多的是宣称自己对什么负责的疯子。罗神父不肯提供那个人的身份,没办法进行调查,我不能光凭这个定案。” 

我的心沉了下去,脑中浮现朱里安尼信任的目光,难道我真的眼睁睁地看他蒙受不白之冤? 

我抬起头,“也许我们可以强制罗神父……” 

Julie法官严厉地打断我的话,“仙道,如果他把你对他违背约定的事告上法庭,你不仅会失去你的执照,还会因故意玩弄法律而判重罪。我建议你把这件事完全忘掉,集中精力准备你的结案陈词,陪审团还没做出最后决定,不是吗?” 

我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心中一片茫然。我听到法官离开了法庭,流川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迟疑了一下,但终于什么也没说地离开了。 


下午开庭的时间到了,先由我做结案陈词。我走到陪审席前,看了看朱里安尼,看了看法官,再看住在座的陪审员们。 

“朱里安尼不是凶手。他没有动机。全国有6%的失业人口,有几个是在失业后就拿起了枪走上街头抢劫杀人?事发时他有不在现场的证据。Collete女士所描述的衣服和手枪,从来没有人见过被告穿过或使用过。没有物证,没有任何其他人在事发现场附近见过被告,检控官唯一的依据是Collete女士的证词。 

而Collete女士是在距事发两个月后在警察局凭记忆指认了被告。让我们现实一点,我们都知道人的记忆会和我们开怎样的玩笑,你以为带了钱包,结果只能在结账时坐在餐馆里绝望地希望能碰到熟人。” 

我停了一下,观察效果,有几个陪审员露出了‘于我心有戚戚焉’的笑容。反映不错,我乘胜追击,“Collete目击了她丈夫被杀的全部经过,我们可以想象她当时是多么大的打击和惊骇,但我怀疑我们能够想象得到她所真实感受到的十分之一。”又有几个陪审员赞同地点了点头。 

“设身处地地想一想,我们能够保证自己在当时的情况下清醒地把劫犯的面貌特征记得一清二楚,历时两个月而一点也不模糊吗?” 

我语气沉重起来,“那晚发生的是一个悲剧,我们无力去改变,但我们可以避免另一个悲剧的发生。那个悲剧就是凭着不可靠的人的记忆将一个年轻人因为一件他没犯下的罪行投入监狱。而真正杀害Collete女士丈夫的凶手将逍遥法外,极有可能再次拿起枪去夺取另一个无辜的人的生命。我们不能让那一切发生,不是吗?” 

我回到座位上,感觉感情上的精疲力尽,我已做了所能做的一切,剩下的就是听天由命了。 

流川站了起来,他先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口,清朗的声音响彻整个法庭,“那个晚上,凶手夺走了Collete深爱的丈夫,摧毁了她的生活。整个过程中,Collete就站在那,亲眼目睹了凶手射杀她的丈夫,全身溅满鲜血。Collete所失去的是无法挽回的,但是,” 

流川炯炯地注视着陪审席,“Collete可以期望正义得到伸张,凶手必须付出代价,而那个凶手就是他。”流川猛地指向了朱里安尼。“Collete不仅是记住了凶手是他,Collete知道凶手就是他。他开枪的时候,Collete就站在他面前。还需要什么别的证据?” 

流川干脆地结束了他的陈词,法庭内一片寂静。 

Julie法官一击木槌,“休庭。陪审员请退下商量你们的最后裁决。” 

等待判决的这段时间最难熬,我坐立不安。Bob偷偷问我,“你觉得会怎么判?” 

我无言地摇摇头,我已经没法清醒地估计形势了。 

很快,陪审员们就达成了结果,我们都被招进了法庭听最后的宣判。 

法官问,“陪审员们,你们做出裁决了吗?” 

为首的陪审员起立说,“是的,法官大人,我们做出了裁决。”将手里的一张纸递给了法警。 

法官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然后又折好,让法警递回给陪审员,“请大声朗读你们的裁决。” 

法官从头至尾没有看我,我的心沉了下去,不祥之兆。 

为首的陪审员展开纸,宣读,“我们做出裁决,被告,朱里安尼,二级谋杀罪名,”他抬起头来看着我们,“成立。” 

法庭的沉默突然被各种各样的嘈杂声音打破,朱里安尼毫无血色,无意识地转过来面对我,张开了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Anna已经大声哭了起来,我只能茫然地望向前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我能做的了。Bob在我身边小声地重复着,“我们可以上诉,总会有办法的。也许那时候就有新的证据了。”我不知道他是在安慰朱里安尼,还是在安慰我们自己,也许都是。 

Julie法官连敲了好几下木槌才让法庭平静下来,她开口,“现在本庭根据陪审席的裁决,对被告做出如下裁决:” 

她的目光看了过来,落在朱里安尼绝望、惊惧、难以置信的脸上,Julie法官沉默了一分钟,然后深吸一口气,说,“因为一些不为法庭知道的证据,并非对陪审席裁决的不尊重,本庭判决被告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 

人们激动的惊叫声几乎把法庭的盖揭开,我也被这戏剧性的转折而惊得张口结舌。朱里安尼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谢谢你。谢谢你。”他声音哽咽,显然哭了,我象对待小孩一样轻拍着他的背,如果可以,我也想哭。 

半天后,朱里安尼才不好意思地放开我,抬头腼腆地说,“男人不应该哭。” 

他的碧绿眼睛被泪水洗涤过后,更加纯净明亮,简直要把人吸进去。真是个美人,我不禁微笑,“你已经很坚强了,如果我是你,现在哭得更厉害。” 

朱里安尼不由展颜一笑,“仙道律师,你是个好人。我不知该怎么才能报答你。” 

我第一次见朱里安尼发自内心的快乐的笑容,一时间有点目眩神迷,习惯性地摆出了平时对待美人的态度,向他暧昧地眨眨眼,“我是个很随和的人,无论是一杯咖啡还是以身相许,都非常欢迎。当然,后者是我的最爱。”朱里安尼睁大了眼睛,然后嘴角露出一个很调皮的笑容,很慎重地和我说,“我不能承诺任何事,但保证会和Anna好好地考虑一下。” 

我们俩交换了一个眼色,同时大笑起来。我真的喜欢这个男孩子。 

咳,咳,Bob在我背后干咳了两下。我同时感到了那冰冷的视线,那只能来自一个人。 

我迅速和朱里安尼拉开距离,回过头来,流川就站在我面前。 

流川伸出手来,“恭喜。” 

我赶快握住,流川的体温总是偏低,凉凉地握在手里,我有点舍不得放开。流川不露痕迹地抽出他的手,转向朱里安尼。朱里安尼收敛了笑容,有点戒备地看着流川。流川并没伸出手去,只是简短地点了下头,也不待朱里安尼反应就转身离开了。 

朱里安尼有点难过,和我说,“他好像很厌恶我,一定是还觉得我就是凶手。” 

我看着流川离去的背影,安慰朱里安尼,“没有的事。流川检控官就是这种冷冷的性格。” 

朱里安尼其实没错,我也感到了流川对朱里安尼的淡淡敌意,为什么呢? 

接下来,就轻松了,只是有一些手续要办而已。我和Bob替朱里安尼办妥了一切文件,他只要签一下字就可以以自由人的身份大摇大摆地走出法院,这个指控也就永远不能再打扰他了。 

Bob左右看了看,“朱里安尼呢?” 

我回答道,“我好像见他去了洗手间,你在这等一下好了,我去找他。” 

我找到男士洗手间,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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