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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游情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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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说好了。免得又引起一阵爆炸性的反应。暗道:“你们在叫我?”恶,嘻嘻道:“不叫你叫谁?快点过来。让我们认识认识你。”傅足吃惊,暗道:“我又没开口说话,他们却知道?”恶,挥起小手,笑道:“你这个傻小子,惊讶什么?我们与你是处在不同空间的人而已,你有异能,所以就看见我们了,还能和我们直接通过思想交流,快捷方便。而我们天生就能看见你们。哈哈。你快点过来呀,急死我啦。要不是人多,我立马出去把你揪进来了。”傅足走近,头抵着墙,直接用思想说话,不用嘴巴说了,安全方便。他道:“你们是谁呀?为什么住在墙里?为什么模仿我们唱歌?”恶,说:“第三个问题可以先说,我闲得无聊,就模仿你们唱歌了。前两个问题说也说不清楚,反正在你们看来的一堵墙,是我们的世界。我是弟弟恶,她是姐姐善,我们是这里的统治者。”傅足讶异:“你们这么小,就是统治者了?”恶,格格笑出来,道:“这只是表面现象,真正的我是这样的。”说着身形暴长。傅足眼一花,再看,那位五岁男童已然不见,站在眼前的是一位十七、八岁的翩翩美少年,身高足有八尺,胖瘦恰到好处,五官美丽得逼人,全身上下男性魅力四射。尤其是他的笑,很特别,也很熟悉,像一个人,谁?哦,对了,像武纯青。笑的时候,嘴角两边不是同时向上提起,偏偏只是一边嘴角斜斜扬起,邪魅。一看这种笑,便知他与武纯青是一个类型的男子,处处招蜂引蝶。乍看他的美貌,傅足情不自禁盯牢他,目瞪口呆,心跳加速。不过傅足的定力很强,倏忽间,便醒过来。只觉脸发热,心想,脸一定红得可以,原来同性之间也会有这样要命的吸引力。难道武纯青他也是这样?可我与这个叫什么恶的相比差远了。

正文 第一章 三十三

“哈哈,你迷上我了。”恶,笑道,“哎,怎么称呼你呀?”傅足失笑:“是的,你的美貌吸引了我,幸好我及时跳出来了。我叫傅足。”“傅足,你看我和你相比谁好看?”“我是牛粪,你是鲜花。”恶,哈哈大笑:“傅足,你有意思,这么谦虚。我不谦虚,我比鲜花还鲜花。哈哈。”善白了恶一眼,终于又开口道:“我认为傅足是鲜花,你是牛粪。你这张邪容,味太浓总有一天叫人厌倦。傅足就不一样了,面容纯洁,味淡却能持久。”恶,翻翻白眼,皱眉道:“傅足,你看,善对你的评价很高哦。我这个跟她生活了几百年的亲弟弟一下子被你这个初次见面的人比下去了。”几百年?傅足极之讶异:“几百年你们还这样年轻,长生不老?”善,笑道:“不完全是。只不过寿命长些罢了,也就是千年多一点。寿命太长也不是好事,这不,他无聊便来重复你们唱歌消遣时间。也就是大约三百九十九年前的某个黄昏,一个你们的人坐到墙脚唱歌,被他听到了,于是心血来潮,重复着唱了出去。一下子就成了爆炸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从那以后直到今天,他白天在这里唱歌,晚上出去干坏事。”恶,忽地一下重又缩小成小小男童,挥手笑道:“不过以后,我跟傅足出去玩啊。他能看见我,有趣多了。以前他们也没有人能看到我,想跟谁去玩也没意思。”恶,忽地皱皱眉头,道:“有人要唱歌了,我要先用心记忆下来,再为他复唱一遍,烦死了。看到你与我们有缘,都不想为他们复唱了。”

