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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第40章

小说: 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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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汤,怕你昨晚着了凉,给你驱寒的,还有这几样小菜,也是黄姑娘今早特地下厨做的。”

我见是别人的爱心便当,也特地吃的少了些,趁郭靖和周伯通还在吃,把杨康拉到一边,把包了两把短剑的油布包塞给他,说,“你的,还认识么?”

我看着周伯通一边吃饭一边还在跟郭靖碎碎念,这边杨康已经“刷刷”两声把两把短剑都拔出来了,“咦”了一声说,“这一把倒像是在我娘那里见过。”

我看了一眼,扁扁的“郭靖”两个字,说,“你和郭师兄的,过去结拜吧。”借着别人光芒万丈,也能帮你扫扫晦气。

杨康翻来覆去的把那把刻了“郭靖”两字的短剑看了一遍,说,“以前我娘把这个贴身放着,我总不明白,原来是临安旧物。”

我让他睹物思人了一会儿,说,“是师傅以前送你爹和郭师兄的父亲的,后来还定下了婚姻之约,现在是吹了,但是还能结成兄弟,也算是父母的一点心愿。”

杨康用那剑在手上耍了个花式,说,“也好。”

我听了一愣,说,“这么干脆?”

杨康笑得诡异,说,“郭师兄师从丐帮洪帮主,又是黄岛主的乘龙快婿,听黄姑娘说,蒙古的铁木真汗对他也十分赏识,这样的好兄弟,怎么能不结识。”

我看他一阵,说,“怎样都好,只有这个不行。”说完轻轻用拇指在自己喉咙上划了一下,杨康倒是不笑了,看我一阵,说,“我们两个倒是越来越有默契了啊。”

我嘴一抽,我就知道你小子草芥人命,试你一试,没想到你还真在打这个主意啊。杨康慢慢把两把短剑都插回鞘里,伸手在我喉咙上像我一样用食指慢慢划了一遍,半响说,“你放心,为了一部九阴真经,还犯不着。”



再一个小番外, 杨康童鞋的那天


我去找师弟那天跟往常也没什么区别,一早就起来到隔壁的算室,昨天和黄姑娘在沙盘里画了大半个时辰,也没画出来诸葛八阵图怎么嵌在洛河九宫的七十二个八卦里,她也只是听说皆由一个天生地设的活门才沿着巽风震雷入离火,生生的脱出一个圈子。

站在六尺见方的沙盘边上用竹棍轻轻在地上划着,我对于九宫算术并不陌生,小时候曾跟着夫子学过一些,后来拜了道士师傅,又学了一些周易变化之道,只是对此并不痴迷,也只是个玩意罢了。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我手里的竹棍一顿,这间屋子以松木搭成,呈圆形,除了门是个缺口,余下却是一顺的窗户,每天这个时候,金黄色的晨光便从四面八方投进来,在屋子正中间用于演算的沙盘上绞成奇怪的光块。

我出神的看着那些或淡或深的光斑层层叠叠,自己笑起自己来,没想到居然沦落到为了这么一点小事高兴的程度。从小到大,我要什么没有,却又对什么上过心,便是再珍贵再喜欢,一旦到了手,没几天便也腻了。

木门发出“吱紐”一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岛上的哑仆,端来的木盘里乘了几碟小菜,一碗清粥,闻起来倒有松针荷叶的味道,我等那哑仆出了门才转身,站在那里一样吃了几口,便留在那里等那哑仆一会儿来收走。

这两间木屋,一圆一方,建在桃花岛西边的松林里,小屋周围倒是一片草地,地上用一块块手掌大的鹅卵石密密的排了阵法,我来的那天便看了一阵,且不说这小小石子在地上,怕是不注意便要踩过去,便是换成参天石柱,也是繁复花俏,并无内容,且不说比这岛上花树为阵,便是太湖归云庄的回廊为阵,也要胜出许多。

后来和黄姑娘说起,才知道这个是她小时候好玩排的,将一个天元四柱之阵硬生生反复来回套了好几遍,只为看那阵法变幻间的花纹。我看着那石头上厚厚的青苔,倒觉得黄岛主真是好闲心,将着小孩子的玩意也这么留着。

