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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诸天启示录-第5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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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那杂碎把我带来人物尽数杀死,你们的人也差不多下场,如今死在他手中武师怕是不下十五尊,陆安,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跑得出本公子手心。”陆展颜所言话语如平地惊雷,把其余三尊公子听的脸色骤变。

“此话当真?”火云还是不可置信,说句实话,这三尊公子并未把陆安放在心中,只觉得这奴才不过是螳臂当车,武师追杀之下必是个身死局面,现在听闻陆展颜此话,纷纷起出疑问。

“海东青所望不会有假,这狗杂碎如今早已过了断魂崖,只要中途未被拦截,两个时辰后,必定能到达金乌河,顺流而下就是大元。”陆展颜脸色阴沉,再度开口说起。

“那还等什么,我们四人就去会会这豪奴,看看他到底有何本事。”赵辉把马缰绳提起,另外两尊公子也纷纷放言出声,要亲自出手,斩杀陆安,这四尊世家人物,陆展颜境界通玄,已迈向修道路途,其余三人境界精壮圆满,早晚也能突破此境,向着仙路步出,不要看这四人养尊处优,像是没用处那般,可事实刚好相反,这些大家族嫡子从出生到成长过程都是名师教头指导武法,不但基础扎实,气血精元更比普通武师养的更好,就拿陆展颜来说,没有海量山珍海味,无数名师教头是堆不出这通玄境界。

眼观三人磨拳擦掌要去斩杀陆安,陆展颜把手轻摆,狞笑间开口说起:“不慌,我在等,等一枚棋子,一枚能让他自投罗网的棋子!”

其余三人有些不明意味,就要再度发问,就见林华这武师从远方赶来,背上背起一物,让陆展颜神色大喜,开口说道:“看,棋子不是来了,走!陆安,我陆展颜永远不会失败,你前半辈子是奴才,就要永世做奴才,我不会让你有翻身之日。”

汇合林华,三匹大宛良驹跑出烟尘漫天,向着密林而去。

陆安纵步两个时辰,终于到达金乌河边,望着这条百丈运河,心绪起伏不定,忍耐了十年,受苦了十年,终于要在这一遭获得自由,把树木砸断三棵,藤条捆栓牢实后,推到河水之中,筏子遇激流水潮,向着下首流走,陆安纵身跳到其上,随着木筏顺流而下。

这金乌河贯穿三国,是条思源河流,无数漕运船只都在内运营谋生,陆安所在这条不过是金乌河一支分流,长久没人起名,也就总称金乌河,他只要顺流而下,经过几个分支山涧,就能到达大元运河,逃出生天。

两手握住一截青木撑杆,足足三米多长,不断探底划动中,水越加深厚,到后来撑杆无法探底,陆安便把撑杆放在筏上,正想坐下歇息片刻,就见十二道身影奔到金乌河边,为首三尊精壮眼观陆安已经下水,大声吼起:“哪里走!”

其中一尊左右观看,腾身起步,把一桩大树倒拔而起,扔下河中,整个人站立独木之上,双脚把树木踢前七八丈,脚尖一点水,又稳稳站立独木,周而复始向前追逐陆安,其余人物眼观此法速度绝伦,都有样学样,断树下水,踢树点水向前追杀,定要与陆安至死方休。

“你们这是找死!”陆安本就只想安安稳稳偷生求存,无奈这些人实在是不依不饶,既然如此,就别怪他大开杀戒,怀中掏出玉腰弓来,张弓搭箭身似马,大刀阔斧腿弯月,满月长弓奔雷攒射,一点寒芒极致到来,把当先那尊毫无防备的精壮右眼射穿,脑后贯出,惨叫都未发出,翻身便栽下水中,几个浪花后,鲜血水花红白一堆。

这一箭势大力沉,把木筏都踩入水中,把精壮射杀之余,那箭芒还吞吐不休,旋转向前来时,与一尊锻骨擦耳掠过,禀风把此尊锻骨耳朵割下,疼的嘶声乱叫。

“此子有张利弓,大家小心!”后首一尊精壮开口大吼完后,身子向上跃出,把独木再度前踢,妄想点水追逐。

“死!”陆安再度拉起长弓,五指并拢拔山之势,倾力而为时,木筏都被踩下水中,滚滚水花淹没腰身,一箭出来时,快到极限无影,这尊精壮还未有躲闪姿态,箭芒就穿入胸腹,精血飙射出来,气力一软,跌入水中身死。

