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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疯狂微笑(狂傲攻vs温和受,年下,现代军事)-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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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淘气,让我没办法对他发火!” 
  “呵呵,我早就说,你将来肯定被他吃得死死的。司徒空,不得不说,别的方面你是无所不能,在管教儿子方面,你实在很失败。” 
  碧若这两年也不知怎的,嘴巴也越来越刁钻刻薄了,大概是和尹正常年奔波边疆,混得时间太长了吧? 
  不过,司徒空有他的绝活,气息一稳,眸神一定,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优雅迷人的微笑:“喂,那么多年朋友,你见死不救?”声音温柔得直叫人骨头都酥了。 
  霍碧若于是沉默了一会,无奈投降:“好吧,知道你忙。过几天我把他接回家,让我家亲爱的管管他。” 
  “感激不尽。”想了想,司徒空脸色又一沉,皱起眉头:“不光要管管他的脾气,还有他早熟的问题!” 
  “早熟?”碧若纳闷,“人家父母都盼孩子早点懂事,你家孩子那么聪明,你却不满意?” 
  “不是,”司徒空撇撇嘴,“你认为,一个八岁的孩子在你面前提未来老婆的事,是不是有点过早了呢?他刚才还为了我的女秘书威胁我,每次我开除她们,他都要求情!” 
  “哈哈哈哈哈哈——”司徒空刚说完,电话里就爆发了一串哄笑,跟着是幸灾乐祸的嘲笑声,“司徒空啊司徒空,不枉你年轻时候风流,果然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孩子!我觉得,你现在不是应该担心小戒他是不是过早地考虑娶老婆的事,而是你该诚心诚意祈祷,他将来别和你一样,喜欢男人!” 
  司徒空眉头一蹙,怒怒地心想:霍碧若,你不想在东方军司混了是吧! 
  他清清嗓子,正想还击,孙婷却匆匆跑进来:“大人,皇主人已经到了。” 
  司徒空目光一闪,脸上微微泛出一丝浅笑:“好,我知道了。” 
  
  三年前,司徒空迁都明华,将自己的办公室搬入了泷仪宫。 
  和原都的漓宫比起来,泷仪宫的规模小得多,被一条小溪隔成东西两院,风格古雅清幽,司徒空喜欢的,就是它的简洁和实用。 
  前院的喷泉边,黑色加长林肯沿路缓缓驶入,在大门前靠边停下后,两名黑西装的保镖一左一右地护在车门前,司机把门打开,迎出一位素雅清俊的三十来岁男子。 
  男子一身华贵的白色和服,迈出车门时显得行动很不便,但是直起腰杆时,却如一尊白玉雕像,银色长发称得脸容苍白,淡淡的眉,冷冷的眸,轻轻地咬住唇绯,肃穆宁静的气质顿时深深映入人们眼帘,让人深刻感受到,这个男子抑郁寡欢。 
  “刖冉,看好时间,我们只能待半个小时。” 
  “明白。” 
  银发男子轻轻叹息,犹如吹散了柳絮,轻柔文弱得仿佛风一吹,便会化作青烟而逝。 
  拂过眼底沉静湖泊的哀伤,伴着他眉宇间的忧郁,让身着和服,古朴典雅的他看起来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仙灵。 
  白色,很适合他素雅的气质,白色,也很配他如波垂下的长发,和他没有一丝笑容的冷漠脸庞一样,单调乏味。 
  贴身保镖迎上来扶了他,慢步踱进宫殿。 
  
  迎着明媚的阳光,男子坐在落地窗前,端正的坐姿透出一股难以形容的素洁,告诉旁人,不许靠近他。 
  他静静地望着窗外,一成不变的脸就像白色石膏雕刻出的肖像,虽然很美,却很乏味。 
  他纹丝不动地坐着,并且始终保持挺直背脊的端坐姿势,以及弱不禁风似的消瘦身骨,让人想起李清照的诗——《醉花阴》。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和服宽松的衣领间露出□的锁骨,称出男子眸神中淡淡的忧伤。只觉是“岁月如梭,日渐憔悴”的感伤。 
  