黄姑娘天天都来,不是算术,便是弹琴,那首我和女师傅两人参了这些年的 碧海潮生曲,也叫黄姑娘教了我,黄岛主知道的时候脸上气色不好,黄姑娘说,这首曲子暗含花岛内功修习的精妙所在,是她爹爹当年东海泛舟由海潮变化而悟,只是我们弹奏之时,只求音律优美,要糅合内功却是不能了。

我知道黄姑娘故意捡这个教我便是为了气黄岛主,她一日里便要说上两遍黄岛主对她不好,若是她妈妈还在,必不会是这样,我听了几次便再懒得劝她,倒是有一次,她自己说道,她知道她爹爹是对她极好,若是她妈妈在世,必不会对她这般好,事事都依着她,顺着她,说完自己笑起来,说其实她便是被她爹爹宠坏了,现在还就喜欢郭靖那样,这也不许她做,那也不许她做的才好。

我听着奇怪,却也懒得问,郭靖被关在岛上东南的桃花林里,黄姑娘说,桃花岛虽然以桃花为名,却不是全是桃花,四季花木俱全,只是那几处桃花林,却是机关阵法最为精巧的所在,其中郭靖所在那处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黄岛主在那困住 了一个大对头。

我并不接话,后来黄姑娘便开始教我岛上的机关道路,我知道她是想叫我代她去看郭靖,黄岛主在这上面管她极严,别说郭靖,便是洪七,也不大叫黄姑娘过去见一见,洪七来过一回,和黄岛主一起,叫我和黄姑娘用全真和桃花岛的武功练了一遍,黄姑娘打的漫不经心,只叫洪七给她做主。

洪七只是笑,说她一个大姑娘,敲锣打鼓的找汉子,也不知羞,他既在这里,必然叫她嫁得如意郎君,黄岛主听了直笑,黄姑娘却直掉眼泪,我也看的出来,洪七是要叫黄岛主自己比一比他的弟子和欧阳克,他虽然有信心,黄姑娘却是事关重大,不得不忧。

我们二人由屋外的天元四柱阵入手,再到天地三才,两仪四相,我学的很快,大概也是很想去那片桃花林里看看吧,我们两个画完陆乘风的归元庄所摆的八卦九宫阵那天,黄姑娘突然问我,是梅超风教我这些的么?我摇摇头,女师傅连名字都没有告诉我,黄姑娘笑起来,说的确如此,她父亲的六个弟子中,只有陆乘风擅长奇门之术,然后便问我怎么遇到女师傅的。

我便告诉她,是我小时候一天夜里去花园掏鸟蛋撞上女师傅练功,黄姑娘听了奇怪,问我怎么会半夜掏鸟蛋,我笑了不答,她也没多问。我那时从来出入都有仆从侍卫跟从,我便是要天上的月亮,父王怕是也要叫人速速去给我寻来,又怎么会叫我自己爬到树上去寻鸟蛋呢?

想到父王,我丢了手上的竹棍,走到窗户边上,看着屋外地上的小石阵发愣。那天在太湖归云庄,便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么?我听到他亲口承认害我爹娘的时候,并没有太大感觉,出来便叫人到港口准备快船,中午时便走。等大家都睡下了,我便出来去找父王,也合该赵志敬倒霉,他居然守在我门口,既然如此,也别怪我不义。

我们二人一路到了关了父王的竹屋,看到我们来,父王很是惊慌,他跟我说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大概也就是军国大事,这次蒙古使团出行南朝,连铁木真的四子拖雷也在出使之行,想和南朝结盟攻我大金,赵志敬在一边打岔,叫父王住嘴,父王却还在继续说最近圣上对他猜忌益重,听信四王叔的话要与西夏开战,只怕不是善策。

我听了一会儿,见快要中午了,才跟他说,你便是什么都不说,我也会救你的,父王听了不说话,赵志敬却差点大叫起来,不过他当然没有叫出声来,我一爪抓在他头顶,当时指尖在他脑浆中温热的感觉现在还记得。父王吓得一下坐在地上,我当时心情很差,头也不回的跟他说,也不用那么惊慌,亲手杀人的感觉和指使别人杀人也差不了多少。

