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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第46章

小说: 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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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绕口令一般的话,杨康凑上来在我嘴上碰了下,留下些血腥味,想来是嘴上的口子又被他自己咬开了,连带说话声音里也有这味道,“你之前说的炸药,倒是个办法,这船上虽没有现成的,也难不倒我们,这船底拒了那些蛇,自然要用药制住才好,雄黄味淡,船里是把硫磺粉扎在口袋里,再绑在天花板上,这船上蛇仆姬人,都是从西域跟着欧阳先生来的,呆不惯,大半都患了水土之症,药房里硝石也是不少,再加上木炭,可不是万事俱备么?”

我膝盖在地上咯得发痛,低头盯着那方桌大的盖板,说,“药用的硝石能有多少,只怕不够用。”说完腿抖得厉害,杨康靠过来扶了我,半响说,“不错,这船虽不甚大,却也小有规模,里里外外都是上好的樟木,要紧的地方还用硝制过的牛皮钉了,倒是棘手。”

我叹口气,说,“也用不着多少硝石,只消把这曾盖板炸开了着了火,蛇群一受惊吓,四处乱窜起来,也要乱一场,我们便乘机带了郭师兄和洪帮主坐小船走了便是。”

杨康听了笑起来,说,“还当尹道长菩萨心肠,却也想得出来这些歹毒招数。”

我也笑起来,伸手在他嘴上掐出血来,说,“不错,这下我是成不了仙了,你看你怎么赔我吧,跟我这可是利滚利的。”

杨康笑得不正经,拉了我起来,说,“快走吧,真不能再耽搁了。”

两个人小心上了上一层住人的舱房,杨康摸到水房,乘着没人便把那一包脏衣服塞到炉子里,我只往下人住的厢房里钻,瞅着几间没人进去便翻药箱,果然每人都蓄着硝石,用小包包了,统共也没多少,我暗自计算,便是把这些集齐了,也只够炸楼板的,若是欧阳锋他们再没有炸药,这一番蛇仆们乱一阵,却也死不了人,若是欧阳锋他们另有配好的炸药,一下子烧起来,这一下这一船人,怕是一个都活不了。

想到这里自己笑起来,还真要修仙么,装什么圣人?赵志敬死的时候,脑子还没想明白就已经忙着帮杨康个小畜生毁尸灭迹,何况是欧阳锋欧阳克,若是这番死了,实在是一了百了。想着站起身来把药箱放回原位,找到杨康正拿了几张油布在厨房里把仆从吃剩的残酒剩菜各个想办法装了些,我愣了下反应过来,“洪帮主这真是自己找苦吃,别跟欧阳锋较劲,什么事都没有了。”

杨康低头说,“我看未必,欧阳先生盯上郭大哥的经书,便是我们坐黄岛主的船,他也要想尽办法把我们赚来,又不想叫黄岛主知道啰嗦,必是要把那几个仆从杀个干净,洪帮主走这一步,倒是救了那几人性命。”

我帮他把那酒壶往怀里揣了,轻手轻脚便往甲板上走,也不见一个人,只听见丝竹轻歌之声从船头传来,杨康也不理,直接进了舱房,把酒肉又都找地方藏好,这才往外走,拐过左舷,便见船头不知什么时候已摆上紫檀木长椅,搭着白绸垫子,欧阳锋叔侄和洪七师徒在上面坐了,面前支了一只木几,上面自有蔬果茶心,四个白衣少女坐在地上三个抚琴,一个唱曲。

除了郭靖只是望着自己面前的块地板发呆,另外三人都是摇头晃脑,听的得趣。边上另站了几个小姑娘,这时早拿了凳子软垫给我们两个坐了,我斜着坐了靠到郭靖椅子的把手上,轻声叫他,“郭师兄,这半天怎么听起曲来了。”

郭靖摇摇头,小声说,“欧阳先生只说听曲,于是我们便出来听曲了。”

我干笑了下,知道也问不出什么,郭靖却“咦”了一声说,“杨兄弟你嘴上怎么破了?”声音虽然不大,却也引的大家都往杨康看去,我别了脸不看,却听洪七说,“叫你给我捞点油水来吃,却忙着自己吃去了,烫着了吧,叫你嘴馋。”