  等司徒空走进这间宽敞明亮的会客厅,男子才慢悠悠地站起来,晃动着仿佛比女人还柔弱的身子,礼貌地向司徒空点了一下头。 
  司徒空笑了笑:“要你连夜从龍凰城赶过来,难为你了。” 
  “没什么。”银发男子淡漠地吐了三个字,有种爱理不理的冷淡。 
  司徒空打量着他多年未变的神情,微微地笑:“别站着,坐下吧。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不要紧。”男子边敷衍似的回答着,边又在保镖的搀扶下就坐。 
  坐下后,姿势还是那么端庄肃穆。 
  等司徒空也隔着茶几坐下,男子定神后,缓缓动起缺乏血色的薄润唇绯:“你上次提起的西亚淘金热,我查了下,确实有这样一件事。那次淘金热因为三名矿工死亡而告终,但是从那以后,那一带就非常乱,现在通往西域的商队都不走那条道了。” 
  司徒空点了下头,斟酌片刻,一如既往地微笑:“有一批南国的宝石流入了本国,你有办法拿到那批货吗?” 
  男子垂下眼,淡淡地轻叹:“你想要那批宝石?” 
  “没错,”司徒空干脆地道,“最好不要让它落入别人手里。” 
  “没问题,我来安排,一周以内,我就可以把那批宝石交给你。” 
  “谢了。”司徒空点头,既而又慎重地思考了一会,“查到那个人的下落了吗?” 
  “查到了。”银发男子冷冷地说,“我可以完全掌握他的行踪,你想怎么做?” 
  司徒空轻轻蹙眉,冰色的眼泛起一丝肃杀的寒光:“没了他,西亚的贸易会通畅很多。” 
  银发男子微微抬头,静静地注视着司徒空一会,而后又半垂下眼:“你最好不要干预这件事,否则多少会有不利的流言。这事,我有把握,你可以放心。” 
  “嗯。”司徒空轻轻一笑,不乏自负得意的神色。而后,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穿白色和服的清冷男子,不禁笑道:“你这,也都是为了皇羽门吧?” 
  银发男子转向窗外,仿佛醉入明媚的阳光中,渴求着温暖似的哀伤眼神怅然若失:“不为皇羽门,我还能为什么?” 
  
