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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龙域-第3章

小说: 龙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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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去世后,四哥来信了,说他原准备考军校,可知道奶奶去世后,家里又用了不少钱,他决定放弃。春玲看了信,急了,她马上找人给哥哥去信劝说,并寄去了200元钱,让哥哥买学习资料。她说:「哥哥,考军校是你一辈子的大事,可千万别为了眼前的困难而耽误了一生啊!」就在春玲想着法了鼓励四哥时,出走了几年的母亲突然来信了,原来,母亲离家出走时就偷偷开了个假离婚证明,后来去了平阳县,找了一个做食品加工的老板做丈夫,生活还算可以。她从别人口中得知女儿这几年受的苦难,心里充满了愧疚。母亲来信想让女儿也去平阳县跟着她过,还允诺给小春玲找一个好婆家。读着母亲的信,春玲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恨母亲的无情,可那毕竟是自已的亲生母亲啊!她多想扑到母亲的怀里好好地哭一场,多想跟着母亲过一个正常女孩无忧的生活。可她怎能舍弃这个家,这个家虽穷,但且家人都是真心地疼她爱她啊!

善良的继父看出了她的忧悉,劝她道:「玲儿,你去找你娘吧,爹不怪你,咱家这么苦,会拖累你一辈子的,爹也于心不忍啊!」春玲咬了咬嘴唇,双膝跪在继父的床前:「爹,再大的苦俺都能吃,您可千万别赶俺走。」春玲让人代笔给母亲写了一封回信,拒绝了母亲的要求。

她一如既往地为这个家操持着。为了给四哥多筹点钱买学习资料,1998年8月的一天,小春玲又一次想到了卖血。在她的再三请求下,医生一次为她抽了300CC血,原本身体虚弱、营养不良的她此时更加虚弱。她强打起精神去邮局汇钱。

没想到,过马路时一恍惚,她被一辆满载着钢筋的大卡车挂倒,沉重的车轮从她身上轧过----噩耗传来,爷爷承受不住打击,病倒在床上,继父四度昏厥过去。

三哥申建文是第一个知道消息赶到家的,他扑到在妹妹的遗体前,哭昏了过去。

二哥申建军接到电报后,在火车上两天没吃没喝,哭着从上海站着回到家乡。

远在西安的读研究生的大哥申建国闻讯失声痛哭,他实在抽不出空回家奔丧,流着泪为小妹发来唁电:亲情小妹,你用母亲般的胸怀挑起一个沉重的家;至爱小妹,你用脆弱的双肩撑起一片希望,我们永远爱着你____亲情小妹。

刚刚收到桂林陆军学院录取通知书的申建华同时收到了妹妹的噩耗,他当场晕倒在训练场上。他也匆忙赶回了家乡。

按当地的风俗,未成年的人死后不仅不能举行葬礼,就连祖宗的“老林“也不能入。

小春玲到继父家四年,除了改姓,连户口也没来得及报,所以,她还不能算村里的人。可村里的长辈们深深地被这个“亲情义女“的大仁大义感动,不仅破例为她举行了最高规格的葬礼,而且还在祖宗的“老林“为她选择了一块坟地。老人们流着泪说:这么好的闺女,死了再不能让她受屈了。

曾经采访过申春玲的山东省女作家刘红也赶来参加了葬礼,并为她撰写了祭文:

你,宛如山涧一朵野花,

你,又是天边的一抹云霞,

悄悄地来了,又悄悄地走了。

柔弱的双肩担起满腔挚情,幼小的心灵托起一个完整的家,年轻的岁月,本应如诗如画,如丝如缕,可是你的面前却堆满了太多的艰辛和沉重,一个毫无血缘的家,演绎出一番轰轰烈烈的真情;一个小小的你,虽不惊天地,泣鬼神,可又让许多天下人为这动情。

你走了,走得那么轻,那么轻,轻得像天边那朵云----

你留下的情又是那么重,那么重,重得像巍峨的泰山----

绿色的悲哀

这是我曾经疯狂玩星际争霸时,写的一个小文章,也在电脑商情报游戏版发表过,不过那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大概是在99年……

