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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妻值千金-第14章

小说: 爱妻值千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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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并不是真的非赢不可;比起打赢这场仗,她更不愿他受到风寒之苦……。
    倾盆大雨渐渐地变成了稀零的雨滴,胡蝶好几次走到门边,然后又停了下来,一把伞拿在手里好几次,然后又强迫自己放下,这样反反覆覆的举动,教她都快要恨死自己了!
    最后,雨终于停了,只是偶尔传来檐上水滴落入塘里的声音,胡蝶终于鼓起勇气打开房门,吃惊地见到韦驮一身湿淋淋地站在门外。
    “你怎么还没走?!老天爷,你……”她及时住了口,生怕自己的关心之情会随著言语流露。
    “是我活该,你不需要同情我,蝶儿。”韦驮微微一笑。他可以用高强的内力逼走寒气,但他不愿。如果她够在乎他,只怕会为他狼狈的模样而心疼吧!那他赢回她的机会便增加不少。
    “我才没有!”胡蝶嘴硬地回道,别开脸不想理他,不顾承认她心里确实泛起一丝疼痛,而教她心痛的人就是他!
    “你生气吧!你生我的气是应该的,蝶儿。”他走到她身后,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肩膀,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轻喃。
    胡蝶用力挣开他,白净的粉颊泛过一丝生气的嫣红颜色,“韦云骗我!他说躲到这里来,你就找不到我。”
    原来韦驮生平第一次如此喜欢这个弟弟,只是他忍住了笑容,让自己看起来认真而且诚恳。
    “我是来找你的!韦云说这里找人很行,我实在是想你想得快疯了,所以抱著姑且一试的心态前来,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
    “我什么都不想听,你走吧!我们之间无话可说,说多了只是徒增彼此的难堪罢了!”说完,她转身跑进房里,正要把门关上,就被他一手拦下。
    “我知道自己错了!”他直勾勾地瞅著她,以沉痛的语气忏悔自己所犯下的过错。
    闻言,胡蝶心里一震,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闻,定定地不敢回过身,生怕他的出现只不过是因为目己太过于想念他。
    一定只是她的想像吧!否则真实的他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呢?她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生怕发现这只是幻想之后,心会太失望。
    “蝶儿,原谅我的狂妄,原谅我擅自替你定下了罪名,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到我,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他推开了门,不让她再将他拒于门外,对她说话的语气温柔到了极点。
    “你现在就不怕我是一个爱钱的女子了?”她冷哼了声,不买他的帐。
    他立刻摇头,“不管你怎么贬低自己,说自己是因为贪图钱财才嫁给我,但祖奶奶已经告诉我实惰,我知道你不是。上次我就想告诉你‘只是你一直不肯听我说。”
    “说不定我是呢?说不定我只是瞒骗的技巧好,连祖奶奶都被我骗过去;说不定我真的是一个爱钱的人呀!”
    “你不是。”他以坚定的眸光望著她。
    “你就真的那么笃定?哼,又多了一个被我所骗的傻子。”她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是温暖的。他相信她他真的相信她吗?
    “如果相信你是傻子的行为,那我宁愿永远当傻子。蝶儿,你看这个。”他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坛子,有点沈,表示坛里不是空的。
    “紫月?!”胡蝶不敢置信地瞪著那小酒坛,一眼就认出那是紫月独特的瓶身。
    “对,你娘亲手酿的‘紫月’。我问遍了当年曾经向你娘买过酒的饕客,他们表示这是珍品,现在就算有钱也买不到,没有人肯割爱,最后是祖奶奶拉下老脸去求人,才求到了这一小坛,你说得对,祖奶奶真是厚爱我啊!”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只是你不肯听。”胡蝶红著眼眶,捧著那一小坛酒,略带哽咽地回嘴。
    “是是是,你说的都是对的,是我不对。蝶见,跟我回家吧!”他执起她算不上细嫩的小手,以认真的眼神凝视著她。
    “我不要!”她激动地抽回手,反驳道:“你现在会说好话,可是回去之后又吃定我了,我一定会很委屈的被你欺负。”
    “我不会欺负你的,我怎么忍心呢?”他话才说完,就觑见她以质疑的眼光望著他,他只好认真地以手指天,起誓道。“我韦驮绝对不负你胡蝶!以后就由我当家,你做主,如何?”
