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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综武侠同人)莫离+3番外 作者:叶笙暮(晋江2015-02-06正文完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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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绫衣拦住莫罹欲要向前的脚步,正色道:“大师兄不是惑于美色的人。”虽然他承认曲雅清有倾国倾城之姿,一颦一笑都可以迷惑世人,可就算是如此,对于一个医者来说,容貌美丑皆不过是皮下白骨,仲翼学医三十余年,不会不懂。
  “那是为了什么?”莫罹问道。
  白绫衣无话以对。
  莫罹笑了笑,“一面之缘,念念不忘,我确实不信这是源自于生死不离的情。”
  白绫衣道:“你不信一见钟情?”
  莫罹忽然想到了夜风中,那个一袭红衣,在夜风中浅笑的少年。
  彼时,他还是初入凡间的神仙,应人之约,守护那个秀美如女子的骄傲少年,陪着他从波涛汹涌的锦江一路到风光秀美浣花萧家。然而转眼,一片废墟的浣花萧家变成了千里清波的飞仙岛,很快,紫禁城清冷迷茫的月色变成了京城酒肆的人烟繁华。
  物是人非的太快,让他无论是留恋,还是遗忘,都来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  隔这么久再次更新,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似乎找不到当时写《莫离》的感觉了,于是更新一拖再拖,就到了现在(总觉得没感觉像是借口,其实就是自己懒~(@^_^@)~)

  ☆、刹那一念

  连着几日,都是暗杀与偷袭,饶是沈府此时全是高手江南四大高手之中,凤翎刀沈越,沉香扇秦景皆在,莫罹,铁手,白绫衣三人武功也非等闲,仲翼和云翳寺老僧就算不帮着应付暗杀,却也没有帮倒忙饶是如此,几日下来,众人也是面色铁青,半是劳累过甚,半是不堪其扰。
  好容易一日午后,有片刻的安宁,秦景拿着几张写满字的纸递给白绫衣。白绫衣原是靠在沈越身上发呆的,见秦景递过来的东西,皱了皱眉,懒散道:〃你读吧,我懒得看。〃
  秦景无奈一笑,〃这是我手下的人传来的最新消息'沈覃安'已经成了丧家之犬。〃
  白绫衣语气凉薄清冷,〃这么点儿消息,值得你手下的人浪费笔墨,满满的写了五六张纸?〃
  秦景道:〃自然不只是如此,不过其他的无关紧要,你看不看也没什么。〃
  白绫衣眉头轻皱,一言不发的看着秦景,秦景无奈耸肩一笑。
  沈越拍拍白绫衣的头,满是纵容,〃刚才还说累的骨头都酸了让我给你捏胳膊,这会儿又有精神了?〃
  白绫衣立时无赖的抱住沈越胳膊,〃没有没有,我胳膊还疼,越哥哥再给我捏捏。〃
  沈越没好气的在白绫衣额头上点了一下,还是依言揉捏白绫衣的肩胛,缓解他连日来的辛苦。白绫衣舒服的直哼哼,看的秦景不禁摇头好笑,〃虽然无关紧要,不过你要是好奇的话,我读给你听。〃
  〃就在我们被困在沈府的这几天时间里,'沈覃安'各种动作不断,他也算是有能耐,就算世人眼中沈府主人'沈覃安'已死,他也能拉拢到不少人。上至朝堂高官,下至江湖杀手……我一直以为自己没有低估过他,现在看来,还是低估了。〃秦景多少有些感慨,自从少时结识沈越开始,他就开始对沈越十分忌惮的'沈覃安'好奇,关注,甚至引以为对手。
  对手,他想要追上,并且超越的对手。
  所以自从和白绫衣沈越达成约定,对付“沈覃安”开始,秦景一直觉得自己在高估“沈覃安”,无论是出于他对这个约定所达成的结果的期待,还是出于他自己内心的那份不肯低头。然而直到此时,秦景才觉得自己低估了“沈覃安”。
  沈家基业都在这里,“沈覃安”的软肋也在这里,可他仍然能远赴京城,甚至还能抽得出手让人去对付自己这些人——这岂是寻常的江湖人所能办到的?
