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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大师,别这样! 作者:小米mitiya(文秀网2014.07.08完结)-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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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左?”萧劲显然对这个名字,比对长歌的“悲催”遭遇更感兴趣。
“啊?”其实,长歌也就心血来潮那么一说。方才随口瞎编,编着编着,她还真想到左左了。
“左左?”萧劲重复。粼粼的水光映上萧劲的面庞,一闪一闪的,好似闪着莫测的光。
长歌心下发憷,一点谱都没有,她就不敢乱说话,就、就维持住了一张悲催脸。这一点苏行就不知道了,面瘫神功只是她的基本功,她还会随机应变,幻化出各种面部表情功o(╯□╰)o
沉默的因子在空气当中流淌,因了身后的湖,空气当中就有微微的潮湿。
然后,冷不防地,长歌就听见严肃的萧劲冒出了一句:“天王盖地虎——”
长歌立时感觉有一群乌鸦在天上飞。乌鸦飞过,黑压压的羽毛落了满地,还伴随着嘎嘎嘎嘎——的乌鸦叫。
长歌瞪大了眼睛看萧劲,兄弟,你脑子没出毛病吧。
萧劲严肃面庞看长歌。
长歌突地灵机一动,就冒出了一句:“小鸡炖蘑菇!”
萧劲的面皮果然就是一松。
有风吹过,吹得湖水哗啦啦响。长歌只感觉,风中凌乱。
天王盖地虎
小鸡炖蘑菇
这是长歌曾经心血来潮时,同左左对好的暗语。可萧劲怎会知晓?
狐疑间,长歌就见萧劲伸手,不是要结果了她,而是自胸口掏出了一封——信。
信?
长歌小手指自己的鼻子,“给、给我的?”
萧劲点头,严肃。
长歌、长歌觉着自己又一次风中凌乱了。
她和萧劲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啊,他会给她写信?
不可能!
那就是提别人带信了……
谁?
长歌就想到了左左。
可是,左左同萧劲更是十六竿子都够不着!
长歌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长歌:“该不会是你暗恋我多年,然后终于鼓起勇气给我情书了吧。”
萧劲:“……”
长歌:“你怎么不说话?”
萧劲:持续无语中。
最后,萧劲好似实在忍无可忍,就把信丢去了长歌脸上。
好凶残!
还好长歌反应过,避过去了,不然被打到会疼的。
萧劲没同长歌一般见识,他沉声道:“莫要轻举妄动。待时机成熟,你自然能回到故国。”
长歌的小心肝儿一跳,萧劲这话说得……似乎话中有话呢。但长歌又不敢明着问,只试探道:“你说的时机成熟,是什么时候?能大体给我指个方向,好让我在陈国熬着的时候,也有个盼头吗?”苏哥哥对不起,再冒犯你一下(^o^)/~
萧劲敛了眸子,“那你最好祈祷陈国太子早亡。”
什么?!!
竟然咒她的苏哥哥死?!!!!
长歌气死了!长歌要炸毛了!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炸毛的,可是,原谅她道行还不够高深吧,尤其是在萧劲这样的大将面前。
萧劲这样的大将,平生阅人无数,只瞄一眼,他就能判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所以,长歌要暴露了吗?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不是长歌道行临时变高,而是……湖边突然就来人了。然后,萧劲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哈哈哈哈长歌仰天长笑,当然,只敢默默在心中。
长歌一边默默感慨着自己的狗屎运,一边竖着耳朵听动静。其实,她就怕是苏行来了,然后就和萧劲撞上了。她就是本能排斥苏行和萧劲起冲突,也不知为的哪般。
长歌听见了轻缓的脚步声,脚步声踏在落叶堆里,“咔嚓——咔嚓——”有节奏的厉害。在那咔嚓声中,长歌好似又隐隐听见了铃铛的脆响。

☆、陈国(33)

一叮一咚,一咚一叮,像那响在山林里的清泉。
长歌看见面前萧劲的瞳孔猛地一缩。
顺着他的视线,长歌向后看去,就看见湖边树丛的尽头处,亮出了一点灯火。这灯火看在长歌眼中,是熟悉的。
来人走得近了,更近了。月辉与灯火交映下,长歌又一次看见了那张单薄的美人脸。
是陈蕊!