杨康含糊应了一声,却听见欧阳峰慢悠悠的说,“七兄嫌小弟招待不周么?小弟这就叫厨房生火,七兄想吃什么,便是龙肉小弟也这就叫那厨子下海去捉来。”

洪七伸手拿了个梨子,手里扔来扔去也不吃,说,“我倒是想吃龙肉,只怕峰兄你叫老叫花自己去捉,若是被龙王看中作了女婿,回不来了,你老毒物等不到我,岂不是记挂的紧。”

欧阳锋笑了一声,声音发哑,说道,“不错不错,七兄如此人才,那龙王自是中意的很。”

两人打着哈哈笑起来,欧阳锋笑了一阵,说,“七兄你我自当年华山一别,已是多少年不见了?你可还记得么?”

洪七靠在长椅上,眯了眼睛,半响说,“还真不记得,估摸着也就是二十来年吧,隐约是王真人过身前三年,王真人过世那年老叫花忙着在福建追赶一个恶人,竟没赶上上山掉丧,错过一场天大热闹,这些年心中一直耿耿,嗯,一直耿耿。”

欧阳锋听了笑起来,说,“七兄便是喜欢挤兑小弟,当年重阳真人神机妙算,假借发丧设计了小弟,这一身武功便此废了,好在小弟跑得快,也没闹出多大笑话,七兄要是真去了,怕还失望的紧。”

洪七“哼”了一声却不答话,欧阳锋拿了茶杯喝了口,我低头看自己杯里,倒是自穿来之后第一次见的普洱,又涩又苦,有一股灰土的味道,除了欧阳锋,谁都没动,欧阳锋慢慢喝完杯里的茶,一张脸上每个线条都如刀削一般干净利落,似乎也泛出一股灰土罩在面前,我有些感慨,想起他当年被王重阳诈尸暴起一指点中眉心,真是只想立刻回头大叫“导演!这是怎么回事!”的人生囧剧,洪七还特特挑出来跟他重温,伤口上撒盐。

正想着那一直唱曲的少女一个细细的滑音收了腔调,欧阳克轻轻拍了拍手,对郭靖说,“郭世兄,西域鄙女,上不得大场面,这只曲子却是经名师指教,不知世兄觉着还听得么?”

郭靖听了一愣,说,“我不懂这些,听来是很好的。”

听了这话,欧阳克“哼”了一声,欧阳锋只是一笑,挥了挥手,叫那几个小姑娘下去,说,“那也没什么,我们武林中人,闹这些也不过是个玩意,当不得真的,你郭世兄人品武功无不胜你百倍,你黄伯父要将千金许给他也是应该,你再别多生是非。”

洪七眯了眼打量欧阳锋,精光四射,欧阳锋见洪七看他,也冲他一笑,没事人一般,洪七笑起来,“你这般眼馋我徒儿的经书么?不若你拜了他为师,做了我的徒孙,我若是觉着你乖觉,便隔三差五的叫我徒儿说个两句给你知道可好?”

洪七一把捅破窗户纸,还说的如此刻薄,我只觉得旁边杨康欧阳克身上都是一僵,我自己也是低了头只装自己不在现场,一时间几个人坐在那里各自看自己面前的船板。欧阳锋半响才缓缓的说,“哥几个在华山顶上发的好誓,从此服了王真人天下第一,有他一日再不打那真经主意,兄弟等他归了天再去抢那经书,若是得了手,活该王重阳的徒子徒孙酒囊饭袋,便是兄弟没算过王真人,着了他的道,也无半句怨言。”

欧阳锋冷了脸径直冲郭靖一点头,说,“郭贤侄,明人不说暗话,我这些年都没有想透这经书里到底藏了多大乾坤,还望贤侄指教一二。”

郭靖回头看洪七,却见洪七扭了头望着海水,说,“这经书是老顽童传给你的,你愿不愿意说与旁人知道,自己拿主意便是,老叫花若是多嘴,怕要叫人笑话。”

