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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只有爱情赢了-第5章

小说: 只有爱情赢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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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ly,是Levi’s还是Armani。 
      “你他妈的废话那么多!我买衣服你不爽穿是不是?” 
      我又没说不穿,你干嘛老爱管我穿衣服?我穿得好不好,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你说呢?你说重不重要?!” 
      我……我说…你……你是不是………咳…你要不要再来一杯咖啡? 
      5。 
      就差那么一点点,但我终究还是没问。 
      “你是不是因为爱我所以才……”这种问题并不如表面上单纯。 
      开口问“你爱不爱我?”就等于告诉对方:“我爱上你了,请你也爱我好吗?” 
      这种认输的乞讨不是男人示爱应有的态度。 
      男人应该坚守底线,等待对方沦陷,纵使心里想问,想得快要疯了,也不能表现出沉不住气的样子。 
      问题是,杰不只一次帮我烫过衬衫,不只一次应我要求烹煮番红花炖饭。他的头发剪短了一点,还恢复自然的颜色。他买了那套他曾说过“只有失败者和没脑的实习医师才会看”的DVD。他最近不再修眉毛了。他接客次数少了。他在衣柜里又多清出两个抽屉让我放衣服,还把家里所有紫色的东西都送上资源回收车。 
      如果他不爱我,干嘛要做这些? 
      6。 
      如果他爱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7。 
      病情继续拖着,渐渐出现并发症。 
      由于防卫心理使然,我开始经常故作高傲姿态,杰恨我这样,会极其阴损的挖苦我,然后我们会互相赌气,为了无聊的小事吵架。吵完之后,我会别扭的向他示好,如果他不领情,有时候我还会迂回的搞笑讨好。直到发现姿态摆得太低了,我又立刻修正态度,修正的结果就是跟他再吵一架。吵架的导火线可能是一篇社论,也可能是一枚鸡蛋。总而言之乱发脾气已经变成一种习惯,我们轮流扮演在对方脚下偷埋地雷的混蛋。 
      但即使是在这种相处模式下,我还是像所有身陷恋爱的病患一样,偏执的为自己那朵玫瑰花进行罗曼蒂克的理想化。 
      杰煎的蛋卷皮是世界上最优雅的金黄|色物体。 
      另外,玻璃瓶装的小麦草汁也让我觉得好性感。 
      那是杰为了平衡吸菸流失的维生素,经常强迫自己喝的一种美容饮料,喝的时候总是闷住气就着瓶口猛灌,喝完之后用力抿住湿湿的嘴唇,或是大叹一声发出如释重负又有点暧昧的声音。 
      第7章 自动感应装置 
      1。 
      为了参加班比的生日派对,为了挑选礼物,我和杰在商店门口吵架。 
      “干嘛又摆那张臭脸,我们是在帮‘你的朋友’买礼物耶!” 
      是吗,我怎么觉得都是你在逛街。 
      “顺便逛一下会死人啊?” 
      顺便逛一下需要买这么多东西吗? 
      “你管我,我钱多。” 
      钱多也不是这种花法。 
      “我爱怎么花怎么花,谁要你没事瞎操心?” 
      你这样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我们出来是为了买礼物,不是逛街。 
      “我浪费你时间?你就没浪费过我时间?” 
      我不想跟你吵架。 
      “我才不想跟你吵架,你不爽就滚远一点。” 
      我们他妈的还买不买礼物?! 
      “你他妈再这么凶我们就别买了!” 
      我哪里凶了? 
      “你不凶?你看你吼得那么大声!” 
      算了,你不是还要回家洗澡换衣服吗?再拖下去会来不及的。 
      “来不及,大不了不去可不可以?去还不也是因为你--你他妈的到底进不进来!” 
      我才正想问你进去干嘛?人家生日又不是结婚,你买戒指做什么! 
      “难得现在八五折!我不能顺便看看吗?” 
      不能! 
      “他妈的!你那是什么态度?” 
