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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芳华悲歌 作者:遗望·锦年(凤鸣轩2012.06.25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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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穗听见开门声,回过头来,见是剪离,生气的说道:“你这叫擅闯女子闺房知道么,剪离,出去。”很简短的话,剪离从舞阳被上的伤口回过神来,看着千穗那张生气的脸,淡然一笑,“我出去了,倾瞳,殿下的伤口要仔细处理了,弄不好,这次裂开的时间还会延长。”倾瞳侧头看了剪离一眼,停下手中的动作,道:“我会处理好的,剪离大人您请放心。”
    在剪离转身的那一刻,谁都没有看见剪离脸上的阴郁,那伤口存在千年,每一次的裂开对舞阳来说都是种折磨,不光要损失大部分的元气,而且,受伤的机会会更大,王族里想要这个王位的人不在少数,若是有人将这一情况透露出去,那岂不是……也难怪舞阳不想要除千穗、澜明渊、汀纤、倾瞳之外的人侍候她。
    舞阳的伤很麻烦,从伤口裂开,舞阳就一直呆在客栈里,哪儿也不出去,另一边,淳熙自从看到舞阳背上的伤口裂开后,就有些担心,他知道那伤口对舞阳身体的伤害,被诅咒的永不愈合的伤口。
    “主子,为什么你自从那片树林后出来就像是有心事一样。”泞涎看着淳熙坐在窗边的身影,百思不得其解。淳熙闻声回过头,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浓厚的忧伤道:“阳儿肩上,那被鬼师名诅咒的伤口,又裂开了。”
    泞涎和谆铄同为一惊,在他们的记忆中,他们见过一次,舞阳伤口裂开的模样,惨白的脸,和死人毫无差别,那是舞阳伤口裂开最重的一次,长时间的劳累加重了身体的负担,一病不起。不过,那时的舞阳,还不叫舞阳,叫宁华兰,是已经继位的风黎王。
    “那这次,舞阳陛下的伤口,重不重?”泞涎听了淳熙的话,也有些担心,毕竟,那不是儿戏,事关生命。淳熙摇摇头,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只看见,殷红的血从伤口中流出,似乎,很严重。
    窗外的夜色正浓,舞阳摸摸已经包扎好的左肩,吃力的支撑起身子,从床边拿起一件衣服披到身上,打开窗户,娇小的身子一下就消失在房间里,屋顶上,有一个白袍男子,静静的坐在那儿,手执一管玉箫。
    “剪离,你坐屋顶上做什么。”舞阳一眼就认出了坐屋顶上的男子就是剪离,他的背影,在月光的笼罩下,显得很孤单。剪离回过头来,对舞阳微微一笑,纤长的手指向月亮,道:“我在赏月,殿下,你要不要一起。”
    舞阳在剪离的身边坐下,夜风吹的很舒服,但舞阳还是忍不住打了个颤,因为肩上的伤口的缘故,她的身体也弱了许多。舞阳温柔的一笑,拉下他指着月亮的手,摇摇头,猜道:“你不只赏月这么简单吧。”
    剪离伸出另一只手,捋顺舞阳被风吹乱的发丝,指着离她们现在住的客栈不远的另一家客栈,道:“殿下,淳熙皇子就住那家客栈,今早上被我看见了。”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的味道,舞阳瞥了剪离一眼,伸手把发丝捋到耳后,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了,剪离,难道,人一旦进入王宫,就会变,连你也不例外么。”舞阳用狐疑的眼光看着剪离,然后,慢慢凑近,又说,“在你的声音里,我听到了嫉妒,剪离,你在嫉妒淳熙?为什么。”
    月光下,两人的姿势说不清的暧昧,淳熙,一直是舞阳最想忘记的人,但因为想忘记,却偏偏会梦到过去,那被锁魂扣删除的记忆,虽然很模糊,但舞阳清楚的知道,那模糊的片段,就是被锁魂扣删除的,那两世背叛淳熙的记忆。但是,锁魂扣毕竟不在身边,况且,被删除的记忆,是不可能恢复的。
    舞阳坐在剪离的身边,静静的看着那被月光笼罩的地方,“剪离,我现在后悔了,我宁愿千年前,被少陵王杀,我的父亲,母亲,都在那场血的杀戮中死去,最后只剩下我独自一人在这世上活着。”舞阳的眼中充满了悲伤,似乎是想起了千年前那被鲜血染红的土地,剪离侧头看着舞阳,目光定格在她肩上的那个伤口的位置。