连续射杀两尊精壮,陆安凶威更甚,手中长弓指向最后一尊精壮,满月蓄力拉开,寒光一点显现,长箭起出璀璨神光,缭绕游走时刻,“嗖”的一声直奔这精壮前来。

此人眼观两尊同境人物被陆安射杀,胆颤心惊之下就见长弓指向于他,当真是亡魂皆冒,一脚把独木踹的直立,挡在身前妄想此箭成空,可是,此人估算错误,这张玉腰弓本是仙山福地所求,自成羽箭没有实体铁胎,那里能阻挡的了,杀机神芒一道笔直来临,穿过这直立独木,没入此人喉间,丝丝鲜血滴落水中,倒栽下水。

至此,三尊精壮全部死于陆安手中,剩余九尊锻骨眼观此景,哪里还敢前来送死,纷纷掉头回转,想要脱离雕弓覆盖范围,惊慌失措成片逃遁,他们想跑,陆安可不放过这群贼杀才,弓起箭出,一个个排头射下水中,直到力尽疲惫之感来临,这水中只剩一尊锻骨早肝胆俱裂,边逃边大声讨饶。

陆安旧力衰竭,新力未生,眼观此子将要跑出射杀范围,嘴中大吼一声:“死!”

那锻骨正亡魂皆冒,拼命遁逃中听闻陆安嘴中大吼恶言,以为弓箭射来,想到此子列无虚发,体内胆被吓破,脸色发紫发青,手捂胸腹一头便栽下水中,锻骨武师被陆安一吼活活吓死,真是可悲可叹。

收起玉腰弓,陆安缓缓坐下,歇息片刻后,手中握住撑杆搅动水花,大力使出时,几条受惊鱼儿高高跃起,被陆安抓在手中,直接生吃下去,鱼腥气味入喉,血肉入腹滋润片刻,才觉得力气回来几分,又过去大半时辰,此时的陆安已经顺流到河末,只消再过半个时辰,就能经过山涧窄路,到时就算陆展颜要追也来之不及。

眼看陆安就要逃出生天,一只海东青当先嘶鸣长空,飞到低处盘旋打转,似乎是想通报情况,陆安眼出凶芒,把筏上竹竿单手一掷,成片散开竹签把此鹰割裂成碎肉,漫天洒落下来,鹰死时刻,五尊人物早已赶到,为首之人正是陆展颜,这尊大公子眼观陆安已到江心之后,要想追逐已是来之不及,脸色阴沉时刻,凶光时时刻刻在浮动,陆安此时也望见那黑点身影,还未等陆展颜开口,就大声道谢,想要气死这人:“多谢大公子来相送,所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陆安身受大公子恩德十年,难以回报,看来今生是还不完,只有来生再报!”

这声波震响四野,让陆展颜神色难看无比,可瞬息之间,诡异微笑浮现再嘴角,缓缓开口,洪钟声浪起波沉浮:“陆安!我不得不说,你心机深似无底洞,让人窥探不到底,可是,今日我就让你知晓什么叫做一山还比一山高。”

心底浮现不好预感,就见陆展颜挥手,林华把背上所背布袋解下,从内提出一人,口塞麻布,身体捆成粽子一般,取下口中之物后,此人声音传来,让陆安心绪波动难休。

“陆安!你快走。”这柔弱声音虽然尖细,被风吹起就会散掉那般,可悲凉绝望下,清晰传入陆安耳中,扎小梅那绝色容颜悲哀似死,泪珠打转儿倾斜下来,她知晓自己告密事败,被大公子属下捉来威胁陆安,就算最后陆安回来解救她,也不过是徒劳而已,不但他死,大公子也绝不会放过于她,想到陆展颜以往的残暴手段,这尊红颜身子就抖如糟糠,呼出两句话来,口中再度被塞上麻布。

“你以为我会为一尊丫鬟回来让你宰割,陆展颜,你失算了!”陆安心中早已起出惊涛骇浪,不过表面神色都未变半分,双脚定住木筏,不屑开口。

听闻这番话,陆展颜轻笑摇头,理了理左耳发丝,开口说起:“陆安啊陆安,你还记得昨夜书房中,我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么,还是你最了解我,可是,本公子却没说出下半句来,你了解我,而我,却更了解你,你跟随本公子十年,你的一言一行,心中想法,酸甜苦辣,我都透彻了解,可以说,这世间谁最了解你,除了你自己,当属本公子,凡是人都有弱点,陆安,你知晓你的弱点是什么么?”

