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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言情]毕业了,嫁人吧-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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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郎赫远取消参加公司举办的平安夜舞会行程,自己开车回家,刚进门就看见杨娃娃躺在沙发上悲痛的抱着一样东西。 
  “娃娃,怎么了?”他以为是自己回来晚了,准备解释。 
  “呜呜,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那请问此人,怀里是什么?”他皱眉问。 
  “平安夜礼物给你买的衬衫。” 
  “哦,能让我看看吗?”郎赫远没想到她居然还想着给他买圣诞节礼物,很是感动。 
  娃娃肉疼的递出去,郎赫远打开衬衫盒盖,白底紫斜纹的衬衫,看起来很清爽。 
  “不错阿。”他微笑道。 
  “大叔,我花了好多好多的钱。” 
  “没关系,不多。”花多少钱不重要,只要是她给他买的就好。 
  “可以买好多好多的酸奶,巧克力,还有薯片。” 
  “就当花钱减肥了。”郎赫远嘴角抽搐一下。 
  “……”真是一个没有同情心的大叔。 
  郎赫远抱起她,放入怀里,亲亲她的小脸:“就为零食难过成这样?” 
  “唔,这世上我最爱的就是零食了。” 
  郎赫远脸色发黑:“还有呢?” 
  “还有囡囡,老爸,老妈。” 
  “还有呢?”郎赫远头顶直冒青烟。 
  “还有吉吉,龟仙人。” 
  “就这些了?”他很想一把扭断娃娃的脖子。 
  “让我想想,啊,还有!” 
  郎赫远顿时笑容满面:“还有什么?” 
  “还有我们家隔壁邻居养的那只金毛巡回犬!” 
  “大叔,你脸色好难看。”娃娃惊觉。 
  “大叔你不要压我,你这样我会不能呼吸的啦。” 
  “大叔,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衣裳?” 
  “大叔,你真白!”她不由感叹。 
  “……闭嘴!”郎赫远终于忍无可忍大吼一句。 
  “哦,大叔,这是平安夜的礼物吗?” 
  “大叔,如果你用自己当礼物,基本上我是不介意的啦,但是你好歹要给脖子上绑个粉红色蝴蝶结来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吧?” 
  “……” 
  “大叔,你要去哪里?” 
  “我去自杀十分钟先……” 
  此时大叔的模样看起来居然比娃娃还悲愤。   
  修车(上)   
  娃娃下班回家都是坐公共汽车,美其名曰既环保又锻炼身体,实则是贪图公交卡刷一次才四毛钱的便宜。不过在同事面前还是必须要表现的大义凛然的样子,出大门还特地四下看看有没有人,才肯继续前进。 
  谁规定干那个倒霉的总经理专署行政助理就要开车上下班的,想她才入职一个月好不好,可当她因此否定自己有开车可能的时候,大家居然一直用诡异的眼神鄙视她:“你跟郎总混了一个月还没混到个QQ吗?” 
  郎总=QQ吗,郎总=冤大头吗,郎总=4S店吗? 
  没车有那么人神共愤吗? 
  真是的。 
  所以她拖拖拉拉磨蹭到大家都已离开,才着手回家。 
  无奈加班加的太晚,没车确实挺让娃娃愤怒的,她瑟瑟站在凛冽寒风中频繁张望,可半个小时过去了,连根公交车毛都没看见。 
  在人车稀少的冬夜,公交车它老人家终于慢吞吞出现在路的尽头,偏在此时,一束强光打在娃娃水粉色羽绒服上,也让她不得不抬手遮挡双眼,一辆宝马X5嘎一声在她身边定定停住。 
  娃娃偷眼看了车又目测了公交车站站牌,把车停在这里不是纯属捣乱嘛,一会儿公交车来了她还得往前跑,她下意识向车站牌那头挪了两下脚步,就听见车内男声低沉道:“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 
  很熟悉,很亲切,也很冰冷。 
  娃娃惊吓看过去,发现居然是郎赫远自己开车,车窗半开,他在隐隐灯光下朝自己张望,太熟悉这张面瘫脸了,所以娃娃立即条件反射的微笑:“郎总,我加班。” 
  “加班?今天会议室没有会议,你加什么班?”郎赫远看了娃娃因为天气寒冷冻红的小脸蛋,顿了一下:“上车。” 
  娃娃遥遥看那公交车正以龟速向自己爬行,她义正言辞的拒绝郎赫远的无理要求:“郎总,不用了,公交车就在你车后面,如果你不挡住它的话,我半个小时后就能到家。” 
  郎赫远眉尾一挑:“快上车。” 
  “那个,其实我是在会议室浑水摸鱼,看了一会儿富豪八卦,又玩了一会儿连连看,所以郎总您不用为我加班的迟归而负疚,我真的不要加班费!” 
