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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5879-共和国红镜头 :中南海鲜为人知的历史往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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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喝。”    
    这怎么能劳驾老总亲自去拿酒!我忙想制止,老总已上了楼。我只好不安地等老总拿酒下来。    
    “老总就记得你会喝酒,还逞能,代总理喝酒,结果喝得东倒西歪。现在还这么穷喝?等会儿酒来了你可别一个人独吞了。”秘书们知我的底细,取笑地揭我的短。    
    “什么呀,老总爱喝酒我是陪他喝的,待会儿没你们的份儿,我和老总喝!”    
    “老总现在不能喝了,消化不好,一喝酒就闹肚子痛。”陈毅的秘书接我话。    
    “哦——?”我不相信,陈老总的酒量可大了,不喝酒他不难过?    
    “砰”地手榴弹似的酒瓶立在我们的面前。哟,我们顿时眼睛一亮,“四特酒”——江西的名酒呐。    
    “老杜你能喝,一斤八两不会醉的。”陈老总乐哈哈地望着我。    
    “老总你也来一杯。”我为他斟满一杯酒。    
    “我没有口福了,不能喝酒喽,一喝肚子就有意见。你们喝吧,喝吧。”    
    我遗憾地望望老总,只好作罢。    
    他站在我们旁边,一直看着我们斟满酒才满意地离去。    
    一会儿一瓶酒就叫我们几条喉咙“量”个底朝天。    
    陈老总却带着一颗受伤的心和没有发现的绝症飞回石家庄。    
    我在庐山又停留了几天,拍了些风景照,回到北京已是9月中旬。一到北京我就开始四处打听谁要出国,忙得像个“克格勃”。线倒是抛出了好几条,拉回来的都是空钩,不是没带回来,就是带回来了又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气得我够呛!    
    一次我听说一个熟人从国外回来了,赶到他家。一问,还真有一个气体打火机。可还没出他家的门,被他回家的爱人堵住了,非要我留下打火机才让我走,说是她早我一步已答应给别人了。    
    空欢喜一场,煞是扫兴!    
    再问熟人,什么时候能再带一个?不问还好,一问急得我差点没去跳楼。    
    我的名次排在第29位!    
    因是陈老总要的打火机,熟人答应把我的名次提前,早一点带一个给我。我这才稍稍地宽了心。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托人的事没个准,气体打火机仍无着落。我又一时没出国任务,干着急,一点办法也没有。    
    传来陈毅患癌症的消息,我更加焦急地盼望熟人能出乎意外地给我带一只精美的打火机,能让我送到老总的床头。可是我寄予重望的朋友还是没有回来……


《共和国红镜头》第二部分第八章 庐山事变后的博弈(3)

    第三节 林彪撕去了“无限忠于”的面纱    
    “文化大革命”一开始,怕风怕雨怕太阳的林彪,突然什么都不怕了,“动若脱兔”,快速跳“龙门”般地跳到了前台。    
    以前我拍林彪镜头不多,大多是他穿元帅服的照片。可是我再次进中南海,林彪的身影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的镜头里。    
    “文化大革命”一开始,怕风怕雨怕太阳的林彪,突然什么都不怕了,“动若脱兔”,快速跳“龙门”般地跳到了前台。而千千万万无辜的人却被他的“龙门”之水冲进了屈辱的地狱。可是,不明真相的人们举着伤痕累累的手臂,对着干瘪瘦弱的林彪画像高呼“身体健康,永远健康”。    
    林彪干瘪瘦弱的躯体里藏着强悍的野心。在一次外事活动拍摄时,我无意看见他在毛泽东旁边摇动“红宝书”,外宾不知怎的先向他伸出了手,他眼睛里忽闪出一种惊喜得意的锋芒。尽管这锋芒倏亮即逝,立即卑谦地退到后面。但这一瞬间的感觉在我脑海里萦回了许久。    