眼观陆安沉默以对,陆展颜短暂停顿片刻,继续说起:“你的弱点就是太过重情重义,还记得你救陆丰那奴才时,我对你说过的话么,情义是把双刃剑,有时是好事,可有时会害死人,我也未对你说出下半句,那便是,你是个下人奴才,情义这东西会是你的葬身缘由,哈哈!”

言罢时刻,陆展颜大笑起来,怨毒声浪四散吹起,这场棋局是两方博弈,陆安本已掌握全局,胜利在望,可一枚棋子落下,他输了,输在这尊公子的辣手无情,输在这尊公子的枭雄本色。

到了此时,陆安才真正发觉陆展颜的可怕,十年以来,他伺候在这尊主子身边,自以为了解透彻了他,可到临头来,才发觉棋差一招,满盘皆输,沉默许久后,陆安缓缓叫起:“胡说八道!”这声音出来时,一股子疲软意味蔓延其中,他知晓,陆展颜一席话点破了自己心境,要想否定,艰难万分。

“是么!”这尊公子把手一挥,林华把扎小梅推到陆展颜身前,此尊公子把手伸出一拉,扎小梅锦衣手袖被扯开撕裂,露出里面冰肌玉肤,把这截袖子拿在鼻尖嗅了嗅,随手扔开后,狞笑大吼:“陆安!你真眼睁睁看着你梦中红颜折腰,如你再不回来,我便把此女当众脱光,邀请这几尊好友品尝个鲜生活宴,真以为我不知晓,你对这女人颇有情意啊!不然怎会拼死护住她,那晚叫你对这女人下药,你却暗中偷天换日,把春药换成跌打粉,还让这贱人暗中告知母亲,让我好生扫兴啊!这女人被毒蛇咬了,你拼死救她,这女人犯错了,你来求我,可见你心中对她早已生情,我说的可对?”

沉默死寂,整个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江水东逝声,还有那寒风呼响,木筏早已到达河流尽头,只要他陆安卸力顺水,就能进入山涧峡谷,两壁环山之下,陆展颜再也追之不上,可此时的陆安那双脚却再也无法移动,钉子样的矗立河中。

望见陆安还是不动,陆展颜再度狞笑,深出手来一扯,扎小梅外服被剥去,只剩下最后小衣肚兜,绝望呜咽中,双目颤抖紧闭,泪珠儿就如断下风筝样的落下,红颜憔悴易伤之时,陆安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你赢了,放开她吧!”用力一坠,脚下木筏四分五裂,脚踩独木向前奔来。

正在绝望之中的扎小梅紧闭眼眸突然睁开,嘴中呜呜叫起,舌尖死命乱……顶,把麻布推开时,大叫起来:“陆安,你快走,我们奴才本就命贱,我死就死了,你好好活着,扎小梅这条命本就是你救下,现在还你了!”言罢时刻,就想咬舌自尽,却被林华眼尖瞧见,焦急之时把手伸进此女嘴中,想阻止她咬舌,谁知扎小梅这一嘴又狠又决,把他这锻骨手掌都咬的鲜血淋漓,要想用力甩开,又怕力大震死此女,当下苦不堪言,龄牙咧嘴。

陆安骤然停下,冷声大吼:“我说放了她。”

皱了皱眉,眼观林华抽出手来吹气止疼,开口说起:“解开她身上绳子,放她走!”

林华神色狰狞,还想开口劝阻,可陆展颜一使眼色,他就浑然明白,当下解开扎小梅绳索,好似真的放了此女,其实所有人都明白,就算放了这女人让她逃跑,又能跑多远,一个不会武法的弱女子,就算让她跑上几个时辰,只要随便追赶,就能重新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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