    “上头还有祖奶奶呢!哪轮得到我?”她噘起小嘴,笑他说大话还脸不红气不喘。
    “谁说我要带你回韦家?我要带你回我的驮天山庄,让你做山庄的当家主母,我们说好。”
    “你当家,我做主嘛!”她俏皮地昂起下领,接著他的话。
    “我的娘子真是聪明。”韦歇怜爱盈心地将她搂进怀里,俯首亲吻著她白净的额。
    “你这才知道,不嫌太迟了吗?”
    “不迟。只要你肯原谅我,让我们从头来过,让我好好对待你,就一切都不迟。”
    “可是,如果我们回去驮天山庄,那韦家怎么办?”
    “你以为当年我怎么会忍心抛弃那一群老弱妇孺离开韦家?其实不是我心肠狠,也不是因为祖奶奶曾经说过的那些话,而是另有原因。”
    “什么原因?”
    “因为那一群老弱妇孺里有一个人是装的。韦家本来就应该由他继承,只是他从小被爹和祖奶奶宠坏了我以为自己离开可以逼他面对现实,没想到却被他设计跳进婚姻的陷阱。”
    “你是说……”
    “对,就是他。虽然我曾经对他恨得牙痒痒的,现在却很感谢他让我遇见你蝶儿,放心跟我走吧!这次,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他再逃了!”
    “那……咱们以后还回不回韦家?”
    他顿了顿,思索著这个问题的答案。片刻后,他唇角扬开一抹笑话在我生日那天,你曾经指著我大骂既然不接受韦家,为什么又要回来,那时,我心里受到了很大的震撼,或许,我心里是很想回来的,只是找不到借口与理由;我拉不下脸来说自己依旧想当韦家人,打从心底把他们当成自己的骨肉血亲会的,我们还会回韦家,只要想念他们,就回来看看,如何?”
    “别问我,那是你家。”她眨了眨眼,把这个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不也是你的吗?”他睨了她一眼,不许她与他撇清关系,修长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搂著。
    “嗯……你说是就是啰!”她笑哼了声,偎在他宽阔的胸前,不想再与他争执,只想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甜蜜幸福。
    他们这一对恩爱夫妻紧紧相拥,心底、眼里就只有对方的存在,没有发现不远处有一簇火影诡异地晃动著。
    在八卦客栈里除了一位狐媚老板娘,一位胖胖大厨,和一位爱听八卦的店小二之外,还住了一个死赖著不走的客人。这时,他手里捉著一个黑衣打扮的人,只见这个黑衣人一手拿著火把,一手拿著火油,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哆嗦地看著这位一千零一号客人。
    “你这个兔患子,竟然想烧本大爷的老巢难道你不晓得可以白吃白住的店不多了吗?”客人轻亨一声,忍不住又想补他一拳。
    赵葆哇哇大叫地躲开。他没想到自己想放火烧客栈,好将韦驮与胡蝶斩草除根,竟然会被逮个正著。“我我我……我没有……”“还敢说你没有?那你手里这瓶火油和这个火把是怎么一回事?”一个拳头没中,客人在他的屁股补了一脚。
    “这这这……这是用来点烟草的……”赵葆随便扯谎道。
    “烟草?”客人上下打量赵葆,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卷烟,“你点给我看。”
    “点点点……这怎么点?”赵葆慌了手脚,心想这烟卷还没点著,他的眉毛只怕就要被熊熊欠把给烧掉了!
    “你不是说这火把是用来点烟草的吗?你点给我看呀!”