这次整理东西无意中翻出,还是手写稿,叫朋友帮忙打了,发给大家看看,写的很一般,背景就是星际游戏,也可参考电影星河战队。没别的意思,上学以来总是忙忙碌碌,再也没时间和心情玩游戏了,特怀念以前‘游戏燃烧的岁月‘,彷佛那时出的每款游戏都是经典,都能兴致勃勃的打通关或是研究个透彻,星际、雷神、仙剑、金庸群侠、FIFA99、Doom等等一个个耳熟能详的名字,让人疯狂、熬夜的名字,真是怀念啊!现在的游戏就像快餐文化,讲包装、讲宣传,虽然动画效果逼真,游戏画面精致漂亮,但就是再也找不到以前游戏的感觉……

也许是游戏的泛滥,让我们变的浮躁,也许是自己真的年纪大了,现实东西考虑的太多,再也没了那份闲暇宜致的游戏心情……

不多说了,总之,谨以此文献给爱好星际,同样没时间尽情游戏的朋友们!

正文:

我是个好奇的Zergling(虫族最低级的攻击兵种,形状参考‘星河战队‘中的虫族),自小就感到和别的Zergling不一样。从出生到成长为一名战士,我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新鲜,想问为什么、想去了解、想去感受。

今天是我们到亚诺空间站报道的第一天:巨大的基地不断分泌着黏液来强化地面,向外延伸着,雄蜂们不停的采着矿石和天然气,几座防卫性炮塔正在卵化中……

在领主(我们所说的房子,作用增加人口,升级后可运兵,漂浮在空中)运送我们到这的路上,听领主介绍过亚诺空间站。这座空间站位于冥王星右侧,冥王星是我们虫族和人族争夺的主战场。历年来,也只是互有胜负,谁也不能夺得完全的主动权和控制权,但战争还在继续,所以可想而知亚诺空间站的战略意义,谁控制了它,进可攻退可守,进则可随时增兵冥王星,退则可马上组织起第一道防线,从而左右战局。

领主还告诉我们人族也在这座空间站建立了秘密的分基地。我们的部队和他们的外出侦察队发生过几次小规模的冲突,但我们的侦察兵却一直没找到他们的分基地,这次增援的目的就是加强我们分基地的防御力量,并找出敌人基地的所在,并予以摧毁。

处于好奇,我不仅问道:〃他们人族真的很可怕吗?我们为什么不能和他们共享资源,而非要开战呢?〃

〃你只是一只最低等的Zergling,闭上你的嘴,你的使命就是服从。〃领主严厉的训斥着。

我吐了吐舌头,转头小声地把这个问题又向我们的队长重复了一遍,队长脸上先是一片茫然,继而挥动了一下尖刀似的前爪,说道:〃小子,你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呢,脑子里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只要知道,用我们尖锐得牙齿咬断敌人的喉咙;锐利的前爪,抓开敌人的胸膛。了解吗?〃

此时我倒真想了解何是人族的社会,人族的生活方式。难道我们真不该用脑子,不该问为什么,还是他们这些低等的Zergling根本没有去思考的能力,忿忿不平的心中我仿佛忘了自己只不过也只是Zergling,他们中的一员,一只最低等的Zergling。

〃小子,发什么愣,赶快集合〃一声仓促的声音把我的思维一下拉到现实。〃啊,刚来就集合,发生什么事了?〃

〃听说外出探路的领主发现人族的巡逻队,别问那么多了,快跟上。〃很快我们就集合完毕,小队共十二人,在队长的带领下,迅速地向出事地点奔去。

在领主地感应下,我们来到了一块空地,周围是一些废弃的房屋和补给站。在领主的命令下,我们小队又分为两组,一组六人。第一小组钻进了中央空地的混凝土里,第二小组则隐藏在周围的废墟中,布好了埋伏圈。我则被安排在了废墟进口的左侧,任务是防止敌人的逃跑,并加以追击。

