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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三国同人)三国柔情,但为君故 作者:溪浣纱(文秀网2014-01-10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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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么快,你就成了郭夫人……还记得第一次在官渡见到你,我就问你是不是郭夫人……”
  我笑笑:“在官渡那会,真的很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不必言谢。”他说完,仍在我旁边站着。
  我又觉得尴尬想走,又不确定他是不是已经说完要说的话。
  “张将军?”我试探地唤他一下,“你不舒服?”
  “怎会有此一问?”他露出了丝笑意。
  “看你的神情,似是有些……”有些落寞。对了,就是这个词,可我没敢说出。
  “对不起,只是忆起了些伤心事。”
  我呼了口气:“苏妩……她叫苏妩?”
  看着张辽那瞬间错愕的表情,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张辽的初恋,那个听他叙述中神秘的女子,便是曹操那位穿越而来的夫人。
  “不必问我因何会知道。巧地是,我跟她的家乡,在同一个地方。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我想她一定很乐意看到你放下。”
  “莫非是我一直没放下么?我一直以为早已放下,只是见到你后,才……”
  “若不能相濡以沫,还是相忘于江湖吧。况且,死者已矣。”我自觉没什么资格来同张辽讲这些,但也着实不愿再看到他每次见我时徒增伤悲。而且,我眉眼真的有像苏妩么?那怎么不见曹操看我有什么不一样。我刚来这边,可就差点葬身曹操手下。
  “是了。谢谢你,温冉姑娘。额……”似乎他是意识到没有喊我郭夫人。
  我摆摆手:“还是更习惯你称呼我温冉姑娘,那告辞了。”
  他亦点头致意:“真心祝福你与郭祭酒。”
  等酒水都吃得差不多了,郭嘉突地拍了下脑袋:“好像一天都没看到佗佗。”
  我这也才反应过来,似乎真是这样。
  “你应该不会忘了喊他吧?”
  “前日我明明亲自去同他说的,他亦答应了定会过来。”
  不多时,人群三三两两地渐渐散了。
  我跟郭嘉都准备走了,却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华佗。
  “佗佗——哈哈——”郭嘉热情地上前迎接,“你可是故意来这么晚,躲着不喝酒,是吧!”
  “郭奉孝,没什么好东西给你,这个权当贺礼。”华佗拿出本东西,便往郭嘉怀里一扔。
  “诶!这就走了,未免太不赏脸了。”郭嘉喊着意欲离开的华佗。
  “良宵苦短,已不早了,华佗不便打扰。”
  “好好,那至少喝完这杯。”郭嘉将酒盏递给华佗。
  华佗接过,看了我一眼,又看向郭嘉道:“那好。郭奉孝,郭、夫人,华佗祝你们一生幸福。”
  “谢佗佗,神医的话自然是最灵验不过了。”这一晚郭嘉的最后一杯酒,便是这样饮尽。
  我们的婚礼,便在翻看华佗所赠的手画五禽戏里结束。
  着名的华佗所创的五禽戏,第一次面世竟是作为送给郭嘉的新婚贺礼。拿到手的时候,我甚至感觉画渍都还未干透。


☆、【伍捌】流·光

  九月初五那觥筹交错,杯盘狼藉后的晚间,当我们两人躺在榻上的时候,我着实没想到过我们谈话的内容竟会是关于华佗。
  “他对你这病人还真是上心呐,这五禽戏定是他特地为你而赶出来的。墨渍尚新鲜可闻。”我小小打趣郭嘉,同时也要他好好练起来这里面的内容。
  “只是五禽戏这名字,实在太通俗了些。”郭嘉亦笑言。
  “喂,你是在显示自己有多高雅么?通俗的东西才能广为流传咯。”我非要跟他辩驳。
  “我看呐,佗佗对你真是用情极深。”我故意这样说着,忍住笑意紧紧看他。
  “呵,胡言乱语。”郭嘉淡淡一笑,刮了我下鼻子,抱住我睡了起来。