我在赵志敬的衣服上擦擦手,叫父王跟我换了衣服,又剃了胡子,交代他出去便叫人领他去码头便是了,父王问我要不要一起走,我把赵志敬拎到床上用一件披风裹了,说不用了,大事要紧,两个人怕是不容易走。我呆坐在那里许久,听到外面看守的人换了两次班,才用火石偷偷燃了竹屋,又趁乱跑了出来。后来若不是撞上陆乘风,我是不是真的又寻了一艘快船,找父王去了呢?若是那样,便是再见不着尹师弟了吧。

门一开,黄姑娘站在那里,粉红纱裙,笑得开心,“想什么呢?心上人么?”

我随口敷衍,“是啊。”我的心上人?那小子算么?

黄姑娘很喜欢这些个鸳鸯蝴蝶的题目,毕竟还是女孩子,自己到沙盘边上摆弄算签,还在问一些何时相识何时相许的问题,我靠在窗户边上不说话,我和他认识的可算早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在想什么,我觉得再要紧不过的事,他只轻描淡写的说一下便过了,我觉得小事一桩,他却当的天大。

想起来他坐在船头说他”应该是喜欢我“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当年我告诉他我要杀道士师傅,只想吓他个半死,谁知他却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闹的我老大没趣,后来便喜欢缠着他,却也只是好玩罢了。真正对他动了心思的,应该还是在蒙古,我和父王议事完回自己帐篷,进去却见他在里面,一回头,烛火一闪,长发红衣,我居然一阵恍惚。

我只是高兴,只觉得找了个好玩的事物,只想慢慢来,免得太早便腻了,谁知这一慢,便是两年。

我扭过头跟黄姑娘说,”只怕再几日,欧阳公子便要来了,便这么放着郭师兄不管么?“

黄姑娘眼眶一红,说,”爹爹是不会管他啦,师傅也只说老顽童不会伤他,叫我不用担心。”说着又发起狠来,“那欧阳克有什么好,爹爹非要我嫁给他,真想杀了他才好。“

我一笑,说,”如此甚好。“又向窗外看去,远远的桃花林地势稍高,便如一片粉色的云雾浮在暗绿的松林之上,后面黄姑娘的声音传来,”你也这般恨他?你们有什么过节么?“

我心里闪过那天撞见他们两人斗在一起的样子,只是说,”也没有,只是这世上无不可杀之人。“

黄姑娘笑起来,说,”你不用等梅超风回来了,现在便认了我爹做师祖吧,你这句话说的大有桃花岛风骨。“

我一笑,这话原本便是我女师傅所说,她跟我说练催心掌要用活人来验证掌力,我那时年纪还小,吓得直哭,眼见女师傅将那我从死牢中带来的犯人开肠破肚,一件件把内脏拿出来摸索,她发觉我不对,对我说起,她最初和她汉子一起练这功夫时,也是去找那些鱼肉乡里,卑鄙无耻的恶棍来杀,后来越是杀,越是觉得,这世上尽是些人面兽心,虚伪下作之人,只觉得天下之大,各个该死。

我当时不明白,练了催心掌和九阴白骨爪也只敢在石头,砖块上试掌力,一直到我杀了赵志敬,才知道,原来这世间本便无无辜之人,便是我父王对我娘这些年来温柔小心,却也在当年害得她家破人亡,走投无路,我娘与我如此亲近,却也什么都瞒着我,便是最后随我爹去了,也一句话都没留给我。

黄姑娘叹口气说,”其实杀不杀欧阳克都没有用,靖哥哥是不会娶我的,他早已和蒙古大汗的公主订婚了。“

我回头见她呆呆的看着沙盘,半响她笑了一声说,“我也只有快活一日是一日,也不敢和靖哥哥提起。”说着瞪我一眼,“你居然连句安慰的话也不对我说,所以我才讨厌你。”

我笑了笑,黄姑娘又说,”那桃花林的走法我已经全教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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