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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奋起吧,皇后! 作者:素熙珏(晋江vip2013.02.27正文完结,重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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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狐媚法子,竟将皇上勾了去。不就是仗着先帝赐婚嘛,有什么了不起,先帝已经大行,现在做主的还不是皇上。就好比郭圣通生再多也没用,最后还不是为阴丽华做嫁衣。  后宫里头的关系错综复杂,难以窥全貌。虽说仗了原身的便宜,在宫里算是埋了不少关系线,但是她不善经营,不懂利用。久而久之,这些线有的被皇后铲除了,有的自己另攀高枝,也有另外依附上来的,一来她没有眼力看透人心,二来也是不耐烦。在孙婉萤看来,费尽心机布局埋线不如直捣黄龙,拿下皇上,就用了一切。可惜她忘了另一个道理,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皇上一冷她,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皇上不来移清殿,她又不能直闯垂拱殿,送个夜宵递个手绢也被全其德拦着了,就是借流鼻血的理由让人去叫皇上,来的也是太医。最可气的是,这些时日来宫里最勤快的就是孙云舟,谁也没他殊荣。她气的胸口疼,还得受人阴阳怪气的闲话,说什么,兄妹两人同侍候皇上,让人羡慕的紧。羡慕你妹,她这哥哥生来就是克人的,病病歪歪的还不如去死,枉娘掏心掏肺对他。他就这么对亲妹妹的,不但不劝着皇上来移清殿,还偏偏夜夜宿在垂拱殿,居然搅基了!尼玛,皇上你丫真是腥荤不忌。  萧清霁,孙云舟,你们都等着瞧。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吗,唯今之计,只得去讨好太后。  有句话叫书到用时方恨少,她这叫关系用时方觉得浅。她让人选了套桃红宫装,明丽大方又显得喜庆,婷婷袅袅慈元殿前下了撵。  正是春日午后,按太后的习惯,这会子歇觉醒来了,正要找人说话儿。她扶着小太监的手放眼望去,殿里头静悄悄的,连虫子叫唤的声也没有,敢情是来早了,太后还没起呢。  小偏殿门口侍候的小宫女掀了珠帘,珠串下露出秋容姑姑那张肃静的脸,她面上无波行礼道:“昭仪娘娘您来了,太后娘娘带郡主歇觉了呢,正要起,您先歇歇,奴婢先侍候您吧。”  孙婉萤笑靥如花,拉着秋容姑姑亲亲热热道:“有劳姑姑了,是本位心里念着母后,这不来早了。”  秋容姑姑眼皮一掀,也没因为孙婉萤的热情格外给好脸。  不过是个奴才,也值得在她面前摆谱,要不是看在是侍候太后的份上,谁愿意搭理她。孙婉萤愤愤不平,有点扫兴,原本是想套套近乎,可完全不给她面子。  暖侬下了学,直接让奶妈宫女带到了慈元殿里彩衣娱亲。小姑娘经常在太后面前走动,祖孙俩很是亲近。因皇上最近老是往仁明殿跑,萧清霁怕冷落了孩子,便让人隔三岔五送去慈元殿。今个她陪太后用了膳,又一道歇了觉,要不是有人来,她还要给皇祖母看新学的字呢。  太后牵了小郡主的小胖爪子,祖孙俩边说话边往外头走,一同孙婉萤碰了面,小姑娘躲在大红漆柱子上耍猴,“暖侬不要走,暖侬不要离开皇祖母。”别看孩子年纪小,记仇可厉害,这不认出了是当初要抢她的孙婉萤。几个宫女劝的劝,哄的哄,最后在太后的一再保证下,小姑娘窝在奶娘怀里不肯出来,被带下去了。  被孩子落了脸,孙婉萤一张脸也是五颜六色的,还得拼命往上刷白粉,笑道:“孩子真是见风就长,这不比上回白胖多了,说话跟小大人似的,一套一套的,倒也教的好。”