  知我自己是在胡言乱语,我亦笑着闭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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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郭奕都已学会了走路,我这才想起郭嘉都未真正告诉过我他的父亲到底是谁。不过又有什么关系,他那么亲切地称呼郭嘉同我为爹和娘,如果我们注定不会有自己孩子的话,应该是也不会有太大遗憾了。
  我们不在的那段时间,郭奕曾托荀彧的夫人唐氏照顾。听闻唐氏没有自己的孩子,对郭奕也很是喜爱。近段时间,我们也常拜访荀彧府邸,最终让郭奕认了唐氏做干娘。
  唐氏闺名唐安,第一次见她,我便完全折服于她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与言行之中。尽管样貌不能用惊艳来形容,但就是觉得很温暖及舒服。而且,她真的是琴棋书画诗酒花样样全能。荀彧后院似个大花园,据说里面所有的花都是唐安亲自手植的。也难怪去一趟荀彧府上,衣带都能留香三日不绝。
  只是无奈唐氏没有自己的骨肉,荀彧的孩子都是小妾所生。但从荀彧看她的眼神中,我还是能觉察出里面的柔情蜜意。因为唐安跟我谈论过,对于自己不能生育的问题一直耿耿于怀,因而荀彧对她越发关心,她反而越发愧疚。尽管我有劝过她这样的想法是不应该的,但执念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消除的,尤其是对所爱的人。
  我听了郭嘉的,闲得无聊就会去荀彧府上找唐安学习茶道花道,通常也都会带着小郭奕去给唐氏解闷。郭嘉还特地帮我开垦出一小块地供我种花之用。
  “你可好好学习,别浪费我给你的这块宝地啊。”
  某次,我终于开始在那块地上捣鼓的时候,郭嘉就在后面双手交叉于胸闲闲望着我闲闲说出上面的话。
  我白他一眼,道:“我想了想,用来种花有点浪费,我还是找佗佗学习种药草吧!好让夫君你即取即用,嗯?”
  “咳咳”郭嘉同样飘来杀死人的眼神,“夫人,麻烦注意你的措辞。”
  “好嘛!不过你若再多饮酒,我就以你的酒来浇花,这绝不只是说说。”我装起很认真地表情看他。谁让他喝酒实在是没个节制,这真真让我头疼。
  “哎哎,主公和文若怎都没告诉我成了亲会受此等管制。”他作可怜状。
  “怎样?如今后悔可是来不及了。对了,郭奉孝你喜欢什么花?”
  他看了我一阵,也没给个答案。
  我突然想起那个令我对他动心的夜晚。他给的那瓣美人蕉我一直都悉心收藏着。
  “虞美人你喜欢么?名儿美花也美。”你不知道吧,那片花瓣,我一直默默把它当作着我们的定情之物。
  不过想到这个,我忽然又想起一个八卦,当日他说的那个超过四分,未满五分的人!
  “你竟然把夫君我当作傻子?”在听完我这个八卦的问题后,他摇摇头说了这么一句。
  彼时,杨修倏然出现喊郭嘉同去曹操那。
  于是郭嘉正好有个借口离开。我懵然站着,唤起杨修道:“嘿,杨修,你听到了么?”
  他一副嫌弃的样子瞧着我,点了点头。
  “那他那句话什么意思啊?我哪里把他当傻子啦?”我向杨修寻个究竟。
  “啧啧,”杨修仍然是那副嫌弃的表情,“我是真不明白,郭乌鸦怎地就娶了你个蠢女人。若真告诉你了,你还能不吃醋不闹?情场圣手好意给你个提醒,要么就当那人是自己,要么管她是谁,嫁了郭奉孝的可是你!唉,女人……”
  杨修再度嫌弃地咋舌快步走了开。
  我却不得不承认,杨修那番话是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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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这一度是我觉得关于时光流逝最虐的句子。
  最是时光留不住,从建安六年、七年到建安八年、九年。
  近日一场大雪,几年里最罕见的一场大雪落下。日子已来到了建安十年。
  在同郭嘉相伴的这几年日子里,我已经好久没想过这个问题了。那个该死的建安十二年,历史,可是真的没一点可能改变?