    庐山会议以后,毛泽东和林彪一直没有见面,我也没有接到拍摄他们会见外宾的任务。直到1970年10月1日,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最重大节日之一,每年这个节日,中央领导人都要上城楼和全国人民一道庆贺共和国的生日。    
    这天,周恩来把斯诺领上天安门城楼与毛泽东一同出现在观礼台上。    
    城楼下的广场早已人山人海,喧声如潮。周恩来早早地来到了天安门城楼。按惯例毛泽东如果要出席某一个大的活动,周恩来总是要提前来到,对毛泽东所要经过的路线、现场都要仔细认真地检查一遍,包括毛泽东要坐的椅子。    
    天安门城楼上那个专供领导人使用的电梯一次一次地升上来,把能够上天安门城楼的党、政、军领导人和一些贵宾陆续送到。叶剑英来了,林彪、叶群以及黄永胜、李作鹏、吴法宪、邱会作等林彪的四员“大将”也来了。    
    当斯诺带着夫人洛伊斯·惠勒·斯诺走出电梯时,周恩来迎上前去,向他们夫妇问好。    
    “我真是第一个应邀上天安门城楼的美国人吗?”斯诺棕色的眼睛闪着兴奋的亮光。    
    “毛主席让我请你来的。你是中国人民真诚的朋友。”周恩来热情地说。    
    “34年前,我穿过封锁线去找红军,遇见的第一个共产党领导人就是你。你当时用英语跟我讲话,使我很吃惊。”    
    “我还记得我替你草拟了92天旅程,还找了一匹马让你骑去保安找毛主席。”周恩来也接着回忆说。    
    “你安排我见毛主席,采访红军,当时对西方新闻界来说是独一无二的,今天,让我上天安门……”    
    周恩来接过斯诺的话,说:“在中美两国相互隔绝的情况下,你三次访问新中国,今天还上天安门参加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庆庆典,对一个美国人来说,这也是一件独一无二的事。”    
    斯诺兴奋地说:“我又有独家新闻了。”    
    电梯又一次升上天安门城楼。身着银灰色中山装、身材魁梧高大的毛泽东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缓缓走出电梯。    
    周恩来赶忙上前迎接,并将斯诺夫妇领到毛泽东跟前。    
    毛泽东一见斯诺,非常高兴。他亲切地握着斯诺的手,风趣地说:“斯诺先生,老天保佑你,我们又见面了。”    
    周恩来又向斯诺介绍林彪。斯诺向林彪问好,并打量着这位被写进党章的“接班人”。    
    “斯诺先生是毛主席的朋友,当然也是我的朋友,好朋友。”林彪不自然地笑着回应斯诺。    
    对周恩来为寻求打开中美关系大门的努力,林彪是不赞成的。他曾私下对人说:“周恩来与美国人打交道,是要倒霉的。”    
    毛泽东握住斯诺的一只手,走向城楼正当中的栏杆边,向广场上的人海挥手致意。我安排城楼下的记者用长镜头拍摄下这一历史的瞬间。    
    周恩来对第二天《人民日报》的版面做了精心安排。他将城楼下记者拍摄的毛泽东与斯诺夫妇在天安门城楼上的照片发表在头版的显著位置。这张向美国发出了含蓄而饶有深义的信息的照片,震动了整个世界。可是一向精明的美国人却忽视了中国发出的信号,直到中国邀请美国乒乓球队,他们才意识到中国对美的态度。中美关系才开始有了起点。    
    如果说林彪那次在城楼隐藏了自己内心的不快,那么到了1971年“五一”国际劳动节,他就撕去唯唯诺诺的面纱,公然在高层人士面前表现出他与毛泽东剑拔弩张的关系。    
    可当时人们对写在党章里的接班人,不敢有任何联想和猜测。包括我们这些工作人员,尽管察觉有些不对头,但绝然不敢多说半句。    
    争权、暗杀、叛逃、摔死……谁也不会料到的。    
    难怪中央向全国人民传达林彪叛党叛国摔死在温都尔汗时,会场上竟有人吓疯了。有人还把尿撒在裤裆里。    
    “五一”那天,我和过去一样,随领导人登上天安门城楼,拍摄中央领导和首都人民欢度节日的镜头。毛泽东也来了。当然,只要有毛泽东在场林彪也一定会在场,这已成了“文化大革命”以来的既定模式。我站在城楼的露天台子上,靠着大殿的门口静静等候,第一个从大殿门出来的是毛泽东,身后紧跟着摇“红宝书”的林彪。我按下快门时,镜头里瘦小的林彪贴在毛泽东高大身躯后面,让人感到滑稽,禁不住掠过一种遗憾:林副主席的形象太单薄了,根本就不上照,站在毛泽东身边,反差更大!    
