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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章

邪祖-第709章

小说: 邪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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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第一个跟随银发的。”焚影面色阴沉地说道:“银发在少年时期崛起,就是凭借着他的威名。与他敌对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吓吓,义父还真看得起我。”

“那他说的话,会是真的吗?”黑袍谋师沉吟道。

“与他斗了千万年,他曾说过一句假话?”焚影说道:“这家伙是一个完美又可怕的对手,从来不说一句假话,即便是面对敌人,都敢句句真言。”

“帝尊,既然我们得到了十字星魁,为何不趁机对付他?”黑袍谋师不解地说道。

焚影猛地伸出手,掐住黑袍谋师的脖子,凶横地盯着他,道:“你这个废物,脑子被蛆虫吃了?刚才他那一刀,你没看见?想对付他,就凭那五个傀儡?不给老子找两名八叶神帝当帮手,老子能有几成胜算?!”

……

整座宇宙中,三片生命星域,以诞生的时间划分。银发的那片星域,是一号星域;黑翼的星域,是二号星域;原野的片星域,便是三号星域。

三号生命星域内,一片漆黑、阴冷的星空中,孤零零地悬浮着一块不算大的陨石。

此时,这块陨石上一片狼藉,甚至是惨烈。

寒冷的荒岩间,插立着一片密集的箭羽,仿佛这颗陨石被射成了刺猬。一头已死亡的蛤蟆星兽,趴在乱石间,背后全是紫色的箭矢,它的遗骸正在幽然地石化。不远处,一副紫铠骷髅盘坐着,它脑袋上插着一支黑羽箭,已彻底死亡。

离它百丈远的地方,身穿星铠的守鹤,模样极为血腥。他的脸颊上,被一柄紫色箭矢射中,箭尖直接从他脑后穿露出来。他的腿上、手臂上,皆被紫箭射中,其箭正燃烧着残余的紫焰,焚烧着他的身体。他的背上,有七只紫箭成簇地射在其上,箭尖皆从他的胸口露出。即便,在这命垂之际,他依然站着。

鲜血不停地从他身体上滴下,他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条手臂耷拉着抓着鹤神弓,一条手臂已被射断,遗失在远处。

他已意识到死亡在逼近,在这种地方,没有谁救得了他,也不会有谁出现。他的星铠已破损不堪,可怕着星空之力,正在无声无息地腐蚀着他的身体。可是,他依然艰难地向前行走,向斜着屹立在箭林中原野的“邪”字道碑走去。

“真不甘心呐。”鲜血从他嘴角流出,他惨淡一笑,呐呐说道:“死在这里,怕是他们连我的尸体,都找不到了。”

战胜了逍遥,本是一件令他振奋的事。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他想像原野那样,面对更加强大的敌人,如黑翼、混沌、焚影,他想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帝级箭神,他想迎娶楼氏姐妹,想给自己孩子讲述曾经的一次次史诗级的战斗。

如果,就这样死在这里,他就太不甘心了。

他带着雄心壮志与楼氏姐妹的约定,前往月宫,没有追上原野,本打算就在月宫上寻找修炼的机会。可是,原野前往云水星修炼,却忘记了带上自己的道碑,于是他急忙携上邪祖道碑追来。

然而,连这片生命星域都没有出,他便要孤零零地死在这里。即便将来原野有机会找来,他怕是也成一副枯骨了。

眼下,他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就是把自己的灵魂,融到原野的道碑中。在他灵魂被星空之力腐蚀掉之前,若能进入道碑,灵魂会在短期内存活下去。当然,如果被发现晚了,他灵魂也将消逝在道碑中。

可是,就在距离原野那邪祖道碑,还有十余步远时,他身体力竭了,重重地倒在乱石间,眼皮沉重得如山岳,缓缓耷拉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身体上的血肉,逐渐化为一缕缕轻烟,飘飞起来,露出森白的骨骼。他的气息也已微弱到极点,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消散……