    千年前,他第一次见到舞阳,不,是阿澜的时候,她浑身是血,那一身被血染红的娇小身躯,那一双高傲不屈的紫色瞳眸,对他没有一丝的惧怕,于是,他救了她,带她进了伽兰山的冥界之口,那后背的伤口,看的都他都很心痛。那张倾城的、毫无血色的脸,阿澜很坚强。
    “你在想什么,剪离。”舞阳看着剪离思绪游离的妖魅的脸,用手肘撞了撞剪离的手臂,眼神里带着一丝奇怪。剪离回过头来,看着月光下舞阳的脸,道:“只是忽然想起了,千年前,我们第一次遇见时的事,殿下,我记得年前,你有问过我,第一个不惧怕我的人是谁,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这个人,叫阿澜。”
    舞阳的身子猛的一颤,墨色的瞳孔中,那隐隐的紫色光芒,剪离伸手抚上那双他魂牵梦萦了千年的瞳眸,道:“我喜欢阿澜的眼睛,高傲中那做为王族的不屈,殿下,你知道么,虽然你立我做侍君只是为躲避朝中大臣的步步紧逼,但是,我是那么的高兴,因为,我终于能够和你,并肩相伴。”
    听着剪离的真心相告,舞阳微微低着头,淡淡的说道:“剪离,我们的身份不符合,注定不合适的,剪离,你知道么。”剪离握住舞阳的手微微一颤,摇摇头,“我们现在不就在一起么,舞阳,我能这么唤你么。”那一双紫色的瞳眸带着请求看向舞阳,“嗯,当然可以,剪离。”闪烁着紫色光芒的瞳眸中,平静的如一汪湖水,然后那双带紫色光芒的瞳眸,回避了剪离的目光。
    不远处的客栈里,淳熙看到了这一幕,他看到月光下,舞阳那张苍白的脸,和剪离那张妖魅的脸,还有他们暧昧不清的身影,隐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握住,他多想冲向前把舞阳拉开,可是,他不能,他不想再让舞阳对他反感,等舞阳熟悉了,再慢慢收网。
    “主上,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泞涎推门而入,淳熙就顺手把窗户关起来,转过身对泞涎说道:“泞涎,我的事,什么时候也轮到你来管了。”淳熙的声音有点微微的恼怒,墨色的瞳眸带着怒意看着进来的泞涎。
    “我这不是关心主上的身体么,若是主上的身体不小心垮了,我们怎么办。”泞涎说的很诚恳,淳熙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窗户,似要透过那扇关上的窗户看什么,那痴痴的眼神,泞涎狐疑的走上前,伸手在淳熙的眼前晃了晃,问道:“殿下,你在看什么。”淳熙回过神来,道:“泞涎,你出去,我就睡了。”
    泞涎看了淳熙一眼,然后下去了,房间里又恢复到只有他一个人在,淳熙回到窗边,再次打开了窗户,屋顶上的两个身影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那清冷的月光静静的笼罩着那个客栈。阳儿,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命运,会落得如此,千年来的彼此折磨,难道还不够么,阳儿,这一世,我们不要再彼此折磨好么。
    舞阳回到房间,看着这简单的布置,舞阳伸手拂过那粗糙的木桌,粗粗拉拉的纹路磨着手指有些疼,方才,在屋顶,她听剪离的那一番话,心里的想法很多,但是,这一世,她还是不能背叛淳熙,因为,这是她的感觉。
    打开窗户,舞阳看着窗外的月光,流转着紫光的瞳眸,看向剪离指着的方向,那是淳熙落脚的客栈,相距并不远,若是刚才淳熙开窗的话,刚才的那一幕,他应该是看见了。





    第六卷  相处卷 第五十二章:乐师
    。 更新时间:2012…1…20 10:33:03 本章字数:4010

    相兰镇有一个很大的青楼,名唤“楼兰”。不知道为什么,舞阳休整了一段时间,突然一下就对楼兰产生了很大的兴趣,这是澜明渊一直所不解的,但是,问到舞阳时,舞阳却是带着神秘回答他:“因为在楼兰,能见到一个,会让你吃惊的人。”想那楼兰,除了女人,还有什么,小官,龟奴,老鸨,那能见到什么吃惊的人。澜明渊不信。
    这天,汀纤从楼兰得到一个消息,楼兰的乐师因为一场大病死了,现在在找新的乐师,舞阳看了看剪离别在腰间的萧,道:“我们,去玩一玩,如何?”剪离的目光与舞阳正对上,顺着她看向的目光,剪离瞄向了自己腰间的萧,指着萧问道:“我亲爱的殿下,您不会说,您要去做楼兰的乐师?”