过不多时,远方渐渐走近一行人,果然是人族的marine(按地球的翻译应该叫什么海军陆战队,人族的枪兵),共十人,正以探索式的方法向前进。真是很可笑,软弱的人类本身毫无力量可言,只会躲在圆圆的盔甲里,据说他们甚至不能在这个星球上呼吸,全要靠盔甲中的自动氧气循环装置才能维持各种活动和进行战斗,并由表面的模拟感观系统来辨别气味和分析触觉。他们的武器就是手上拿着的圆筒,那可就一点都不可笑了,据领主说,这就是新一代的M36自行导航步兵枪,专为Marine设计,每秒钟200发子弹。子弹都为气钛金弹头,可轻易的射穿钢板和我们自认为坚硬的外壳。望着黑黑的枪筒,我心中也不免感到一阵寒意。

随着队伍的接近,我发现8个marine的后面还有一位穿着白色盔甲,手中无任何武器,而且左臂的盔甲上印着一个红十字标志。我知道,这叫医护兵,在战场上她们通常马上处理和治疗受伤的marine。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战斗力,从而反败为胜,扭转战局。

她们通常由女性担任,这又是人类令我感到好奇的方面。居然还分为什么男性、女性,而且还要通过什么愚蠢的爱情后,才能繁衍下一代,这对于无性别的我们来说,真是不可思议。

在我的思维波动中,她也正好从我旁边经过。金色的长发,象故乡的守护星,小巧的鼻子,红色的嘴唇那么可爱,但我却从她清澈的眼睛里感觉到了一丝恐惧和颤抖……

攻击开始了,走在前面的四个marine很快倒在了利爪之下,他们甚至连喊叫和恐惧的时间都没有。后面的六个marine却开始反击了,他们边撤边扣动扳机。几千发子弹同时向我中间的同伴洒去。我们Zergling是从来不去躲避的,只是利用惊人的速度接近敌人,再用利爪给予最后一击,所以我的四个同伴在不断的冲锋过程中已经倒在了地上,只剩最后的抽搐了。

但他们却低估了我们,当我和另外五个同伴从两侧冲出时,他们彻底绝望了,血在空气中弥漫,躯体在血中颤抖着。当我从最后一个marine的胸膛抽出利爪时,看到他却以悲哀的眼神望着那个医护兵,嘴里发出了两个字〃海蒂〃。

〃海蒂,是她的名字吗?听说人类都有名字,听起来,海蒂真是一个很美的名字〃,我望向了海蒂,看到了她的眼睛,看到了一种东西从那里流出,那是什么?是水吗?

她的神情已经不再紧张和恐惧,有的只是满脸象水的东西和那悲哀的眼神。

我环顾四周,惨,真的很惨,我们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倒下了十个战友。不过以十个Zergling换取十个marine的生命,这在星际战役上也称的上是一个奇迹了,虽然我并不需要这个奇迹。我和剩下的另一个同伴,缓缓的向海蒂逼近,海蒂并没有后退逃跑,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最后一个marine。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酸,这是怎么一回事,这种感觉我以前从来没有过,是什么呢?没容我细想,我的同伴已开始了行动。

看着海蒂眼睛中的那只利爪由小变大,我也发动了进攻。爪子没有丝毫阻碍地穿过胸膛,海蒂脸上充满了惊讶和不解。我缓缓的从同伴的身躯里收回利爪。看着他一脸茫然我没有悲伤,但却感到愤怒,因为从他的神色我感觉不到一点感情,哪怕是的怨恨和不解,恐怕连在他死亡的最后一刻也不会去想一下我为什么向他下手。有的只是思维的空白,可怜的空白。我愤怒,这就是Zergling,没有思想的Zergling吗?我不要,我要摆脱,我要去了解,我要去感受。去了解海蒂眼中象水的东西是什么,去感受她和那个marine之间的无限哀伤……

海蒂已经平静下来了,通过外感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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