      我们能不能别再吵了? 
      “不吵你吼那么大声干嘛?!” 
      2。 
      到达举行派对的别墅已经很晚了,蛋糕早就切完分光,香槟也喝得一滴不剩。我和杰都没心情要斑比当场拆礼物,进了门道过“生日快乐”之后,就自动分开各找各的乐子。 
      他走出落地窗门,加入后院泳池边喧闹跳舞的人群,我沿着旋转扶梯上楼,到挑高夹层的吧台里找酒喝。他还在气我说他身上那套精挑细选的D&G穿起来像只黑色蚱蜢,我也很讨厌他明知道已经迟到了,却还在镜子前面穿来脱去最后选了一套最难看的衣服。 
      我从冰桶的残冰冷水里捞出两罐仅剩的啤酒,坐在阳台上喝。啤酒很苦,初秋的晚风很凉,脚下的人群很吵,DJ放的摇头乐很没品,一切都无聊透顶。 
      我叹口气告诉自己,一切都无聊透顶。 
      我实在没必要强迫杰跟我一起参加斑比的生日派对。我跟斑比本来就不是很对盘,我也很清楚他再三力邀我们来玩,其实是因为垂涎杰。斑比的朋友我多半都不认识也不想认识,我明明就不会跳舞而且很讨厌跳舞。 
      3。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虚荣,不够光明磊落。 
      其实我是想要炫耀。每一个可能的公众场合我都尽可能带着杰亮相,我想让大家看看跟我在一起的这个男孩有多酷多漂亮。 
      我承认我很肤浅,很幼稚,我的动机很肮脏,很卑鄙。 
      4。 
      我承认我很后悔。 
      5。 
      本来这个时候,我和杰应该躺在沙发上喝啤酒、吃爆米花、看租来的电影,他会把脚跨在我的肚子上,颐指气使的叫我帮他按摩这里、按摩那里。我会趁他不备的时候,偷拔他一两根腿毛作为报复,或者把手伸进浴袍里面吃他豆腐。他会连踢带踹把我赶到沙发下去,我会顺手一扯把他拉到地板上来,他会……我不知道,也许扑上来咬我的肩膀,也许抓过空的啤酒罐扔我……吧? 
      睡觉之前我们会Zuo爱。我们了解彼此的身体就像了解自己的身体一样,无须探测就知道快感装置设在什么地方,只要随便按下一个按钮,就能准确弹射到太阳系的任何一颗行星上去。 
      第二天起床之后,我们会花很长的时间吃早餐。如果我们没有因为周末报纸上的《流行短讯》或是餐桌上的覆盆子果酱而吵架,如果杰刚好觉得心情很好,吃完早餐之后,他会用鲜奶油一样的剃胡霜帮我刮胡子,刮完之后会用毛巾帮我热敷,热敷之后会用柠檬香的胡后水帮我拍脸,轻轻的拍。 
      他的手指很细,很长,很柔,很香。我很喜欢。 
      6。 
      现在,我在陌生别墅的阳台上喝啤酒,身边桌上只有一只装着爆米花残屑的空碗,和一个盛满菸蒂的菸灰缸。杰满口抱怨的跟着我来,来了之后却如鱼得水的加入人群里跳舞。他身上穿着我不喜欢的衣服,身边围着我不认识的人,我独自喝着退冰变苦的啤酒,像是在惩罚自己。 
      等一下离开这里的时候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还在冷战?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知道我们会不会Zuo爱?第二天上午起床,我们可能都宿醉,早餐用两颗维他命C发泡锭就打发了。杰会用比平常加倍的时间洗去身上和头发上的菸味酒味,他不可能有心情帮我刮胡子。 
      7。 
      “你还好吧?” 
