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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霁血番外 一个神经铲童的自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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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那里尽量先封锁消息,通知建筑队负责人了没有?” 
董大特助又拉拉杂杂报告了一串。 
“可以,就这样,我明天一早就过去。今晚你辛苦点。” 
电话里哇啦哇啦又一阵喊,秦相侯却直接把听筒甩回机座上。 
“公司出事了?”我问。 
“国际展览馆的施工现场今晚发现两具工人尸体。”他顿了顿,“法医鉴定为心脏破裂致死。” 
一阵恶寒从背脊窜上来。 
“凶杀?” 
他凝重地摇摇头:“不能确定,我明天去现场看看,还要往警察局跑一趟。这项工程如果延误,损失实在不小。” 
“我明天跟你一起去。” 
“不行。”他断然否决,然后看看我,语气一缓,“你去了也帮不上忙。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他说的有道理,我总不能因为一点担心就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添乱。我点点头,帮他整理好睡袍盖好被子。 
“睡吧,天亮了我叫你。” 
他把我手臂抱在胸前,琥珀样的眼睛漾动着水光。 
“你以前常这么对我说。” 
“以前?什么时候?”我诧异。 
“梦里的时候。”他嘿嘿一笑,“以前你还经常抱着我睡觉。” 
我叹口气,抽回手臂枕在他头下,另一只手环住他腰身:“这样满意了么?” 
他往我身上靠了靠,把头埋进我肩窝,不再说话。我伸手拉灭了床头灯,黑暗便如潮水般向我涌来。有股小小的不安在心里滋长,冷意漫过衣料开始浸透如皮肤。然而幸好,怀里有一团温热始终跳动。 





6 
第二天一大早老赵的车就在楼下待命了,秦相侯还有些低烧,我不甚放心地送他上车,把一堆药片塞进他口袋。 
“要是不回来吃午饭,记得打个电话给我。”我拉着他叮嘱,“按时吃药。” 
“是,保姆大人。”他笑笑,拉低我的头在我颊上亲了亲。我立刻感觉脸上烧起来,眼角偷瞄驾驶座里目不斜视的老赵。秦相侯笑得更得意了,关上车门拍拍老赵的肩,然后丢下一个飞吻绝尘而去。 
回到屋里,客房还没动静。我犹豫了一下,敲敲门,想着该带霞儿去看看兽医。 
门开了一条缝,探出陈飞楠的小脑袋:“嘘,她们在入定。” 
他用的第三人称复数让我糊涂了一下,动物也会入定? 
“那,小楠你先来吃早饭吧。”我朝房间里张了张,只能看见屋子一角,“等下把狐狸抱出来,我们带它去看病。” 
“我要给我娘护法,叔叔你先等等哦。”小脑袋又缩了回去。 
我不能打断他们的宗教仪式,只好等在客厅百无聊赖地看电视。等到张璨出来,已经临近中午了,开口就问我秦相侯在哪里。我把昨天晚上的紧急情况告诉她,说秦相侯去视察工地。 
“你让他一个人去了?”张璨眉头皱了起来。 
“他不让我跟去。”我苦笑。 
张璨掐动手指,脸色骤变,一跺脚往外就跑。 
“娘,你元气还没恢复呀!”小飞楠朝她喊。 
“来不及了。儿子,赶快联系你爹,你留在这里看好你纪叔叔。” 
张璨的声音犹在耳边,人已经跑没了。 
小飞楠扑到电话机旁飞快地拨了个号码,很快接通。 
“紧急呼叫紧急呼叫!老爹你快到爸爸这里来娘已经承认错误由我代表正式向你道歉你不要再跟她呕气啦我们需要帮助重复我们需要帮助……啊?你已经到楼下了?” 
他一口气说了一大段,突然嘎然而止,挂上电话也往外边跑。没两步又折回来拉我的手,我一下子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被他拖进楼梯间噌噌噌往下窜。 
“小楠,出什么事了?”好像军事演戏一样,紧张得我拼命分泌肾上腺素。 
“有好戏看啦!” 
