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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野男人(再续前缘之五)-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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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他身后抱住他的腰身,低沉的声音宛如要催眠他。 



「将脚跨在浴池旁,别让伤口感染了,你刚才太过剧烈运动,现在不泡温水舒缓,明天你就会腰酸背痛。」 



身后靠着的就是他的胸膛,于澄平目眩神迷的享受着被呵护的感觉,因为是最后一次了,所以他待他特别的温柔 



吗? 



杜天悬的双手在他身上轻揉的按压着,就像在按摩着他紧绷的肌肉,让他一阵感动;他不在乎伤口跟明日的肌肉 



疼痛,他要的只是……只是杜天悬眼光多在他身上一刻。 



「你今天会……会要先离开吗?」 



热水让他的眼睛熏出泪水,明明知晓自己在他心里只是一个无扯的老男人,但是他还是无法忍受他今天之后就要 



离他而去的事实;明明这早就是注定好的,他的心却要碎了。 



他在水里转过身子,换躺坐在杜天悬的腰腹上,热水的刺激让他的脚底微痛,他将脸埋在他的肩颈凹处,两具身 



体相接的触感舒服又暖和。 



这是最后一次了吧,下一次他就不会再找他了。 



杜天悬的手仍在他的身体上轻轻的按压,纵然明白现在的自己对他毫无性吸引力,但是此刻的无言跟悲惨,却让 



他泫然欲泣。 



杜天悬按摩他身体的大手停止的动作,因为于澄平在他怀里抖动着肩膀,很难看的哭了出来,杜天悬的手抬起他 



隐忍着哭音的脸庞。 



明明知道像这这种年纪的男人哭成这样绝对好看不到哪里去,但是于澄平忍也忍不住,绝望又像往常一样的浮上 



心头。 



他悲哀的问:「是不是……没有下一次了?」 



杜天悬的回答是吻了他的唇。 



于澄平紧紧的抓住他的臂膀,就像是他是他漂流大海中的唯一浮木,焦急的献上唇去,这个吻甚至尝得到泪水的 



味。 



杜天悬忽然将他环抱得很紧,紧得让他的心就像要蹦出体外般;杜天悬站了起来,踏出浴缸,然后像在抱小孩一 



样的将他抱出浴缸。 



推开了浴室的毛玻璃门,他将他放在大床上,身体随即压了下来,亲密的热度让于澄平泪眼朦胧的环住他的颈项 



,死也不肯放开。 



第五章 



曾经他拥有过这个男人,却选择了放手,心里面想的是情伤会随着时间而流逝。 



杜天悬离开了他,展开了大好的人生,甚至结婚生子。他告诉自己,他的幸福就是自己的幸福。 



况且他们之间不是爱,只是一时的情感迷乱,他一辈子都不会想要爱上任何人,因为爱人实在是太痛苦、太折磨 



了。 



但是他一个人太过孤单寂寞,才会在这么多年后再次见到成熟英挺的杜天悬,仍然无法不靠近他、不渴望他的抚 



触,所以他才引诱他,希望两人至少还有相见和接触的时候。 



见不到他,每日的相思让他深受折磨;见到他,却要揣测还有没有下一次见面的机会,他的心随着杜天悬的一通 



电话而起伏不定。 



已经没有下一次了吗? 



再也见不到让他痛苦又饱受折磨的男人了吗? 



他依旧告诉自己这只是情感上的一时迷乱,却止不住万箭穿心般的疼痛。 



「不,不要离开」 



于澄平沙哑的喊着,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哀恸悲鸣。 



杜天悬才刚穿入他的体内,他紧抓住他的臂膀,在上头留下了深深的抓痕,不想让他退出;他哭红了眼睛,眼泪 



顺着脸庞流下。 



杜天悬一向冷淡的表情出现一丝不忍,但很快地隐去不见。 



若没有戴着这个冷淡平静的假面具,也许他根本就无法面对昔日恨到极点的于澄平。 



杜天悬伸出手,浑圆的指尖沾染于澄平清澄的泪水,那微湿如露珠的水液,比刀子穿心般更加刺痛他。 



十多年前的一幕幕在最不愿意翻动的脑海深处里快速的被搅动着。 



漫长的时间没有让他的仇恨减少,结婚生子也没有让他忘记被背叛的椎心刺骨,那种又浓又深的怨恨仍然在他体 



内流动着。 



一个惹是生非的不良少年,一个刚来上课的实习老师,一段不经意萌生的刻骨爱恋…… 



为了他,他断了一切教他使坏的朋友;为了他,他开始认真求学。 



两个人在炙热的夏天里,在最简陋的房子里共同生活,在电风扇吹着的热气中一次次的贪求着对方的身体,怎么 



样也不厌倦。 



他愿意为了于澄平付出一切,包括去向他最憎恨的父亲求和,遵照他父亲的命令离开于澄平两个月去游学。 



天知道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他努力的想要成为一个能让于澄平骄傲的男人,想不到于澄平却是背着他,一再 