    镜头里第三个出来的是周恩来,他仍然从容自如……这是属于他特有的风度。    
    后面是康生、江青、董必武……    
    活动时间很短,毛泽东先向城楼上各单位军管会的头头们招手致意,然后来到城楼栏杆前向城楼下欢声如雷的群众游行队伍招手致意,和1966年毛主席登城楼相比,主席的精力和神采都不如那时了,或许这次没穿绿军装而是灰色中山装的缘故吧?    
    下午,部分领导人又到劳动人民文化宫和群众一道游园。    
    毛泽东、林彪没有去。    
    我整整跟在后面奔波了一天,拍了十几卷胶卷,派社里的记者送回照片制作车间冲洗印制,要赶当天上机印刷,明天就能见报。    
    离开劳动人民文化宫,我又立即赶到天安门城楼。晚上还有更大的盛会,在天安门广场上空放焰火。中央领导人都要出席晚上盛会,这之前我要检查一下拍摄的灯具,防止曝光不足,因为有主席出场,不能多用手灯。    
    我到城楼时,工作人员已开始布置城楼的座席,座席排列一般是按照职位大小严格划分的,台子正中放了一张圆桌,围了几把椅子,两边各又有几张圆桌。正中的那张不用说就是毛泽东和林彪坐的,是张主桌。政治局常委、在京的政治局委员坐两边的桌子。中央各部门的领导站在桌子的后面。    
    我仰头看了看天,似乎不作美嘛。阴沉沉的一团乌云好像托着雨水,随时可能从天而落。刚才我给领导人拍照片时还为有这样的天气暗暗欣喜,拍人就需要光线柔和的天气,而现在却担忧起来,晚上的观礼活动可别叫老天爷搅黄了!    
    晚上的活动往往时间长,场面大,准备不好就会出“洋相”。素以“严”著称的总理,绝对不允许我们记者,特别是他身边工作的记者在公开场合出半点差错。跟了总理10多年,没少受批评,也没少受表扬。他的严要求我是熟知的。我觉得我应该做些应付下雨的准备。到大殿的休息室打电话,让社里备些雨具。我的手刚触到话筒,蓦然,一道淡黄色的光射在我的手背上,像个吻印。一抬头,乌云不知移到什么地方去了,窗外一片晴朗。    
    晚霞在长安街的尽头露出了痛快淋漓的笑容!    
    微风徐徐,夕阳已快沉坠到高楼的底层,落在地平线上。    
    街道,华灯初上,在没燃尽的晚霞里像一团团小黄球,洒出微弱却很顽强的光。红霞愈来愈深沉,愈来愈热烈……    
    我异想天开,想永久留住热烈绚丽的晚霞,举起相机描向红彤彤的世界……刹那间,我的希望受到致命的一击。相机里的胶卷全是黑白胶卷!    
    晚霞像嘲笑我的“色盲胶卷”,将最后的余晖涂抹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几年,外国趁中国“祖国山河一片红”的时候,彩色胶卷将他们的生活曝光得有声有色的。黑白?黑白胶卷连小孩也不玩,可我们这些堂堂的中国摄影记者,拍摄中国的最高领袖,用的竟是黑白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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