在她看来,小孩子有什么记性,定是萧清霁编排她的坏话呢。  太后手里捧着茶,“可不是见风长,如今已经认得许多字了,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就是先生也夸呢。别看孩子小,心眼可不小,天天念叨着哀家这婆子,说是要为母尽孝心。”  一番话说的孙婉萤更加难堪,简直是要钻地缝,她本是有心挑皇后教养孩子的错,结果太后借着孩子指责她不孝顺。按理说,太后是她的大靠山,一来是怕看穿穿越的事实,二来也难以应付。所以是能不见就不见,生生错过了增进感情的时机。如今她追悔莫及,可惜太后前头有了郡主,她就是拍马也赶不上了。  “臣妾不孝,母后恕罪。”她马上垂头请罪,道:“臣妾前阵子起身子一直不大爽利,吃着太医开的药,也是怕万一过了病气,那就罪该万死了。”她说的委屈,眼圈也红了。面上揉了粉擦了胭脂看不大出来,那桃红宫装领口处的肌肤白的透明,显出了青色的经络。   太后一下就着了急,比较是从小看着长大的,虽恼她同自己疏远了,但是情份还在,“可还要紧。你身子不舒服,就该好好歇着。身子康宁就是最大的孝心,别的什么都是虚的。”   孙婉萤的手被太后抓在手里,顿了顿,答:“只是风寒罢了,本来也就是一副药的事,也怪我多心,才耽误了时日。萤儿多谢母后挂心。”   太后这才松了口气,转念一想,便品出了她话的意思,也明白了她来的意图。心里便有些不大痛快。不禁想起萧清霁来,不管她遇到多难多大的事,只要自己能解决,从不往慈元殿带,也从不抱怨皇上不好。就是她有心劝两句,皇后也不肯拿这些事来搅了清静。   后宫女人的事,说起来就是一件事,争宠。积年曾见过妃嫔争宠的手段花样百出,便没有什么不可利用的。当年她还是皇后的时候,太后从没对后宫说过半个字,如今她成了太后,也想萧规曹随,让他们鬼打鬼去。  “花无百日好,人无百日红。你瞧着宫里梅花,在冬天她是独一份,开了春,百花灿烂,泯然其中。”太后穿着殷红色仙鹤瑞草五蝠捧云的褙子,云鬓上插着景泰蓝镶红珊瑚如意金簪,到底是念佛的人,打扮的很素净。她一手竖起念佛号,一手数着碧玺石的佛珠手串,带着善意看着孙婉萤,似要点化她。  她来诉苦被皇上冷落,太后给了不大不小的冷钉子,要她受的起宠,耐得住冷。孙婉萤心道,到底是隔了一层,平日老是说把我看成亲闺女,要真是闺女,能不说说话。  “母后说的极是,这梅花凌寒独自开,为有暗香来,到底是有品格的,不同那些俗物,天冷缩回去,天一好全冒了头。”孙婉萤为自己叫屈,她和皇上是青梅竹马,那叫共患难过的,能和野花一样吗。  这经历倒和太后先帝相似。太后心有戚戚然,道还是看不破。叹了口气,“花开花落看天意,岂可人为。与其苦相争,不若顾自身。这是哀家的意思。你若看不开,困的还是自己。”皇上要宠谁爱谁,她都不去干涉,免得误了母子情分。  话说到这份上,只差没挑明了,孙婉萤心里一惊,面上也泄了少许惊慌的神色。她红了眼,梨花带语的哭了起来,“母后,不是梅花要争。您看看,这后宫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每天歌舞升平,人来往去的,存心让皇上不安心。臣妾知道,国事为重,您不能眼睁睁看着皇上走了歪路啊。”  太后大惊失色,被这话触到了心坎里。后宫争宠她是管,可是误了皇上,她是不能答应了。皇上近来爱去瞧皇后,莫非那边误了事。她手里的佛珠掉在地上,厉声道:“什么混话!皇上好端端的,往日瞧你也是个聪颖的,怎么说话不长心。先跪安吧,哀家累了,把眼泪收一收,瞧着晦气。”  这番色局内敛的样子,正是听进去了呢。孙婉萤瞧着眼药上成了,这顿骂也够本了,便收了眼泪,摇摇摆摆出了宫门。  她缓缓往圈椅上靠去,思忖道珣儿那孩子,从小就主意大,在朝政上的决断比先帝还要果断,断不会耽于享乐误事。再者皇后也不是个荒唐的。不行,还是要派人去瞧瞧才放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仁明殿打头的太监喜气洋洋的来请安。  “慢着,这么说是哀家又有皇孙!”太后大怒大喜之下,居然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重感冒 没码字,抱歉。 今晚还有一更,周末欠的双更先记账。