    舞阳点点头,却换来五人的强烈反对,说什么“你是风黎的王,怎么能屈尊做乐师”之类的话,不管怎么说,就是不同意舞阳去做楼兰的乐师,但是,舞阳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就没办法那么容易更改,五个人还是同意舞阳去做乐师,不过,能在楼兰看见谁呢?他们都好奇。
    舞阳拿着剪离的萧去了楼兰,迎面走进,正看见在大堂招呼客人的老鸨,那老鸨一见舞阳进来,就立刻迎了上去,她猜得出,眼前的人,一定会有大钱赚。“呦,这位看起来好面生,第一次来我们楼兰吧,我们这儿的姑娘,个个如花似玉,包您满意。”老鸨像是沉浸其中的,自顾自为舞阳介绍她们这里的姑娘,舞阳也趁此打量了一下这楼兰的大堂,装饰那是极尽的奢华。
    “妈妈,您这里是不是在找乐师?”舞阳‘不忍心’的打断了老鸨的喋喋不休,一听舞阳是来做乐师的,态度一下子冷淡了许多,“是啊,我们是在找乐师,不过,看公子也是富贵人家,怎会想来青楼做乐师?”声音里多少带着鄙夷,舞阳也明白老鸨话中深意,不学无术的富贵子弟,多少也留恋青楼,与青楼女子夜夜笙歌。
    舞阳将手中的萧垂下,想了想,道:“妈妈,您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个游人,路经相兰镇,就想赚点盘缠继续游山玩水,想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支玉箫伴在身侧,听说楼兰在招乐师,就进来试试。”舞阳的声音故意压得很低,有些讨好的夹杂其中,隐匿在人群中的剪离和澜明渊,愤怒的看着那不知好歹的老鸨,真想上前把那老鸨狠狠的训一顿,只可惜,舞阳只叫他们混迹在人群中,看她眼神行事。
    老鸨狐疑的上下打量着舞阳,眼眸中有深深的不相信,舞阳知道要打消老鸨的疑虑,才能顺利的进入楼兰,双手抱拳一躬身,道:“妈妈,您不相信么,您若不信,我可以吹奏一曲,若妈妈觉得不好,我便离开,这样可以么。”过了很久,也不听得老鸨的回答,准备转身离开。
    人群中的剪离和澜明渊看见舞阳准备转身离开,自己也跟着准备走,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老鸨的声音,道:“你需要多少银子。”一听这话,舞阳知道机会算是来了,握了握手中的玉箫,转身笑道:“一千两。”
    老鸨看了看,唤来龟奴,道:“去帐房取一千两给这位公子。”舞阳知道,这算是成了,但是……舞阳笑了笑,道:“妈妈还是按场子给我钱吧,我怕到时候凑成了一千两,妈妈不肯放我离开。”老鸨脸上的表情僵了,有些难看,挥手让龟奴退下,一双精明的眼睛看向舞阳,道:“不知公子名唤什么。”
    舞阳回头往人群里看了看,又看了看手中的玉箫,道:“妈妈唤我灵溪便可。”灵溪?老鸨眼眸凝重的看着舞阳,“灵溪?这名字听上去多少有些女儿家。”舞阳赔笑道:“是啊,家母想生个女儿,偏巧我是个男儿身,这名,还是母亲生我之前就取好的。”听了舞阳的一番解释,老鸨于是唤来一位女子,看那女子绫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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