☆、【伍玖】唐安?荀彧(上)

  大雪时断时续,足足维持了一月有余。入眼处,满目的白,白得荒凉,在我看来。这一个月里,我几乎整日地待在屋里煮着茶取着暖。郭奕五岁了,清俊的小脸,乌黑分明的双眸,大了绝对是帅哥一枚,而他现在也已经很乖很懂事了。
  这一个月,他就也一直陪着我窝在屋子里,我给他讲些童话故事啊,武侠小说啊,唱唱流行歌曲啊,什么都干。郭嘉在家的日子也比平常多了些,他们父子在一块,聊得就很高层次了,天下大势啊,各路人物英豪啊,郭嘉很是认真地同郭奕说着,郭奕也很耐心地听,时不时点点他的小脑袋。我在一旁看到这种场景,都免不了发笑。
  如果时光就停留在这一段多好。但是每一次正经历美好就想让时光停留,那么那么多次地这么期望着,时光仍是按照她自己的步伐不紧不慢地走着。
  郭奕终将长大,我们终将老去,若是能给我和郭嘉一起老去的机会,那也是好的。只是,能有这个机会么?
  “近日主公收到消息,袁尚逃入了乌丸。”雪停的第一天,郭嘉把这件事告诉了我。
  只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嗯,所以呢?你主公准备征伐乌丸?”我淡淡地应道。
  “主公要统一北方,袁绍的残余势力必须清除。”郭嘉的眼睛里,那股对于他主公一统天下的期望之火,由始至终都熊熊燃烧着。
  “这不该是你们同曹操商量的事么。”我多希望他眼里那团火不要烧的那般热切。
  “先前讨论过一次,只是多数人并不赞成,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郭嘉看着我,似是有所期许。
  我避开他的目光,道:“此等事情我不懂。”
  “以你所知的历史,难道不能给我个答案?”他不依不饶。
  ……………………
  “只一条件。”
  “还有条件?”
  “天下有不劳而获之事么,况且你还欠我一条命。”
  “那是什么条件,我也做不了什么。”
  “助我主公,平定天下!”
  ……………………
  忽然忆起好几年前的这场对话,当时我还妄想着从这个鬼才手里讨个回去之法,而押上自己的七年时间。谁知到头来,我跟这个人恋爱了,而且也应该回不去了。可他的心愿一直都在,那个助他主公平定天下的心愿,我多想把他的心愿也变成自己的。可是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我从未想过历史会改变,我也一直在这既定的历史洪流里充当着尘埃的角色。我所有的希望,只是郭嘉能好好的。
  “温冉?想得那么出神,我知你能给我答案的。”郭嘉将我飘远的思绪唤回,仍坚持着他的问题。
  “对于历史怎样发展我从来都不清楚,我只是知结果,只是这样而已。”我为自己斟了盏茶,给冰冷入骨的手一丝暖意。
  “我亦只要结果。”郭嘉说得笃定。
  “只一结果……”我不由叹道,“纵然结果是你所要的,可你怎知为了这个结果要牺牲多少!会有多少人丧生,会有多少活着的人伤心……只是为了一个人所谓的好的结果……”
  良久,郭嘉亦叹道:“这一路而来,牺牲的人或事又哪里数的清,所以我们没的选,只能得到最终那好的结果,方能祭奠他们。”
  沉闷压抑的气氛,被郭奕的来到稍稍打破,他来到我跟前,像是很紧张地对我说道:“娘,我们好久没和干娘玩了。你带我去嘛!刚刚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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