☆、48又来包子

  正所谓好事成双;一来来俩,继姜嫔有了身子,后宫又再次传出了喜讯。
  鎏金铜炉里点了安息香,熏的满室幽香。萧清霁被捂在锦绣牡丹紧实花纹被褥里;紫檀木雕花窗棂处留了一道口子,晚风徐徐吹进来,不至于憋闷的慌。她瞧见头顶上挂着的夜明珠发出幽幽的绿光,并不刺眼;显得宁静。这是东边进贡的夜明珠;全天下这就是独一份;当年是让孙婉萤当球踢的。
  蓝田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动便知娘娘醒了;她朝黄杨打了眼色,接着就是掀帘的声。
  萧清霁甩了甩如吸水棉花的脑袋,叹了口气,出声道:“都进来,本位要起了。”
  殿内的人鱼贯而入,捧盆端水,鸦雀无声,由着蓝田打头。
  “娘娘,您好些了吗,方才吴太医来过了,已经开了方子,紫芋亲自给您煎药去了。天还早,要不先歇歇。”蓝田边说边在她身后塞了锦鲤锦锻的大迎枕。
  萧清霁咬了咬牙,费力从被褥里直起身,意识一回笼,才发现全身上下酸软的不行,力气全被抽走了。这是怎么了,前一刻还好好的,她只记得自己吐了一身,后来就晕了。
  “这是得了风寒了,不打紧,喝两剂药就好了,大抵夜里没歇好。”萧清霁努力撑出个笑弧。这丫头一心为主,这会子面色比自己还要难看,眼圈半红,显然是担心的。
  主子越体贴,蓝田的心里酸的要命,背上都汗透了。从娘娘昏了开始,她就提心吊胆,结果高娘子传出了好消息。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娘娘这些年熬油一样过来的,如今皇上体贴了,结果那边传出了好消息。这事到底要不要说,不说吧,从皇上嘴里得知只怕更难受,说了吧,娘娘这病体支离的,她也不忍心雪上加霜。
  她咬了咬牙,接过宫人递上的绢帕茶杯一一给娘娘用过了,挥了挥手,觑皇后的神色,开口道:“娘娘,奴婢有事要禀报,这事可能不大好。”
  萧清霁是明白人,知道蓝田有话说,估计不是什么好事,瞥了她一眼,语气很平静,“你说吧,本位受得住。”
  “说起来也是好事,方才移清殿传来消息,高娘子跌了一跤,太医诊出了喜脉,近三个月了。倒是瞒的挺好,显见这会子肚子是遮不住了。”在她看来,高琳琅是受过皇后恩德的,哪知道翻脸就靠上了孙娘娘,闷声闷响坐了胎。
  “有喜!”无怪乎萧清霁吃惊,现在才泰安五年三月,前世高琳琅是泰安八年才生了皇子。按顺序来说,先是姜嫔生了大帝姬,泰安七年,孙婉萤才生下个不足月的小帝姬。只是姜嫔的日子是对的,孙婉萤的寒体没治好,也生不了,高琳琅却提前了许多,不知肚里这胎是男是女。这是不是说明,这一世个人的命途已经被她搅乱了,虽说大方向没变,但是人心变了,人心变,路也偏了。
  正说着,外头候着的宫女太监行大礼,道皇上吉祥。
  太监躬身推门,外头跪了一片,蓝田搀着主子就要行礼。皇上一个箭步冲过来,忙道:“你身子弱,不要拘礼。”
  萧清霁一愣,见他面上的担心不似作伪,微微挣扎,想要挣脱他火热的钳制,张嘴就道:“这会子您怎么在这里。”按理说,高娘子有身子,皇上怎么的也要去瞧瞧,怎么会一直在仁明殿。
  要是往常,她决计不怎么问,大约是身上有风寒,脑子也转慢了,待她回味过来。赵珣脸上已经笑成了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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