我愣了愣,这才看清小家伙脸上并没有像张璨那样紧张的表情,反而是兴冲冲的期待。于是我更加摸不着头脑。 
直到看见在楼前空地上演的那幕,我才有点理解小飞楠的意思。 
张璨正同一个男人大打出手。 
看情形似乎是对方一心想抓住她,而她像只被激怒的猫,不停张牙舞爪。我看傻了,一时忘了上去拉开他们,就听见边上小飞楠扯开嗓门:“老爹,加油!” 
男人朝我们这边望过来,表情很无奈,视线落到我脸上的时候微微闪烁了两下,然后他朝我露齿一笑,笑容很温煦。我不由自主朝他报以微笑。 
原来他就是秦相侯另一个死党,记得是叫陈湘。这对夫妻联络感情的方式还真特别,陈湘一边朝我们这边挤眉弄眼,一边轻松挡下张璨一记气势汹汹的直拳,然后顺势捉住她手腕反剪,眼看就占了上风。这时候张璨却做了个非常奇怪的动作,左手朝天一指一划。我耳边突然响起一声闷响,一道白光晃花我的眼睛。 
打雷?我抬头看天,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再看地上那对夫妻,陈湘已经放了张璨跳开三尺,他原先站的地方多了个一尺方圆的浅坑,丝丝冒着白烟。 
明显的,陈湘的表情阴沉了下来。张璨一脸气鼓鼓,瞪着陈湘。我则开始思考刚才是什么外力作用让水泥地平白无故蚀掉了一块。只有小飞楠还在边上拍手叫好,转而给张璨加油助威。 
“书茂,别过分了。”陈湘一步步向张璨逼去。 
“谁,谁过分了!你还没有跟我道歉,我凭什么原谅你。”张璨后退一小步,被花坛阻挡,不得不站定,“你让开,我要去找小猴。” 
“猴子那点小劫小难用不着你这么紧张,先担心你自己吧。擅自把儿子拐出家门,我还没听到你的解释,为什么我要先道歉?”他无视张璨抗议的眼神,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睨视。 
张璨动了动,陈湘也动了动,但他们的动作实在迅速,等我看清的时候陈湘已经把张璨双手反剪抱了个满怀。 
“别想跑。” 
“陈湘,这回不一样!地煞,是地煞被引出来了啊!”张璨边说边猛踩陈湘脚背。 
“地煞?!”陈湘的声音陡然提高八度,然后开始沉默,看着张璨不说话。 
张璨似乎被他的眼神刺激到了,跳起来用头撞他下巴,陈湘轻易闪开。 
“你他妈的卑鄙……”她咬牙切齿,“好,都是我的错,你大人大量,让我……咳,帮我一起去救小猴吧。” 
“等会儿一切都要听我的。”陈湘趁机加加价。 
“……等会儿一切都听你的。” 
陈湘一把把张璨扛起来,临走前看看我,又是温文尔雅的一笑。我一阵恶寒,这人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不愧是秦相侯的朋友,够诡异。 
小飞楠挥手欢送父母:“爹爹你放心吧,纪叔叔这里有我。” 
“陈湘你个混蛋,少得寸进尺!妈的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张璨的骂声渐行渐远。 
陈飞楠拉拉我的手:“纪叔叔,我们回去吧。” 
我定在原地,严肃地看着他:“小楠,什么是地煞?” 
