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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三国同人)古痴今狂三国梦 作者:寂舞天(晋江2012-07-04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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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人,却没有赛洛斯的身影……领头的却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
 “报上名来!我枪下从不死无名之鬼!”赵统扬枪指之。
那人冷哼一声,道:
 “我是现任执政官——关程海。你又是谁?”
执政官?我心里一惊。那我的寒儿……哦,我的寒儿早就死了……
因为我而死的……
 “我乃蜀汉镇南将军赵云之后,赵统!”赵统朗声答道。
 “我问的是你们得主帅。”关程海强调。
 “在下秋醉灵。”我只好开口说道(秋醉灵:我要是还不开口,天知道他们几个年轻人会给我惹出什么乱子来。某作:现在就已经够乱了吧……?)。
关程海眉毛一挑:“原来你就是秋醉灵。王在大厅等你,你快点去!”
 “你……你言语最好放客气些!”赵统怒了,正想要冲上去把那小子给碎尸了的时候,却被我伸手拦下。
我冲他摇了摇头。赵统不解,却又不敢违抗我这道特殊的“命令”。
 “这里交与我与大哥,郡主大人可放心前去。”赵广低声道。
我点了点头,随后就把这烂摊子扔给了他们,自己大摇大摆地走向山洞。直接无视了关程海那帮人,进了隧道。

地下宫殿,大厅
 “孤早就料道你今天会来。”王的声音依旧清寒,听不出任何感情变化,“不过孤却没有想到你居然只会带那么少的人来。若是要对付我,那些人还太少。”
 “再少又怎样?”我勾出一抹嗜血的笑容,“对付那些杂碎,足够。……倒是你,要小心了。现在,是由我来对付你……”
 “跟孤去一个地方,如何?”王这时却笑开了,“今天有暴雨哦,马上就会下。孤想带你去看,好不好?”
这算是遗愿吗?
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似的——我点点头,跟着他进了密道,来到了后山。
 “来这里做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这里是塞琳娜小时候最喜欢的地方。也就是在这儿,她认识了准备上山采药的玖晨炫。”王深吸一口地面上的空气。
这些,我都知道。只是……他现在提这个干什么?
遥远的天际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建筑塌了的声音。紧接着,狂风起。
今天,果然有暴雨……
 “王妹最爱雨了,她说下雨很浪漫呢……”王继续微笑着回忆,“不过父王对她的这种喜好很反感,因此她总与孤偷偷溜到这里来玩雨,回去后,又总是一起被父王打得很惨。”
 “拉斯亚(赛洛斯口中的父王)打你们的棍子却总是落在你一个人的身上,因为你一直在保护她,拥着她,没让她受到一点伤害。”我接过话茬。
这些……是我前世小时候最温暖的回忆。
那时候的赛洛斯,才不是现在这样的!
 “没办法啊,谁叫她是孤的王妹呢。”王苦笑,与平时简直判若两人,“孤那时疼她、爱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会舍得让她受这种伤?”
 “那……后来你为什么要将她许给一个她根本不爱的人?!”我握紧了双拳,问出了这个我两世都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他没有回答我。狂风卷得他的幽蓝长发肆意飞舞。
一道闪电过后,又是一声闷雷。然后……大雨倾泻而下。
王蓦地闭上了双眼,坦然接受这大自然的洗礼。仰起脸,一副善男信女的摸样。真的想象不出来,一向冷漠的他居然也会露出这种表情。
 “你拔剑吧。”我抽出了随身的剑,“就算你说了这么多在我心中最柔软的回忆,我也是一样不会放过你的。”
我的那把剑,自从赵云送给我后就再也没离身。
就连回了现代,它也被我藏在身边——一个触手可及的隐秘地方。
赵云说,那把剑叫做——青釭。那是他从魏将手中抢来的,一直都没有舍得交公的,自己拿着也没什么用途(他已经有亮银枪了),所以就给我防身。
王转过身来面对着我,血眸里是一汪冰冷的疼痛。
 “孤既欠下你,就一定会偿还。”他缓缓开口。
青釭转。
寒光闪。
下一刻,我手中的青釭剑已没入他的胸膛。
鲜血,顿时如莲花般绽放。
暴雨冲刷着这血迹,却又无能为力。
它的力量,只会让这血……更红,在他身下积下一汪血潭。
 “孤……从不想解释什么。”他的手握上了我握剑的手,莞尔一笑,“因为是你,所以孤……从不后悔……”
从不后悔。
从不后悔?
他死了……
我们地下宫殿里曾经那么伟大的王,赛洛斯——
死了。
死在他亲妹妹转世的手上。
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淌下,让我有了那么一瞬的错觉——
我……为这个本该是哥哥的仇人而哭了?
我,本该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却因为两个字而堕入深渊。
那两个字是——
宿命。