                  PART 2
  PART 2 君臣礼,将军还比皇帝大
  
  “司徒空,尹将军要回来了,你备好防弹衣,最好再练个十二金刚护体神功,我怕你抵挡不住。” 
  记得被小戒硬逼着上线玩网游《永恒之塔》陪练级时,神奇地出现在游戏里的兰郁棠和他私聊,刚这么警告过他,隔天,尹正的原子弹就投到了泷仪宫。 
  “我跟你说过,扶桑那个地方不能打,一打肯定闹革命!你怎么想的!” 
  彻夜工作的司徒空刚觉得自己有点耳鸣,感叹年纪大了,却被这惊天动地的怒吼震得差点耳聋。 
  这下,脑子更晕了。 
  “我就是怕你在扶桑那块地方无聊,憋久了万一跑去攻打彧罗泄愤,那就更麻烦了。”打着哈气的司徒空回答得很是敷衍了事。尹正瞧他这态度,怒气便直冲九霄:“彧罗早就好打下来了,那是块风水宝地!” 
  司徒空无奈地摊摊手:“我并不缺风水宝地。” 
  “但是,收了彧罗,嘉兰整个大陆控制起来就容易了,你懂不懂?!” 
  “我不懂,你懂。”司徒空的话听起来虽然有点无赖,不过脸上却挂着淡定的笑容,打量脾气急躁的将军搁下,摇摇头,“军事战略上的事,当然是你这个常胜将军比我有远见,有策略。不过么——” 
  “不过什么?”尹正盛气凌人地挡在司徒空面前,年已二十九岁的他又高了不少,却纤瘦如柴,虽然常年驰骋沙场,却没见他练出半点肌肉,此刻就像根杆子似的竖在那里,在司徒空看来,就是一副讨打样。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会放电的眼睛往尹正脸上一扫,马上就吓得尹正起一身鸡皮疙瘩。 
  “彧罗一打恐怕就是一年半载,你不准备回来,迎娶你的新娘么?” 
  这一说,弄得尹正有些局促,尝尽了司徒空狐狸的一面,却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暗算他,且一刀就见血。 
  他别扭地转过脸去,故意踱向别的地方:“他……还好吗?” 
  司徒空淡淡笑道:“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皇羽门的规矩我跟你说过,像他那种人,整天和肮脏的勾当打交道,就像丢了一块白玉在污水里,染不黑,却也被污水吞没了。难为他熬了那么多年,你再不出手,我看他就要香消玉殒了。” 
  想起前几日见到的皇乙轩,不禁皱起眉头,即使实实在在看着那副身影,却总觉得隔天似乎就可能听到他病逝的消息。
  “皇羽门是个沉重的背负,尤其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每天看尽人性的丑陋,精神上的摧残胜过□上的……”
  年轻的将军笔直地站在窗前,亦如当年威风凛凛。只是深深的眸没了轻狂,微微蹙眉时,更显得深沉暗幽。 
  十年了,又有哪一天,他不是拆成分分秒秒,数着过的? 
  这些年,只听闻皇羽门背地里继续着的肮脏阴谋,却又何曾不惦记着在面对那些事时的小银,心里承受了多少?
  那样一个打从心底排斥阴谋诡计的人……
  “喂,有烟吗?”听起来,像是故意叉开话题。 
  司徒空轻轻叹了一口气,视线回到电脑和文件上,手指勤快地动起来,“没有。” 
  尹正一愣,回头大为不满:“你又没老婆管教……” 
  “小戒让我戒掉。” 
  “呵呵,他到底是你儿子,还是你管家婆啊!” 
  司徒空默默轻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皇家的仆人们十年来都没见他们的皇主人笑过,那张日渐消瘦的脸始终是阴沉着的,那日益瘦弱的身躯也始终端坐在皇主人专用的房间——静思阁,似乎除了当今新皇召见以外,几乎足不出户。 
  皇主人通常都纹丝不动地打坐,偶尔在庭院里散步,让皇刖冉陪同到西宅的图书馆去,那说明心情好。要是心情不好,有时可以望着院落里的莲,发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这种生活方式在皇家的人眼里到不稀奇,历代皇主人都经过残酷的试练,和孤老一生的誓言,维持着冰冷的心活在这世上。最多,不过是皇乙轩的忧郁让人不得不为他可惜。 
  昔日意气风发的军人,怎么就沦落至此了? 
  
  这天,皇乙轩不但到庭院里散步了,还让皇刖冉陪着下棋,输一局赢一局,常年缺乏户外运动让他体弱多病,积劳成疾,皇刖冉怕他累着,就劝说他回房休息。 
  “皇主人,明天‘无限度’的人要过来,您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无限度”的人一来,就是三五天的折腾,各种隐秘流派的骚扰,各个委托人的交易,皇主人虽然不用出门,却随时需要决策判断,黑道上的事就是生死厮杀,凭他的性格,事情不结束,他就睡不着。 
  “我不累。”皇乙轩眼神淡淡的,凝望着棋盘上的黑白子,拾起一枚摊在掌心里,“黑子和白子互相瓜分着地盘,然后互相吃掉对方,看谁吃得多,吐得少。” 
  他轻轻叹了一声,看着满子的棋盘,“这黑白两色,就像世界,被分成了两半。你说,我是在黑的里,还是在白的里?” 
  皇刖冉听着这伤感莫名的话,却见感叹之人一脸的淡漠素静,爱莫能助:“皇主人,您还是去休息吧。” 
  皇乙轩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捏住手中的棋子,而后,挥起大袖,将棋盘上的子一把抹散:“也对,这世界的黑白,已经和我无关。” 
  他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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