郭靖见洪七这样说,呆了一呆,站起来对欧阳锋做了一揖,说,“我不知周大哥教给我的是九阴真经,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么厉害,周大哥只不过一笼统的叫我死记下来,我都是不大懂的。”

欧阳锋听了微微一笑,刚要说话,杨康便抢在前面说,“郭大哥,这经书和我全真教有莫大干系,师祖重阳真人为了武林同道免于自相残杀,藏了这经书,只命我们全真上下都不得修习,便是怕这经书有一点半点泄露到江湖之上,引出些妄人不知轻重,又掀起腥风血雨来,小弟心中有个计较,不知说得说不得。”

郭靖只说,“杨兄弟但说无妨。”

杨康站起来也对欧阳锋和洪七抱了个团揖,说,“两位前辈在前,晚辈要说的话若是不在理,也望前辈指正。”说着转向郭靖,若不是他下唇上血红的一道半圆的疤,此刻看起来还真是品格端方,心怀天下,说,“在小弟看来,大哥你不懂这经书才是天大的福分,自这不祥之物现世以来,不知多少英雄豪杰命丧于此,又有多少无辜之人被它牵连,便是黄岛主,周师叔祖这般人物,也被这经书耽搁半身,便是欧阳先生,”说到这又向欧阳锋一抱拳,继续说,“也是连这书里的字是园是方还不知道,便被累的一身功夫尽失,十几年寒暑苦练付之流水。”

我心里冷笑连连,却见郭靖听的连连点头,大有深以为然的意思,欧阳锋脸上没有表情,洪七却哈哈大笑起来,说,“依你的意思,便只有老叫花没不打那经书主意,才是百毒不侵,神鬼莫近,是也不是?”杨康笑了不答,郭靖已上前一步,冲欧阳锋一揖到底,说,“欧阳先生,我杨兄弟说的有理,这经书大是不吉,我只想速速忘了干净,欧阳先生也是不要知道的好。”

欧阳锋还没说话,洪七已经上前一把将郭靖扶了起来,说,“峰兄是前辈高人,这真经说到底还是他们全真事务,我这傻徒儿既然这般说,我也没有办法,这几个小辈不知天高地厚,我这就带了去,免得再冲撞了峰兄。”欧阳锋低头喝茶,说,“好说好说。”

洪七手一扬带着我们三人往舱房里走,没几步又扭头看向欧阳锋,说,“左右一部破书,看得这般要紧,我便不信你得了便能练成天下第一。”

欧阳峰倒是突然有了好心情,笑起来,眼角嘴角都往上翘,摇着茶杯,说,“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成?”

043




在我上辈子看过的和买过的不多的几本带着“XX名著”的前缀或后缀的书里,有本“百年孤独”最是刻骨,因为我来回买了三次,一共看了半句。第一次是我半夜和几个哥们逛夜市,跟河道里的盗版小书摊上顺的,封面居然是王菲,第二次是我在我女朋友的扫盲下知道内是名著,于是为了表示我虽然是一个纯粹的理科生,但还是有高尚的精神追求的,忍痛买了本商业出版社出的,封面上画了朵花,第三次是我女朋友要出国,我配她往市里的外文书店装B,又顺了本英文版的,封面上一丛花,花影影绰绰的是个美眉前凸后翘的样子,于是我鼻血横流,以为见着未删节版了。

我啰利巴索的说这些主要是为了给我看的那半句做铺垫,那半句是“很多年之后每当他回忆起很久以前。。。”好吧,这基本上连半句都算不上,我要说的是我每次看到这个地方就纠结住了,不仅是这个句法时间混乱,另外逻辑上我不是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更不用说“每当”了,所以每当看完这半句,我就忙别的去了。

但是俗话说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又或者说,永远莫说永远,绝对表说绝对,于是我坐在船沿上回忆过去已经很久了,我不是搞回忆录追忆我小时候甩着鼻涕追着要骑我姥姥家养的黄狗这样的上辈子的黄历,而是很实际的想从到底我昨天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或者没做什么该做的,造成了我现在居然坐在一只长不到五米,宽不到三米的小细船上在祖国东海海域上玩漂流,连个浆啊救生衣啊什么的都没有。

我这个用行为学专业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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