回到地下宫殿的入口处,才发现地下宫殿的将士们早已被诛戮得一干二净。
不愧是子龙的儿子……
 “郡主大人,您没事吧?”赵统跑过来,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缓缓挪动着脚步。
 “雨甚大,我等今日是回不去了,不如就地驻扎。”赵广提议。
 “扎”字的音刚落,忽闻一声巨响。
天失地陷。
山崩地裂。
 “迅速离开此地!”赵统高声呐喊,赵广则护着我到达安全的地方——一处干燥的高地。
就地驻扎营帐以避风雨。
 “我们少了多少人?”我问。
赵统环顾四周:“一人也未少。”
地下宫殿……
惨败……
报了仇,本应高兴地。但为何我现在却有那满心的惆怅?
聆听着帐外的雨声,我忽然发现那雨是一下一下敲在我心上的。
突然有感而发,想出一首短诗——

幽蓝的长发遮住黯淡的血眸,
无法言喻的痛,叹息无法再重头。
本应温柔又温,却如何看不透?
看不透……这疯狂的时空……
溪流,暗涌,如五彩的幻梦,
不再去想红尘几时休。
你却在说:不后悔又有什么错……?

谁都没有错。
说实话,真的是谁都没有错……
若真要说出了罪魁祸首,只有一个。
也只可能有一个。
不会多。
也不会少。
我恰好知道他的名字——
宿命。

为捕食赵统受伤?