掌声停息后,众人兴致不减,要求傅足再吹一支曲子。但任凭怎么叫唤,傅足也没听见,很多人动怒了。这些人哪里知道,傅足他正在全神贯注的用思想与恶直接交流。精神一涣散,便看不到听不到唱歌墙中的世界了。是以,他初来时只见一堵墙,会唱歌的墙。他对着墙长时间凝视,精神比平时集中许多,于是便意外地目睹了异象。当然首要条件还是由于傅足具备异能,换作普通人任他看上一年半载也是看不到的。古灵见傅足头抵着墙,嘴中无声,神情一惊一乍,痴笑脸红的,也不知怎么回事?虽然心下着急,但是,她压下心中惊异,及时向发怒的人群赔笑脸说好话:“各位,各位,你们可以自由活动啊,哪个想唱歌的就来唱吧,按你们的原计划行动。不必为他破坏了你们的好心情,他有间歇性的痴傻症。原谅则个,原谅则个。”

众人唏嘘一阵,一些观赏尽兴的人便走了。景点景点,有人离去有人来到。总的来说,唱歌墙前始终是热闹的。这时,一个肥得似皮球的面皮细白的五十上下的阔老爷装束的人上前,干咳两声,慢声慢语道:“诸位,老夫慕名而来,现在也来唱上一唱。本人五音不全,还望众位包涵。”说完,又干咳两声,以示清嗓子了,你们都捂住耳朵吧。只听一声高音陡起,然后缓慢地忽高忽低唱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众游客时时哄然大笑,虽然歌声听来很不悦耳,但只管当做是欣赏马戏团的表演。瞧这位老爷自我感觉很好,陶醉得闭起眼睛唱。

趁着空闲的时间,古灵握起傅足的手轻摇两下,轻声问:“傅足,你怎么了?”傅足惊觉,竖起食指于唇边,示意她噤声。尽管心中有万般好奇,但见傅足他神智清醒,于是顿时放下心来。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当下不再打搅他,在旁静候之。

呼——众人终于得以解放耳膜,长长吐一口气,只觉时间凝固,如一个世纪长久。但随即又都皱眉,还要等那唱歌墙复唱一遍才算完呢。墙中复唱:“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唱至这儿,歌声陡地停止了。傅足颇觉奇怪,问:“恶,你怎么不唱了呀?”恶,伸个懒腰,大叹一声,道:“傅足,你想听这首破歌吗?这老家伙唱一句半句倒还罢了,竟唱这么久,不复唱了。我要跟你去玩。”善,嗔道:“恶,快唱完这首歌。你看游客意见纷纷,都在恨傅足呢?”“他们恨他们的,又不能发起实质性的攻击。”恶,捧着小脸,对着傅足甜甜地笑,道:“傅足,待会儿带我去玩哦。”目光飘向古灵,上下扫视,嘻嘻笑道:“傅足,她是谁呀?好像跟你很熟喔。长得不错哦,好像以前我也见过她。对,一定见过她,似乎她来过三、四次。这次见她,越发的漂亮了。刚才她唱的什么轻风白云,当真是情意绵绵呀。”善,叱道:“恶,她是傅足的朋友,你不要去招惹人家。”恶,仰起脑袋,凝视善,作出十分冤枉的样子,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去招惹她了,我只是想认识她一下,说几句话嘛。”说着,飞身而起,搂住善的脖子,印上一记轻吻,道:“善,宫里不是有些事还未处理吗?你去忙吧。”善看了恶一眼,道:“我早就想走了,你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但是傅足他——”恶打断她的话:“哎呀,知道了,我会很尊重傅足的朋友的。去吧去吧。”松开善的脖颈,飞身下来。“傅足,再见。”善微笑说道。傅足微一颔首:“再见。”然后只见善凭空消失了。“傅足,快说,她是谁呀?”恶问,急不可待。武纯青之流!我想什么他都知道,那我连想也不能想,傅足道:“不告诉你。”恶,怪笑道:“傅足你太小气。我本想你自愿告诉我知道,但没有。我有点失望。我早就知道,她叫古灵,对不对?古灵古怪的古灵,对不对?哈哈——”傅足诧异:“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恶,笑道:“就在她唱歌时,你在想:哈,古灵,这是你自己即兴创作的吧?不过,我是非常喜欢的,轻风与白云牵手向天涯,应该是人生最幸福的事了。哈哈,这是你自己泄露秘密的,怪不得我偷窥你的心灵暗语哦。”“你是魔鬼。这么说在场的游客想什么,你都知道?”“我只拣有兴趣的探访之。”傅足皱眉:“跟你在一起太可怕,我要走了。”“不行不行,我还要跟你去玩呢。你放心,我绝不绝不绝不伤害你的朋友。”恶,挥着小手急急道来,超稚气的面孔写满驷马难追的绝对诚信的意思,特意说了三个重语气的“绝不”以表明他的赤诚。顿下,接道:“傅足,我做你最好的朋友。”伸出小手指,透过墙来,勾起傅足的紧贴墙面的小手指拉拉,道:“生生世世不变。”傅足会心一笑:“但愿你说到做到。”