的跟别的男人幽会。 



一切就在他游学回来当天结束。 



他提早五天回来,兴匆匆的背着行李,打开于澄平租屋处的门,见到门里多了一双男性的鞋,他并末多想,等他 



进了房间,满脸欢愉变成一片铁青。 



于澄平赤裸着身体,跟另外一个也是全裸的男人在一起。 



他倒退了好几步,于澄平满脸错愕的望着他,像是惊讶他为何这个时间会出现。他们什么话都没说,他立刻掉头 



就走,申请国外的学校,顺从父亲的意愿到国外去念书。 



一年多后,父亲把他叫进书房,轻轻放了一叠照片在他前面,低语着他根本不知道的事实。 



原来父亲要他出去游学,是因为实在看不下去他被于澄平玩弄在股掌之中,但是一年多了,父亲认为也许他知道 



他的真面目会更好。 



那一整叠的照片,都是于澄平与不同的男人进出旅馆时被私家侦探拍到的,时间都是在他游学的时候。 



他没有撕毁那些照片,而是冷静的将它们装进牛皮纸袋里,像要保存自己的恨意一般。 



这就是他太过天真的证据,以后再也不可能有人可以如此的欺骗他。 



他变得冷血,不相信爱情,于是跟另外一个也是同样不相信爱情的女人结婚:但是他的妻子终究受不了他冰寒的 



心,将孩子丢给他后,签了离婚协议书,去找寻愚蠢的恋情。 



他对着那叠将他原本青涩的心推入地狱的照片发誓,这一辈子,他再也不要陷入那种愚蠢的恋之中。 



谁知他回台湾发展事业,于澄平再度无耻的送上门来。 



他的心里根本就毫无反应,反正只是洩,是不是于澄平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性可以解决。 



但是望着他现在哀切哭泣的样子,为什么他的心会感觉到疼痛? 



又为什么见到他为了见自己一面而跑得快要断气,他的心里竟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怜爱? 



不、不!他不会心软的,他不会屈服的。 



杜天悬抬起拳头,用力的往于澄平脸颊旁边的床铺击打,恨意像毒蛇一样的盘据着他充满怨怒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这句为什么问的不是现在,他们心知肚明,他问的是十多年前的旧事;这一句为什么十多年前没有问出来,十多 



年后恨意伴随着这句为什么焚烧,几乎要烧尽空气里的一切。 



于澄平的眼泪再次流出来,默然无言。 



然而他的泪水跟无言只是更加激怒杜天悬。 



「我问你为什么,你怎么都不回答?」 



于澄平颤抖的启唇,但吐出来的只是道歉的言语,毕竟所有的一切,他都无话可说。 



「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我要的是你给我答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你明知道当时我是多么疯狂的爱上……」「 



你」字没有说出来,杜天悬紧急的住口,再次武装起自己。 



于澄平脸色苍白,嘴唇却像血一样的红,他双唇开合,吐出来的却是连自己都无法想像的难堪话语。 



「我不可能爱上你,但是我跟你在一起后,没有男人我真的受不了。你去了两个月,我的身体受不了没有男人抚 



慰……」 



「够了,我不想再听这些龌龊的话。」 



杜天悬奋力的一个拳头击下,心中的怨恨让他几乎想要杀了于澄平,他的答案跟他这些年想的并没有不同,他只 



是一个下贱得让他不屑一顾的男人。 



他的坚挺还在于澄平的体内被柔柔的包围着。与于澄平性茭时的快感,跟与他人还是完全不同的。 



这也是为什么于澄平提议他们互相发洩望时,那种自后背窜上的电流,让他完全无法抵抗。 



明知道于澄平是千人骑、万人压的男妓,他还是选择了跟他一起发洩望。 



纵然事后他感觉既愤怒又心,也一再的想要断绝这种荒谬心的关系;但是每当他有空的时候,他拿起手机,拨打 



的还是于澄平的电话,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自虐。 



他明明那么瞧不起于澄平,但是他无法否认,当火燃烧的时刻,于澄平让他的肉体极度的厭足。 



「让我们就保持这种关系,算是我补偿你的一种方式。」 



于澄平红得像血一样的唇吻着杜天悬的唇角,双手捏抚着他的|乳红,一阵阵的快感慢慢的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 



他想要在于澄平的身体里冲刺,发洩自己强烈的欲求,但是另外一股想推开于澄平的厌恶感同样的强烈。 



嫌弃与沉迷周而复始的轮迴着,不断侵蚀他的心,让他痛恨自己。 



「让我来……」 



于澄平让杜天悬躺倒在床铺上,然后用双脚夹紧杜天悬的臀部,坐在他的腰腹上,自行扭动着腰部。 



于澄平时快时慢的自行吞吐着他的阳刚,紧密的接合带来的快感让他几欲疯狂,也很难想像他跟许多男人都发生 



过关系。 



起先于澄平要用手辅助,才能够让他巨大的坚挺一寸寸的进入他的体内,发出的呻吟声又像疼痛、又像求饶,让 



他无法相信这对于澄平而言是件愉快的事情。 



但是于澄平明亮的眼睛盯视着他,那眼神是如此的纯洁无垢,腰部已经可以顺利的起落,吞食着他的坚挺,上下 



左右的动作着,让他感受到最大的快感跟刺激。 



跟于澄平Zuo爱是个曼妙的经验。 



望着于澄平咬紧双唇、眉头微蹙,却仍眼眸明亮的望着他,好像是多么希望取悦他,他就会想到那一段无瑕的恋 



情。 



那时他痛恨富裕家庭里的冷漠跟无情,住到于澄平租的小屋里,于澄平没有家人,因此没有金钱援助,且是个月 



领几千元的实习老师,穷困的程度令人难以想像。 



他为了于澄平去打工,拒绝接受家庭的援助,不想再当个放浪、不学无术的青少年。 



纵然那是为了抵抗他的父亲,要成为跟他父亲理想中完全不同的人种,但是于澄平却改变了他。 



小小不到十坪的房间,就是他们甜蜜的窝;通风不好,连电风扇都是从废弃物里捡来修理的,使用时会发出震耳 



欲聋的声响,但是他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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