为捕食赵统受伤
 雨下了一天一夜,将士们饥寒交迫。好不容易,在今天中午之前,雨终于停了。
 “我出去寻食物,郡主大人可原地等我。”赵统自告奋勇去找吃的。
 “我亦去!”赵广一把拖住他的手臂,“大哥,我与你一同前去。你若拒绝,我可不依!”
然后这两兄弟就勾肩搭背地出了营帐。
这样也好,我可是一夜没睡了。打个哈欠,伸个懒腰,我躺在火堆边就睡着了。
只有睡着了,脑子里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不再胡思乱想,心……便不会再那么痛了……
可是,在我脑海里,那个蓝发血眸的人影依旧挥之不去。
他泣血的微笑,他苍白的面容,他温柔的眼神……让我在那一瞬间有种回到童年的感觉。
我们的童年,很幸福。不过很可惜,我的王兄,我们伟大的地下宫殿的王者,自从在十六岁那年打完那惨烈的一仗后,他的温柔……就再也回不来了。
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暴虐与残忍、冰冷与无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恐怕就只有当事者才知道了吧。
因为那一战后,只有他一人生还。连对手是谁都还没有弄清楚,我军派去的五十万大军就已经……全…军…覆…没。
连父王都是死于那一战的。
可是现在他也死了,只剩下一个永远的谜题……
我做了一个梦。是关于王兄、关于父王、关于玖晨炫、也关于冬羽飞的。我梦见他们都不要我了,离我越来越远,而我却只能呆在原地什么都做不了。没有泪水、没有愤怒、也没有幽怨,有的只是心痛,那种无以复加的痛……
可是最后,我竟然是被饿醒的,却见赵广正在烤着什么玩意儿,仔细一看,原来是野兔。
 “怎么?你们只捕到两只?”我很疑惑地明知故问。
其实在我们现在这种状况下,能找到吃的就已经算很不错的了,但是根据我对他们的了解,应该不止吧……?
 “郡主大人您醒了?方才我见郡主大人睡的正香,便不敢吵醒您。”他冲我笑了,“不仅三只,我与大哥共捕到数十余只,留下两只其余……皆分与部下。”
果然啊果然……“赵统他人呢?”我四下里望了望,突然意识到少了个人。
赵广的笑容忽然凝固在脸上,“方才我等遇见老虎,大哥为保护我而被其所伤。”他埋头继续烤野兔,“因不想吵到郡主大人您,我便将他安顿于另一营帐内。”
多么“孝顺”的孩子们啊……
 “伤得重吗?”我在他身边坐下。
 “不算太重。但是……”他苦笑,“若是被父亲知道,又要骂我等丢脸了。我等,定是免不了一顿罚。”
 “罚?”我皱眉,“怎么个罚法?”
 “一般皆为打……父亲曾言道:‘不打不成器’。”他垂下了头,好像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他在不好意思个什么劲?也不看看我!
他说的这句话在我脑海里被我瞬间给绘出一个十分“美好”的画面——
赵云俊秀的脸颊微显不自然,微微挑起的眉头略显滑稽,却还在那里故作狰狞地严厉地对面前两个小孩子说:“不打不成器。”
手中还拿一细木棍,一副“作势要打”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子龙啊子龙啊子龙,我突然发现你好“强悍”的说……?主啊,我有罪,我忏悔!
 “郡主大人,您笑甚?”赵广疑惑地问道。
我摆了摆手,极其辛苦地忍着笑::“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赵统的伤势吧。”
 “郡主大人唤我等总是唤全名,好生见外。”赵广撅起嘴巴。
 “虽然说我在你们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已经跟你们的长辈们熟识了,哦,当然,还有你们不认识的一些人,比如说曹操啊程昱啊荀攸啊荀彧啊(跑题了…_…|||)……但你们现在的年龄确实比我大啊。”我看着他的这种表情,顿时哭笑不得,说着说着就又跑题了。
 “可辈分在此,不得不从。”赵广说,“但是……您想如何唤我等,便可如何。”
 “广儿……?”我试探性地唤了一声,但看见他一脸的认真,又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见我笑了,以为是因为我叫得顺口而开心,于是道:“郡主大人往后便可这么叫。不过……若是想改口了,那么,您想叫甚么就叫甚么。”
挺贴心的孩子……
连我都不忍心TX他了……
 “咕~~”肚子叫了。
 “郡主大人,可以食了。”赵广浅笑着将烤好的野兔递到我面前,“我待会儿给大哥送去,您可先食。”
我点点头,接过,咬了一口后却又喷了出来。
 “郡主大人,您将就一些罢。”赵广笑得无奈,“如今只有这了,若不食,就只能饿死。”
突然好怀念孔明和哥哥做的菜……
没办法,咱现在这状况……死就死了!

 “我们去和孔明他们会合吧。”我好不容易把翻滚的胃给抚平后,第一件事就是想提兵大进。
 “可……”赵广显得有些为难。
 “怎么了?”我不解。
 “大哥伤的……乃是小腿。但也无妨,我能背他。”他回答道。
我郁闷地摇头,“还是等他伤好了再说吧。”
 “不,郡主大人!”赵统在某士兵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绝不可因我一人而耽误行程,凡事当以大局为重!”
赵广赶忙迎了上去,心疼地皱眉:“不是叫你好生躺着养伤么?大哥,你真不让人省心!”
赵统倔强地摇头,“此伤早已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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