      我抬起头,用不到百分之一秒的时间送出兼具自信与男性魅力的微笑,就像启动某种自动感应装置。 
      刚开始唸临床解剖学的时候,我们必须从实体或幻灯片进行辨识,同时死背大量医学名词。以大脑血液循环为例,就有大脑前动脉、前交通支动脉、大脑中动脉、颈动脉、后交通支动脉、大脑后动脉、小脑上动脉、小脑前下动脉、小脑后下动脉、椎动脉、脊髓前动脉、基底动脉等等。我们必须图文连结,将这些名词内化成为记忆最表层的不自主反应,如此才能不经思考,自动感应辨认。 
      在日常生活中,我也有类似的自动感应装置,只要听到“你还好吧”、“你等人吗”、“你一个人吗”、“我可以坐这里吗”这类的话,就会自行启动优雅野狼的微笑,即使在笑着转过头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恐龙,或是声音低沉的阿婆。 
      装置启动的瞬间,我的思想是空白的,但只要眼睛一找到目标,大脑就会开始飞快运转。在我的前额叶里住着一个小小的评审团,现在,评审们正在轮流迅速举牌:身材A,脸A,年龄A,声音A,预判成功级数A,性趣投合指数………不太乐观。 
      这只小羊怎么看都像是新出厂的牛仔裤。 
      在我的注视下,小羊带着如假包换的处男笑容,不太自然的拉了张椅子坐下,告诉我他叫做凯。 
      “我们以前见过。”他嘴角一抿,露出浅浅的梨窝。 
      “不过,我想你大概早就忘了。”说完,他羞涩的垂下头去,但才过了一秒,就又强迫自己把头抬起来,表情认真的看我。 
      8。 
      凯? 
      谁啊? 
      我是不是应该藉故离开,把小册子拿出来查一下? 
      9。 
      “算了,你不会记得我的,那时候我还小………我有先天性气喘,几乎每个月都要到你们家的医院报到,所以我认识你,还有你弟弟。” 
      我们家的医院,我弟弟,这些刚好是我最不想提起的事,于是我岔开话题,问他为什么会来这里?是不是认识斑比? 
      “喔,我不认识,我是跟我姊姊一起来的,她在那里。” 
      他顺手一指,指向一个长发披肩,穿着细跟高跟鞋的高挑女生。我看了那个女生一眼,视线随即向前移动,寻找我那只穿着黑色D&G的美丽蚱蜢。 
      他不在游泳池边。我的视线继续向前移。 
      也不在跳舞的人群里。我确认了两次,视线继续向前。 
      供应饮料的吧台前,休息的凉椅上,都没有。 
      我撑起上身,抬起下颚,再往前找,看见他被三个男人簇拥着推进了灌木丛边的花房。 
      他这是在干嘛?! 
      他们想干嘛?! 
      我霍地站起,震得桌面上酒瓶菸灰缸乒乓作响,凯也吓得往后一跳。 
      “你怎么啦?!” 
      10。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肺里烧起一把火。我转身冲下旋梯,梯面太窄角度太陡,我差点就被自己的脚绊倒。我一路推开身前的障碍物,挤过鼓噪的观众,我变成一只两眼充血的公牛,决心刺死那些不知死活的斗牛士。 
      11。 
      花房的门没锁,一推就开了,我止不住冲劲,险些又摔个正面着地。 
      三个男人面面相觎,然后一齐转头向我,像是盯着一辆撞碎玻璃冲入卖场的肇事汽车。 
      一个男人闭起惊讶的嘴巴,把白兰地酒杯从桌上拿起来又放回去;另一个男人紧盯着我,把洗飞出去的扑克牌一张一张捡起来;斑比清了清喉咙,言不由衷的说:哈哈,来得正好,一起玩吧?……杰,斜坐在羊齿厥前面的贵妃椅上,左手撑着身体,右手搭着椅背,眼睛在笑。我的背后传来嗡嗡的骚动声,有人向前推挤,有人问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的脸颊烧烫,背脊冒汗,自从中二体育课在泳池里被鸭子脱掉泳裤以来,我还不曾当众这么糗过。我想说几句机智的话化解危机,可是我的脑袋里打满了死结,我想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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