众人左等右等不闻声响,七嘴八舌开来,“怎么回事,咋不唱了?”“莫非唱歌墙只复唱那些优美动听的歌?”“不,以前听到过比这还刺耳的歌,唱歌墙依然复唱至终。”“这就奇了怪了。”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平地拔起,压下莫衷一是的议论,高声叫道:“唱歌墙停止复唱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那小子的痴气盖住了唱歌墙的灵气。”此言一出,立刻引起半数游客的认同,纷纷附和,大声道:“说得不错,大有道理。”先前那人道:“他是个祸害,打死他。”众口响应:“打死他,打死他。”于是,他们哗啦一下蜂拥上前。另半数游客或避远,或溜之。免不了的,一场惨剧要发生了。可见上前的摩拳擦掌的这些人俱是好事之众。瞧瞧,他们都是年轻的汉子,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只见他们黑压压一片扑过来,来势汹汹,锐不可挡。

正文 第一章 三十四

其实要摆平这等乌合之众,那是举手之劳,不费吹灰之力。但顾及他们都是普通人,让他们伤胳膊断腿也是实在不妥。当下,古灵拉起傅足的手就跑。哪知,两只手要拉未拉之际,出现一幕惊耸骇人的事,傅足忽地一下被墙吞掉了。古灵愣住,不知所措。

傅足对着墙的异状,武纯青早已看在眼中。见这些蛮人冲上来,他向当中一站。“去死吧!无知愚民。”武纯青一声冰冷的低吼。双臂向上张开。登时,武纯青长发飞扬,袍内鼓风,猎猎作响。只见凭空竖起一片金色,似一面墙壁,朝前急速移去。猛扑上来的众人收步不及,咚咚咚咚,一批接一批撞上幻墙,弹飞出去。霎时间,一只只肉丸被甩得遍地开花。他们痛叫出声,身子蜷缩,左右打滚。此时,谁敢对傅足不敬就是对他武纯青不敬。谁敢对他武纯青不敬,重则就地毙命,轻则伤筋折骨。他森然道:“我数一二三,统统给我滚得远远的,叫我看不见为好。若一眼看到了你们的身影,就自己抹脖子吧。”竖起一个手指,冷冷道:“一。”再疼也得忍着,只见那些生事未遂之人纷纷连滚带爬远去了。武纯青数到“二”时,溜得慢的人也只两个了,数到“三”时,一个生人都不见了。那些旁观者也都悄无声息地走了。面对这样煞风景的骤变,谁还有心情再待下去?

“这小子又是谁?够狠辣。那些人回去至少要躺上一年半载才能基本上复原。”恶,笑嘻嘻地说,“还有点像我呢。”已经身在墙内的傅足,看到墙外的他们痛苦的惨状,深深自责,这不都是因我而起吗?“这是他们罪有应得。你想,如果不是他们先发难,就不会遭殃了。是不是?虽然下手是狠了点,却可以叫他们记住一辈子。叫他们记住永远都不可轻举妄动,在没有什么能力的情况下。”恶,开导他。“不,这样太残忍了。实在是不应该。”傅足长叹一声,开口说道,他觉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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