    “啊!我说错了,这是用来……用来庆祝的!大爷,小人是拜火教的信徒,每逢初一十五、初二十六,我都会拿著火把跳舞。”赵葆傻兮兮地陪笑,希望这个借口可以蒙混过关。
    “今天是十四。”客人凉凉地说完,看赵葆的脸色顿时刷白,才又改口道:“不过这也没关系,你就跳给本大爷瞧瞧。”
    “好好……”赵葆心想自己随便跳跳,这个人也不见得会知道,所以他高举火把七手八脚地跳著,嘴里念著乱七八糟的经文,想唬弄过去。
    客人站在一旁冷眼观看,沉默不语。
    就在赵葆庆幸自己已经把他骗过去的时候,他忽然破口大骂,“你这个笨蛋把本大爷当白痴吗?好歹本大爷跟拜火教主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我从来没听说过他们初一十五、初二十六要跳舞庆祝!而且你跳舞的样子真是难看得要命,看本大爷怎么治你!”
    说著,客人长手一伸,持住了赵葆的领子,扯开喉咙就往里头眩喝道:“老板娘大姊头,有人要放火烧你的店,存心跟你过不去!”
    “放火烧我的店?!”娇媚的女声从屋里拔扬而出,一把算盘跟菜刀先后飞出来。
    客人似乎已经习惯了,一个蹲身立刻闪过,赵葆想如法炮制已经来不及,顶上被削掉了大片头发。
    “把人给我带进来!我若是不好好给他琢磨一下,我这家小店也甭开了!”
    赵葆脸色大变,吓得屁滚尿流,侧眸只见客人朝他奸猾一笑,把他像布袋一样往里头拖去,嘴里还兴高彩烈地说著,“你进去以后要小心一点喔!我们家大姊头脾气不太好……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上次那个只不过是被砍掉一条手臂,还被流放到大漠充军,上次有人看到他,说他瘦得跟人干没两样……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太惨,顶多就像那个人一样吧!”
    “不要……我不要被砍掉手臂、不要充军、不要瘦得跟人干一样……我不要!”
    赵葆死命地大叫,但终究还是逃不过被拖进去的命运。至于他最后的下场如何或许多光顾这家八卦客栈几次,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当韦驮将胡蝶带回韦家时,所有人心里都非常高兴,不过他却在这个时候向祖奶奶禀明回“驮天山庄”的决心,同时也暗示韦家除了他之外,另有更合适的继承人选,然后就在众人一头雾水之时,他带著胡蝶告别韦家,回驮天山庄去了。
    胡文端并没有随女儿一同前去,这些日子他为了证明自己并非一个文弱书生,躲在后山的竹庸里学会了酿酒。他酿出来的酒与妻子以及女儿的味道略有出入,但各有千秋,难分胜负,于是胡蝶放心将酒厂交给父亲看管。
    胡蝶要离开,除了胡文端之外,最舍不得她的就是韦毓了。他现在把她排名为自己第二喜欢的人物,仅在二哥韦云之后。
    月色朗朗,延命院的小竹亭里有著一大一小的人影,正是韦云与韦毓兄弟。
    亭里的几上炊著一壶茶,壶口飘出扩扩水烟。
    “二哥,为什么大哥一定要走呢?他干脆把驮天山庄盖在咱们家隔壁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常常去看他们了。”韦毓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舍。
    “他是在逼我。”韦云怜爱地抚著他黑柔的发丝。他心里总觉得这个弟弟美得有点过分,年纪越长,出落得越动人。
    “逼你?”韦毓偏著小脸,不知道兄长正在审视自己,只顾著好奇地间,“大哥为什么要逼你呢?难道他不喜欢你吗?还有,大哥为什么说你的病用药医不好?”
    “那是因为……”韦云唇边泛起一丝苦笑,“毓儿,为什么祖奶奶就是不肯让你继承韦家呢?我心里一直纳闷著,娘生你的时候,我已经十岁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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