  乖乖,与其上车被郎总吓,还不如挨冻坐公交呢,除非她真的傻掉了,否则当下肯定知道该坐哪辆车是最保险的。 
  娃娃不计较个人得失的话还没说完,郎赫远已经从驾驶位置离开,把车门拽出,将她推上副驾驶座位,然后自己坐回去,估计她不会绑安全带,还好心倾斜身子为她扣上。 
  话说,听说过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可没人说过黄鼠狼给鸡扣安全带是怎么回事啊! 
  娃娃最终只好惊恐万分的从内视镜跟慢悠悠靠上来的公交车告别,然后是高度紧张的睁大双眼,尤其是在郎赫远淡淡语声后,瞳孔距离又加大一倍,“玩连连看加班?” 
  娃娃赶紧讪讪的点头:“其实,那是我的业余爱好。” 
  郎赫远发动车,在马路上转个弯:“能打多少分?” 
  娃娃以奇怪的目光看了他好几秒,才颤巍巍的说:“通关。” 
  “所有的连连看?” 
  娃娃想想,很不好意思的说:“基本上吧,也打过循环的不结束的,最后打睡着了。” 
  “你脑子都用这上了?”郎赫远瞥了她一眼,把空调又开大一点。 
  娃娃挠挠头皮,“我们导师说练习这个能提高反应能力,不过对我似乎不太见效。” 
  郎赫远嘴角抽动一下,何止是没见效,根本有损害智力的先兆。 
  不过他还是不带表情的说:“改天我们比试一下。” 
  “呃?”娃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边摇头,一边用饱受惊吓的小眼神儿回答郎赫远的提议,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郎赫远对她的戒备倒也不以为意,只是随意的说:“至从毕业,还没人玩连连看赢过我。” 
  噗,娃娃差点被这个惊爆八卦呛死在主角温暖的车内。谁能想到,平时面瘫像神经缺失,行事如神砥般坚定,笑容若钻石样稀有的郎总平时居然是连连看高手,难道,难道他加班到这个时间也是为了连连看在销魂吗? 
  这样震惊的消息使得娃娃完全忘记两个人身份的差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样,没看出来啊!” 
  郎赫远看她拍在自己肩头的狼爪无语数秒,然后又把视线回归挡风玻璃上,继续开车。 
  此时娃娃才想起来面前的人不是吉吉,也不是囡囡,而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于是她借着袅袅余音把爪子收回开始掰:“没看出来郎总您才智如此过人,行事如此诡秘,实在令下属佩服佩服。” 
  噗,郎赫远笑的很失态,只不过立即把笑脸收回,冷冰冰的回敬:“不用佩服,我这小样儿的不值得下属佩服。” 
  娃娃哭笑不得,就知道他小心眼儿,不过还是很有骨气的说:“花园路益新村。” 
  郎赫远被话题转换之跳跃呛了一下,但还是面不改色的将车掉头,娃娃努力压抑自己想要说话的欲望,要知道小心眼的郎总目前应该还在怒火中,不要惹他,不要惹他。 
  不过在郎赫远拐到第三个弯儿的时候,娃娃再也忍不下去了,“那个,那个,那个郎总……” 
  “嗯?”车原本正在平稳的行驶中,就因为她的突然叫声,明显轨迹画了一弯曲线。 
  “这不是去花园路的路线。”娃娃肯定的说。 
  “……” 
  郎赫远抬头淡淡的问:“吃晚饭了没?” 