  白绫衣懒懒一抬眸,眸色清冷如冰,“如果他好对付,要你做什么?”
  他说的一点儿都不客气而老实,“我就是因为对‘沈覃安’没有十足的必胜把握,才和你结盟,到时候我们各取所需。如果我有必胜的把握,那么沈家偌大的家业,秦兄就无缘了。这么说来,秦兄其实还应该多谢他。”
  秦景开始觉得头疼,虽然白绫衣声音清冷入耳清绝,但说一句话就被他堵一句话也实在是让人无奈。
  “不说这个了,”白绫衣也觉得这样把秦景顶的哑口无言不好,毕竟现在还需要秦景帮忙迎敌,便道:“我们商量下晚饭吃什么比较好,沈府花园池塘里的鱼已经被祸害一空了。”
  自从被围困开始,沈府中无关的人都已经被遣散了,白绫衣和仲翼熬药是一把好手,但是煮饭却是不忍直视。沈越秦景等人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柴米油盐不精通,几人之中唯有莫罹煮出来的饭食可以下咽,于是煮饭众人就落在了莫罹身上。莫罹倒是不甚在意,但府中柴米不多,他难为无米之炊,只好拿花园池塘里养着的鱼开刀,连着烤了两三日鱼,就算是不甚挑剔的沈越也见鱼色变,何况是处处挑剔的白绫衣。
  秦景继续头疼,这次连沈越也开始头疼了,“陵衣,现在不同以往,你也别太挑剔了。” 否则,莫罹大厨绝对会撂挑子不干的。
  白绫衣撇撇嘴,“我是真的吃不下去了,都吃了多久的鱼了?”
  沈越道:“你该先问问,除了鱼,沈府里还有什么吃的?等到没别的吃的,只能吃树皮草根的时候……”
  白绫衣哀哀冲他眨眨眼,佯装可怜,直如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年。
  秦景淡淡一笑,“陵衣说的虽然是玩笑话,但也是燃眉之急,我们困在这里,虽然仗着以逸待劳,但是同样也是无计脱身,总不是长久之计。” 
  沈越唯一沉吟,道:“以逸待劳,总比我们劳师以远要好。”
  秦景道:“我倒是觉得,主动出击不至于陷于被动之境。”
  沈越道:“主动出击——去哪儿?”
  秦景沉默一下,道:“要查‘沈覃安’的行踪,并不难——他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派人袭杀沈府,那必然不会远离。”
  沈越没有说话。
  秦景张了张口,莫罹手拿树枝串着烤鱼走过来,挨个往三个人怀里一丢,接口道:“近日已经是第六日了,沈夫人中的胭脂之毒,七日之内若是没有解药,必死无疑。‘沈覃安’赌不起这个赌注,更输不起。”
  毒是白绫衣下的,白绫衣心性狠毒冷漠是出了名的,他下的毒,自然不会给出解药。而胭脂之毒,并非常用之毒,云翳寺老僧手上也未必拿得出来如此恶毒毒药的解药。
  白绫衣苦着脸,嫌弃的拎着烤鱼在莫罹跟前晃了晃,“二哥,能不能换个别的?”
  莫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道:“或者你可以选择不吃。”
  白绫衣从沈越身上粘到莫罹身上,“二哥,我不是嫌弃你的手艺,在座的就属你的手艺最好,可是再好的手艺也不能让我们一天三顿吃烤鱼吧?”
  莫罹身体僵了僵——他到底还是不习惯——随即放松下来,“换个鱼汤?”瞥见白绫衣眼睛一亮,又故作无奈的叹道:“可惜作料不够,鱼腥味祛除不了。”
  白绫衣气的拿额头撞莫罹的肩,反撞得额头红红一片,又故作可怜的缩回在沈越跟前。沈越含笑揉揉他发红的额角,笑叹道:“别闹了,真要想吃好的,等离开这里多少好东西吃不得?”