他偏过头做思考状:“煞是由大量的怨气和鬼魂集结成的,地煞就是埋在底地的煞。形成的原因有很多种,但通常不排除那片地方有过大面积的埋尸,受到自然环境和阴穴的影响演化出煞气。煞气是妖魔最喜欢吃的东西,尤其是阴气最重的地煞,通常都会吸引周围大大小小的妖怪,要是规模大点的地煞说不定能引出大魔头。” 
我撑住头苦笑,那么多道教术语让我怎么理解?不要说那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不相信。 
一点冰凉落在我手背上。 
我抬头,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下来,大点大点的雨滴陆陆续续降落。我赶紧把小飞楠拉进楼道,大雨如盆在瞬间倾倒。 
为什么刚才张璨要用“救”这个字?我盯着雨幕,不经意地对我所认识的世界有了丝置疑…… 
“居然有天兆!”小飞楠低呼一声,拉着我就跑,“叔叔快回屋里去,那里有娘布的阵,最安全。” 
“秦相侯有危险是不是?”我心脏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突然间抽紧。 
“有我爹我娘在,你放心!”他拍胸脯保证,“我们要做的就是安安心心等他们回来。” 
我越想越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回到屋里也是坐立不安,想起来打秦相侯手机,然而对方关机。 
客房的床上有规律地铺了一圈黄色的纸条,上面用朱砂画了奇怪的符号,和昨天陈飞楠看的书上的雷同。霞儿静静伏卧在中间,闭着眼睛,呼吸很轻柔,像是睡着了。我伸手想抚摸它的皮毛,立即被跟进来的陈飞楠制止。 
“别动,它现在元神出壳,千万不能打扰。等它醒过来就万事大吉啦。” 
“……我们应该带它去兽医院。”我低声说。 
他眨着大眼睛看我:“叔叔,我知道你不信,所以你永远不会亲眼目睹或者接触到那些东西。但是看不见并不代表非自然物质就是不存在的,这世上任何事情都有发生的可能性。当然,我不是硬要让你相信我的话,我只是尽力把真像解释给你听,让你好有所准备。” 
我沉默了。小家伙的话不无道理,可能性这三个字十分具有说服我的力量。 
“那么,昨天霞儿为什么会吐血?”我看着他,等他给我某种可能性。 
“天劫来的时候无声无息,发作起来生不如死,一般的妖怪都很难抵挡。它现在这个样子保留的法力连原来的一成都不到,怎么会扛得住天劫嘛!吐血已经算好的了,要是内丹一起吐出来,立刻就报销。还好有我娘在,守住了它的元神,等它灵元合一就算过了这劫。” 
“内丹是什么?元神是什么?什么又是灵元合一?”我越听越糊涂。 
“哎呀呀,这个解释起来话就长了。”他开始手舞足蹈地向我讲解那些术语,这时候电话却响了起来。我抬腕看表,十二点,说不定是秦相侯打回来的。 
我接起电话喂了两声,那边没反应。我凝神细听,只有轻微的电流的沙沙声。一股寒意猛地从脚底窜上来。 
“秦相侯,你说话啊!”我喊他名字。 
断线了。 

7 
客厅里传来午间新文的片头音乐,然后是主持人念经样木讷的声音。 
“……下面来关注一下今天的主要内容。本市今天中午突降暴雨,短短半小时内降水量就达到了68毫米,并且雨势仍不断增大。气象中心于今天中午十一点五十五分发出红色暴雨警告,请有关部门做好排水疏通工作。气象专家建议市民暂时不要外出……” 
我走到阳台边上,外面是一天一地的水,一片灰朦朦,连对面建筑的轮廓都瞧不真切了。雨水击打地面的声音竟然是轰隆隆的,震得人心好像都要跟着颤抖。远处马路上有车灯黯淡地透过雨幕,可以看见它们缓慢地前行。这雨真大的离谱,比我见过的台风都要厉害。恐惧从内心深处升腾上来,这么大的雨,居然没有带起一丝风。 
我更加担心起秦相侯来。不知道他在工地上有没有地方可以躲雨,会不会再受凉,还有,刚才那通电话会不会是因为信号中断…… 
身后传来小飞楠一声低呼。我赶紧回头,看见霞儿正缓缓直起脖子。 
对于陈飞楠给我的解释我不想再作什么论断了,不管我信不信,事情总会发展下去。 
我走过去,狐狸的眼睛暂时没有焦距,但它仍转向我,突然视线一凝,好像有光芒从那对漆黑的眸子里迸射出来。然后它迅速站起来,从喉咙里发出焦躁的咕噜声,在纸圈内开始不停打转。 
“你想去哪里?”陈飞楠趴在床沿,“你才刚刚渡了劫,元气大伤,好好修养才是哦。” 
狐狸用鼻子朝他喷气,前爪去碰面前的黄纸,还没碰到又迅速缩了回去。它好像害怕那个。 
我伸手把它抱出来,它突然很激动地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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