  娃娃肚子条件发射的咕噜了一下当作回答:“我妈说她让我回家吃。”其实是,换岗后多加的五百块餐费节省下来她还有别用呢。 
  郎赫远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扬眉说:“我准备带你去吃饭。” 
  娃娃望着郎总的侧脸顿时心中感动不已,要知道资本家去的都是山珍海味的好地方阿,头可断,血可流,错过珍馐怎回头,所以她立即下定决心用万分恳切的语气说:“郎总,我,我简直爱死你了。” 
  车嘎的停住,郎赫远锐利的目光扫过来,吓得娃娃小心肝猛的颤抖了一下,这眼神像是要杀人的说…… 
  车子再次启动,娃娃觉得自己应该对刚刚的话需要解释一下以免郎总误会,于是她又说:“郎总,其实我想说的是,我简直爱死你吃饭的提议哦。” 
  郎赫远瞄了她一眼,沉声答应:“哦。” 
  一个字,又敲打了娃娃脆弱的小心肝,她讪讪笑了两声用龟速回到正常姿势坐好。 
  很快,宝马车就停在一家富丽堂皇的酒店前,郎赫远下车,关上车门,而后帮娃娃拉开车门,动作绅士优雅,只不过娃娃嘴巴在看见酒店牌匾后立即从U 变成了O。 
  农家乐粗粮馆。 
  郎赫远回头说:“这里的粗粮很适合吃多了油腻,没胃口就餐时吃,而且非常有益身体健康。” 
  娃娃呆住,心里顿时哀嚎——可,可关键的是,她还没油腻过,啊! 
  早知道这样的结果,那辆425公交车阿,还不如上了呢……   
  修车(下)   
  窝窝头这种东西,娃娃只在电视上看见过,原本她以为菜单上标价这么贵,没准就是那个朱元璋的珍珠翡翠白玉汤,把做窝头的东西换精细些,才会价钱如此不公道,不曾想,这窝头贵就贵在返璞归真,贵就贵在货真价实,贵就贵在还原旧社会…… 
  娃抱着玉米咸菜窝头眼泪汪汪的啃,啃一口,肚子叫一声,两相配合无间,直到对面郎赫远抬起头望向这里,她才异常难过的开口:“郎总,您是七零后吧?” 
  郎赫远沉默了一会儿,手捧着窝头作沉思状:“没错,我七六的。” 
  娃娃唔了一声,又啃了一口窝头,话说七六年也自然灾害过吗?不是差两年就要改革开放了吗,怎么大老板还对这种忆苦思甜的东西情有独钟? 
  郎赫远倒是对她问自己年龄很感兴趣,于是他也难得的关切下属,问:“那你呢?” 
  “我,八零后,八六年的。”娃娃咽下窝窝头,端着掉了边的茶缸喝了一口白开水。 
  没错!这家为了还原六十年代公社生活,座位是炕,桌子是炕桌,一人面前一个破瓷缸,连勺子都是铁片的,盘子是粗陶的,菜是齁咸的,还美其名曰,菜咸下饭。 
  可关键的是,饭居然也是高粱米,难以下咽。 
  原来资本家都喜欢花钱找人虐待自己,果然够变态,早知道他好这口,还不如直接把钱给她呢,保管天天找个小白文白他个通体舒畅,雷他个五雷轰顶,多么一举两得。 
  好不容易等郎赫远心满意足的抹抹嘴,娃娃立即从炕上跳起来,剩下半个窝窝头放在桌子上,故作吃饱状说:“我吃好了。” 
  郎赫远回头,看见碗边晃悠悠的窝头,扬眉:“你吃完了?” 
  “嗯,这家餐馆果然名不虚传,味道奇特,郎总眼光独到,我当然也吃的很饱。” 
  “不许浪费粮食,把那半个吃了。”他沉声说。 
  娃娃很绝望,这种绝望就跟老爸逼她参加化学考试,老妈逼她学自行车时一样,她沮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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