  白绫衣眨眨眼,“我这是看你和二哥这几天精神绷得太紧,想让你们放松一下。一张一弛,才是养生之道。”
  秦景站着看着,笑容像是浮在水面的浮萍,风一吹,就散了。
  时有微风袭来,送来初春随风而舞的花瓣。
  秦景抬手接住一片花瓣,馥郁香气笼罩,直让人倦意自心底生发。 
  白绫衣长眉一皱,低喝道:“花香有毒。” 
  沈越反手扣住白绫衣手腕,纵身后退,莫罹拉着神色已然恍惚的秦景,也向后退去,绯色薄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四散开来。
  “什么毒?” 沈越抽空问道。
  白绫衣皱眉道:“名字想不起来,反正我手里没有这毒的解药……或许那老和尚会有。”
  沈越率先带着白绫衣赶向云翳寺老僧在的地方,莫罹紧随其后,但绯色薄雾毒性太烈,秦景已经昏睡不起,莫罹扛着一个人速度渐慢,身上多少沾了几许毒雾,要追沈越已经来不及,莫罹一个闪身至风口。
  绯色薄雾被风吹拂,渐散。
  莫罹松了口气,将背上的秦景放下地上,淡声道:“以秦兄的内力,这区区的毒雾尚不在话下。” 
  秦景按着额头睁开眼,“我也知道,瞒不过莫兄。”
  莫罹不语。
  秦景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有件事,想和莫兄商量,但是先不能告诉陵衣。”
  莫罹道:“什么事?”
  秦景不答反问,“莫兄应该知道,陵衣的武功是如何霸道伤身吧?”
  莫罹点头,等着秦景的后续。
  秦景道:“陵衣要报沈家的仇,我不想拦着他,也拦不住他。可若是这报仇的代价是要以陵衣的性命为代价,那未免得不偿失。”沉吟了一下,秦景道:“我想,陵衣非要手刃‘沈覃安’,那么等此事了结之后,废了陵衣内力。既然南方的大夫治不好他,那就带他去北方求医,天地之大,总有人能救得了他。”
  莫罹沉默片刻,道:“秦兄的意思是,要我说服陵衣?”
  秦景苦笑道:“陵衣的性子,岂是别人能说服的了的。”
  莫罹道:“那,秦兄意欲何为?”
  秦景迟疑了一下,道:“陵衣的内力名为《刹那》,霸道强横,除非他自己愿意,或是用药废去,否则,任你内力再高也无能为力。”
  除非他自己愿意?
  言下之意,难道不是要自己说服白绫衣?
  莫罹片刻后明白过来——秦景看重的是白绫衣对自己的重视,借由自己去逼着白绫衣自愿废去内力。
  被逼迫的自愿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自愿”。
  “若是用药呢?”莫罹心忖:比起逼迫,似乎用药这个选择,会更温和一点。
  秦景道:“很难说,能不能瞒得过陵衣。”
  莫罹沉吟不决,或许想要让白绫衣活下去的心,他和秦景是一样的,但究其手段而言,莫罹永远不会代替别人做出选择——就如同白绫衣曾经说过的,做什么事是自己的选择,既然做了选择那就承担后果,若是承担不起后果,那就一开始不要做选择。
  “这场毒雾,来的蹊跷。”莫罹转了话题。
  秦景也不步步紧逼,跟着道:“‘沈覃安’明知道沈府里有个医术高手,却还用毒,显然已经是事情被逼的无力回天,预备垂死挣扎了。”
  莫罹皱眉沉吟,道:“从你们口中听到的,‘沈覃安’不是这样的人。”
  沈府上下八十四口人被割去头颅,他可以冷静的布局,将自己从云翳寺带出丢在京城,而后将时间算的恰到好处,让六扇门的人发现酒窖里装着人头的酒坛子。昔年杀沈覃安夺他妻儿,论手段,干脆果决,论武功,堪比当世高手。首次交锋,与白绫衣字字相对不落下风,被沈越所伤不自乱阵脚,说走就走,当机立断不拖泥带水……如此人物,难道会是为了区区一个女子就自乱阵脚的凡俗之人?
  秦景撑着发晕的脑袋,道:“莫兄是否觉得,以‘沈覃安’的武功心智手段,都不止于此?” 
  不等莫罹回答,秦景又道:“关心则乱。如果说,‘沈覃安’是出鞘利剑,那么曲……沈夫人就是他的剑鞘。只要我们手中有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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