萧劲身上突然就有一种蓄势待发的气场在流淌。
长歌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萧劲拉过去了。
长歌被萧劲拉去了一棵大树后,她背靠着大树,抬眼只能是天边的月,她看不见身后的美人脸了。
萧劲压低了声音对长歌:“今夜我会找机会出去,届时,我需要你的帮助。”
“哦哦。”长歌点头。
萧劲愈发压抑了声音,“你会得到你想要的,长歌公主。”
长歌被他说得莫名其妙,什么什么意思啊?!
萧劲一闪身,消失在了长歌的视野中。
长歌呆了一瞬,赶紧立正站好。她好似看见,一身黑衣的萧劲纵起跃过湖面,上了那湖面上的凉亭之中。
湖中的新禾好美,在月光下,好似散着一层胧胧的雾气。
雾气中落凉亭,凉亭外有帷帐,白色的帷幔随风招展。
耳边一叮一咚的声音又起,好似就将将响在长歌的耳边。
长歌扒着大树探出头去,将将看见陈蕊大美人沿着台阶拾级而上,一步一步向湖上的凉亭走去的倩影。
萧劲好似就在上头,陈蕊这么走上去了,真的没关系吗?
要不要跑过去提醒她一下下?就是跟她的宫人们说一下也好啊!
长歌觉着自己的主意可行,就吞下因紧张而堆积在嘴巴里的口水,小脚一迈,就要走出去。
可是,千钧一发之际,斜里突然就生出来男人的一只大手,一把就将长歌拉了回去。
嘤……萧劲不是走了吗?怎么还来?!
很快,长歌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一回拖她的不是萧劲,因为她闻见了浓重的酒味!
大力将长歌往树丛深处拖的这个男人,他喝酒了,且神志不清。他身上浓烈的酒味朝长歌扑面而来,他嘴里还喃喃说着叫长歌听不懂的话。
长歌吓死了!以至于她第一时间没能做出反应,只能任由可怕的男人将她拖离了大湖边。
呆滞且惊惧过后,长歌的理智回笼,长歌要自救!
长歌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想她当年带着大灰独自在外闯荡,怎么可能没几样傍身的功夫呢?而且,长歌这娃,呆起来很呆,狠起来也不要太狠哦!
长歌原地高抬腿,狠狠拿自己的膝盖去顶男人的胯下。
只听醉酒的男人惨烈的一声“啊——”长歌得手了!
得手了的长歌拔腿就要跑,可是,她错误了醉酒男人的可怕程度。男人虽然被长歌一击击中,可是他没倒!他没倒就又来抓长歌了呜呜呜好可怕!
长歌被抓住手腕了,长歌被一把扯过去了,长歌被人狠狠推去大树干上了。
最后那一下真疼,震落了大树上的叶子无数,叶子簌簌抖啊抖啊抖,长歌持续眼冒金星中。
“你这个女人……竟敢偷袭我……胆大包天了!”
醉酒的男人在说话,长歌乍然间觉着这人的声音耳熟。猛然睁开眼睛,长歌就对上了韩王那一张熟悉的脸。
没错,面前这个醉醺醺的男人就是韩王没错!
韩王满身的酒气,一张脸红得像西红柿。他一双阴郁的眼狠狠瞪长歌,像是要把长歌的小心肝儿给从胸口挖出来。
简直不要太可怕!
幸好韩王没有立时扑上来的意思,长歌就顶着满头乱冒的金星立正站好。长歌眼睛四处乱瞄,在找准时机好逃跑。
韩王孤身一人,韩王的背后是一眼望不见尽头的暗黑一片。
长歌亦是独身,长歌的身后是一棵不怎么牢靠的大树。
空气里,有酒精和不安的因子在流淌。
周遭静悄悄且黑兮兮,只天上的一轮明月勉勉强强照亮了彼此的脸。
怎么办?!!!这个韩王好像很不怀好意的样子……
长歌心头慌乱了一片,但她告诉自己要镇定镇定再镇定,越乱越会出事情。长歌不怕!长歌拿你的面瘫神功对付他!