第1062章 天羽皇族

倏地,上方的星空中,划过两道银白色的“流星”痕迹。

“嘭、嘭!!”眨眼间,那两颗“流星”便坠落下来,引起这块陨石一阵震动。

事实上,那白色“流星”并不是陨石,而是两匹洁白的星空翼马。它们落下之后,扇动着白色石羽翅膀,发出两道嘹亮的嘶鸣声。

星空翼马的背上,坐着两名带着面具的神秘人。他们皆穿着黑色神袍,袍上闪烁着洁白的星辰碎芒。其中一位身姿婀娜,虽然她带着白色无孔面具,但也能一眼看出她是一名女子。另一位同样带着白色面具,将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不过,他应该是男子。

男神秘人背着一柄青柄弯刀,女神秘人背着一张金色的长弓。

“小姐,冒然进入这三号星域,就等于触犯了死亡神律,一旦被这里的统治者发现,我们将必死无遗。”男神秘人忌惮地说道。

“来都来了,还说那些没用的话干什么?”女神秘人说道:“况且,这里一直是无主之地,只要我们不靠混沌灵团太近,谁有功夫管我们?”

说着,她身影猛地闪动,飞掠到盘坐在乱间中的逍遥的紫色骨骸前,伸出带着白色手套手,将插在逍遥的骷髅头上的黑羽箭拔下,打量一眼箭孔,以及手中的箭,道:“箭术还可以,但这箭矢就马马虎虎了。”

“小姐,你要找到的东西在那!”倏地,男神秘人伸手指向远处趴在邪祖道碑前的守鹤,确切地说,应该是守鹤手中的鹤神弓。

“早看见了。”女神秘人不耐烦地说道。

继而,他们相继飞掠过去,首先打量的是巨大的邪祖道碑。

“霍,六叶?!”男神秘人惊叹道:“如此强大的道碑,怎么丢弃在这里?”

“肯定是那紫骷髅偷了道碑,这个家伙前来追击的。”女神秘人自作聪明地指着趴在乱石间的守鹤说道。

不过,男神秘人却不以为然。碑道是说偷就可以偷的?鸿蒙树都毁灭了,但碑林却没有事,这只能说明守碑者强大。况且,那紫骷髅与这名陌生神射手,都不是帝级,没有特殊手段的话,连道碑都背不起来,更别提从不死老人手中偷了。不过,他也没有反驳。

“咦,这家伙还没死?”女神秘人惊奇地说道。

接着,她俯身半蹲在守鹤身边,将他惨不忍睹的身体翻过来。

此时,已是弥留之际的守鹤,缓缓地睁开眼,露出恍惚的神色,以及黑白鹤目。

“鹤眼!?”女神秘人大惊道。同时,她伸手将守鹤手中的鹤神弓拿起,仔细打量一番弓上的古老咒印,随口念出一道咒语,鹤神弓当即燃烧起一团黑白火焰,然后化为一枚古老的鹤状戒指。

将戒指带到手上后,女神秘人盯着守鹤说道:“难怪你能使用鸿蒙鹤的神弓,原来是有这么好的一双眼睛。”

继而,她从腰间抽出一柄锐利的弯匕首,道:“嘿嘿,既然你马上就要死了,就把这双眼睛也送给我吧。”

守鹤微微张开的眼睛,恍惚地盯着眼前这神秘的身影,以及她飘渺不清的声音,虚弱地说道:“眼,可以挖,弓,可以拿,炫,可以杀,但是,道碑一定要,留下。那是我兄弟的东西,你们不能碰!”

这一番话,令本来大获丰收的女神秘人,不由停止了动作。

沉默片刻,她伸出手,将面具抬了起来,露出一张惊艳少女容貌,以及一双璀璨、玄妙、银色的菱形瞳孔。

“你叫什么?”银瞳少女问道。

“守鹤。”守鹤迷迷糊糊地说道。

“你兄弟叫什么?”

“原野。”

闻声,少女身体一震,然后转过脸,望着背后站立着的那名神秘男子。

此时,神秘男子也抬起了面具,露出粗犷的容貌,以及一双同样黑白分明的鹤目,眼中闪烁着凝重的光芒。

……

一个月之后,浩瀚的星空中,是一望无垠的黑暗。无数璀璨的星辰,闪烁在遥远的周际。

一头巨大的、憨厚的、穿山甲形态的星空巨兽,奔腾在星空中。它的背上,坐着一头巨大的蛤蟆星兽,以及原野、巴氏老兄弟俩。

“还有多久,我们才能抵达鱼牙星?”原野边拿着一块锋利的星石,刮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边开口询问道。

“已经不用再经过传送阵了。”鼻头下垂的白毛老头巴吉,说道:“差不多三天之内,就可以抵达那里。”

“之前我为什么没有听说过鱼牙星?”蛤蟆星兽嗡嗡地问道。

“那是伟大的天羽帝新建的星球。”鼻头上翘的白毛老头巴余,说道:“他们为了给云水星输送神射手方便,专门站立的重要中转传送阵。想使用那传送阵,要多付出点酬劳。不过,以老爷的身份,随便拿点东西出来,就足以支付了。”

“天羽帝?”原野嘀咕道:“之前都没有听说过。”

“天羽不是被银发杀了吗?连他珍藏的三大神弓,都被银发拿走了一张。”蛤蟆星兽不解地问道。

“那是老天羽帝。”巴余说道:“新天羽帝已与银发订下盟约,每过一段时间,就会给银发送一批神射手去。”

“天羽星不是黑翼的领地吗?”蛤蟆星兽迷糊地说道:“怎么还敢归顺到银发麾下?”

原野更迷糊,直接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便开口说道:“你们还是从头给我讲讲吧。”

天羽星,是古月星辰重要的星域之外的领地之一,距离三号生命星域很近。可是,随着古月星辰被杀,它后被黑翼占领了,成为黑翼的领地之一,角门就曾在那里统治过一段时间。不过,后来银发也前目光转向那里,在交涉失败后,由乱舞前往那里,斩杀了当时的老天羽帝,并顺手拿了一把鹤神弓。也就是后来逍遥手中的那张神弓。

天羽星以神射术盛名,是星空中神射手的故乡。在黑翼与银发的压力下,它面临着尴尬的境地。最后,天羽星同时耸立起了银发与黑翼的雕塑,每过一段时间,便会分别给两名掌控者,送出一批相等数量的神射手。故而,经常可以在星空之战中,看见两波源于同门的神射手,相互射杀的惨烈场面。

“我还以为逍遥是宇宙中,仅次于银发的神射手呢。”原野嘀咕道。

“逍遥是谁?”巴吉问道。

“呃。”原野怔了一下,笑道:“既然没听过,说了你也不知道。”

“论起神射术,宇宙中当属伟大的天羽皇族。”巴吉竖立起一根大拇指,道:“三片生命星域中的所有箭术,都源于他们家族。银发确实深谙箭道,但也有一部分箭术,是在那里学的。”

第1063章 大日焚天鹤(上)

一个多月之后。

徐徐的轻风吹过,守鹤脸上倏地掠过一道痛楚。继而,他在浑身刺痛、乏软中醒来。

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身陷一个奇怪的牢笼中。他的身上缠满了白色地绷带,不过之前所受的一道道箭伤,都基本上好了,只是还没有彻底愈合,身体不时会有一阵痉挛般的抽痛。

一颗三丈直径的金色球笼,悬浮在云烟浩渺之中,而守鹤正被囚禁在这里。

他艰难地回忆着当初的一幕,那个带面具的少女,在询问他几句话后,就把他绑架来了。他本以为她会杀他,可一直等到晕厥过去,都未见她动手。从眼下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她治好了自己的伤。只是,这不像是出于善意,因为他现在分明就是一名囚徒,被桎梏在这金色“鸟笼”中。

他吃力地站立来,伸出双手抓住金球笼的金色栏条,极力尝试几下,却丝毫未将它拽弯。

“这是什么地方?”守鹤看着手臂绷带上洇出的血迹,意识到不可能挣脱这种桎梏了,自语道:“把老子的伤治好,却又像鸟一样囚禁起来?”

一阵轻和煦的微风吹过,周围的云烟逐渐散去,朦胧的天穹陡地变得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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