长歌就使出了自己的面瘫神功,“韩王殿下,你好。”
韩王皱紧了眉头,“收起你这张虚伪的脸!我最讨厌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她用什么眼神看他了?
她明明就没在看他不想看他不要看他的嘴脸好不好?!
韩王殿下,您真的想多了。
但长歌又不敢明着这么说,怕刺激到了他。
韩王突然又开口了,“长歌,你叫长歌是吗?”
长歌一惊,这个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定是女皇或者陈烟告诉他的。
那么,他是专程因为这个来找她麻烦的吗?
长歌戒备看韩王。
触到长歌戒备的小眼神,韩王面色就是一变,“你果然不是渊珠了,渊珠永远都只会是一副受虐小媳妇儿的样子。”
长歌不说话,静静待他下文。
果然,韩王含糊笑了一下,又道:“其实,自第一眼见你起,我便只你不是真正的渊珠。”
长歌“啊?”了一下。
韩王朝长歌走近了一步,他双目已有些微的迷离:“可想知道为何我这么厉害?”
他近长歌就退,反正要保持在安全的距离内。
对于长歌的举动,韩王似乎也不介意。他又说话了,有些像是在喃喃自语:“我又怎会不知?渊珠她可就在我王府里。”
长歌又“啊”了一下。
韩王突然压低了声音,那声音听在长歌耳中,委实有了几分诡异,“她就埋在我卧房后头的花盘底下,你说,我又怎会不知……她在何处?”
长歌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让自己惊呼出声。
这个韩王太变态了!不论他的话是真是假,都太变态了!
长歌不要跟变态待在一起!
长歌眼睛四处乱瞄,哪里?哪里可以让她逃走?
韩王继续说话,他的声音里竟隐隐有几分得意:“自小我若要什么东西,无论过程如何,结果都会是我想要的。这一次,你,也不例外。”
长歌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你变态!”
韩王笑得垂涎:“果然是我看中的女人,说话就是对我的胃口。”
长歌终于忍不住了:“啊离我远点你这个变态!”
韩王非但不生气,反而笑了。那一张因醉酒而通红的脸上现出几分猥琐来,“你这么对我,是因了我那做太子的皇兄?”他拍拍自己的胸脯,“我其实比他强多了,只是你未发现而已,小长歌。”
长歌面瘫着一张脸看韩王:“你在模仿他。”
韩王面色就是一僵,“你说什么?”
不知怎的,长歌心中就升起了无限的勇气来,“你及不上他,所以无意识里就各种模仿他,当然也包括,得到她的女人。”
韩王眼里的酒色顿消,他的面色可怕的像是要吃人。
长歌却好似一点也不害怕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你处处模仿他,甚至包括他的穿衣风格。”说到这里,长歌突然伸手一指韩王的胸口,“你这件衣服很好看,和那日我家太子穿的一样好看。”
韩王面上闪过难堪。
长歌继续道:“就是你的人长得难看死了。”
韩王:“……”
长歌:“我这么一说,你的酒是不是就醒了?”
韩王重重哼了一声,倒是收起了那一副酒醉的猥琐样。
长歌就知道,这人是借酒装疯。
韩王让自己背靠在一棵大树上,同长歌面对面。他说:“我果然是猜中了故事的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
长歌:“……”
韩王:“我真长这么难看?”
长歌:“……其实,仔细看看,还能在你脸上找到一点可取之处的。”
韩王:“……”
夜更深了,晚风吹在身上,开得显凉。
长歌就担心起来,但是苏行会找她。可韩王在这里,她又不敢轻举妄动,她只是暂时稳住了他而已,她在等待一个时机……
这个时候,韩王又开口了,他问长歌:“你同我那皇兄睡了也不止一次两次了吧,滋味如何?”
长歌:“……”
韩王不放弃:“告诉我。”
长歌:“滋、味、不、能、再、好!”
韩王的面色就变得古怪起来。
长歌仔细思量了一番,好似出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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